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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标准,那就是要先看看这个人有没有被我除掉的理由。你的丈夫很憨厚,很本分,在他的身上,我还找不到让我对他动手的理由,所以他暂时还是自己人,至于你,呵呵,我希望你不要被我找到对你动手的理由,否则,下一次你的名字就会出现在这样的名单上。”
一股恶寒从艾尔莎的心底升起,她感觉吉尔尼洛娃就像是一只魔鬼,而且这只魔鬼还无时无刻不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一旦自己有丝毫的异动,这只魔鬼就会迅速扑上来,将自己撕个粉碎。
“好啦,如果明白我的意思了,你就先出去吧,”吉尔尼洛娃显然已经把她所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会。”
“那……那我先出去了。”艾尔莎小心翼翼的说道。
“去吧,”吉尔尼洛娃挥挥手,似乎浑不在意的说了一句。此刻,她又把主要地精力放到了她的孩子身上。在那惊鸿一瞥间,艾尔莎看到了这个女人脸上闪过的难得一见的真挚慈爱。
那个还处在襁褓中得孩子真幸福,至少她只会感受到那个女人的关爱,却不用担心她的毒害。在出门的一霎那,艾尔莎如此想到,同时,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贴身的衣服,已经在不觉间完全湿透了。
“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自己人。首先看的是自己有没有除掉对方的理由。”走在病房外地楼道里,艾尔莎的脑海里仍旧在回响着吉尔尼洛娃地这句话。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她感觉自己无法理解,但是她却明白一点。那就是那个刚刚做了母亲的女人,决不是自己地能够算计的了得,在她面前,自己还是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得比较好。
就在艾尔莎在野心上遭遇到人生最大一次凿击的时候,楚思南已经揣着兴奋的心情,在卫兵的行礼中,匆匆的步进了久违的克里姆林宫。他地脚步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就那么一路朝图哈切夫斯基的办公室走去。刚来到图哈切夫斯基办公室所在的走廊,眼前看到的情景差点让楚思南笑出声来,只见在那紫红色的双扇门外,十几名男女士兵扎成一墩,正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而在靠近门边地位置。还有两名女兵正姿势不雅的蹲在那里,从门缝朝里面偷窥。
“他们这是……”紧跟在楚思南身后的卢科昂基,显然也对眼前这一幅场景感到吃惊。他嘀咕着小声说道。
楚思南没有说话,他加快脚步,直接朝那些“胆大妄为”地家伙们走去。
“敬礼!”那些聚在一墩的士兵中,显然有人看到了楚思南的出现,随着一声惊慌的吆喝,那些人稀里哗啦的站直身子,然后手忙脚乱的行起了军礼。最让人捧腹的是,那两个半蹲在门口偷窥的女兵,也许是因为太紧张了,猛然起身的功夫,两人的脑袋撞到了一起,随后跌倒在地。
“你们在干什么?”绷着脸走到众人的面前,楚思南沉声问道。
“报告将军,”一名士兵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们……我们在看您的儿子……”
“是啊,将军,”有女兵小声地说道,“您真有福气,您的儿子真可爱。”
在克里姆林宫里,楚思南的形象一直都是很随和的,所以面对他的时候,这些士兵才不至于过于紧张,如果换上吉尔尼洛娃在这里,这些士兵恐怕早就说不出话来了。
“噢?是吗?”楚思南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刚才那装出来的严肃顿时不翼而飞,作为父亲,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儿子,相信换成是谁也会小小的得意一把的。
“是啊,这几天只要孩子抱来,图哈切夫斯基同志就显得很高兴,”一位士兵说道,“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几乎都没有见过他这么高兴。”
“哦?”楚思南的下意识的弯了下腰,将头凑到那微微露出一丝光线的门缝处,打算也学着那些士兵的样子,朝里面偷窥一下。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的一声轻微的嗤笑,令他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似乎不合适做出这样的动作。
“恩,那个什么,”借着抻衣领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楚思南转身朝那些围聚在身边的士兵们说道,“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想要孩子的话,自己去生一个。走吧,走吧,都走吧!”
一群士兵轰然而散,只是那隐约传来的笑声,却能让楚思南听个真真切切。
“卢科昂基,你去警卫处休息吧,有事的话我再叫了。”头也不回的招呼卢科昂基一声,楚思南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然后便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情景令楚思南感到有些意外,原来不仅图哈切夫斯基本人在这里,就连雅基尔、乌博列维奇几个人也都在,而除了他们几个老人之外,还有两名女护士在场。
“啊,小东西的亲生父亲追来了,”转头看到楚思南进门来。正在桌边倒酒的雅基尔首先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就要靠边站了。”
“你早就已经靠边站了,”坐在图哈切夫斯基身侧,正在朝那幅摇篮内张望地普特纳,闻言笑道,“你那满脸胡楂的形象,根本不可能得到小家伙的认同。”
两个老不正经的对话,在办公室里引来一阵儿笑声。
“来,过来。”图哈切夫斯基朝楚思南招了招手,面带微笑的说道。“看看你的宝贝儿子,长得跟你是多么的相似。”
“米哈伊尔。”科尔克显然不认同图哈切夫斯基的观点,他弯腰蹲在摇篮的边上,摇头说道,“你的眼光显然和你地见识成反比,在我看来,小家伙明显长得和苏米更像,你看看这鼻子、这嘴巴。噢,甚至那两只耳朵……”
“奥古斯特,”图哈切夫斯基的老脸一绷,不乐意地说道,“你怎么总是和我在这个问题上唱反调?别忘了……”
“噢,上帝。同样的话你还要说上几次?”科尔克手抚额头,然后说道,“论兵龄。你1912年便加入了军队,而我则是1917年才参地军;论军职,你1935年便已经成为元帅,而我只是上将、二级集团军司令;论官职……所以,我的论调必须同你保持一致……难道这不是我们所说的官僚主义吗?”
“在这个问题上,我感觉有必要官僚一次。”图哈切夫斯基耸耸肩,一本正经得说道。
楚思南哑然失笑,这几个老家伙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尤其是图哈切夫斯基,他那一贯苍白的脸上,竟然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红润。
缓步走到那幅摇篮的旁边,楚思南半蹲下身子,朝那正在静静酣睡地婴儿看去 ̄ ̄这是他的儿子,亲生儿子,仅仅看一眼,他便能够感觉到一种血脉相连的意味。
“去,别动,”在旁边,一巴掌打掉楚思南朝孩子伸去的大手,图哈切夫斯基瞪着眼睛说道。
“我说老大哥,这好歹也是我儿子,我只不过想抱抱他罢了,这也禁止?”楚思南缩回手,哭丧着脸说道。
“他才刚刚睡着,难道你想再把他弄醒吗?”图哈切夫斯基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小家伙可是一个天生的大嗓门,我可不希望在手忙脚乱一番了。”
“米哈伊尔说的没错,”科普纳在一边笑着说道,“在我们地战争结束之前,你做父亲的权利被我们暂时剥夺了,鉴于我们几个人都认同这一点,所以,也可算是最高统帅部的决议了,哈哈哈……”
楚思南耸耸肩,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来,跟我说说,孩子地名字起好了?”图哈切夫斯基直起身子,在楚思南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说道。
“恩,是苏米起的,”楚思南点点头,然后将妻子决定的两个俄文名字告诉了图哈切夫斯基。
“噢,很好,很好啊,”图哈切夫斯基搓动着手掌,笑容满面的说道,“列夫捷特、奥克吉勃琳娜,恩,革命者的子女,革命者的子女啊,苏米在安全委员会的工作没有白干,她的觉悟恐怕是很多人没法相比的。”
“小列夫捷特,”在摇篮边,科尔克毫无形象的摇头晃脑,“我们克里姆林宫诞生的革命之子,你注定将会拥有不平凡的一生,干爹由衷的希望你能够继承你父亲的所有优点,成为我们英勇红军中又一位杰出的元帅。”
“元帅?!”楚思南听得一愣,他感觉科尔克的话中似乎隐藏着些无法琢磨的东西。
“不错,臭小子,就是元帅。”雅基尔从办公桌的方向走过来,站在楚思南的面前说道,“在刚刚结束的全苏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对你的一项破格任命得到了与会的一千三百名代表的全票通过,而这项任命的内容,就是授予你准战时元帅的荣誉军衔。臭小子,三十二岁晋升为元帅,你可谓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一个了。”
“这……这个消息为什么我不知道?!”一股巨大的激动情绪冲上楚思南的脑际,元帅,这个曾经对他来说绝对是遥不可及的称号,竟然就在这个时候落到了自己的头上,无法置信,实在是无法置信。
“不要高兴的太早,”图哈切夫斯基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任命还在我手里扣着呢,你最终能不能拿到它,还要看你在远东、太平洋地区战役上的表现。”
“远东、太平洋地区战役?”又是一个惊喜,楚思南知道,既然图哈切夫斯基这么说,那么就意味着对日作战已经迫在眉睫了,而且他自己很可能将是这一场战争的苏军最高指挥官。
“不过,”科尔克说道,“我们同日本帝国主义者之间的战争已经无法避免,他们已经拒绝了在黑龙江至哈尔滨之间划定非军事区的提议,我们宣战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而在这段时间里,日本关东军军部,也正在快速的向黑龙江一线集结兵力,看样子是在做大战的准备。所以,经过我们的研究决定,提前发动远东地区的战争,不给他们充分准备的时间,美国人曾经犯下的错误,我们绝不能再犯。”
“那我应该怎么做?”楚思南问道。
“你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