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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和不服气了。
“黑刺社的杀手不是你请的?。”谢小玉心头一震。
“黑刺社?那是什么?你听说过吗?”
刘和转头问老奴。
“一个下三滥的杀手组织,本身没什么杀手,只做些拉皮条的买卖。”
老奴显然不怎么在意这样一个组织。
谢小玉听得出这话不假。豪门世家对这类杀手组织确实不太看得起,因为这类组织很难保证不泄露消息。
“那些杀手不是你们派的?”
谢小玉沉吟起来。好半天,他又想到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你们手下的人想拍你们马屁,所以找了黑刺社?”
“不可能。背着主家买凶杀人,那不是拍马屁,而是将脑袋往马蹄子上凑。”
j老奴立刻回道。
“是啊。如果眞有这样的奴才,我肯定会立刻打死,绝对不会留下这种祸害。”
刘和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谢小玉这才意识到,像这种大家族最不喜欢就是下人和外面的势力有所勾结,更别说自作主张接触杀手组织。今天可以为拍这个主子的马屁买凶杀人,明天说不定就可以为了另外一个主子转过头来杀这个主子。
“不对啊……你和爹被黑刺社杀手攻击的时候,他还没和你们结仇呢。”
李喜儿也在一旁帮着说话。
“那时候我们已经和妳男人手下的一个家伙结仇。”
谢小玉没打算隐瞒此事。
“齐连云死在你手上?”
刘和猛地一指谢小玉。
“齐连云?那个拿扇子的家伙?”
谢小玉问道。
“不错。”
刘和点了点头。
“我救过他一命,那家伙不知道感恩,还想收我做手下,眞是不知道死活。不过我没杀他,那时我正好发现一个土蜘蛛的巢,里面有卵,我需要有人帮我引开这些家伙,这个姓齐的被我救过一命,我只是把命收回来罢了。”
谢小玉说起前因后果。
“好霸道。”
刘和冷哼一声。
“霸道的不是我。苏明成就是他请来对付我们,可惜苏明成被我降服了,之后又来了黑刺社的杀手,想必也是他所为。看来你并不知道此事,我确实不该把这笔帐算在你头上。”
谢小玉这么说,就是想找一个台阶下。
“也不会是齐连云买的杀手。”
老奴在一旁说道:“那时候我们已经知道北方将有事发生,打算趁机大赚一笔,之前我们买下那座旧矿山,就是为此做准备。同样的矿山我们买下八座,都是即将开完的老矿。北面那些矿头发现土蛮的踪迹后,全都急着想逃,但是矿业会所不允许这种行为。他们要不找到其他人接手,要不和别人换矿,我们就用手上快废的矿换取他们手里的好矿,这比直接拿钱买划算得多。齐连云知道这件事,打算从中捞取一些好处,所以钱全都投了进去,身边一个子儿都没有,以至于那段日子他一直在各个矿区白吃白喝。像他这样的人,平时根本不可能待在那种地方。
老奴的话很有说服力。谢小玉也听苏明成说过,当初姓齐的并没有拿出直接的好处,只许诺事成之后给他一笔报酬。苏明成认识姓齐的,所以肯认这个帐,黑刺社却不可能允许别人赊帐。
“看来这完全是一场误会。”
老奴松了口气。
“好吧,这件事就算了。不过你把我们弄到北望城却是不争的事实,这笔帐我们仍旧得算一算。”
说着,谢小玉一把抓住刘和的肩膀。
刘和也是一个修士,而且境界不低,但是他和谢小玉不能比,一下子就被按着蹲了下来。
旁边的老奴倒也懂事,此刻就站在一旁看着,没跑上来表忠心。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让这帮凶人出气,这件事不会完。
“喜儿姐就做你的外室,过几天就和你拜堂成亲。你立刻准备八抬大轿,必须热热闹闹办一场婚事。”
谢小玉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
老奴在一旁代自家少爷答应下来。他已经明白谢小玉的打算。
关键就是外室这个身分。
外室生的孩子不入籍谱,也没资格分家产,连庶子的地位都及不上。但是外室有外室的好处,外室是妻不是妾,而且族里根本管不着,也用不着遵守那些规矩。
当然,外室也意味着不合法。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刘家肯定不会承认这门亲事。,如果刘和以后有了妻室,如果正妻性情凶悍,甚至可能来抄外室的家。不过考虑到天宝州离中土太过遥远,而且此地瘴毒凶猛,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
“第二条,喜儿姐生下的第一个儿子姓李,李家也要传宗接代。”
谢小玉临时起意加了这么个条件。
“她不是还有个弟弟吗?。”刘和怒道。他并不在意有没有儿子,那只是他风流一度留下的种子,不过他丢不起这个人。让儿子随母姓,他岂不成了赘婿?
“李福禄一心修练,当然要保持童子身。哪里像你,明明有绝好的资质却不知道爱惜,早早就破了童身。”
谢小玉冷哼一声。
“你又不是我爹,你管得着吗?”
刘和脖子一梗。
谢小玉见刘和如此回话,反倒放下心来。这人就是绣花枕头,肚子里一包茅草。
他伸手在刘和的脖颈上拍了一下。
“你干什么?”
刘和就感觉脖颈一阵刺痛。
“你应该听说过我们在北方怎么大显身手的吧?想必你也知道我们最擅长的除了魔功就是蛊术。刚才我就在你的身上种下魔蛊,此蛊是以喜儿姐的心血炼成,只要她动一下心念,你就必死无疑,当然她自己也会丧命。”
谢小玉解释道。
“情蛊。”
旁边的老奴骇然变色。他当然知道这东西的厉害。
“普通的情蛊哪里显得出我们的手段?”
谢小玉摘下手腕上的刀轮轻轻一弹,这个形如手镯的刀轮立刻发出一阵曼妙的呻吟声,紧接着,一个美女身影冒了出来。
刘和两眼失神看着刀轮中的身影,旁边的老奴却彷佛遇见天敌似的,浑身僵直,瞳孔收缩。
“知道这是什么吗?”
谢小玉问道。
“六欲天魔分身。”
老奴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怪不得你连眞人和蛮王都可以杀。你居然连天魔都招了来,实在太疯狂了。”
“你说反了。我和另外几个人藉打仗的机会拿那些土蛮祭炼法器,没想到杀人杀过头,直接将天魔分身召了来。”
谢小玉说得非常平淡,不过他说这些原本就带着炫耀的味道。
果然,不管是那个老奴还是刘和,全都面色一僵。他们听出炫耀的意思,也把这看做一种警告。
天魔分身未必厉害,但是这东西出了名的难缠,用来害人绝对让人防不胜防。
刘和只要一想到他体内种的那只蛊隐伏着天魔分身的一丝魔念,就脸色煞白。这玩意一旦发作,没人能够预料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杀父弒母这类的事都可能发生。
第五章 喜事?
李光宗呆愣愣坐在地上,李婶在旁边眨着眼睛,李福禄不停挠头。
三个人都傻了。
他们曾经想过许多种结局。这段日子,他们只要闭上眼睛,梦里不是出现喜儿哭泣的神情,就是出现血流成河的景象,却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这是不是化什么为什么……”
李福禄没他姐姐聪明,现在都没脱掉一股土气。
“化敌为友。”
李光宗在一旁喃喃自语着。
“也不算化敌为友,刘和只想度过这道难关,他对喜儿姐未必有什么好意。”
谢小玉回答道,这也是一种警告。
他倒不怕李光宗和李福禄产生什么傻念头。这两个人毕竟已经是修士,见识不同以往,但是,他不得不防李婶。李婶仍旧只是个农家妇人,难免会有些愚蠢想法,如果真以为自家女儿因祸得福,嫁入豪门,那就麻烦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会过河拆桥?。”李光宗皱紧眉头。
“难说得很。安阳刘家门第太高,甚至不是普通的豪门世家,他们的祖宗曾经开朝立代,统御过中土,这种家庭里人情非常淡薄,父子相残、兄弟阋墙这类事也时有发生。喜儿姐只是个外室,在那些人眼里恐怕不比一只蝼蚁强多少。”
谢小玉顺便给李光宗一家洗洗脑子。
小门小户的人将亲情看得很重,根本无法理解豪门世家中的冷漠和残酷。
“说书的人经常提到莫要生在……家。”
李福禄难得显露一下他的见识,可惜他的见识全都是听说书看戏得来,浅薄得很。
李光宗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不过对这番话倒是挺认可:“那现在怎么办?”
“我已经跟刘和说好,要他准备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再选个良辰吉日将喜儿迎娶过去。我连主婚人都请好了,就请信乐堂张堂主主持这场婚事,这样既高调又不张扬。”
谢小玉最后那句话才是关键。所谓明媒正娶,只是双方面子上好看一些。外室毕竟是外室,如果传回中土,让安阳刘家其他人知道此事,说不定还会有麻烦。
“大着肚子怎么拜堂成亲?”
李婶毕竟是女人,想的是别人会不会说闲话。
“怕什么?坐在花轿里谁看得出来?拜堂成亲的时候全都是自己人,外面的人有什么资格进来看热闹?”
李光宗有点见识,知道这根本就是小事,大事是必须要有个表示,告诉别人,他们和刘和的仇已经圆满了结。
“那样的话,我们还要不要请人?”
李婶的脑子转过弯来。在她心目中,女儿结婚肯定要大大操办一场,让以前的街坊邻居全都来看看。
“请什么人?要不要把葛秃子一家请来?”
李光宗一瞪眼。喜儿出事后,他对以前认识的那些人寒透了心。何叔、二子、戏子他们四处找人的时候,以前的那些街坊邻居说闲话的、冷嘲热讽的比比皆是,有几家倒是肯帮忙找人,但是他们要钱。
“对了,李光宗,有件事要告诉你。我问刘家那个小子,结果发现黑刺社的那些杀手不是他派来的,也和他手底下的人没任何关系。”
谢小玉说道。
“黑刺社?”
李光宗几乎忘了这件事,好半天才想起来:“这就怪了,那之前我们没和其他人结仇啊?难道是那个和我交过手的家伙?不可能啊,这种小头目应该没钱雇黑刺社的杀手。”
“我回来之前就已经问过那个人了,确实和他无关。”
谢小玉做事一向精细。
“那会是谁?”
李光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