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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思:好有钱,暴发户!
【旁白:导演,甄嬛不是很穷么……啊,别砸我,我不剧透了!
“你今日怎么如此害羞?”皇帝轻轻点着她的眉间,温柔一笑,“难不成是朕昨个儿宿在乔氏里,你记恨了我?”
尧思垂眸不敢看他:“臣妾不敢。”
皇帝盯着她略有些讶异,不过这丝异常的情绪转瞬即逝,他揽尧思入怀,轻抚着尧思的背脊:“近来,你家中可有来看你?”
“父亲和哥哥如今后事务繁忙,只差了人送信说一切安好,还不曾来过。”尧思轻笑,“得皇上倚重,父兄们自然是对皇上的事物鞠躬尽瘁的。”
“哦。”皇帝闭上眼,不知在想什么,“上次私宴过后,你父亲称病不上朝,朕一直没抽出时间差人去府上问问。可有在信里对你说过什么?”
“劳圣上费心,父亲的病已然痊愈了。”
“那便是极好的。想来近日我加封他做了一等嘉毅侯,你诸位哥哥也被赋了要职,诸事缠身也是自然。朕听得他新近结识了几位良才,大抵是要在明儿个的早朝里向我推举的,你可知晓?”
“不知。父兄极少提起这件事。”尧思推开他,从侍婢手中接过一只沾水的帕子,奉到皇帝面前,挑起眉毛甚是娇媚地,“圣上,更深露重,明儿您还有早朝,是时候入寝了。”
“好,好。”
= =一下省略妖精打架的全过程= =
第二日皇帝在南薰殿的凉台上设宴,尧思被随侍打扮的花枝招展,坐在皇帝身边巧笑倩兮,风姿胜过席上一众妃嫔。
不过此时,尧思才知道自己的名讳,并非甄嬛。
她着着大红大紫的复杂衣衫,盘腿坐在席间,时不时地与皇帝交颈低声言谈。待她从皇帝的一句调笑话里缓过神来,面前站着个清丽可人的妃子,举杯笑盈盈地道:“恭贺华妃娘娘重获圣上宠爱,华妃娘娘雍容华贵,臣妾望尘莫及。乔妹妹得娘娘□,伺候圣上井井有条。”言罢又转向皇帝,“乔妹妹有功,皇上可得好好赏赏。”
尧思冷下脸,恭喜个毛啊,谁上前恭喜都是戳着别人的痛脚恭喜啊!
面上方露不悦,远处那厢又有惊扰声想起。尧思闻声看去,原是那位乔氏和一个妃子吵了起来。
皇帝皱眉旋即又松开,尧思识得他神色中颇有一丝怜惜和不忍,还来不及分辨,皇帝又开口极为严厉地道:“莞贵嫔甄氏御前失仪,出言无状,有失妃嫔之德,明日送往无梁殿闭门思过,非诏不得外出。”
座下那位忙跪下,拽住皇帝袍角:“臣妾侍候皇上三年,虽有失仪之处,也请皇上念臣妾侍奉皇上向来殷勤小心,宽恕臣妾这一次吧。”隐隐带了哭腔,“臣妾再也不敢了。”
尧思心里一阵爽快,尤其在皇帝面露厌烦后,她恨不得怕手称快。这个甄嬛一股子妖孽气息,在宫里哪里有如她外表样纯洁的人,只怕心里黑得都不成样子了。
处理了甄嬛,这宴席便草草散了。尧思使了些心计,生怕皇帝对甄嬛不忍,挑在甄嬛移居之时差人请了皇帝赏菊。
皇帝与她同饮,浓情惬意,只怕早早都忘记了在冰冷的殿中无法安眠的那个甄嬛了。
仗着皇帝宠爱,尧思的心气也大了起来。加之她本就是后宫中位份只低于皇后的第二人,父兄又得重用,一贯在宫里横行霸道惯了。这些日子独乔氏与她分宠这件事让她不爽外,也没有别的不顺。
外头的消息传来时,她卧在皇上新赏的蜀锦软垫中和衣安睡。夜夜芙蓉帐暖让尧思有些微微吃力,也不大搞得懂皇帝为何如此尽力此事,有时竟让她觉得是发泄一般。
“娘娘!”
尧思扶着外外的发髻坐起来:“怎么?”
侍婢赶过来在她耳边低喊:“汝南王,谋逆!”
尧思的父兄与汝南王交好,听得此消息,她心中一震:“那我父兄呢?”
“同……同被收押……”
瞬时颓然,尧思呆坐一旁,满腹疑问不知如何出口。旁侧的侍婢小心翼翼地插嘴:“娘娘,昨儿个皇帝还宿在殿里呢。”
是啊是啊,昨个儿还与她同榻而卧呢!
尧思简简单单地收拾了下自己,带着侍婢匆匆向仪元殿赶去。在外头等了足足三个时辰,殿内李长为难地走出来:“娘娘……”
尧思一眼便懂了。她跪在那里,不断的磕头,直到流出血来。
【尧思:去你妹的孟婆啊,在后宫混没个后台怎么混啊!
又过了会儿,那天宴会上的小X人提着食盒从大殿中含笑走出:“去
寻了御医给华妃娘娘包扎伤口。”她转向尧思,笑意很是渗人,“皇上说了,求见三百次也无用,娘娘还是知趣回了自个儿宫里。父兄的爵位没了,娘娘还得自己撑着自己呢。”
尧思一口血上来,晕了过去。
眼中只剩甄嬛虚假的紧张表情,那张脸在她眼前晃着。那个人还不忘伸手掐着她的脖子,弄得她呼吸不上来,带着浓浓脂粉气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皇上叫你死,你就早早去了吧。”
☆、酸甜孟婆汤
孟婆刚刚又送走一批客人,正喜滋滋的掂着自己兜里的银子就看到有鬼差偷偷来找她了。
“孟婆孟婆,尧思又来了,马上就到了,你的孟婆汤准备好了没有?”鬼差压低声音,又有些急切的对孟婆说道。
“那必须准备好了!多谢鬼差大哥啊!”
说着,孟婆笑眯眯的从兜里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掂了掂想放在那鬼差伸出的手上。鬼差的视线也随着孟婆的手势移动,却忽略了孟婆痛心疾首的模样,于是……那一小块碎银子又回到了孟婆兜里。
“啊,最近生意不好,鬼差大哥通融通融。”孟婆陪着笑,艰难的从衣兜里面掏出一枚铜钱,谄笑着交到鬼差手上。鬼差愣愣的看着那一枚铜钱,显然不可置信这样的结果。这简直比打发叫花子都更寒酸啊岂可修!正想发怒,却见孟婆又掏出了一枚铜钱,鬼差再次愣住……
一小会儿之后,鬼差手心躺着一、二、三、四、五枚铜钱,简直心酸的一比那啥!
孟婆嘿嘿的笑着,又瞥见尧思被押着过来了,赶紧推了一把因为感动她的五枚铜钱到发呆的鬼差。
“鬼差大哥该去忙了啊,我也该忙了啊,忙去忙去啊!”
鬼差就这么被孟婆活生生的推了下去……
尧思远远的看见孟婆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压抑下冲动孟婆面前的冲动,尧思一边飞快转动着大脑一边冲着孟婆走去。被孟婆坑了这么多次,就算她是猪脑子也会长教训了啊!
这么想着,尧思终于走到了孟婆面前,刚刚摆出笑脸准备和孟婆打个招呼,结果——
卧卧卧卧卧槽!
自己明明都还没有和孟婆说上一句话怎么就被灌了孟婆汤了呢!上一次好歹也是和孟婆说了话才被灌了孟婆汤的啊!这真是非常不科学!还有刚刚喝的那个堪比“酸酸甜甜就是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尧思一边吐槽和抱怨的时候,她已经飘飘乎乎的即将进入了一个身体里面。
孟婆目送着远去的尧思,见她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还有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一瞬间发觉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于是孟婆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碗,再看向放着要喂给尧思的孟婆汤的位置……卧槽!我的【哔——】牛酸酸乳【旁白:孟婆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打广告真的大丈夫?孟婆:负分!滚粗!】!我花了多少银子才买来的啊我才喝了一口啊怎么就便宜了那丫头了呢这真是太揪心了!
就在孟婆哀哀戚戚的时候,尧思已经被牵引着进入了一个新的身体里面,然后她就悠悠转醒床榻边还有个美男在怜惜的看着她?
事实上是——
啊——
尧思刚刚进入到这具身体就感觉到臀部菊花那里传来一阵刺痛!真的是非常不科学!尧思瞬间就风中凌乱了。
桥……桥豆麻袋……这是什么逆天的神剧情……
一重生就被爆!菊!什么的这么重口味真的大丈夫?
完全有大丈夫啊混蛋!我这!么!攻!肿么可以被爆菊呢!一点都不符合我小清新的气质啊!
尽管心里已经咆哮了无数句,但是身后的人一点也没有停下动作。是的,尧思悲剧的发现,她是背朝上趴在床上的,两条腿被人拽着不说而且……似乎……她的小腹正压着什么硬硬的热热的肉乎乎的东西……
然后她就伸手去摸一摸再卧槽了一把?
那必须不是!
事实上,她是被人翻了个身,小菊花暂时被放过。因为这样,尧思终于看到了那个对她的菊花施以暴行的令人发指的汉子。
桥……桥豆麻袋……
虽然滚床单神马的□相见完全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面前的人有【哔——】【哔——】就算了,连她也有【哔——】【哔——】!所以她刚刚压到的那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其实就是她的新身体的【哔——】【哔——】么?
桥……桥豆麻袋……
所以说她完全是重生在了一个……汉子……身上么?而且……还是个小受?卧了个大槽!这简直不科学的一比那啥!震惊之下,然后尧思就很好奇的握住了自己的【哔——】【哔——】哈哈大笑自己也是个汉子了可以自撸了甚至可以去蹂躏别人的小菊花了?
那必须不是!
事实上,尧思还没从震惊里面反应过来的时候,下巴突然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