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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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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十分有朝气。然而我见到你真人时,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仅仅是生活的压迫决不会使人变得这样厉害。”我个觉打了个寒噤。她一看见我就看得出来我是几经打击,整个人已经破碎不堪了!我一向以为我除了消瘦,至少在外貌上,举止间还算镇静。
  李佩菁的话,让我前因后果重新在心经过一过,实禁不起这么掀腾,我别过一张脸去,滑下一滴凄哀的眼泪。
  她默默的地递上一张纸巾到我手里来。
  我也默默地接过,揩去那滴眼泪。
  “对不起,我失态了。”
  “不要这么说,因为买屋子的事,找们也算是一场朋友。”
  免得自己发窘,我又无话找话地直扯:“是了,昨晚你在街上见我醉了,居然够胆送我回家,难道不怕我借酒行凶?”
  “我不怕,那时你都醉得脚软手软了。”
  “可是你单身一个女子,送一个又全然陌生虽是认识的男人回家……”
“我于心不忍,总不成见你醉倒街头置之不理,况且我也有你姐姐家的电话与地址,也就想着,说不定做了好心,你感动之下,把屋子减个七五折,我岂非捡了个大便宜?”
  “哈哈哈哈。”
  “你终于肯笑了。”
  “是的,我都好久没笑过了。”
  这一餐饭,吃得好生愉快,是洁儿死后以来,我第一次把整碟饭吃得精光,且感觉心头的阴霾除了一半,人也显得精神多了。
  饭后,仿佛仍言犹未尽似地,我提议去酒店的咖啡屋喝杯热茶,她欣然同意。
  侍者给我们捧上一壶热茶,我在她现出一副垂听的神情下,也不晓得自己是基于一股感动抑或冲动,点燃烟,便把事情的一切始未娓娓吐诉。
  茶冷,烟熄,我的故事也说完了。
  我想象中她的反应是惊悸,甚或是震栗,起码也瞠目结舌的逃之夭夭。
  但是李佩菁她并不。
  并不。
  她只是用怜悯的眼光盯着我,那种温柔,如姐姐平日待我般稔熟到亲切绝顶,她说:“你不要自己吓自己,这是一种心理战术,沈安婷就是利用了你的弱点,她在世时,把你耍于掌间,她人死了,也一样玩残你。”
…janeadam 

回复'19':“你不用安慰我,没用的。”
  “我不是安慰你,只是于心不忍,不想见到一个大好青年,就此郁郁终生,被一个死人的阴影主宰了他的命运。”
  喝完茶后,我送她回住处,我由衷而言:“李小姐,再见,晚安,谢谢你的开解。”
  但是她没有进屋的意思。
  我诧异:“你怎么不进去?再见。”我再道晚安。
  她羞红了脸:“你只管催找进屋,可是你又不放手……”
  我这才惊觉,原来自己在送她回住处的途中,不知不觉已握紧了她的手,呵,昨晚酒醉在的士里,一定也是自己在迷糊间握紧了她的手,那种在茫茫的痛苦中含蕴着一股的温暖的依凭之情,顿时涌现心头。
  “噢!我……对……对……不……起……”我好生结巴,尴尬死了。
  见她不怒反笑地转身进入屋里,我的心情真是难言的,仿佛心头惊过一抹的惊喜,萌升一丝的曙光。
  接着下来的好些天,不知怎么心里老是没着没落的,老是在那里想,不知何时才能又见到李佩菁呢?却没勇气约会她了。
  如果不是她主动摇电话来,我和她,恐怕也到此而止。
  就这样,短短的一个月里,我和她,便俨然一对了。
  于是乎,花前月下,牵绊着两颗心。
  我戒了酒,戒了烟,把借酒消愁的金钱与时间,都转移在她的身上,仿佛跟她在一起,我才能重拾欢颜,也真的唯有她,叫我那颗枯竭的心,如同死灰复燃,又重新燃起了生机。
  然而这一切快乐的时光并不长。
  噩梦始于一个芬芳美丽的晚上。
  那夜,我们看完九点半电影,又吃了宵夜,我也就如往常般送她回去(佩菁与她妹妹佩芬已经迁人我原先的屋子了,还是我找咕喱帮她搬家的,她住进新居后,平安无事),停好车,我又依依不舍地陪到她门口。
  那晚上的月亮,又圆又大,走在万籁俱寂的夜色下,往天空眺望,那个月亮仿佛是广大的夜空中的一颗静静的心,充满了明亮的情。
  “佩菁,我爱你。”那晚我在佩菁耳根下,轻轻地、柔柔地呢喃着,许是那晚的月光特别清亮,许是她那袭敞领的紫绸裙子格外迷人,我看到她浑圆的项背,露在月光下,泛着一层青白的光辉,便再也忍不住,紧紧地搂住她的腰,将脸偎到她项背上去。
  “唔……不要……”佩菁挣扎着,“这么多人看着,羞死了!”
  “胡说!”我笑,“三更半夜,这里连鬼影也没有半只!”这儿一带,就是大白天,行人也少,更遑论是半夜十二点了。
  “咦?”佩菁本能地冲口而出,那说话也不能算是向我询问,只听她连声地诧道:“怎么搞的,刚才都不察觉,怎么忽然会这么热闹起来,第一花园的小贩摊档不是摆在另一条街的吗?”
  “佩菁,你说什么?”
  “我是说,今晚干什么?为何整条街这么多人,比以往摆满小贩时的人还多哩。”
  我总算把身边人的话听得明明白白了,我望着漆黑悄静的街道,突然之间,一股深深深深的寒意袭向全身。
  “你不要胡说八道,这般吓唬我!”我半喝半惊的。
  “什么?”佩菁错愕地瞧了我一下,复使劲地搓眼睛,“你没瞧见吗?很多人还看着我们!”
  但街道是自己熟悉的,自己也投眼花,那里有人?连夜猫子,野狗也没有一只!
…janeadam 

回复'20':“佩菁!”
  我的叫声一定比哭音还要难听,本能地,抓紧她的肩膀猛摇几下。
  “咦!”她睁大双眼.张大嘴巴。
  “怎了?”我颤声问。
  “奇怪,又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我明明看见前面摆摊档人山人海好热闹的,怎么忽然全都不见了?
  “一定……是你……眼花……”
  “我明明看见的!”
  “又说……不定……是你……的……幻觉……”
  “幻觉?”她咬咬下唇,“或许是吧。”
  “好了,不要自己吓自己。”
  唉!原来是一场虚惊。
  我也没把这件事搁在心里,直至三天后的晚上,那夜,会计楼的一位同事小王结婚,在一家酒楼宴客,我偕同佩菁赶席宴。
  宴席间,我们会计楼的一大班同事自然共坐一桌,又是高谈阔论,又是划拳劝酒,气氛十分的热闹,逾十点,最后一道甜品终于端上桌,但大家的兴致还是很高??做新郎的小王早已被灌得半醉,居然扯着我、小陈等人陪他划拳哩。
  “小王,你饶了我吧,我已不胜酒力了!”我叫苦。
  “不行,今晚是我的好日子,不醉不归,你们是老友的话,一定要陪我喝个痛快!”小王讲话时,舌头都有点打结。
  “你找小陈他们陪你,我真的不行,待会我还要送女朋友回家的,醉了不行!”我可不是找藉口,倒真的是如此。
  嘴里提着女朋友,很本能地,我的眼光也移到佩菁脸上去,这一望,我的一颗心禁不住地猛抽搐了一下。
  因为佩菁脸如土色,且汗水涔涔。
  她所流露的那种恐惧之色,是一种极其极难看的颜色,一种被“恐惧”的震悚扭曲了的反应,脸上还隐隐泛着青光。
  “佩菁!”我抓起她一条胳膊摇了两下。
  “啊?”她低呼了一声。
  “佩菁,你怎么啦?你不舒服么?”
  “……我……怕……”
  “怕什么?”
  “……有……长……达……五……分……钟……之……久……我……忽……然……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除……了……满……桌……杯……盘……狼……藉……之……外……我……竟……然……不……见……人……影……也……听……不……到……人……声……”
  我呆了呆,心像一下子悬在半空,不能踏实,下意识地望下四周,大家不正好端端的?正含笑带诧地望着我与佩菁。
  “哈哈哈哈!他小姐喝橙汁也会醉!”小王对佩菁一番话,捧腹不已。
  于是全桌的人都笑得气咳。
  “佩菁,你一定是头晕晕的,才会这样子。”大家愈是笑作一团,我愈是尴尬得很。
  “不,”佩菁独在喃喃呐呐的,“也下懂……为什么……你一碰我……我就……看见你了……可是……四周仍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都……走了吗?……”
  她此话一出,全桌的人更是嘻哈绝倒。
…janeadam 

回复'21':艾丽哗然:“李小姐,你不是心急成这副样子,我们大家人都没走,你已经想洞房了?”
  云云也鬼叫:“李小姐,难道真的是喝橙汁也会醉!你弄错了,今天结婚的是小王呀!”
  就连小王也语气猥琐地大唱:“李小姐,我小王最大方的,今晚索性就把新房让出……”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佩菁!别闹了,嫌丑出不够么?”
  “人?那来的人?”
  佩菁霍地直起身子,人抖、声抖、手抖:“人呢?人都上哪儿方了?”
  “你真的看不见?”
  “我是真的看不见听不到呀!”
  至此,我是确确实实的相信,事情出了漏子。
  “对不起,各位,我女朋友真的不舒服,我们先走了,拜拜!”
  不由分说,我扶着佩菁,急离酒搂。
  走在街上,被凉风一吹,她的精神可好了一点,恐惧之情也稍减。
  “我……现在……又……看见……了……”
  “佩菁,”我忐忑不安,“你这病,有多久了?”
  “病?”她都差不多要哭出来,“你以为这是一种病态?”
  “可不是么?上回你说在屋子前面瞧见摆小贩摊子,其实鬼影也没一只,现在明明全桌人好端端地坐在那儿,你又说看不见任何人听不到任何声音……”
  “上回,我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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