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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拍卖会上,一千块的交易也按规定签了份买卖协议,双方签了字。其实所谓的协议很简单,就是买卖双方自愿交易,钱货两讫永不反悔的意思而已。
从桌上拿起已经属于自己的那个紫砂壶,刘宇浩并没急着回到自己座位上去,而是对六子说道,“六哥,请问,你这里有小刀改锥什么的没有?”来之前在车上,秦卫先告诉刘宇浩,这个地方武器、刀具是不准带入场的。为免麻烦,刘宇浩把钥匙串上的一把水果刀连着身上的东西一并放在了秦卫先的车上。
改锥?小刀?六子怔了怔神,没事这小子要这东西做什么?
“这把水果刀给你。”
随着声音,刘宇浩面前出现了一把水果刀,这是刚才贺旭东来之后,为了给贺大少削水果,钟二爷示意服务员拿来的。刚好刘宇浩站的位置在贺旭东坐的沙发旁边,贺旭东觉得这年轻人很有意思,要了一件没人拍的新壶不说,还要什么小刀。就随手把这把水果刀递到刘宇浩面前。
刘宇浩看了看贺旭东,感激的淡淡一笑,接过水果刀来。
这一变故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忘了下面还有一件拍品,这些人当然也包括了六子。大家都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想做什么。
在钟二爷的示意下,钟二爷的几个保镖却紧张了起来。刘宇浩接过刀后,其中的两个保镖站在了刘宇浩的身后,又有两个有意无意的挡在了刘宇浩和贺旭东的中间。
只见刘宇浩先是拿着刀把敲打了几下壶底,又用力摇了摇壶,放在耳边听了听,这动作让在场的人都迷惘了,难道大家都走了眼,这壶是真的不成?不可能啊,在这地方想捡漏儿那是痴人说梦话。刘宇浩琢磨了一会,捏稳刀柄在壶底使劲一敲。
“哐啷。。。。。。”壶底碎了。
“有病啊这人,是谁把这人带进来的啊。”
马上就有人有意见了,有胆大的直接喊了出来。只有贺旭东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刘宇浩的举动。刘宇浩用手扒拉开壶底的碎片,贺旭东双目突然往上一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瞥了刘宇浩一眼,赫然,一块玉璜出现在大家眼前。
“有东西,那壶儿底里有东西。。。。。。”站的近的有眼尖之人,率先喊了起来。
“那是块和田玉玉璜,真美啊!。。。。。。”
所有的人都被这神奇的一幕震呆了,哗啦啦的全部围了上来,吓的几个保镖拼命的挤在人们和贺旭东之间。其中一个甚至伸手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但马上又被贺旭东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讪讪的把枪收回。不过这一幕只有钟二爷看的清清楚楚,其他的人都去注意那块紫砂壶里的玉璜了。
钟二爷虽然也想第一时间看看壶里是怎么回事,但这种情况下贺旭东的安全比那玉重要的多,天下的古怪希奇事太多太多,而贺旭东只有一个,万一他在钟二爷家有个什么闪失,那钟二爷全家老小都要陪上了怕是还不一定够。
毕竟,这个国家还是个官本位的国度,不管你有多少钱,商人永远只是商人,特别是这种顶级的太。子爷,不管走到哪都是大家相互追捧的对象。在这种太。子面前,再有钱你也要放下身段,若是惹的人家不高兴,背不住哪天你那泼天的富贵就成了往rì云烟。人家背后站的可不是一般的人惹得起的呀。
秦卫先也被这一变故弄的目瞪口呆。这兄弟还真是神了,睡了一觉醒了直接看都没看就买了一壶,买完了还搞出这大动静来,真是妖孽啊。对于刘宇浩,秦卫先从昨rì在曹勇家中,就真心实意的喜欢上了这个诚实善良小兄弟,要不也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了。
“大家请让一让,坐回自己的位子好不好!人都挤在一起反而都看不见。”秦卫先大声说道。
这一说还真管用,人们都自觉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毕竟在外面都是有点身份的人,刚才的失态纯属偶然,壶底藏宝的故事听是听过,可没亲眼见过呀,不知道是不是个宝贝。
壶底里的玉出现的那瞬间,刘宇浩就后悔了。“我还是太年轻,没上手的东西楞是从里面捣鼓出花样来,这也亏得是在这里,要是在大街上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最糟糕的是,别被人看出点什么来,那自己拥有异能的事守不守得住还是个问题。”
“这位先生,你手里的玉磺我这掌眼师傅能上上手不?”贺旭东依然一副浅浅的笑脸,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这哥们定力真高,和他一比,高低立下,我真的不如别人万一呀!”刘宇浩心里暗叹着。
刘宇浩的脸上没有流出一分自得之sè,淡淡一笑,随手把玉放在桌上,手一挥道,“贺先生请”。
贺旭东点点头,身后有个圆脸的长者走上前,拿起玉来,放在手心,慢慢抚摩了几下,又用六子递过来的放大镜仔细看了看,仍然放回了原处。神情激动,双手有点微颤,“真是一块好玉啊。可惜我不能断出这块古玉的出处。这位先生,您怎么就知道这壶儿底里藏了私?也给我们讲讲,也好让大家涨涨眼。”
刘宇浩被这长者问的老脸一红,不知怎么说才好了。心下顿时后悔不迭,“在八锦之术下透视看出来的东西就应该背着人啊,这一显摆,好吧,招出事来了。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自己可一定要小心了,莫给自己和家人带来无名横祸才好。”
想归想,解释还是必须的。刘宇浩略一沉吟道:“呵呵,瞧这老先生说的,我哪里能看出这壶底儿有货啊。我也就是看着这壶顺眼,想拿来自己泡茶,上了手,小子又觉得这壶底表现的有些怪异,比一般的壶底厚了很多,摇了摇,又没声。但是,按这把壶的尺寸大小来看,重量是有很大问题的,手感不对。”
说的口干,刘宇浩也不管桌上是谁的水,端起来就灌了一大口,看的众人笑了起来,厅内气氛被刘宇浩这一搞,顿时轻松了起来。
正了正sè,刘宇浩接着说道:“至于小子借刀敲开壶底,实在是小子孟浪了,本想考证一下这壶底的问题,没想到,这壶儿底里还真的另藏了东西。”
要说,这哥们脸皮还真不上一般的厚,反正一个是不承认早看出了壶底里有东西,胡搅蛮缠的一会说到东,东还没说清楚又把大家绕到了北,听的大家是一头雾水。好在没人计较刘宇浩的这些解释,好奇心都被这壶里出来的玉璜引了过去。
第九章壶底有乾坤
“不管怎么说,这位先生能从壶的重量和壶底的厚度中看出这壶里乾坤,就凭这一点,就比我这老头子不知强了多少倍啊!这种细心正是我们这行人所缺少的。老朽佩服的紧,今天受教了。”那老者的话中带着几分酸,也透着几分羞愧。
这句话说的有些人脸上闪出了一丝不悦,但人家是没说错啊,你们这么多人都上去看了,甚至有些人还是这行里的高手,愣是都没看出来,集体的打了眼,结果叫一个年轻的不象话的少年看出了端异,只花了一千块钱,平白的在众专家面前捡了这么大一漏。这要是传了出去,是一件多丢人的事啊。
听着老者的话,刘宇浩也不客气也不辩解。刘宇浩知道,这件事自己最好是不要再说话了,有些事是越抹越黑,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凭着八锦之术的透视异能才知道壶底的故事,并不是真的本事,要说能力,别说和在坐的那些专家,就是和秦胖子比,那也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秦卫先这时坐不住了,站身起来得意的说道,“嘿嘿,我这老弟还真不是吹的,大家还不知道吧,我这位刘老弟是咱京城大学齐冀,齐老先生的得意门生!”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
下面一片哗然,外面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在这行内,有几个人不知道齐老啊,那可是大学者,行内数得上的腕。
羡慕啊,怪不得我们看不出来的人家能看出来,咱没这么牛的老师呀,别看人家年轻,可人家那眼力功夫可是跟着泰山北斗的人物学出来的。大家这时也就再不去奇怪为什么刘宇浩看出了壶底的玄机了,人家能看出来那是应该的。嘿嘿。
一直没说话坐在那,盯着玉看着的王师傅也走了过来,道“浩哥儿,让我这老家伙也涨涨眼怎么样?”说话的时间眼睛也没离开那块玉璜。
“王师傅您请!”
王师傅没直接拿起那块玉,而是掏出一只强光手电和一柄拇指大点的铜柄放大镜对着玉,仔细端详了起来。半晌才抬起头来。缓缓说道,“这确实是一块开门到汉的和田羊脂玉璜!属于汉玉中的上品。”
“哦!看来,你应该是玩古玉的高手了,那就请给我们大家讲下古玉吧。”贺旭东在一旁插了一句,嘴角上翘着,眼神里有些古怪。
王师傅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坐下来,眼神虚无缥缈望着前方,说道:
“中国的玉文化,有着七千年甚至八千年的传承。从史前,玉就已经在华夏民族的生活中奠定了崇高的地位,被赋予超凡的jīng神内涵。东北的红山文化、淮河流域的凌家滩文化、太湖流域的良渚文化、山东的龙山文化、西北的齐家文化,在还没有文字、茹毛饮血的新石器时代晚期,从北到南,从东到西,华夏国大地上就形成了灿烂的玉文化文明。又经历了夏、商、周的发展演变,玉器渐渐深入到国人生活中的各个方面,战国、两汉时期,玉器文化攀升到了另一个高峰,丝、麻腐朽了,铜、铁锈烂了,只有玉器破尘而出,像不灭的基因,把各个时期jīng绝瑰丽、奇巧美华的文明果实保存下来,并如初地展示给后人。”
抿了抿嘴,王师傅继续说道:“玉的温润、坚韧、内敛、不朽被世代国人奉为修身立德之参照;华夏的龙图腾,更是凭借着玉这个媒介,一代一代地传递到今天,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华夏各民族是被玉凝聚在龙这个统一的图腾之下的。”
说到这里王师傅顿了顿环顾四周,“大家都有收藏玉器,我自己也好玩这个,有些小小心得,这玩玉啊,即为‘远观其形、近观其质、细观其工’十二字,其中滋味要大家自己慢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