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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准确无误截住融入光云之中的剑符。 “人剑一体!”
谢小玉惊道。刚才他没看出此人用的是什么门道,现在终于看明白了。 这也是一个剑修,而且是剑修中最另类的一群人。他们选的路比…般剑修更加凶险,用的不是飞剑,而是将剑当兵刃来用,就如同那些武修。 之所以不把他们算进武修里,是因为他们修练到高深境界,会舍弃肉身,将魂魄和掌中长剑融为一体,成为剑中的元灵。虽然也能长生不死,却不人不鬼,很难让人接受。
这种剑修之道如此苛刻,必然有它过人之处。
剑修比起普通的修士已经厉害许多,这种剑修比一般的剑修还厉害。他们和武修一样在最初阶段有着极大的优势,又没有武修中期进展缓慢的缺点。他们将自身和剑相融,就相当于一门极高明的炼体之术,练气境界就筋骨如铁,皮如金石,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我缠住他,你们去抓刘和。”
谢小玉将天魔刀轮也调了过来。他原本用天魔刀轮鎭住头顶上那个老道,现在也顾不上了。
“三位别忙着动手,请听老奴一言。老奴知道三位来意,我敢保证李姑娘没事,我家公子对李姑娘没有丝毫怠慢。这几个月来,李姑娘吃好穿好,还有丫鬟服侍。”
那团蓝色光影大声喊道。
谢小玉原本最担心的就是两件事,其中一件事就是李喜儿已经死了,他对李光宗没办法交代,第一 一件事是刘家拿李喜儿当人质。
现在的情况还算不错。
“带我们过去,否则我们自己找。”
谢小玉朝着苏明成和法磬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两个人盯着这边,别让其他人做什么手脚,也别让谁逃出去。
“李姑娘就在后面。”
那团蓝色光影瞬间敛去,露出一个白面无须的老头。
所谓的后面就是朝着海的一面,那里有一排小屋,建造得颇为雅致。
屋子里传出一阵嘤嘤哭泣的声音。
“喜儿姐,是妳吗?”
谢小玉站在门外问道。
“小哥,你总算来了。”
屋子里的哭声顿时止住了,过了片刻,李喜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门一打开,谢小玉就呆住了。
李喜儿腰身粗大,显然已经身怀有孕。
“喜儿姐,那畜生欺负妳了?”
谢小玉怒道:“这个人渣!我去宰了他!”
“别。”
旁边的老奴一脸慌张,连忙转身对喜儿说道:“李姑娘,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妳和我家公子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现在连孩子都有了,就算不看在夫妻情分上,也该看在这个未曾出世孩子的面子上,饶过我家公子一回。”
老奴一边说,一边看着李喜儿的反应。他看到喜儿意有所动,连忙继续说道:“李姑娘,自从公子和妳春风一度之后,他可曾亏待过妳?没有吧?他当初也说这里面原本就有些误会,等到事情了结之后,必然向令尊赔罪,并且向他当面提亲。”
谢小玉根本不信这种鬼话,刘和或许对喜儿不恶,但是后面那番话肯定不会说。
按照谢小玉的本意,那个祸根绝不能留,但是现在出了这么个意外,他头痛无比。
如果喜儿只是被污也就罢了,他仍旧可以将那个人一刀杀掉,但是现在喜儿有了身孕,这骨肉之情比什么都难割舍。
果然,他正这样想着,喜儿一下子跪在他面前,呜呜哭泣着说道:“小哥,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但是……但是我不能让孩子没有爹……”
她已经泣不成声。
“那个人渣呢?把他叫出来。”
谢小玉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我这就去叫。”
老奴颇识眼色,他知道现在已经没危险了。
老奴一步一步退着走,转过一个弯之后,他拔腿就朝着前面奔去。
刘和就藏身在看门人的房间里,这里离门最近,逃起来容易,而且也不容易被人发现。此刻他强自鎭定,仔细看却能发现他的身体正微微地发抖。
当初勾结总督府和矿业会所的人将谢小玉他们几个送上战场的时候,他并不觉得自己惹了难以对付的人,但是自从北望城传来消息,他要对付的这几个人不但混得风生水起,而且一个个实力都强横得恐怖,他这才知道自己惹上麻烦。
他原本指望那些修士能保他平安,没想到那些修士牛皮吹得很大,却没什么眞本领。
看到老奴进来,刘和喜出望外,他知道如果外面还有危险,老奴绝对不会暴露他的藏身之处。
“少爷,那边现在没事了。”
老奴蹑手蹑脚地进来:“您只要服个软,这件事就过了。”
“让我服软?”
刘和怒道。
老奴暗自叹息,他最清楚自家公子的脾气,公子最要面子。
“少爷,您何必和那些亡命之徒计较?再说这些人确实有几分本事,您给他们个面子,或许以后也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老奴很会说话,知道应该怎么劝。
自家少爷经常自比太祖皇帝,总觉得现在如果不是太平盛世而是乱世,他即便不能九五称尊,也至少能搏个诸侯之位。
身为一个明君,肯定要礼贤下士。
“也对,那群人确实有些本事,若是能够藉这次联姻将他们收于帐下,对我将来争夺家主之位绝对很有好处。”
刘和连连点头。他一直觉得自己最大的弱点就是手上没可用之人。
因为没人可用,父亲大人就不派给他事情,又因为没差事,所以他只有一个嫡子的身分却没有相应的权力。
“不过这些人身分低下,万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怎么办?”
刘和眼高手低,想玩礼贤下士那一套,又怕谢小玉他们找他算账。毕竟他不是傻瓜,也知道老奴的话里只有一分可以当眞,其他全都是安慰之辞,他如果出去的话,免不了有一番折辱,甚至还要经历一番皮肉之苦。
“忍。少爷,您不是最推崇太祖皇帝吗?当年太祖皇帝未曾发迹之时,也曾经历过白马之围、韩岭之困,等到他登基称帝之后,当年折辱过他的人要不跪地称臣,要不死无葬身之地。老奴异常阴狠地说道。
这番阴狠之言很对刘和的胃口 :“好,就按你说,我出去见见那几个凶徒。”
小屋里,谢小玉来回踱步。此刻房间里只有他和李喜儿两个人,苏明成和法磬全都站在屋外。
“妳已经想好了?眞的要这么做?”
谢小玉胸中郁火闷烧。
他可不是化干戈为玉帛的人物,他崇尙的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我并不是贪恋什么。刘家就是有滔天权势,我也不在乎。那日我被他迷醉奸污之后,也曾经想死,后来发现身怀有孕,死的心思就淡了,这是命中注定。”
李喜儿比她娘坚强得多,脸上带着哀伤却没有再哭过。
“没那个畜生,妳也能将孩子生下来,也可以将孩子养大,将来我收他做徒弟。”
谢小玉很不想和刘家搭上关系,两边的仇怨已经没办法化解了。
“我不想让孩子生下就沾染血海深仇,万一他将来知道自己的父亲死在你手里怎么办?”
李喜儿最怕的就是这种事。
“我不在乎。”
谢小玉摇头道。这种事就算发生,也是十几年后。
“我在乎。”
李喜儿有自己的主见,这一点她比她爹更强几分:“我只求有一个平平常常的家,只求夫妻和美、母子安乐。现在夫妻和美已经做不到了,但是母子安乐还是可以。”
谢小玉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劝下去,好半天,他才叹道:“跟着那个畜生未必有什么好事。那个畜生现在肯服软,等到事情过了之后,刘家那边来了强援,他肯定会想起曾经受过的憋屈……”
“你难道怕他报复?”
李喜儿心里通透。她要替未曾出世的孩子着想,同样也要为爹娘弟弟着想。如果现在替刘和求情会养虎成患,她同样要好好考虑一番。
“我倒是不怕。妳爹和妳弟弟也用不着担心,只要有五、六年的时间,他们都会成为很厉害的修士,自保肯定做得到。如果给我五、六年时间的话,我不找刘家的麻烦已经很不错了,我担心的是他会拿妳当出气筒。”
谢小玉以前说这话,肯定有人说他吹牛,现在他说这话,没人会质疑。
“那就没问题了,只要爹娘和弟弟不会有事就行。你们不用管我。”
李喜儿倒是挺坦然。
见喜儿主意已定,谢小玉也不再说什么。他走到外面,跟苏明成要了 一只蛊虫。
这是一只很小的蛊虫,就像一粒灰尘,颜色粉红。
回到屋子里,谢小玉取出一根银针说道:“伸出手指,我要妳一滴心血。”
“这是什么?”
李喜儿瞪大眼睛,不过她可以肯定谢小玉不会害她。
“苗疆的女子常常会炼一只情蛊,她们一旦看中哪个男人,就会在那个男人身上种下情蛊,一旦那个男人有离异之心,苗女就会发动情蛊,和那个男人同归于尽。这东西也是护身符,如果妳先死的话,情蛊也会发作,那个人就会随妳同去。”
谢小玉说道。
李喜儿心头一震。她不喜欢这种手段,但是理智告诉她,想平平安安只有这样做。
银针轻轻在中指上刺了一下,一滴血珠被挤出来,点在蛊身上。
血珠比蛊还大,但是眨眼间就被那微尘般的蛊吸了进去。一团豆大的血气不停漫卷着,这只蛊的颜色越发红了 一些,变得更明艳亮丽。
只用了一刻钟,这只蛊已经化为情蛊。
谢小玉刚做完这件事,就听到门外有人咳嗽一声,紧接着传来那个老奴的声音:“谢小哥,我家公子看望李姑娘来了。”
“进来吧。”
事已至此,谢小玉也就不像之前那样气势汹汹。
门一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走在后面的是那个老奴,一脸谄媚的样子,走在前面的刘和却仍旧一脸倨傲。
谢小玉很想在这张脸上狠踩几脚,不过还是忍住了。看在喜儿的面子上,他给这个家伙留点情面。
“你害过我们两次,原本我应该将你杀了。”
谢小玉同样不会放任这个家伙如此嚣张,毕竟现在是他占上风。
“两次?我只是让总督衙门的人把你们划进征召人员名单里,哪里还有第一 一次?”
刘和不服气了。
“黑刺社的杀手不是你请的?。”谢小玉心头一震。
“黑刺社?那是什么?你听说过吗?”
刘和转头问老奴。
“一个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