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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炎想了想，又道：“这个万明翊主要有什么性格和爱好？”
老佣兵答道：“万明翊擅长做晶石、魔晶方面的买卖和收藏。另外，此人有些食色如命，有时候也会赌上几手。不过，时间有些紧，我只得到这些大概的信息。”
“你做得很不错了。”石小炎痛快地付了余下的酬劳，然后又道：“我想继续雇佣你查探万明翊的信息，我要知道他日常的行踪，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等等。”
“每天二十个金币，因为万明翊身边有护卫，稍微有些麻烦。”老佣兵说道。
“没关系。”石小炎直接付了一百个金币给老佣兵，然后笑道：“对了，怎么称呼你？”
“叫我老钢炮吧。”老佣兵说道，这当然是他的绰号。
“唔……彪悍的一个名号，我叫小石。”石小炎笑了笑，“希望合作愉快。”
又过了三天，石小炎和老钢炮再次碰面。
这一次，石小炎得到了关于万明翊的详细信息。
并且，一个针对万明翊和万宝阁的计划在他心头终于完全成型。
※※※
啸春堂。
位于穆兰下城的一个偏僻的巷子当中。
这间药铺很小很不起眼，但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药铺的老板西门小庆的日子过得还真是滋润。
此时，正值中午。
铺子当中一个顾客也没有，但西门小庆并不着急，反而悠然地翘着腿在躺椅上面小憩。反正，他的顾客往往都会在夜晚的时候才会出现。
西门小庆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这才不远万里从海路逃到了云梦国，过了一阵穷困潦倒的日子之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发财的门道――配制春药。
而西门小庆最喜欢的老主顾，就是万家的万三少了，如果穆兰城中像万明翊这样的公子哥再多一点的话，也许西门小庆的日子就更好过了。可惜的是，像万三少这种强烈依赖春药，而且钱又多的人，实在是有些少了。
西门小庆刚刚打了一会儿盹，铺子当中居然走进来一个人。
“咦，居然还有人大白天也敢逛我的铺子，不怕被人嘲笑是软脚虾么？”西门小庆心道，但顾客上门，他赶忙起身迎接。
“居然还是一个新主顾。”西门小庆看着铺子当中的少年。
石小炎通过老钢炮提供的信息，找到了这家卖春药的铺子。
他向铺子里面扫了一眼，只见这铺子当中的货架上摆放着近百个大大小小的瓶子，瓶子上面贴着红色的标签，写着什么合欢散、回枪丸、金刚丹……之类的。
“你就是西门掌柜？”
石小炎向着铺子当中的这个干瘦如柴如同鸦片鬼的家伙问道。
“可不正是奴家么。”西门小庆嗲道，让石小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原来这家伙是个人妖。”石小炎心头恶寒，难怪一个男人居然穿了一件花花绿绿袍子。
不过，石小炎可是有事而来，便问道：“西门掌柜，你这里可有那种能够让男人对男人产生情欲的药物么？”
“有，当然有。”
西门小庆“俏目”一扬，向着石小炎抛了一个“媚眼”，说道：“原来小兄弟竟然是同道中人啊。不如这样，有空的话，让奴家陪陪你如何呢？”
“不用了，取药吧。”石小炎冷冷地说道，打消了西门小庆的幻想。
“这药的话，可就有些贵了。不过，看在都是同道中人的份上，就给你打个八折好了，八千金币吧。”西门小庆将一个小瓶子递到了石小炎手中。
石小炎付了金币，看了看那小瓶子上面的红色标签，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三个字――
菊花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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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じ消逝い、】的打赏。另外，“书友100310192536385”和“想看书的小伙子”两位读者的催更，小米恐怕没福消受了，实在无力更新那么多的，但谢谢支持。
第一章 布局
万利赌场。
只是穆兰城中一个不起眼的小赌场，位置比较偏僻，但赌场生意却委实不错。
出入这个赌场的，多数都是一些没有什么产业的烂赌棍，但凡有几个小钱，便会来这里博博运气，一心期望着能够一夜暴富，出人头地。
但基本上，这些人都会输得精光，然后欠一屁股债。
“滚一边去！没钱居然还想来赌……”
“还有，三天之内将欠我们的钱还清，否则找人给你收尸！”
“……”
便在此时，又一个输得精光的烂赌棍被赌场的打手给轰了出来。
石小炎上前拦住了此人，问道：“你是黑三？”
“没错，老子就是黑三。”烂赌棍应到，然后警惕地盯着石小炎，“你是来要账的？”
这个赌棍约莫四十来岁，眼眶深陷，一副要死不活的衰样。
石小炎见黑三准备开溜的样子，说道：“小爷不是来追债的，而是帮你还债的。”
“帮我还债？”黑三一脸的怀疑之色，他是一个烂赌棍，可不是蠢货，知道天上不会掉钱下来。
“是西门小庆让我来找你的。”石小炎淡淡地说道。
这个黑三，正是西门小庆的几个断袖“伴侣”之一。
听见西门小庆的名字，黑三放下了戒备，用他们特有的“断袖之光”打量了一下石小炎，然后咂舌道：“小先生长得这么魁梧俊俏，想不到竟然是同道中人，啧啧……只是，小先生找我什么事，不会是看上我黑三了吧？”
“想拿钱的话，就给小爷闭嘴！”石小炎冷哼了一声。
黑三本想开几句玩笑，但是看到石小炎那冷狠的眼神，立即就识趣地闭嘴了。
石小炎这才继续说道：“有件事情要你去做，事成之后，你欠的赌债我替你还清，另外，额外给你一千金币赏钱。”
“真的？”
黑三先是一喜，随即又道：“您给这么多好处，不是要我去杀人吧？”
“杀人，就凭你？”石小炎不屑地哼了一声，交代了要黑三做的事情。
听完了石小炎的话，黑三笑逐颜开道：“原来只是玩个小白脸啊，先生放心，这种事情我黑三是最擅长的，保管叫他欲仙欲死的。”
石小炎扔给了黑三五百个金币，然后离开了这里。
过了一阵之后，石小炎走进了一个叫庭芳小院的宅院中。
这个宅院的主人叫做窦庭芳，一个在穆兰城中稍有名气的歌姬。
在侍女的引领下，石小炎在厅堂中见到了窦庭芳。
窦庭芳约莫二十四岁，姿容还算不错，难怪万明翊这厮最近在打她的主意。
待侍女送上茶之后，窦庭芳才抱起一把古琴，向石小炎道：“先生要听什么曲子？”
“我不是来听曲子的。”石小炎平静地说道，端起茶杯重重地喝了一口。
窦庭芳微蹙眉头，放下了手中的琴，冰冷地说道：“那先生来此为了什么？可能先生有所不知，庭芳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
看这窦庭芳的神情，似乎已经有送客的意思了。
石小炎微微一笑，他明白窦庭芳口中卖艺不卖身的意思，伸出了两根指头：“两万金币。”
“小兰，你先下去。”
窦庭芳将侍女打发下去，然后望着石小炎，冰冷的目光之中竟然有些期待，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先生错爱，但庭芳可不是这种随便的人……”
“四万金币。”石小炎笑了笑。
窦庭芳微蹙的眉毛一下子舒展开来，进而笑逐颜开道：“先生真是识趣之人，只是――”
“六万。”
“但是……”
“八万。我想这个价格，你应该会满意的。”石小炎的表情依旧很淡然。
“既然如此，庭芳今夜便是先生的人了。”窦庭芳终于不再矫揉造作了。
八万金币，这足够她回到家乡，好好地生活一辈子了。
所谓卖艺不卖身，对于窦庭芳来说，也只是待价而沽罢了。她知道自己年纪不小了，烟花易冷、红颜易老，再过两年便会年老色衰，到那时候只怕这穆兰城就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前些日子，窦庭芳吊着万明翊的胃口，也只是希望从这个万家三少爷身上多刮点金子下来，奈何这家伙宁愿花钱在那些春药上面，也不肯在她窦庭芳多花几个钱，所以窦庭芳才一直用“卖艺不卖身”的口号婉拒万明翊。只是，让窦庭芳有些惊讶的是，眼前这个少年，明明应该不经世事，却偏偏长驱直入，好像一下子就看透了她的心思。
能够跟这样识情趣的少年春宵一度，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经历，何况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于是，窦庭芳伸出原本应该拨弄琴弦的纤纤细指，缓缓挑去了肩上的纱巾，露出了一片白嫩的粉颈还有半边赏心悦目的香肩。
石小炎担心她继续剥下去，连忙说道：“窦姑娘，你的皮肤真好――既然酬劳方面没有什么问题，那么今天晚上你扮做我妹妹，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吧？”
“什么……做你妹妹？”窦庭芳一脸惊疑，差一点就坐不住站了起来，这个动作让她的衣裙往香肩下面又滑落了少许，无意之中又平添了两分诱惑。
但石小炎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对窦庭芳释放出的诱惑浑然不觉，说道：“怎么，你要做姐姐不成，可惜……我已经有了一个姐姐。”
他口中的姐姐，自然是穆玉珊了。
和穆玉珊比起来，无论姿容和风情，窦庭芳却明显差了一截。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仅仅扮你妹妹这么简单吗？”窦庭芳问道。
“唔……既然你都觉得太简单了，那么事情当然要稍微复杂一点。除了扮我妹妹之外，还得让你演演戏，这个对你来说应该没有难度，也许稍微还要牺牲一点点色相……”
石小炎滔滔不绝，将涉及到窦庭芳的一部分计划详细说了出来。
半响之后，窦庭芳才道：“你要对付万明翊？”
“当然。”石小炎点了点头，淡淡地笑道，“你莫非是要告诉我，你和这厮有真感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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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书友10070910533764】的打赏，谢谢各位读者的支持。
第二章 入戏
对于窦庭芳，石小炎并不担心她会走漏消息，因为他已经让老钢炮盯住了万明翊。如果窦庭芳向万明翊通风报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