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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件事反复思量了几个小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我拿起电话打给查尔斯。
“我还需要份资料,我相信你可以帮忙,”我请求道。电话线的那头一阵沉默,我把这看作是请我继续说下去。“沃尔特?斯金勒,我需要对他了解的更多。你可以给我拿来他的资料吗?”
“没问题,”我几乎可以看见他说话时嘴里喷出的香烟形成的淡淡烟雾,“莫德的进展如何?”
“很好,我们取得了一个重大突破,这就是我要斯金勒的资料的原因。”
“那他被打破了?”他的声音非常僵硬,几乎变得嘶哑。我笑了,可怜的查尔斯,我有时很好奇他是否真的想让莫德被打破。他渴望自己的儿子成为唯一一个挺过来的人,以此显示出自己遗传基因的力量,而同时他也渴望一个顺从的儿子来执行他的命令。真是进退两难啊!
“没有,他没被打破。”我回答。
“该死,劳伦斯!你已经得到他几个星期了。”
“这要花时间,不能操之过急。记得你的助手吗?有些人要比其他人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打破。”
“联邦调查局正在找他,我已经被斯金勒追踪了,他简直就贴在了我的身后,让他这么走头无路可不容易。”
“我相信。”我的手指摩娑着照片上的沃尔特?斯金勒,他看起来非常强壮,莫德告诉我的每件事都令我相信他是个坚毅的男人。“或许……我可以稍稍转移一下他们的视线。”我喃喃自语。
“怎么办?”我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兴趣。
“用手段。”脑海里浮现的一个想法让我激动起来,但是在我要付诸实施之前必须检查每一个细节。这个想法的美妙之处在于如果我可以找到一条途径来实现它,那它也会对莫德造成相当大的冲击。
“其他人开始不耐烦了,他们想见他,”查尔斯说道,声音极其冰冷。“纠正一下——他们想操他。”
该死,但我希望他们不会造成妨碍。“我还不能带他去,他还没准备好。”
“那让他准备好,你还有两个星期。”查尔斯厉声说道,然后摔下了电话。
打破一个人是一门多么令人心驰神往的艺术啊,麻烦的是这些精英份子从来没有过这种概念。有些事是无法一蹴而就的,需要应用精巧的手段才能完成。的确仅用胁迫就可以让人屈服,但是这不是打破,这只不过是调教。我可以从现在起调教莫德,他已经达到了一定阶段,只要我在旁边坚持要求的他一定会做到。但是打破的要点在于受训者学习的是听从任何一个精英份子的命令,而非仅仅授命于我。我无法时时刻刻的跟在他们每个人身边进行督导。
我思考了一下自己可选择的余地,两周,我有可能在这个时间内打破他,但是我不能仅仅准备这样——如果我不得不为了个公开展示而把他装成被打破了的样子,那就限制了我在创造性方面的真实才能。我可以令他顺从,到那时甚至几乎可以令他技巧熟练,但是打破——不,还不是,尽管我用藏有的一些小诡计就可能推动他继续前进一大步,而不必再伤害他的身体或是刻意消弱他在集团吸烟室首次登场时的吸引力。那些菁英们不喜欢看到被鞭打过的死气沉沉的新人,他们伤痕累累,对每一下触摸都远远逃开。他们喜欢我最终的成果,但是他们不打算过于亲密地检查这些成果是如何完成的。他们仅想要心甘情愿的肉体,还有明媚的眼睛,而不是沮丧而孤僻的木偶,就象现在的莫德。两个星期,我可以按时恢复他的活力,可以指导他如何提供快乐,但是这都意味着他去集团时我必须陪在身旁,否则他无法完成任务。该死,只是想到一同坐在车里的情形就让我怒发冲冠。如果他不是这么顽固,如果我能够快一点打破他……不,我决不能为了这些责备这个孩子。我想要挑战,而如果他太早屈服的话我会很失望的。很好,该怎样就怎样吧。
我回到卧室时莫德正在小睡,我轻轻关上身后的门,巡视着扫了他一眼,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犹疑不定地看着鞭子。尽管我说过不会打他,他还是害怕我的鞭打,而这是个好现象。这说明他很容易调教。我经常在打破的过程中开始一些基础的调教,因此象现在这样修改原计划时就不会太困难,当然我也承认这么束手束脚的是让人有点点不快。我是一个非常精细的人,而打破是一门极其精细的艺术。我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我衣冠不整的甜美的猎物。
“感觉如何,亲爱的?”我温柔地问道。
“很痛,拉里,”他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淡褐色的眼睛明亮耀眼但仍委靡不振。“里面,我身体里面很痛。”
“我相信的确如此。别动,让我检查一下。”我解开他腿上的束缚,戴上橡胶手套,在手指上涂上润滑剂,然后分开他的腿,他没有挣扎。粗略的检查显示他没什么问题,但我并不奇怪他的痛楚。“我希望你能很快痊愈,甜心,因为对你我还有些计划,将帮助你继续前进。安静,别害怕,我的计划完全是令人愉快的。我们将要着手一个大的冒险,你和我。接下来的两周你要学习非常多的东西。好了,再把腿打开。”我把一个栓剂塞进去,他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此刻,甚至这样最微小的东西都能让他痛苦,而他那强忍疼痛的样子是多么美丽啊。这些政府人员所受的训练让他们不喜欢承认自己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就和其他人一样。我抽出手指,,脱下手套,把他的镣铐全部取下来。一得到松解他立刻蜷成一团,在胸前紧搂着双膝,眼光迷离,满是悲哀。“我可怜的孩子,”我躺到他身旁,向他张开双臂。“很快就会停止伤害了,亲爱的。到这儿来。”而他真的做了!哦,太高兴了!他过来了!他转向我的怀中,把脸埋进我的脖子上,我可以感觉到他泪如雨下,浸湿了我的衬衫。
“对不起,拉里,”他低声说,“我猜我不象你打破的其他人那么有趣,嗯?”
“哦,亲爱的,你错的不能再错了。你只是太痛了,需要疏解。接受这个感觉很好,对吗?”
我轻柔地爱抚着他的后背,抚慰着他,他蜷缩在我的怀中瑟瑟发抖,我知道他在憎恨自己,恨自己此刻竟然需要我的爱抚和抚慰。
“是的,拉里,”他最终无可奈何地回答,声音依旧微弱。
“好了……很快你会感觉更好的。那并不会象你害怕的那么糟糕。痛楚很快会过去的。”我细细地吻着他浓密的黑发,轻柔地说道。
“我说身体里面很痛,拉里,并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他微弱的声音愈发有气无力。我抬起头,凝望着他晦暗而悲伤的眼睛。“我的意思是心里很痛。”他的手拂过心前,绝望地看着我。
“哦,亲爱的”,我捧起他的脸颊,吻着他丰满诱人的双唇,而他接受了我热情的拥吻,甚至沉溺于此。“亲爱的,很抱歉我不得不离开你。很明显刚才你需要我,对于自己背叛了沃尔特,你觉得非常内疚,是吗?”
他眼神郁郁,还有一些很难读懂的感情在里面。然后他疲惫地闭上双眼,而再次睁开时,那里面又是一片空白了。
“我还会这么做的,”他对自己有着惊人的了解。“所以我会心痛。你自以为很强壮,能为所爱的人做任何事情,但是这是一个谎言。当形势变得越来越艰辛时,我们所有人都只关心自己的生存,不是吗?”那淡褐色的眼睛如此专注认真。我笑了,转移了他质问的方向。
“他对你并不好,而我给你口交时你选择了他做为你自慰幻想的对象,我对此很失望。亲爱的……你不会以为……你确实不会以为……”我大笑起来,他注视着我,在疑惑中思索着,让自己迟钝的思维稍许清晰一些。“你不会还在做那些可笑的白日梦吧?梦想他会骑着白马来救你出去?”我大笑着问他。他的眼中流露出几分讨厌的痛楚。啊,如此说来他还偷偷地抱有这种期望,可怜的孩子!“亲爱的,”我把他拉过来搂进怀中,“可怜的宝贝,他并不但心你。他抛弃过你一次就会有下一次。”
“我不信,拉里,”很倔强的回答。他又瞥了鞭子一眼,不禁战栗起来,赶忙回眼看我来求得安心。“我很抱歉。我并不是想要被惩罚,只是我不相信你的话。无论多年前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自从他接手X档案后就一直很照顾我。他在期待着我的表现,他和史卡莉。”现在我对沃尔特?斯金勒产生了空前的兴趣,莫德非常信赖这个人,是真正信赖一个男人,而非因为他是自己的恋人。“好了,亲爱的,你将忘记他,他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和我。你喜欢刚才我的嘴保绕着你的阴茎的感觉吗?”他的脸红了,轻轻点点头。
“很好。那回报同样的快感不是很美妙吗……嗯哼?”我让他坐起来,他看着我,脸上渐渐失了血色。我挪到床边坐好,招手唤他过来,这个动作令他畏缩,很明显他以为会有一顿殴打,或者一些其他形式的胁迫。真可爱。与他的设想不同,我爱抚起他的脸颊,他平静了少许,依偎过来。
“亲爱的,我要你过来,跪在我两腿之间,”我温和地命令道。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闪烁不定的眼睛又看看一旁的鞭子。“我不会用它的,除非万不得已,”我向他许诺,“不要逼我迫不得已,甜心。”他又点点头,起身下床,蹒跚地来到我两腿之间。啊,太美妙了!我低头看着他可爱的面容,怀着满心的期待,把手指放在他美丽动人的唇瓣上。“你有很漂亮的嘴唇,我的宠儿。”我低吟着,“它要为阴茎口交,你明白吗?你要为那些男人口交,我的宝贝。但是单纯的吸吮是一件事,达到效果是另一件事。我们必须教你如何完成任务。我知道你想取悦我,对吗?”
他看起来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