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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它不是一个形态体,当然也就无法对人造成伤害。它的显身与话语,也是通过一种类似脑电波的东西传达过来,让我能够听到、看到,反之,它如果静立不动,不传达任何东西过来,我根本就寻不到它。
我得知了真相后,并不再对他多么在意,就对柳梦琪说:“走吧,我们继续去找阵眼,不要管它。”
柳梦琪盯着我道:“它就是阵眼!”我神色变了变,说有没有办法破?
她说,只要将它驱离现在的位置,阵法就破了,只是……。我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我们两人都没有办法对付它,消灭怨念的唯一办法,就是用红莲业火将其焚烧,直至烟消云散。
我苦思冥想,也为这事发愁,一缕怨念当阵眼,这是什么人想出来的,简直特么的无法破解。
“你不是要杀我吗?怎么还不动手?莫非是杀不死我?”那怨念又显出,带着讥讽的话语,让我心头升起一阵无明业火,抬起手掌上的东西就想扔过去。
抬起手的那一刹那,我愣了愣露出笑容,对柳梦琪说我有办法了。
我轻轻抚摸了一下无患木的盒子,走向那缕怨念心中冷笑,我就不信有它在,还治不了你?
那缕怨念见到我向他而去,迅速隐没了身形,但我已经知道,它是阵眼,只会呆在原地,现不现身都一样。
我离他越来越近,但无患木好像对他并没有作用,没有见他现身,阵法也仍然存在。我按耐不住,打开了盒子,眼前白芒一闪,仙印被我拿在手中。
“这是…它怎么会在你手中!”仙印出现的那一瞬间,怨念便显了身,非常震惊。现在我已经能看清他的面孔,一个二十七八左右的年轻人,长相邪异,或者可以说近乎妖异,像女人多过像男人。
我举起仙印冷笑说:“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说完,我运气于印,念了一句受命于天万鬼伏藏。本来这仙印在含有我血液的时候,会类似苏醒一般,自主攻击四周的妖魅邪祟,现在血液被逼出来,只能由咒语发动。
念完咒语之后,我将仙印托在手中,等待它的攻击,谁知过了一会一点动静没有,那怨念看着我嘴角带着讥笑。
我拍了拍仙印很纳闷它怎么会失灵。
“怎么?是不是很惊讶对我不管用?真是可笑之极。”怨念对我一阵嘲笑,让我哑口无言,看来除了红莲业火,神藏也对它无用。
但我不甘心被他耻笑,便低声又念了几遍,仍然没有奏效,反而怨念越来越猖狂,他甚至伸出一只手,过来摸仙印。
在他手碰到仙印的那一瞬间,仙印突然由白色变成了红色,从我手心上传来一股炙热感,瞬间传遍全身,这不是来自身体上的,而是来自灵魂上的,那种痛苦,比起身体被火烧,还要强烈。
我忍不住痛吼,想要甩掉仙印,却发现它牢牢的粘在我手上。与此同时,怨念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它整个也逐渐变成了红色,像是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红莲业火!”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柳梦琪惊异的声音,然后便感觉左手被一只纤细柔软的玉手抓住,还有柳梦琪痛苦的轻吟,灵魂上的灼热渐渐有所舒缓。
等我清醒过来,耳边传来噪杂的声音,睁开眼的时候,便发现眼前的情况变了,不再是灰蒙蒙的,阵法已经破了。
我刚欲转身,就发现柳梦琪还牵着我的手,她站在我身旁,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抖。这次看到她,我有种难以表达的感觉,红莲业火烧的是业障,方才若不是她替我分担了一些,说不定我现在也危险了。
嘤咛一声,柳梦琪睁开了眼睛,我与她四目相对,感激一笑。她面无表情,很自然的松开了我的手,转过身去,说我们过去帮忙。
从我这些年的经历来看,这小妞的表现,好像是在生我的气,这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身后数百米的地方,我们的车辆都在,一字排开,周围有数十人在肉搏,一些是我们的人,还有一些身穿各式衣衫,想来便是那些邪派的弟子们。
第十四章 遇袭
另外还有一些人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我们的人处在下风。尤其是在人群之中,时不时有几只鬼魂闪现,招来这种东西的绝不是正派弟子,这便是正邪之间的区别,玄门正道更注重自身的修为。
柳梦琪身法伶俐,迅速奔过去,脚尖点地轻轻跃起,一个优雅的凌空脚就踹趴下一人。她身手如此好,倒也让我有些意外,至少我是打不过她,我有点庆幸在她家的时候没有动什么歪念头。
我装好仙印跑过去的时候,有一位弟子迎上了,我抬手举起无患木盒就砸了过去,那小子一拳打在无患木盒上,疼得他直咧嘴,我借机而上,手脚并用,将他解决。
呜呜,身后有冷风袭来,我手中捏了个简单的驱鬼印诀,口中喝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敕令”
身后一只无头鬼魂,还没等我手印打出,转身扭着屁股便跑。我散了印,嗤笑一声,还未等我得意,屁股后就有一阵阴风袭来。
刚想有所动作,就被一脚踢了个结结实实踹在屁股上,摔了个狗啃泥。
嘭嘭两声,一人倒在我身后,我撑起身子转身之时,看到柳梦琪对我探出玉手,但俏脸古怪,像是在忍着笑。
我拉着她的玉手起身,觉得很不自然,谢过之后就带着满腔的怒火,扑向那些邪派弟子。柳梦琪跟在我身后,我被偷袭的时候,都会被她挡开,之后我便放心的将背后交给她,帮助扭打在一起的正派弟子,制服对手。
“哒哒哒”一阵激烈的枪声从北面传来,这是林锋他们动上手了,让我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想快点结束战斗冲进去与他们汇合。
前来偷袭我们的邪派弟子并不多,只是因为阵法的原因,我们有不少人遭到暗算。但就算如此,我们还是占在上方,一刻钟后就解决了战斗,除了有几个宁死不屈的,其余的都被活捉。
我吩咐十几个弟子将他们拷在车上,留下五人看守,其余人等随我冲进工厂内。到工厂门前的时候,柳梦琪拉住了我,我疑惑问:“做什么?”
她俏脸有些苍白说:“真要进去吗?我能感觉到,里面那个东西,能够轻易的毁灭我们全部。”
听她这么说,我有点发怵,但也觉得她有些夸大其词了,就问她:“你是怎么感觉到的?为什么我没有察觉?”她摇了摇头说直觉,但我的直觉很准确,从小到大,它救了我很多次。
她说自己能靠直觉感知危险所在,我并不觉得可笑,而是有些惊异。直觉是什么?这跟前面已经说过的,万物之间皆有联系,有着相同的意思。一些人能够在睡梦中、或者不经意间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事情,或者看到未来的某些事情,这些都是超感官知觉。
或许这么说,很多人不明白,那另一个名字我想世人都曾听说过,那就是第六感。
人生存的世界,有许多我们看不到的“线”将所有的事情都连接在一起。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而有一些人,生来奇特,能够接触到这些“线”,能够感觉到一些常人无法知道的事情。
显然,柳梦琪就是这种人,她预感到了里面的危险,是那些“线”传递给她的信息。但话说回来,即便如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冲。
我对她说:“你留在外面接应我们,我带着十人进去就行。”未等她回话,我就点了十个人,随我进入工厂,这十人都是方才表现比较好的。
工厂比较大,也比较黑暗,我们进入百余米,也未曾看到一个人。由于里面的修整未曾完善,所有连灯都很少,百余米才看到两个强光灯。
再次行了几百米,我才看到有人躺在地上,不知死活。我打量着四周,挥了挥手,一个灵异组的组员警惕着走过去探了探那人鼻息,然后对我们摇了摇头。
他走回来后,告诉我前方拐角处有个楼梯,上面也有人。我点了点头低声说:“提高警惕,小心埋伏,跟我走。”
走过那尸体身前,我看他穿着的衣服,并不是特种队的,想来应该是邪派弟子被暗杀在此。上楼梯的时候,两位灵异组的人走在前面探路,说白了是为了给我挡子弹。
一直上了楼梯,我们仍没有见到任何人,但是可以听到有细微的声音传来。
“救…我…。”微弱的求救声从前方传来,我们一行人缓步走过去,便看到一个蒙面的特种兵,躺在墙边,身上与墙面上都是血,他胸口的衣服更是早已变成红色。
且更让我愤怒的是,他的双臂上还插着两把匕首。
那人眼神迷离,像是已经在弥留之际,我让人将他扶起,快些救治。
“等等…”他的声音十分虚弱,止住了要扶他的弟子,喘了几口气说:“快点…”。
由于他声音比较小,我没有听得清楚,看了看四周众人也是一脸疑惑。我忙快步走上前,边走边问:“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我离他的距离也不远,不过五步之遥,在我踏出第三步的时候,右侧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别过去,他是假的。”
我闻言身子陡然止住,在这一秒钟后,那人突然暴起,抬手的时候顺便拔出了插在另一只手臂上的匕首,很麻利的划破了两个准备救他的灵异组成员的喉咙,然后带着嗜血的笑容向我刺来。
“哒哒”几声枪响,与我贴身而过,子弹正中他身前,那力量也将他击退了回去。我脖间传来一股凉意,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感觉。
呃,回过神来的我,捂住了脖子,一阵呼吸困难,拿起手来的时候,我瞪大了目光,上面有血迹,但并不多。
“副指挥!”后方几人惊慌失措跑过来扶住我。我大口喘了几下,又感觉呼吸顺畅了,再次摸了摸喉咙虽然有血,但也只是皮外伤。
虽然没有被割喉,这种经历也让我心惊肉跳。我突然伸开双臂,拦着他们后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