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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告诉你。”我揽着他脖子,凑到他耳边。
“她要是真讨厌这种事情就不会说什么‘讨厌,你们男人……’什么什么的抱怨话。而是直接走人。小女孩是嫌你没有浪漫情怀,不会嘴里叼着玫瑰含情脉脉地说我爱你而不是我要你。你呢,需要有的放矢,温柔与折磨并重。开始要攻势猛点,在对方害怕得要远离时又突然什么都不做,然后慢慢调教。
调教啊调教!记住了,这个需要极大的耐心。一次做完爽是爽了,但基本上对方也不鸟你了。正确的做法是给一勺糖再给一鞭子。懂吗? ”
说完放开K君,他跳开一步,用惊奇地目光看着我,叫起来:“韩庚,你适合做dominance!(D/S中的主导者)”
有吗?我只是道出基本常识而已吧。24、
韩庚走后没多久门铃就响了起来。
起范来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同时我已经飞奔出去,开了门就往对方身上扑。不料门口的身影往边上一闪,让我落了空。
就在快要亲吻地面时被人拎起来,轩像美酒中的冰块一样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没事不要向随便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处于躁动期的男子投怀送抱。”
我站稳了,扯过他过长的衣袖闻了闻,“起范的味道。”
轩把手抽回去,仔细而小心揩着袖口,好像我刚才在上面涂抹了一条鼻涕。“不是起范,是希澈,我们才见过面。一段时间不见,你从狗鼻子变回人鼻子了。”
“噢。”我杵在门口,既没让他进屋也没有送客的意思。轩笑了笑,“始源,你和那个死穴一起睡觉么?”
“你怎么知道!”我大惊,他趁机溜进了屋。
轩来找我,无非就是为了乐队的事。
“J仔在北冥调查出什么了?”
“嗯,现在能确定的是死了的都有罪。”
“什么?”
“他们曾干过不为人知的罪行,但没有被法律惩处。所以有些术士认为是天谴,不应该介入其中。”
我咽下可乐,“狗P,他们不会自己就仗着有几招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对此轩只是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那次在温泉社,早上韩庚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呐,J和你转述了吧?”
“我知道。”轩从沙发里站起来,掏出一个叠成方形的厚纸块在地上铺展起来,“如果他不想告诉你原因,别自己去招惹他。”
“为什么?”我站在一边,等着看他把纸块变魔术一样铺成一大张。
“你身上可有那个美丽又聪明像狐狸一样的男子的诱人味道呢~玩火的话,小心自己被烧着。”这话听起来有点答非所问。
诱人?有吗?我抽抽鼻子。这时轩已经铺展完毕,是一张很大的人体穴位图,轩的宝贝,也是我一直想要的。
“你拿这个来干什么?”我不解。
“现在它属于你了。”
————2天后————
韩庚从学校回来后看起来累得不行,我趁机提议给他按摩。
他脱了上衣,躺在沙发上,我半跪着。
皮肤不是光滑细嫩如婴儿的那种,却有一种引人爱不释手的健康质感,带着少年青春的亮色。背部肩胛的肌肉,摸上去正好,真有感觉啊。
叉腿跪着腰很累,真想一把跨坐下去,像上次打闹中他坐我身上一样……当时他不是说“呀,始源,坐上来肉感不错。”,这么看他的屁股真翘,说不定感觉更优哩。
不,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轩的穴位图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穴位治疗。我就随便挑了一个写有‘消除疲惫’的来按摩。轻揉韩庚后颈以打开经络的关键点。两手凝气,揉按肩部,从颈边向两旁揉移,再沿肩胛骨向下滚擦。又两手放在脊椎两旁向下顺势抚按,反复数次。
手指上移返回到颈侧,我瞄一眼韩庚看上去颇为享受的侧脸,想起了安眠穴——当翳风穴和风池穴边线的中点;就在项部。功用是镇惊安神……
点穴之道,在于心气。我在他耳后颈上侧那个部位按摩了半晌,摸清了位置后聚神轻轻一按,打入一点‘围’。韩庚身子一僵,随后全身肌肉放松,瘫软下来。
“咦?真的不能动了唉!”
观察了片刻,我忍不住把心中的感慨脱口而出,随机又自觉失言地捂着嘴。但趴着的人一动不动,连愤怒的哼哼都没溢出一声,更别说跳起来揍人。我的胆量又肆无忌惮起来。
把他像晒完半边继续晒的咸鱼一样翻过来,对方在身体完全不能动情况下投来的愤怒目光反而像是禁忌的挑逗,激起我莫名的兴奋。
这就像猫抓到老鼠后并不一口吃掉而是先折腾一番那样的顽恶心理,在穴位自然冲解前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来为所欲为。
啊……
真苦恼,做点什么好呢?
总是被对方耍得团团转,动不动就被压制,现在突然得到的自由反而产生了不知所措的空虚感。
对上韩庚怨恨的双眼,我灿烂地笑:“哎呀,什么都不会做的。不要那么一副被人算计的样子。”
回忆了一下穴位图及要书,我一把跨坐在他的髋部,开始以这具身体为蓝本熟悉穴道。
首先是要熟悉中医表示穴位的方法——以寸计量。书上记载的第一种就是骨度分寸定位法,常按曲穴部位骨度的全长,将之划分为若干等分,称作等分定位法。
比如天突至歧骨,9寸。我的手指轻点韩庚左、右胸锁中央,沿着胸骨中线下移到胸剑联合处,动作轻柔缓慢,指下光裸的胸膛轻颤。
歧骨至脐中,8寸。手指继续滑行,他受不了似的闭上眼。
两乳头之间……8寸……中间取膻中……
我轻轻按着乳尖(假意)比划距离,手指在周边蹭来蹭去,对方的肌肤似乎因摩擦而微微生热,揉捏两下,那个小东西很快挺拔地硬起来。
这时韩庚又睁开了眼,表情模糊。似乎在强压下心中的羞怒,看起来又很像是彷徨失神中。
我想起了上次温泉里他露出的那种说不出的诱人表情,倒是和现在有几分相似。玩弄这里……他感觉不错么?
才这么想呢……
才这么想呢!
才这么想呢!!!
………………………………………………就被人掀翻落地。
啊,韩庚站起来了。
我坐在原地呆愣了几秒,怔怔地看着他慢慢站起来,巨神一样俯视我。
“你这笨蛋,居然强行……”冲破穴道。
话还没说完,我已经被揪起来重新扔到沙发里,韩庚跃上来制住我肩。
他的手好凉,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
“喂,我又没做什么,你有必要这样吗?手好凉,你还是先……”取热水泡泡,防止血液继续逆流。
话再次被打断,换成了惨叫。韩庚冰凉的手潜进衣物,掌心正贴着我肉背。
“这样就舒服多了。”对方揽着我,在耳边出气。我几乎可以想像他脸上挂着的微笑。
哎哟,冻死了,我贼怕冷……
不过熬过最初痛苦的战栗后慢慢地似乎也适应了那种低温。
才这么想呢……
才这么想呢!
才这么想呢!!!
………………………………………………啊啊啊啊啊(连续的惨叫)!别移到腰上啊大爷!
好不容易抱着我的大哥结束了他的暖手活动,我赶紧连滚带爬地逃离魔掌。
“始源?你刚才想看我……出丑是吧?”韩庚盯着退到沙发另一边的我。
“没啊。我是熟悉穴位按摩呀!”答得极顺溜。
结果韩庚突然奇怪地捂着脸笑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像在压抑自己那得意的笑声,还从指缝里瞄我,说话也变了腔调。
“哈哈,始源,你完蛋了。哈哈,我本来想你要诚实点就放过你的,哈哈,这下你……完蛋了!”27、
(金起范)
子弹头的特快列车从远处呼啸着向站台靠近,广播喇叭的女声仍在温和地提醒:“广信到春申的特快列车正在进站,尚未检票的同志请尽快到3楼4站台检票,列车靠站10分钟,请尽快到3楼4站台检票……”
我随着人流走进车厢,找到自己的座位,把包放在一边。
早就知道始源下山了,期中考等一系列事宜耽误了时间。忙完后才想起来给他挂电话,说订了车票马上去春申。回宿舍简单地收拾点东西,背着一个不大的运动包我就出门了。
如果是始源的话大概会就一卡在手万事不愁,什么行李都不带。这个算得我青梅竹马的万年酒窝永世元气小屁孩;长相是那种坏人们第一眼看过去非常好骗(当然第二眼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类型,大眼睛扑闪扑闪轻易就能放倒一堆成熟大姐花痴妇女,迷魂这招他使过无数次。
这个人热情冲动,又有点烂好人,很容易给人留下白痴的印象。提起他的光辉伟绩就不得不说到这个小混蛋利用自己自身术数上的天生优势,强迫周围一圈小伙伴叫他哥哥。叫了后就满足地把双眼眯成缝,开始乐滋滋地发糖。于是小孩们为了他手上的糖果争先恐后地拜大哥,他得意地摇晃俨然黑云山一代大佬再世。
这样的蠢事从小干到大,被山下镇上街坊的家居老妈子们当作茶余饭后的话角料,反复挖出来感慨,不外乎‘小娃儿真逗,真可爱’一类的评语。
可爱吗?是傻得可爱吧!
这时车子滴一声长响,缓缓地启动了,窗外还在挥手的送行人群渐渐后退,消失在视野里。车子在慢慢加速,只要5个小时就会抵达春申西站,某人大概会傻傻地举着名牌等在那里。
我想起那次始源偷跑出来,回去时我送他上火车的情形。那时他趴在窗玻璃上,眼睛一直瞪着我,直到列车启动将他带离。
从视野中远去的霎那,莫名地有种痛苦的纠结情绪在我胸腔里蔓延。远离家乡,孤独一人生活在灯红酒绿的广信,如果可以我多想他留下来陪我,每天都傻了吧唧地在我面前晃荡。
我问他为什么来找我。毕竟当时我也只是初一生而已。他说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啊,表姐堂哥的溺爱都比不上了解我的人,虽然你有点凶……
我很凶嘛?我问他。
他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真诚地望着我,说:你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