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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一点也不希望来这儿,无论这是什么地方。他知道在这儿他会被伤害,他不想待在这儿。如果就在他被要求为某人口交或者把他们的阴茎放进自己的屁股里时,那些影子回来了,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他希望自己强壮得足以对抗它们,但他是这么的疲惫。
他被带着从车里出来,进入一个电梯。他感觉到他们在向下飞速移动,这个毫无准备的移动让他的胃突然向下坠去。然后他带到另一个出口,顺着铺了地毯的走廊一路走下去。他开始瑟瑟发抖,走的跌跌撞撞。劳伦斯把一条胳膊搭上了他的肩头。
“继续走,亲爱的宝贝,这是你最美好的时刻了。你会为拉里尽你所能的好好表现吗,嗯?你会为拉里竭尽全力来让他以你为傲吗?”
莫德点头,竭力牢记住这个想法。他被带进一个房间,门在身后关上了。房间里的交谈声突然中断,在沉寂中他脸红了。他能感觉到大腿前方火焰的温暖,然后眼罩被取下,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眨眨眼睛。这是个巨大的房间,烟雾弥漫。
远处的尽头是一些书架,前面有一张巨大的橡木桌,还有很多扶手椅,不少人坐在上面。他们都在紧盯着他,目光锐利、饥渴、又充满了好奇,当他的眼光压制住其中的一个看客时,他艰难地咽口唾沫。
“那么,莫德特工终于被带到这儿来了,”他们中的一个人开口了。他是个魁梧的男人,有张带双下巴的大脸和僵直的脖子。他看着莫德的样子就象一条蛇在观察着猎物,眼光晦暗而邪恶。“事情进行的如何了?”他转向劳伦斯问道。莫德仍完全一动不动,看着眼前的空间。火焰在壁炉里跳跃着,那些影子一边冉冉升起向烟囱里飞去,一边大声嘲笑着他:‘看他站在敌人面前的样子,一丝不挂,真丢人,真温顺。只是个用来上的玩具,一个洞而已,是个随意使用丢弃的东西,一具用来进入和掠夺的肉体。’
“很顺利,您可以看到,”劳伦斯对着整个房间的人回答说,“他还没准备好在沙龙里做接待,但再给我几星期就行了。那时我们可以考虑把他送回去过自己的生活。”
“你确定那会是安全吗?”一个男人问,“他回到以前的生活后,还能相信他可以为我们服务吗?”
“只要他被打破就可以。”劳伦斯回答。
“他现在看起来还算驯服。”有人笑着说。
“他已经被调教的很好,但是还没做好放走的准备。”莫德在劳伦斯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疲惫的叹息。他觉得这个男人很讨厌这些不得不应付的人,这些不懂得他在做什么,或者他复杂技巧的人。他听上去就象个骄傲的艺术家在对一群俗物发表演讲。
有人站起,向他走来,一双热切而粗暴的手伸过来上上下下检查着他。莫德眨眨眼,尽力一动不动地站着。劳伦斯紫罗兰色的眼睛正印在他的身上,让他静静地站在那儿。那双粗鲁的手在他身上任意游走,爱抚着、揉捏着、拍打着他。他被不停地转动身体,转来转去,向整个房间的人展示着。
“撅起屁股,把腿分开。”那个男人拍着他大腿的内侧,命令道。莫德立刻服从了,甚至想都没想。他很擅长这个,拉里已经调教得他擅长于此。他的臀瓣被人津津有味地拍打着,房间里荡漾起轻轻的笑声。“再转过去,向下看,很好……”那人的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胸前,紧接着,没有任何警告,突然捏住了他的一侧乳头,狠狠地捏了下去。莫德猛吸一口气,眼里灌满了泪水,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那个男人一边捏着一边紧盯着他的眼睛,试图衡量出他的反应,但是莫德的眼神朦胧,没有任何对抗。乳头上的压力在增加,他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但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最后,他被放开了。“嗯,我相信了,”那个检验他的男人说:“我从没想到有人在这种特殊的疼痛下还能如此温顺。这将让我们的计划极其容易实施,要知道我们又有一个人在他们内部了,尤其那是莫德特工,没有人曾怀疑过他。”
“我同意,一切都可以完美的解决了,”那个双下巴的男人发表着自己的意见。他转向劳伦斯:“可我还是想看到一个明确的证明,”他说,“我最感兴趣的就是他到底可以顺从到什么程度。”
“悉听尊便。”劳伦斯向莫德走去,解开他的镣铐。“今天下午他就是您的了,阁下。我知道您有生意要谈,就象对其他受训者一样使用他吧,他工作时会非常谦逊的。跪下,亲爱的,等着被召唤。”劳伦斯说。
莫德按吩咐做了。当他看到拉里离开坐到一张扶手椅上时,细微的哀鸣从他喉咙深处逸出来。现在他是独自一人了,在那些男人们面前,赤裸的展示着,没有人站在他旁边陪着他。他低下头,竭力要躲避那些男人们投射在他身上的视线。
“莫德特工,”他抬起头,那个双下巴的男人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过来,”那个男人勾勾手指叫他过去。莫德抬起腿,喉咙里干涩无比,他走过去跪在那个男人张开的腿间。
“您愿意让我为您口交吗,先生?”他问道,“或者您喜欢操我的屁股?”
那个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指指自己的鼠蹊部,然后期待着向后靠去。莫德伸出颤抖的手指,解开他的裤子,寻找他的阴茎。那个男人的气味很陌生,与以往不同,他的阴茎很大,沉甸甸的,还有淡淡的尿臊味。莫德朝劳伦斯望了一眼,渐渐觉得如鲠在喉,甚至恶心。劳伦斯朝他点点头,莫德闭上眼睛去抵御那些影子。他低下头,张开嘴,象他学过的那样执行起自己的任务。‘跑吧!’那些影子在催促他,‘站起来,朝门口跑!’莫德不理睬这些声音,他知道那些话毫无意义。他在吸吮的那个男人拿起报纸开始浏览,就仿佛莫德根本不存在。一声轻微的叹息在房间里回荡,然后交谈重新开始了,一个人,两个人,然后整个房间一片谈话的嗡嗡声,而他只是一道风景。他没什么特别的,没什么重要的,不过又是一个劳伦斯调教的人。咸浊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喉咙,于是他开始善后工作,把那个双下巴男人的阴茎塞回他的裤子里,重新拉好拉链,就象被教的那样。
“谢谢您,先生。”他喃喃低语。
双下巴的男人没理他,莫德瞥了眼拉里以求得安心,也许还会有些赞扬。劳伦斯冲他点点头,给了他一个微笑,一个紧张的笑容。莫德无助地跪着,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但他没等多久。一个响指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男人站起来,莫德向他走过去。那个男人咧嘴一笑,手指探寻着、揉捏着,按摩起他的屁股。
“去趴在桌上,”他命令道。莫德走了过去,赤裸的腹下木质桌面冰冷坚硬。“他有个漂亮的屁股,”那个男人说,莫德感到一只手在欣赏地抚摸着他的臀瓣。“我希望让我的皮带落在上面,劳伦斯,这行吗?让上面更艳丽一些!”
“当然可以,理查德。这很不错。莫德喜欢被打,对吧,莫德?”劳伦斯问。
“是的,先生,”莫德汗湿的手抓紧了身下的桌子。他听见皮带从裤子上滑出的声音,紧接着抽在他的臀部,令他惊跳了一下。剧痛让那些影子在他眼睛里舞动,而舞动时很难忽略它们。剧烈的鞭打令他的腹部在冰冷光滑的桌面上向前滑动,他竭力回想着如何呼吸。他坚持着,和疼痛抗争着,和那些影子抗争着。他听见有人在嘀咕,开始时他以为那是打他的人,但后来他认识到那是他自己。六下、七下、八下皮带狠狠落下,然后腿被踢开,没有任何警告的他被插入了。他把哭喊声咽了回去,集中所有的主意力去漠视那些影子。它们正在大声叫嚷着以得到他的关注,但是他现在可以不理睬它们。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他就可以和拉里坐车回家,回到卧室,还有那个浴缸。很快、很快、很快。他感觉到理查德在他体内达到了高潮,然后抽身出来。莫德站起身,摇摇欲坠。
“非常好,”理查德欣赏地说道,“我通常不会去评估男人的屁股,但是你的盛名早有耳闻,莫德。”他捏捏莫德的臀瓣,咧嘴一笑,“我没法拒绝享用你一下的机会。我甚至可能去沙龙光顾你。”
“谢谢您,先生。”莫德低声说。
房间里又恢复了原先的嘈杂,甚至没有人看他一眼。他希望能暂时休息一下,但理查德刚允许他离开,一记拍在他屁股上的巴掌就告诉他还有别人也想要他的服务。他跪下,吸吮着,并且为每一个提出要求的人奉献出他的屁股。那些影子现在几乎沉默了。包围着他的那份朦胧恍惚就象一阵烟雾,在保护着他,把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藏起来。这不是他,他甚至再也无法确定自己是谁,只知道有了更多说不出来的安适。他不时匆匆朝拉里那边看过去,看着他在交谈,或是抿着茶。每次拉里都冲他点点头,安慰他,于是他又充满活力的回到自己的任务中来。他不愿意打扰拉里,他想赢得他的褒奖,他认为自己现在的表现很好。他低下头又含住一个人的阴茎。门开了,然后关上,莫德没有在意,整个下午人们一直在进进出出的。他听见一声微弱而压抑的惊呼,但没去理睬,专心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他跪坐在地上,等待着下一个任务。一只冷冰冰的皮鞋碰了碰他的屁股。
“过来,”一个严厉的声音吩咐说。一只塑胶手伸过来,放在他的肩头,催促他站起来,然后推着他穿过房间走向一个昏暗角落里的扶手椅,那扶手椅面朝着一扇窗户,远远的背离其它的椅子。莫德跪下,解开坐到扶手椅上去的那个人已褪了色的牛仔裤,手伸进里面找寻他的阴茎,他的思维仍不知游离到了何处。
“你希望我为您口交吗,先生,或者您想操我的屁股?”他木然地问道,仍低垂着头。
“莫德,看在老天的份上,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