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十分惊讶地望住黄忍和薛陵,问道:“芸姑,那不是总教习么?”
徐小芸点点头,道:“巧姑,你来得正好,我正愁你被派出去了。”
巧姑格格一笑,道:“我先问你,黄总教习怎样了?”
徐小芸道:“你自己睁眼看看就知道啦,还须问我么?”
巧姑道:“他把你整惨了是不是?”
徐小芸道:“当然啦!不然我如何哄得他饮下法永?”
巧姑面泛欢喜之色,道:“这厮作威作福多时,有这等下场,实在大快人心,喂!芸姑,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我还有好久才派出去,你那个新人给我吧!他叫什么名字?体格蛮棒呢!”
徐小芸道:“他叫阿章。”
巧姑道:“可不可以呀?你莫非还舍不得?”
徐小芸道:“别呕我了,我岂能拒绝你的要求?这也是本区的禁规,你想害我犯规么?”
巧姑笑道,“岂敢!岂敢!虽然你一定得给我,但我们是要好姊妹,我得对你有礼貌一点呀,对不对?”
薛陵一听这敢情是规矩?然则徐小芸纵然有心呵护,亦无法可想,顿时心中大急,头上的汗水,不必运功强迫,也就冒了出来。
徐小芸笑一笑,道:“别忙,我有话对你让,等我把他们交给值日监工,你听了我的话,包你欢喜得跟我叩头。”
巧姑狐疑地瞅住她,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徐小芸轻轻道:“今晚我要你陪我去谒见三老爷。”
巧姑睁大双眼,道:“什么?真的?”
徐小芸道:“当然是员的,我今晚须得向三老爷报告,但我又怡怡碰上那件事,所以非得找个替身不可!这等好事,当然先找你,对不对?”
巧姑心中十分兴奋,陪了徐小芸向前走,才行了四五步,又有一个女子奔了过来,拦住她们。
徐小芸打个招呼,道:“菱姑你也没出去么?”
菱姑是个娇小玲珑型的美女,应道:“没有,还早呢!我早先还以为眼花,那不是黄总教习么?”
巧姑向她眨眨眼睛,道:“现在看到不假了吧?你没有眼花,只是想不到芸姑竟有这等本事而已。”
菱姑目光扫过后面的薛陵,便道:“云姑!我的运气真不错,我也要一个吧!那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徐小芸道:“他叫阿章。”
薛陵才逃过了一关,又来了这么一个女子,心中大为慨叹,忖道:“这一回看来是逃不遇这风流劫数的了,且看徐小芸可有法子应付过去?”
徐小芸道:“你的眼光不坏,巧姑也看上了他。”
菱姑道:“什么?我才不是看上他,我选的是黄忍,这厮前几天还收拾过我,这回我得好好的修理他一番。”
徐小芸和薛陵都同时放下心头的大石,当下一同走去。
到了石屋前,那浓髯大汉迎上来,恭敬行礼。
但他的目光像饿狼一般贪婪地扫射看三女,因为这三女各有各的美姿,这还不说,最惹火的是她们都只罩着一件薄薄的外衣,在阳光之下,可以见到她们那具光滑的胴体。外衣之内,什么衣物都没有,实是最使人不禁会想入非非。
徐小芸道:“李监工,这两人你查收吧!”
李监工记在手中的小册于上,一面道:“黄总教习也来了,真是奇怪不过。”
徐小芸道:“他太自恃了,才有今日之祸。”
李监工一挥手,便另有一名大汉奔来,提着一壶水和一只小杯。先斟了一杯,李监工亲自拿去给黄忍。
黄忍一口便喝下去,李监工又斟了一杯,拿去给薛陵,口中一面大声说道:“属下不敢相瞒几位护法大人,在我未亲自把法水拿给黄老总饮过之后,可真不敢随便说话。”
徐小芸眼看薛陵已接杯在手,芳心大惊,叫道:“李监工。”
声音中透出一股严厉的味道,李监工不禁回头一看,薛陵这时已举杯而顾,趁机含在口中,并不吞下。
假如李监工不回头瞧看,则薛陵有没有□下这一口法水,一望而知。
如果这法水乃是一种剧毒,薛陵还自信可以把这一口毒药压积在胃内,俟机吐出。
但这法水似乎比任何剧毒都要厉害,他可就不敢冒这个险了。
徐小芸泠泠道:“你今日用的杯子,好像比平时所用者小得多了。”
李监工眼中掠过惊色,但口中却说道:“小人倒没有发觉这一点,待小人查一查看。”
徐小芸停了一声,道:“算啦!你们这几个监工搅的鬼,莫要以为我们不知。”
巧姑接口道:“他们攒存了那一点点乐末,倒底有什用?我问过他们,都不肯说。”
菱姑道:“我知道,莫看药末份量很少,但只要那么一点点,洒在灯火上,立时全屋都弥漫异香,能使任何女人都失去控制,极力奉承他们。李监工,我说的对不对?”
李监工尴尬地堆笑含混应付,乃姑却啊了一声,道:“那可想而知一定是拿来对付我们的了,你快点从实招来。”
徐小芸却道:“得啦!得啦!我们还有正事要办。菱姑,你把黄忍带走,我还得准备一份报告。”
当下三个美女姗姗走了,李监工摸摸大胡子,口中咕哝道:“这个最难惹的主见,今日却好说话得很,还替我解了围。天下之事,真是没有法子预测得到。”
他吩咐另一个赤身大汉,把薛陵带走,自己便去巡视各处,转了一圈,走到一处所在,但见四十名奴隶团团围在一个巨大的主轮,像推石磨一般,把这个主轮推动。
那新来的奴隶阿章正在其中,这刻他只在腰间系一条腰带,挂着一块布片,遮住了私处李监工见他身体十分结实,肩膊宽阔,胸部甚厚,四肢的肌肉发展得十分匀称。
他乃是行家,一望而知,这等体格,乃是最灵活而又最有气力的,并且又很耐力,乃是上乘之选。
因此他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这个新来的人,可抵一二十个别的奴隶,假如运用得宜,必有更佳的成绩。”
于是他把这一点记录在册子上,以后这个阿章,将受到最优厚的待遇,这是指起居饮食方面,可以与旁的奴隶不同,藉以保持他强大的工作能力。
他刚刚注好在册子上,鼻中嗅到一阵香风,怔怔抬头一望,但见徐小芸站在一旁,面色冰冷。
李监工心中一惊,连忙躬身行礼,叫了一声:“护法姑娘”。
徐小芸道:“你在册子上写的什么?”
要知她走来之时,见到李监工望住薛陵,连连点头,如有所悟,然后记在册子上,便疑是已看出什么破绽。
李监工道:“属下观察这个新人,发觉体格强壮,打算列入优等,以便作更佳的利用。”
他一面说时,一面打开册子,送到对方面前。
徐小芸看也不看,道:“原来是奴隶之事,我懒得管。但有一件事,我却不能不管,所以在事先来通知你一声。”
季监工意味出话中另有含意,连忙以谦卑的态度问道:“护法姑娘有何话赐示呢?”
徐小芸道:“你们克扣法水药量之事,我今晚晋谒三老爷,定须从实禀报!三老爷如何处置,那是他的事,我不必多所猜测。”
李监工顿时冒出一身大汗,那部绕颊虬髯,每一根都要滴下汗珠来,可见得他心中之惊惧,到了什么程度。
他只差一点没有向徐小芸跪下乞求,这自然是因为这个美女,著名的冰霜性情,铁石心肠,才会使得他这般害怕。
徐小芸的声音忽然变得温和了不少,道:“怎么?你认为三老爷定会处罚么?”
李监工呐呐道:“这虽是我们底下之人的一个公开秘密,但三老爷如若得知,属下起码失去头目的职位。”
徐小芸冷笑一声,道:“不见得吧,你说不定会变成他们。”
她指一指那些奴隶们,李监工身躯一震,面色有如灰土。
徐小芸道:“咱们都出纰漏的日子,所以我并不想迫人太甚,说不定那一天,我也要别人帮忙。”
李监工道:“假如姑娘有朝一日,用得到属下之处,属下纵是赴汤蹈火,亦不敢辞。”
徐小芸想了一想,道:“你先告诉我,当你们把药粉洒在火光土,发出异香,女人以何方法可抵拒?”
李监工道:“容易得很,只要事先嚼一片椰树叶子,三昼夜之内,不会有任何问题,椰树到处皆有。”
徐小芸最主要的是问这个问题,如今已得答案,心中大为欢欣,嫣然一笑,道:“好吧!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谈。”
李监工目瞪口呆地望看这个美女姗姗离去,这徐小芸向来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在他记忆之中,从来未见她笑过。
因此之故,她的嫣然一笑,简直有如春风解冻,百花齐放。
薛陵的耳聪非同小可,是以相距虽遥,仍然完全转去。
当下减了一件心事,暗忖:那三老爷百魔窟内的异香,分明就是李监工他们用来对付女人的药物。
所以徐小芸但须事先嚼过一片椰叶,便不须忧虑了。
他和其他的奴隶,有如牛马一般推动那只巨大的主轮,带动了一个接一个的齿轮,这一股动力,竟不知输送到何处?亦无法猜测得出有何用处?
那个长满了胡须的李监工,在散布于人口四周的许多轮轴间,巡视不已。
他手下尚有二三十人,分别监督看每一个部份。
薛陵暗加观察,发现这些相貌凶恶的大漠们,根本不十分注意这些奴隶们。
当然这是由于奴隶们个都是心神受法水所制,无须加以鞭策,自会竭力工作。
他们唯一的工作,只是睁眼看看轮子能照常转动,以及有那一个奴隶不支倒下之时,拿一杯法水给他,使他恢复工作能力。
如若倒下的奴隶,情况严重,便让他休息。
但一般来说,由于法水的药性具有激发人体潜能的力量,这些奴隶们一旦不支躺下,定必已经十分不支,略作休息,根本无济于事。
薛陵中午之时,分到了一份食物,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