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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清贫 作者:老辛-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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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你便。”丁铁一笑笑说。 

  尚哲义发现他笑得非常僵硬。 

  他打的回到兴隆工贸公司。他越想越觉得这事不能再瞒着熊之余了,再瞒下去不是个事。再瞒下去,万一弄出什么事来,熊之余还不得埋怨死他。 

  他上楼的时候,熊之余正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看报。自从知道尚哲义打着他父亲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后,他对尚哲义的态度就有点儿冷冷的。此时他明明看见尚哲义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却装作没看见。直到尚哲义重重地咳了一声,他才好像刚发现尚哲义似的。 

  “回来了。坐吧。”他抬头看了尚哲义一眼,又低下头接着读他的报纸。 

  “大熊,有件事……”面对熊之余的冷淡,尚哲义既感到尴尬,又有些难过。 

  “什么事?”熊之余似乎对他的期期艾艾感到有些奇怪。他放下报纸,抬头瞧着他。 

  “是……这么回事。” 

  事到如今,尚哲义想自己也没有瞒着他的必要了,想瞒也瞒不住。 

  当下尚哲义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将事情的始末经过全部对熊之余说了一遍。熊之余听得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一心痴迷郭兰的时候,在自己的脚底下,竟发生了这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 

  “这些事你处理得很好呀。”过了许久,他才冷笑着道。 

  “大熊,你有话明白说,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尚哲义想到自己一番奔波,一番辛苦,非但得不到他的感激,反而被他冷嘲热讽,也不由感到恼火,“你要是嫌我处理得不好,你可以自己来处理;你要是嫌我扎眼,我可以离开这里。我尚哲义不是叫化子,非要赖在你这里不可的。你这是干吗?我尚哲义可不欠你的。” 

  熊之余见尚哲义发了脾气,不由闭上了嘴巴。两个人斗鸡似地互相瞪着。过了许久,熊之余轻轻叹了口气:“对不起,哲义,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这些日子心里烦。” 

  看见熊之余服了软,尚哲义也就见好就收。他用一种明显是动了感情的声音说:“我知道你心里烦,但就算你心里烦,该做的事也得做呀。除非你不打算再干下去了,把兴隆公司撤了,收兵回营,否则这些烂事处理不好,后患无穷。” 

  “是呀,你说的对。”熊之余皱着眉头道:“可你说丁铁一那辆桑塔纳2000根本就是一堆废铁,咱们怎么能要呢?咱们总不能睁着眼睛,买个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吧?而且……”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看尚哲义,才接着道:“二十万事小,要是他以后这样没完没了,咱们怎么办呢?听你的意思,这是很有可能的。” 

  “是呀是呀,我担心的也就是这。”尚哲义不停地搓手。饶是他鬼机灵,面对着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也不禁感到束手无策。熊之余看他发愁的样子,安慰道:“你不要着急。咱们一起来想办法。”尚哲义道:“这些天我看你跟瓜州晚报那个何记者打得火热,咱们能不能请他帮个忙?”熊之余不明白怎么请何记者帮忙法,尚哲义对他附耳一说,他才明白。 

  “这样能行吗?”熊之余迟疑地道。 

  “试试看吧。不行咱们再想办法。”尚哲义说。 

  “你这是病急乱投医。” 

  “病急乱投医也比干挺着等死好。”尚哲义苦笑道,“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就怕你不乐意。咱们只要请齐广维出来说句话,这件事立马就可以摆平,我保证丁铁一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确是熊之余最不乐意的事,他抓起电话:“咱们还是先找何记者,不行再另想办法吧。” 

  第二天早上,熊之余和尚哲义正坐在办公室等何记者的消息。两人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其中又以尚哲义为甚。梁小忽然走了进来:“谁在咱们门口倒了那么多垃圾,臭死了。”两人急忙下楼一看,果然大门外堆着一堆垃圾,几乎将兴隆工贸公司的牌子都埋住了。里面死鱼烂虾,什么东西都有,臭气熏天。 

  熊之余和尚哲义不由面面相觑。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一定是那个什么瓜州地保干的,而在那个所谓的瓜州地保的身后,他们看到的又分明是温榆里派出所所长丁铁一的影子。梁小不明白,仍在嚷嚷,咒骂倒垃圾的人缺德,瞎了眼睛。 

  熊之余让她吵得昏头脑胀,央求道:“梁小,别骂了,你把天骂塌了能管什么用呢?”他叮嘱尚哲义赶紧到环卫公司叫辆铲车过来,将垃圾铲走。 

  一会儿环卫公司的铲车来了,将垃圾铲走,收费四百元。 

  “长此以往,咱赚的钱也不用干别的了,光交环卫公司就够了。”尚哲义一边给铲车司机交钱,一边回头对熊之余苦笑道。 

  两人越发焦急地等待着何记者的消息。何记者昨天答应过他们,今天他要去温榆里派出所和丁铁一“谈谈”。 

  一直等到中午,何记者才骑着自行车气咻咻地来了。熊之余和尚哲义早已望眼欲穿。他们一看见何记者,就好像小常宝看见了解放军,立刻扑了上去,一人扯着何舍之一只手,道乏不绝。何记者呢,他俨然像一个得胜回朝的大将军,昂首挺胸,享受着熊之余和尚哲义的奉承。 

  “什么东西?这么臭!”何舍之忽然耸了耸鼻子道。熊之余和尚哲义也跟着耸了耸鼻子,果然都闻到一股臭气,差点儿没顶他们一个跟头。他们这才发现,虽然环卫公司的铲车已经将门口的垃圾铲走,但恶臭依然四处弥散着。刚才他们由于心情紧张,都没有注意到这点,经何记者一提醒,两人也感觉熏得不行,急忙拉着何记者上了楼。一边上楼,尚哲义一边将早上的事对何记者说了一遍。 

  “这帮坏蛋!”何舍之怒形于色。 

  到了熊之余的办公室,两人请何记者坐下。尚哲义亲自给他泡了一杯粱小昨天才买回来的上好的明前茶,搁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怎么样?”熊之余迫不及待地问。 

  何舍之看了看,尚哲义也是一脸的关切。他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才好整以暇地道:“办妥了。姓丁的答应我,他立刻去找那个什么瓜州地保,如果瓜州地保再敢到你们这里闹事,他就派人将他抓起来。” 

  “这么说,他知道瓜州地保是谁了?”尚哲义道。 

  “当然。” 

  “可他告诉我他根本不知道那个瓜州地保是什么人。”尚哲义气恼地道。 

  “他没有跟你说实话。”何舍之笑道,“他如果连自己地头上的著名坏蛋都不认识,那他这个派出所所长不是白当了?那样的话,我看他这个派出所长就真该撤了。” 

  “你怎么跟丁铁一谈的?”熊之余饶有兴趣地问。何舍之看看尚哲义,尚哲义脸上的神情表明他对这个问题同样深感兴趣。何舍之微笑着,表情矜持:“我告诉他,现在市里正在大力改善瓜州市的投资环境,治安问题是其中重中之重。齐市长交给我们报社一个任务,抓一个这方面的典型。我说我希望温榆里派出所和温榆里派出所的丁所长做个正面典型,让人家拿到报纸上去表扬,而不要做一个反面典型,让人家拿到报纸上去批评。那样的话,不但在瓜州市人民面前交待不了,在他的上级领导面前、在齐市长面前同样交待不了。” 

  “你这么一说他就害怕了?”熊之余有点儿将信将疑。 

  尚哲义脸上的表情表明他同样有点儿不相信。 

  “他不能不害怕。”何记者笑道,“你们不了解这种人,这种人就是软的欺、硬的怕。你们不了解齐广维齐市长的脾气,你们是外来户嘛,丁铁一却是知道的。齐市长嫉恶如仇,言出必践。他最恨别人将他的话当耳旁风。如果丁铁一惹恼了他,恐怕就不仅仅是个当不当所长的事了,他要是真的惹恼了齐市长,他恐怕连皮都要脱一层。” 

  熊之余和尚哲义这才恍然大悟,不由相视一笑。尚哲义道:“看来真的是恶人要有恶人磨。想不到丁铁一这家伙居然也有害怕的人。还是你们做记者的厉害。”熊之余道,“书生报国无它途,唯有手中笔如刀。何记者,你了不得呀!” 

  何舍之哈哈大笑。 

  他们哪里知道,丁铁一怕的不是何舍之,更不是何舍之手中的那竿秃笔。丁铁一怕的是齐广维,怕的是齐广维与熊之余父亲的关系。他担心如果熊之余的父亲给齐广维打一个电话或者写一张便条,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何舍之正是揣摩到了他这种心理,才一上去就拿熊之余的父亲来吓唬他的。丁铁一原来不知道熊之余的父亲乃长蒲市市长,更不知道熊之余的父亲与瓜州市市长齐广维的关系。听何舍之一说,他方才明白过来,自己和熊之余和兴隆公司过不去,岂非是老虎头上拍蝇子,自寻死路?他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丁铁一也是个聪明人,他一定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立刻对何舍之拍胸脯保证,当天就带人将瓜州地保搞掂;他并托何舍之传话给熊之余和尚哲义,请他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他说他改天将亲自登门给他们赔礼道歉。 

  同时,他请何舍之一定在熊之余和尚哲义面前为自己多美言几句。 

  他对何舍之信誓旦旦地说,以后何舍之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是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并不敢有半句推辞。 

  何舍之当然顺水推舟。他拍着胸脯对丁铁一保证,一切包在他身上,他保证替他将熊之余和尚哲义“搞掂”。丁铁一感激不尽,连连称赞何舍之够朋友。何舍之从此算是交上了一位戴大盖帽的朋友。他知道这种朋友将来一定会有用处。 
 
  第二十一章 
  林艳攒了半个月的假,她想乘秋高气爽的时候到新马泰去游玩一次。她邀马昊同行,马昊说没有时间,林艳瘪嘴道:“你有时间跟那些坐台小姐勾肩搭背,却没有时间陪我到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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