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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我快把这条街都给走透了,却还是没找到一家敢进去的店,最后挑了家店里没挂寿衣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咽了咽口水,朝着楼梯上望去,问道:“请问店里有人吗?”
不一会儿,二楼上忽然传来一道尖细无比,就像压着嗓子说话一样的声音,问我:“想做活人生意,还是死人生意呀?”
我一听这话,吓的浑身毛孔都竖了起来,卧槽,还活人生意还是死人生意?我是活人,当然是活人生意啊!
可季春夏是死人,我说我做活人生意,是不是有点不妥?
思来想去后,我咽了咽口水。连忙开口:“我是活人,想找的是一个死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做的是活人生意还是死人生意。”
不曾想,我的话音才刚落,二楼上忽然响起一道尖锐无比的笑声,听的我头皮一麻,猛地就想转身往店外跑,头顶上却传来了“吱呀,吱呀”像是有人走在木板儿上的声音,难道是有人下来了?
我顿时停下脚步。望着店里这破旧的木楼梯,小心翼翼的后退,却在楼梯上忽然出现一只脚的刹那,被身后的门槛儿狠狠一绊,直接朝后一倒,猛地摔到了地上,疼的我脸都白了。
等我想爬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双绣花小鞋,鞋子是黑底红花,十分小巧,我几乎可以肯定,现代里根本没有女人传的进去……
因为这鞋,长得特别像我以前从电视里看到的那种旧社会时期,女子裹小脚后三寸金莲穿的鞋子……
一想到这,我顿时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却见到一张苍白而枯老的脸正笑盈盈的望着我。
这张脸上满是皱纹,却打了厚厚的白底,嘴上的口红抹成了殷桃状,脸颊还打了艳红无比的腮红,一眼望去,骇人的不行,吓的我猛地大叫,站起身的瞬间,就想逃,却被眼前的老躯一把拽住了手。
老躯拽住我手的刹那,一股刺骨的冰冷,瞬间刺进我的骨子里,我只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发紧,强忍着一抹笑意,僵硬的回头,问她:“老奶奶,你拽我干嘛呀?”
老躯轻眯着望着我没说话,而是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直接把我拽进了花圈店儿里坐下。看了一眼一旁播放的无声电视,关上后,这才用那尖细无比的声音问我:“小娃子,你想找个死人的下落,对吗?”
我一听老躯这话。就是想找,也不敢点头,紧张的握着苏珏留给我的白玉簪低着头,心里却把云景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我长这么大既没有偷过邻居家的鸡,更没摸过别人家的狗,我招谁惹谁了,能认识云景这么个损友,把我坑来了这种鬼地方,还特么连我要找谁都不告诉我!
见我没说话,老躯接着又开口:“是谁介绍你来孟街的?”
我闻声。轻轻抬起头,咽了咽口水,吐出“云景”二字。
谁料,老躯听见云景名字的刹那,吓的眼睛都直了。语气更是颤抖的不行,问我:“你……你是云景大人派来的?”
我先前还被老躯吓的不轻,此时见到她这副模样,那叫一个一头雾水,云景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一个名字就能把人吓成这样?
就在这时,老躯直接开口,让我等等,随后踏着她那三寸金莲上了楼,翻箱倒柜也不知道在捣?些什么,下了楼之后,手里拿着块木质的牌匾给我,说是让我走到这街最末的一家店儿里找个老头,云景大人派来的人,一般只有他能应付。
我本就对这神秘无比的孟街好奇的不行,老躯给了我这令牌之后,我更是直接对她道了一声谢,拿着令牌出了这家店。
天知道,我见到这老躯的刹那有多害怕,现在还活在世上的三寸金莲少说也有七八十岁了,这老躯看上去虽老,行动起来却完全不像上了年纪的女人,灵活的不行,虽然我看不清她身上三盏灯有没亮,但肯定是鬼物无疑。
难怪这条街上没有活人,这特么鬼开的店谁敢来?
没在多想,我深吸着气,已经走到了老躯口中孟街上的最后一家店儿里。
奇怪的是,整条街上的店都敞的开开的,二楼上挂着大红色灯笼,唯独这家店,是紧闭着店门,乌七麻黑,难怪我之前都没注意到。
我站在门前观望了好一会儿,没在多想,紧握着老躯给我的牌匾,小心翼翼的敲开了眼前这间店门……
第八十七章 被云景坑大了
店门敲起的刹那,街上忽然刮起一阵阴风,吹的这些挂在二楼上的大红灯笼不断在风中摇曳,吓的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可我站在这店门前敲了好久的门,愣是没人理我,我正想退回去找之前那位老躯问问情况,耳旁却传来“吱呀”一声的开门声,店门忽然被人开了一个小缝,店内很黑,我根本看不清店里到底有什么。一只苍白枯老的手紧抓着门边儿,问道:“谁一直敲门?”
声音是男声,有些苍老,我听的后背一凉,忍着心中的害怕,凑上前去:“我……是我。”
不曾想,我的话音才刚落,这门竟“砰”的一声,直接被人给关上了。
我站在原地顿时有些傻了眼,这条街不但奇怪的很,就连街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奇怪?
就在我诧异之余,那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从我头顶传出:“前门是死人进的,活人绕后门。”
闻声,我连忙握紧木牌,从一旁绕了进去。绕进去之后却发现,这条街的后门竟是一条悠长的小巷,除了我眼前这间封闭的店有后门可供人行走外,其余的花圈店儿后面,别说后门了。连个窗户都没,上面还用白字写了一个超大的奠字。
我四处望了望后,正打算推开眼前这扇小木门,却在刚抬脚上前的刹那,这扇小木门自动打开了,门内一片漆黑,一股股檀香从里面飘出,我心里害怕的不行,却又不得不狠狠一咬牙,直接迎了上去。
刚走进小木门没多久,眼前出现了一条十分破旧的木梯,木梯很窄,哪怕是我一个人在上面走,都觉得有些拥挤。
楼梯的顶儿上挂了一盏油灯,风轻轻一吹,配着我踩在木梯上的声音,不断“吱呀”作响。
就在我刚踏上木梯没一会儿,身后那扇小木门忽然被风轻轻一吹“啪嗒”一声自动关了起来,我闻声回头,却在回头的刹那,见到一个漆黑的影子站在木门边儿上,吓的我连忙撒开腿,朝着二楼跑去。
可我才跑上二楼,却吓的腿脚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二楼的空间很大,墙壁上挂着一件件花样繁多的寿衣,寿衣的旁边还摆着一只只花圈,一位老头儿坐在二楼的最中央,身旁摆着个还在燃烧的火盆,算是除了楼梯上那盏灯以外唯一的光亮。
而他的眼前更是摆放了一具崭新的棺材。棺材还没来得及上漆,里面躺着个穿着寿衣的人,显得诡异无比。
我浑身发抖的站在二楼的楼梯边儿上望着老头手里拿着把木刷,一边沾着油漆,一边为眼前这具棺材上色望了好久。老头愣是没理我,仿佛眼前根本没我这么个人。
也不知道我俩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眼瞧着这具崭新的棺材上的漆已经快要上完,我这才忍不住开口问他:“请问……你是我要找的人吗?”
话音刚落,老头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望了我一眼:“你来的孟街,却不知道自己要找谁?”
闻声,我轻轻点点头,没好意思说话,老头儿却伸手,问我孟街里有人给我木牌吗?
我一听这话,连忙将老躯给我的木牌拿了过去,他接过一看,诧异的“哦”了一声,轻轻的看了我一眼:“荫姑的木牌啊,是她让你来找的我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头见状,直接将木牌丢进了身旁的火盆里没在说话。
我望着老头的动作头皮一麻。以为他是想赶我走,却在下一秒,被火盆里出现的一幕直接惊呆了……
木牌落进火盆的瞬间,先前还静静燃烧着的火苗,就像看见猎物般猛地将木牌吞噬,一道道火龙瞬间从火盆中扬起,火盆中的火,就像有灵性一般,不断在火盆中扭动,直到那块小木牌缓缓被燃烧殆尽,这盆火苗这才停止了跳动。
就在这时,老头忽然拿起放在地上的油漆桶,摆在了我的面前:“谁让你来找我的,这都不重要,既然你能拿出孟街里的木牌。说明你有些本事,不过想在孟街求事之前,必须做事,并且做到我满意为止。”
老头的声音十分严肃,与我之前接触的木府老儿完全不同,我听后,轻轻咽了咽口水问他:“你是想让我给这副棺材上色吗?”
话音刚落,老头一脸认真的望着我问道:“怎么,你觉得这事很容易?”
我闻声,连忙摇头说没有。只是自己从来没给棺材上过色,怕搞砸了,谁料,老头一听我这话,顿时冷哼道:“怕搞砸就好,给我做的棺材上色哪有那么容易,不过你得想清楚,事情做好了,我能帮你忙,事情做不好了,想想怎么赔我一副棺材。”
我一听老头这话,刚刚拿起木刷子的手顿时一颤,吓的头皮都麻了!
卧槽!
刚刚那老躯一听云景的名讳尊敬成那样,我是不是也得对老头报上云景的名讳,他就会直接帮我啊?
就在我发愣的刹那,老头深深看了我一眼,直接下了楼,离开前,轻轻留下一句:“刷漆的时候记得刷的均匀一点,别刷到棺材里面去,千万别看棺材里的尸体。”
我刚想瞄眼棺材里躺着的尸体长得什么样,被老头这话一说,吓的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口水,握着刷子迟迟望着眼前这具棺材发愣,迟迟下不去手。
老头却在这时,已经走下了木梯,耳旁传来一声小声的开门声,显然是出去了。
可奇怪的是,被打开的门是这间小铺的后门,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老头之前说过,死人走前门,活人走后门,这老头看上去奇奇怪怪的。难不成还能是活人吧?
没在多想,我一脸紧张的握着刷子,小心翼翼的沾了沾油桶里的漆,学着老头先前刷棺材的模样,在地板上试了几次之后。确定自己不会把棺材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