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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君璧呵呵一笑道:“俗语说得好:开饭店不怕大肚汉,尽管牛铭是贵上自己杀死的;你要记在我们账上,我们也一样的认了。”
一顿话锋,又正容接道:“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是哪一位先上?请吧!”
很显然,他是打的速战速决,杀一个少一个的如意算盘,因为,在对方主力尚未集中之前,他自信要解决掉目前这四个,并不太费事。由于对方四人中,有一个擅长使淬毒暗器的“多臂金刚”廖侗在内,因而朱家凤早已将随身所带的,“地狱神医”张劲秋所配制的祛毒灵丹取出,分别与陈继志,灰衣老人等服下,并都已凝神准备,这些情形,于君璧也早已看到。
一直在冷眼旁观的居敞,冷然插口说道:“阎王爷已没限定你报到的时间,慌什么!”
灰衣老人这才徐徐的站了起来,淡然一笑,说道:“是否要等贵上来了,才敢动手?”
居敞冷哼一声,说道:“对付你这么一个糟老头儿,怎会用得着咱们主上亲自出手。”
灰衣老人笑了笑道:“既然不等贵上,咱们就别拖时间了,老夫且先行领教一下两位监军大人的绝世神功……”
于君璧连忙接道:“老人家,有道是,笨鸟先飞,对付这些二三流角色,理当由小可先上……”
他倒是说干就干,话没说完,已是寒芒连闪,一式“分花拂柳”,同时击向居敞和布政二人。而且,剑势已出,才朗笑一声道:“在下有僭了!”
于君璧是何等身手,何况,又是在存心杀敌立威的情况之下,猝然发难。
因此,他这一招“分花拂柳”,虽然极普通的招式,但其所蕴涵的内家真力之强劲,却使得功力高如居敞与布政二人,也不由为之脸色一变,而骇然后退。
于君璧一击落空,剑式一变,飞身向居敞追扑,一面沉声喝道:“哪里走!”
但他的话声未落,一旁的“多臂金刚”廖侗,已扬手一把铁莲子,以“满天花雨”的手法,由侧面破空生啸地,击了过来。
同时,居敞和布政二人,也回身夹击,使得于君璧刹时之间,陷于三面包围之中。
灰衣老人入目之下,沉声喝道:“于老弟专心对付廖侗……”
话声中,右剑左掌,同时发动,以雷霆万钧之势,使得居敞长剑震飞,虎口破裂,布政却被一掌震退五尺,“哇”
地一声,喷出一口殷红的鲜血。
这当儿,于君璧已以长剑护身,幻成一道剑幕,突破廖侗那密集如雨的淬毒暗器,有若天神下降地,一剑刺向廖侗的前胸,并怒叱一声:“老贼躺下!”
这些,说来虽嫌冗长,但几方面的动作,却几乎是同时发动的,因此,这些情况下,也就是于同一刹那之间。所发生的事。于君璧,灰衣老人二人,既然打的都是速战速决的主意,而以“苍鹰搏兔”之势,所雷霆一击,自然都是得理不饶人的,跟踪追击。
因此,当于君璧一剑刺向廖侗前胸的同时,灰衣老人,也是挥剑斩向居敞的腰际。
同时,朱家凤、陈继志二人,也不约而同地,双双扑向那位右丞相潘子丹。
以潘子丹的身手,对付两位年轻人中的任何一人,都非敌手,又何能同时应付两人。
就当那三位的生死一发之间,一阵震耳金铁交鸣之声过处,于君璧,灰衣老人的长剑,同时被架住了。接住于君璧的是卞青莲,救下居敞的却是岑浩然。
不过,廖侗与居敞虽然捡回来一条老命,但廖侗被挑断两根肋骨,居敞却是右大腿上被削掉手掌大的一块肥肉,可说是两人的伤势,都不算太轻。
最惨的还是潘子丹,在陈继志、朱家凤二人那双剑交加的雷霆万钧攻势之下,被斩成三段,连惨声之声都不曾发出来。
一招接触,对方四人中,一死三伤,如非是岑浩然夫妇抢救及时,极可能已经全军覆灭了,这威势,可的确是够惊吓人的。
岑浩然架住灰衣老人的长剑之时,冷笑一声道:“你们好狠毒的手段!”
灰衣老人淡然一笑道:“比起你们来,那是小巫见大巫啦!”
“呛,呛,呛,”接连三招,将岑浩然逼退五步。
同时,于君璧也挥剑抢攻,将卞青莲逼得连连后退。
由于灰衣老人与于君璧二人,仍然是抱定速战速决的宗旨,一上手就凝聚十二成的真力,奋力抢攻,因而显得锐不可当,连岑浩然夫妇这等高手,也不得不被迫而后退。
就当此时,暗影中忽然传来一个阴冷而苍劲的语声道.“住手!”
灰衣老人,于君璧二人,仍然是节节进逼,一面由于君璧发话道:“你鬼叫些什么……”
他的话没说完,忽然卷起一阵阴冷的风,那本来是星月无光的黑夜,更是立即增加了一倍的暗度,同时,四周也出现无数明灭不定的鬼火,和“啾啾”鬼叫之声,并隐约地传出一个阴阳怪气的语声道:“教主驾到——”
灰衣老人呵呵一笑道:“原来是那位自封为幽冥帝君的覃逸来了,于老弟,咱们停下来,瞧瞧热闹吧!”
当然,这情形,对岑浩然,卞青莲夫妇而言,那是求之不得的事,因此,立即双双虚晃一招,飞纵二丈之外。于君璧却是按剑卓立原地,披唇一哂道:“又没人追杀你,紧张些什么!”
卞青莲俏脸一变之间,灰衣老人却扬声喝道:“覃逸,你不觉得这些装神弄鬼的玩艺儿,俗气得令人齿冷吗!”
暗影中传来一声怪笑道:“阁下说得是,对付你这等高明人物,可的确是用不着这些排场。”
接着,又沉声喝道:“你们都退过一旁。”
后面这句话,当然是向他的手下人说的,话声一落,一串暴喏也随之而起,刹时之间,鬼火与鬼叫之声,也随之消逝,而周围的能见度,也突然开朗了很多。
约莫是十五丈之外,一道幽冥灵似地人影,缓步而前,不!那不是缓步,那人使的竟然是武林中极难见到的“千里户庭缩地大法”,因此,看似缓慢,实际上,却是快速已极地,一晃之间,已停立在灰衣老人的丈远之外。
那是一位身材与灰衣老人大致相若的青衫文士,目光冷厉,脸色青渗,显然是戴着人皮面具。
尤其是那双精目,黑夜中看来,就像是两颗宝石似地,闪闪发光。
他目注灰衣老人,淡然一笑道:“阁下别来无恙?”
灰衣老人“唔”了一声道:“我老人家还活着,当然是无恙啦!”
接着,又微微一怔,说道:“你认识我?”
青衫文士笑了笑道:“大概也只有我能知道你是谁了。”
灰衣老人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并一挫钢牙道:“好!冤有头,债有主,咱们这笔账,提前清算也好……”
青衫文士截口笑道:“朋友,没这么严重,你好容易捡回来一条老命,我怎能忍心下得了手哩!”
灰衣老人厉声叱道:“覃逸,废话免了,亮兵刃!”
覃逸(青衫文士)冷然一哂道:“你行吗?”
灰衣老人头发怒张地,怒叱一声:“我倒要看看你,究竟长进了多少……”
话声中,人已飞身进击。
灰衣老人虽然恨透了覃逸,但由于覃逸并未亮兵刃,他还是保持风度,不用长剑,而以双掌和身进扑。“砰,砰,砰”三声霹雳巨震过处,卷起一阵阴寒至极的寒风。
目前,本来是盛暑的六月,当这一阵寒风过处,旁观的人,骤然之间,感到有置身在数九寒天的冰天雪地之中,禁不住直打哆嗦。
这三掌硬拼,似乎并未分出高下来,因为,两位当事人,仍然是相距一丈,嗔目对峙着。
但仔细一瞧两人周围径丈之内,地面上的那一层薄薄寒冰,不由使旁观的人,又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少顷之后,覃逸才淡然一笑道:“怎么样?在下这两下子,并不比你差吧?”
灰衣老人冷然接道:“可也并不比我强。”
接着,又注目问道:“你已获得‘九幽寒煞’秘芨的副本?”
“是啊!”覃逸含笑说道:“所以,我的‘九幽寒煞’,没法强过你,也所以方才叫你别紧张,此行,我不是为了杀你而来。”
不等对方接腔,又立即接道:“但你要明白,并不是因为我的‘九幽寒煞’不及你,而杀不了你,今宵,本教精锐,已倾巢而出,如果我要杀你,即使杨天佑夫妇,能够及时赶来,也只有多陪上两条老命。”灰衣老人接问道:“那你劳师动众,所为何来?”
覃逸笑了笑道:“朋友,你不该过早显示‘九幽寒煞’神功的,目前,既然已经显示出来,就只有交出秘芨,以换取你的老命了。”
灰衣老人讶问道:“你已练成了‘九幽寒煞’,还要我的秘芨干吗?”
“因为。”覃逸含笑接道:“你保有的是正本,如果让你练得大成,或者是传给徒弟了,对我来说,那是无穷后患,所以……”
灰衣老人截口冷笑道:“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覃逸淡然一笑,说道:“光是算盘打得如意,也没有用,还得你阁下成全才行。”
“办不到!”灰衣老人冷然接道:“今宵,你我之间除了一决生死之外,已别无他途可循。”
覃逸阴阴地一笑道:“朋友,别那么顽固,我不妨提醒你一声,你且回头瞧瞧,站在上风位置的是谁?”
灰衣老人淡然一笑道:“我不用瞧,已知道那是‘毒朗中’百里居。”
覃逸冷笑道:“既然知道,你该想象到,只要我一声令下,我可以兵不血刃,而教你乖乖就范。”灰衣老人披唇一哂道:“想不到你龟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没出息。”
覃逸含笑接道:“我的想法不同,只要有人能替我效力,也就等于是我自己的本领,谈不上什么出息没出息的。”
灰衣老人徐徐亮出长剑,冷然接道:“你是否还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