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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的肩头,轻轻地说。
“我也不想,亲爱的宝贝,我也不想。”劳伦斯的声音听起来多么忧伤。这个男人张开臂膀抱住了莫德的身体,紧扣两手拥着他贴近自己的胸膛。莫德可以听见劳伦斯的心跳,跳得那么快,听起来就象一个炸弹在爆炸前的那几秒钟的‘滴答’声。
“那我们不必去,”莫德耸耸肩,轻松地说:“只要你不想去,拉里,那我们就不必去。”
“很不幸没这么简单,”劳伦斯紧紧抱住莫德。“明天我带你到某个地方,我要你规规矩矩的,要你自始至终都要看着我给你的暗示,并且准确地做出来,就象我一直教你的那样。你要明白,亲爱的。”劳伦斯的指尖在莫德赤裸的身体上游弋着。“那里有些男人想见你。”
“男人?”莫德抬起头,立刻在惊讶中喘息起来。那些影子正在劳伦斯的眼中舞动,在这个男人的虹膜上闪烁出各种形状。莫德尽力做出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但这并不容易。
“是的,最亲爱的,他们想赞美你美丽的身体。你显得特别美丽,他们想和你一同嬉戏,想宠爱你,抚摸你,并且进入你的嘴和屁股。他们中的一些人可能想打你,你明白吗?”那些影子旋转着、舞动着,在引诱他。莫德闭起双眼。
“我问你是否明白,”劳伦斯继续说,语气渐渐严厉,“你做到了,就会成为我调教过的最顺从的孩子。你要按他们要求的去做,而且要尽最大努力让人满意,即使他们想伤害你。你在听吗?”
“是的,拉里。”莫德点点头,仍没有睁开眼睛。
“好孩子。”劳伦斯又开始爱抚他,他放松了些。
“如果你在那里我会做到的。”莫德低声回答,竭力不去想象那些不知名的男人在碰触他、操他,在进入他的嘴里,在伤害他。如果拉里在那儿他会做的,只是为了取悦这个男人,但是如果拉里不在,他不会做。
“是的,我知道,”劳伦斯的声调有些异常,听起来忧伤而无奈。“我希望没有这个必要,”他喃喃说着,抚摸着莫德的黑发,“我真的这么想,我希望我可以把你单独送过去。”
“不要。”莫德紧紧抓住这个男人,惊恐不已。
“我不会的,那没有任何意义,你都快疯了。”劳伦斯抚摸着他的头。
“如果你不想去,我也不想去,那我们就不去。”莫德又提议了一次,对他来说这似乎很简单。
“我们没有选择的权利。”劳伦斯断然说道,之后他的语气变得温和了:“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关于那些大孩子的话吗?那些想用自己的方法得到所有东西的恶棍,”莫德点点头。“很好,他们是恶棍,我的宝贝。我们不得不取悦他们。记住,你必须要有一项技能,可以阻止他们伤害你。我的技能是把你带给他们,向他们展示你变得多么好,并且多么顺从。你的技能是去取悦他们,用你漂亮的嘴唇和听话的屁股。”
莫德点点头。“是的,拉里。”他轻轻地说:“我会做的。”
“好孩子,如果你干得好,回家后我会奖赏你。如果你搞砸了,我会用鞭子打得你体无完肤,并且把你送回楼下整整一星期。”
“你不必做这些,拉里,”莫德低声说,“我答应你。”
莫德突然又感到异常疲惫。他向后重重的倒在床上,闭上眼睛。那些影子又一次在他的眼皮上舞动,阻止他入睡。‘你要去外面了’,它们在耳畔沙沙作响,‘这可能是你逃走的机会。逃走……逃走……逃走。’这个词在他的脑海里一遍遍回响,他呻吟起来,把头翻来覆去地从一侧转到另一侧。‘这没有意义’,他回答,在脑海里默默地回答。‘无处可逃,无人可以投奔。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没有意义。’
第二天劳伦斯叫醒他,给他做了常规的晨间灌肠,又在浴缸里注满水,和他一同进去。然后劳伦斯坐到浴缸边缘,象往常一样,莫德低下头吸吮起这个男人,但这次,平生第一次,那儿没有任何反应,无论他如何尽力去做,都没有反应。劳伦斯似乎有些恼火,抬手把莫德推开。
“今天不做了,我们没时间。”他断然说道。但是莫德认为不是这个原因,拉里很紧张,肩膀僵直,甚至看起来比平时更苍白,象快死了。助手们给莫德刮了脸,剪了头发,并且做了型吹干,然后劳伦斯让他趴在床尾,把蘸了润滑剂的手指插进他的屁股,向深处插去。劳伦斯慢条斯理地做着,反反复复蘸上润滑剂然后把手指插进莫德的屁股,直到莫德体内有了一个似乎完全是冰冷的润滑剂做的通道。
“这是为了让你松弛,亲爱的宝贝,”劳伦斯一边做一边喃喃低语,“今天会有很多男人希望进入这个可爱的小洞,所以我们必须要让你为自己的重要表现准备好,嗯?”莫德认为那些影子可能说了什么,但是他满耳都是‘沙——沙’的声音,什么也听不真切。
后来,他被允许站起来,莫德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他看上去很不错,后背有些许鞭痕,但是极少,看上去很好。‘比起你上次在镜中看到的好些,’影子在说话,但他没在意,他已经不记得那次了。‘你满是黑眼圈,就象我们,’它们仍在耳边窃窃私语,‘你看起来很糟,苍白、瘦弱,就象鬼一样。’他不理睬它们。
劳伦斯把他的镣铐在背后扣在一起,然后把腰带给他系上。他把莫德转过身,在腰带上挂上个鼓鼓囊囊的小皮夹。
“安全套,亲爱的,”他解释说:“没有必要提供这个,不过如果菁英们想用的话可以从腰带上取一个。他们中的某些人对这事有点挑剔,而毕竟你的屁股今天将接受很多次的光临。”劳伦斯拍了下他的屁股,仿佛要特别说明这点。之后,他在莫德腰带的前面系上一根引绳,拉着他向门口走去。莫德被蒙着眼罩,带到了外面的走廊,但这次走的是和以往不同的方向。莫德以前从未走过这条路,但是他听话的跟着拉里,现在他早已习惯戴着眼罩陪伴拉里,即使走着不熟悉的路线也没有丝毫的踌躇。他被领着下了几级楼梯,来到一个凉爽通风的房间,脚下是混凝土的地板,他猜这是个车库。他听到开门声,然后发现自己正被推进一辆汽车。他坐到了一个陌生的皮垫上,冰冷的皮面贴上他赤裸的肌肤。过一会儿他听见另一个人坐到了他身旁,他被拉过去,躺在了他极其熟悉的大腿上。他用鼻子蹭蹭劳伦斯的衬衫,因这个熟悉的男人的出现而放下心来。
“好了,只要放松些,你会没事的。”劳伦斯说,但莫德并非在发抖的那个。“窗户是用着色玻璃做的,”劳伦斯轻声告诉他,“没人能看进来,他们这么做让里面的人同样看不到外面。”他喃喃低语,几不可闻的声音随着呼吸飘散在空气之中。莫德皱起了眉头,那些影子正在眼罩下面冲他尖声大叫,他不理睬它们。发动机开始启动,劳伦斯死死抓紧了莫德,手指深深刺进他的肌肤。莫德仍一动不动地躺着,咽下了那声痛苦的哀鸣。
汽车开始移动,慢慢地,向前开去。莫德在眼罩后闭上双眼,以此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不想考虑将会发生什么,只想慢慢远离这一切,让自己沉入那个麻木的恍惚世界中,那儿很安全,拉里在那儿,他会很好的,拉里会照顾他,拉里只在不得已时,在他的确罪有应得时才会伤害他——总之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如此。劳伦斯的手指现在抓得更紧更痛了,莫德感觉到这个男人手的湿冷。拉里在出汗。莫德不记得自己曾看到过这个男人出汗,平时他总是那么冷血,就象一只蜥蜴,他的肌肤摸上去总是干燥而冰冷,从未象现在这么湿冷过。
“你还好吗,拉里?”他转过头轻轻蹭着劳伦斯的衬衫,问道。
“我很好。”同他的话相反,劳伦斯的身上有一丝苦涩的气息,那是从他似乎是紧咬牙关说出的话中散发出来的。
“你确定?”莫德安慰地蹭蹭这个男人,“今天我会表现好的,我保证。我会做你吩咐的事。”
“安静。”劳伦斯的语气很严厉,还奇怪的有些虚弱,莫德觉得他在恶心。他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拉里已经吩咐他要安静。他想知道外面飞驰而过的是哪些街道,他懒洋洋地躺着,冥想着,他们身处在哪个城市,是否有行人走在旁边,那些人就距他几步之遥而不知道他正被锁在里面。影子告诉他也许可以把门踢开,逃回他原有的生活,但他知道它们只是想让他惹上麻烦。不说别的,他知道车门就是锁死的,而且内面没有开关,被送进来时他已经用绑住的双手拂过了平滑的门框。他告诉那些影子后它们就闭上了嘴巴。
他无法确定这段旅程最终有多远,但是随着旅程的继续劳伦斯的举动逐渐加重了他的惊恐。这个男人抖动的象一片风中的树叶,莫德还能感觉到几滴水珠从他脸上落下。那是汗水还是泪水,他不知道。他仍旧沉默,拉里似乎没有说话的心情。最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莫德无法确定这段旅程花了多长时间,不长,他想,也许十五分钟?他不相信自己还能对时间做出非常精确的判断,但的确还是不长时间。不是很长时间,不过对拉里来说也许够长的了——这个男人正在低声哼着什么,前后摇晃着,就象以前做的一样,而他的手指在莫德的肌肤里陷得非常深,他知道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印记起码两天才能消褪。
“很好,我们到了。好了,我们现在安全了。我们没事了……不要担心,我的心肝,你可以不用担心了。”车门打开的时候,劳伦斯说道,莫德不太确定这个男人是否是在和他说话。他并不但心,他喜欢这段旅程,它最好永远继续下去直到他被关注为止,因为他一点也不希望来这儿,无论这是什么地方。他知道在这儿他会被伤害,他不想待在这儿。如果就在他被要求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