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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就要我们告诉他或妳一声,现在给钱吧,要不然我不告诉妳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小孩把手一摊。
“小兔崽子;讨便宜讨到老娘头上来。”
女人抡起巴掌就要打。
这时,却听屋子里有个男人大声喊道……“给钱、给钱!快告诉我那人长什么样子?他往哪边走了?”
“你疯了?嫌钱多?”
胖女人眼睛一瞪,怒喝道。
J“头发长见识短?妳忘了几位仙师是怎么关照的?有人来打听这人的事,就立刻告诉他们。要是耽误时间;妳我吃罪得起吗?”
男人一边说,一边掏出十几个铜钱。 '小孩眼珠一转,摇了摇头。“五叔,你是打发叫花子吗?。”谢景展笑了,挑着大拇指说道:“小子;够灵;不过小小年纪别太贪心”“五叔,谁更贪心?当初三叔在的时候,你人前人后跟着他跑,得了不少好处三叔家败了,你第一个下手,三叔的宅子和田地都归了你,别人全都没得到多少好处。现在你又有好处上门;这件事既然有仙人插手,仙人们全都会点石成金,随便给你点好处你就享用不尽;才给我十几个铜板?”
小孩讨价还价。
想不到谢景展突然抓起那小孩的手,猛地一拗,直接掰断小孩的尾指,痛得小孩哇哇大叫,眼泪夺眶而出。
谢景展笑道:“兔崽子,既然知道这件事和仙人有关;你居然敢耽误闲人的事。你要是不想活了,别自己找死,还连累全家o快告诉议个人长什么样?去了哪里?”
小孩真的被吓到了,忍着痛,一边哭,一边将谢小玉扮成货郎长相说了 一遍,然后朝着谢小玉远去的方向一指。谢景展把小孩往地上一推;转身进了房间,翻箱倒柜,从衣柜角落里找出一截信香,小心翼翼地点燃了,举着信香跑到院子里。
信香冉冉升起,飞到空中。
过了半个时辰,只见几道遁光紧贴着地面由庄子外飞了过来,到了院子上空落了下来。
为首的人看起来四十几岁,身上披着道袍,背后斜插着旗旛。
这个人一落下立刻问道……“那个小子来了?”
“不是那个小子;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人,个子很高,人很瘦,颧骨突出,额头耸起。那个人装作货郎在这里四处走动,而且特意打听老三家的事。”
谢景展一边比划,一边说,然后朝着谢小玉离开的方向一指:“那个人往那边去了。”
“离开多久了?”
为首的修士 一把揪住谢景展的领子问道。
“半个时辰。他一离开;我就点燃您给的信香。”
谢景展连忙说道。
修士将谢景展往地上一扔,飞身驾起遁光,朝着他指的方向追去;其余修士紧随其后。
一出庄子,为首修士就放出一条猎狗。
这条狗身高过丈,大得像头牛,一嘴尖牙锋利如刀,两只眼睛如同灯盏。牠朝四周嗅了嗔,双脚创地,身体腾空而起,飞沙走石朝着西面而去o看到自家养的灵犬反应,为首的修士心中大喜,顿时喊道:“那个人没走多远!”
谢小玉确实没有走远。他心里挂念着家人却无从寻找起,所以有些失魂落魄,脚下没停,却不知道往哪里去,所以在四周山里蹓跶着。
突然,他猛地回头看去,看到几道遁光朝着这边而来,这些遁光离地才一、两丈高,明显只是一群练气层次的人。
“你的麻烦来了。”
洪伦海幸灾乐祸地说道,等着看热闹。
谢小玉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肯定是自己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
“前面的人别走,我问你一件事。”
为首那人喝住谢小玉。他手里暗藏着一件法器,打算先将人拿下再说。
“你们找我?”
谢小玉早就注意到这家伙的小动作。
练气层次的修士想施法和使用法器,全都需要掐诀念咒,想掩饰都掩饰不了,即便以他和麻子当初的强焊,也做不到瞬间施法。
『眞是群不知死活的小辈。』洪伦海暗中传音说道。他倒是很乐意看到谢小玉有麻烦,但是眼前这些人实在算不上什么大麻烦;三两下就会被打发。
谢小玉也觉得可笑,这帮人连他的实力都搞不清楚就敢来硬的,他干脆不再掩饰,瞬间放开压抑着的气势。
那条狗第一个有反应,立刻夹起尾巴呜呜叫着,逃得远远的。
为首的修士也感觉不对;谢小玉的气势明显不是练气层次的修士所能拥有,他立刻脸色发白。
“前辈恕罪,我等只是受人之托,在这里等候一个元辰派的弃徒。”
他连忙稽首说道。
这个人很狡猾,一开口就将元辰派的名头抬了出来。
“你们来得正好,我恰巧有事要问你们。”
谢小玉一阵冷笑。
为首修士知道不妙,猛地一抖手; 一颗龙眼大小的珠子脱手而出,朝谢小玉打去。
对于珠子一类的法器,谢小玉绝对不敢小看它。那可能是一件普通的法器,只是用来砸人。,也可能是雷珠,一碰就会炸开,或是蜃珠、两仪珠一类的秘宝。
所以他连忙伸手一指,一道剑光从指尖疾射而出;瞬间打在那颗珠子上。
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珠子凌空炸开,果然是一颗雷珠。
爆炸的地方离谢小玉很远,少说有五、六十丈,离那群修士却极近,只有五、六丈,所以站在最前面的几个修士当场就被震死。
为首修士反应倒是挺快,一看剑光飞起立刻知道不妙,随手抓过一个人挡在前面,自己转身就逃。一边逃,他还一边朝着旁边一个修士喝道:“分头逃跑,将这东西交给方眞人。”
说着,他将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扔给那个人。
谢小玉下意识地觉得方眞人应该就是方云天;所以凌空虚摄;想将那个东西吸过来。
“别上当。”
洪伦海急了。他是逃命的祖宗,这套东西都是他玩剩下的。
谢小玉听到警告,顿时心头一震。他是聪明人,瞬间就明白洪伦海的意思,连忙手指轻弹,又是一道剑气疾射而出。
和刚才一样,剑气径直穿透那东西。
又是一声爆炸;这次的威力更大,而且是在那群修士中炸开,顿时血肉横飞。
“好个卑鄙之徒。”
谢小玉轻骂一声。他见过心狠手辣之辈,却少有这种连自己人都随意算计的家伙。
心中恼怒,他再次弹出一指;凌厉的剑气剑光直取那个人的双腿。
“住手!好个心狠手辣之徒。”
半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怒喝。
随着这声怒喝,一股逼人的气势直压下来。
来的人绝对是一位眞君。
“这是个陷阱;有人在这里张网等着你。J洪伦海经验丰富,立刻明白这一切都是事先布置好的。
致了这个时候;谢小玉的脑子也彻底冷静下来,已经知道事有蹊跷。
来不及多想,他拍了 一下腰际的纳物袋,顿时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飞了出来,正是剑厘。
谢小玉手持剑匣;将一端对准声音来的方向,剑气疾吐。
剑匣上镶嵌的那颗两仪珠喷发出两道玄色气劲,这两道玄气化作一圈圈圆环,整整齐齐排成一列,匣中飞剑穿过那一个个圆环射了出去。一开始,飞剑的速度不太快,每穿过一道圆环速度就加快一分。等到穿过所有的圆环,那速度已经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所有这一切都在瞬间完成。
在外人看来,谢小玉取出剑匣,然后剑匣喷发出一道刺眼的闪光;紧接着闪光破空而去。
被瞄准的那位眞君速度也极快,刚才还在云端,眨眼间已经到头顶上方。他看着剑光从谢小玉手中射出,还没反应过来,剑光已经到了面前。
这一剑的速让他骇然,想逃脱已经来不及。千钧一发之际,他强行往旁让了 一些。
剑光一穿而过,带着万丈血光瞬间远去。
那位眞君痛叫一声,捧着一条胳膊转身就逃。他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间就消失在天际尽头。
这一剑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却将他的肩膀整个打穿。飞剑喷吐的剑气长达数丈,他护体玄功才没被拦腰斩成两段,但是这伤绝对不轻,即便以真君之强,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和谢小玉交手。
更何况这一剑也让他的信心彻底动摇,他怕谢小玉再来一下,可就不是受伤这么简单。
看着那位眞君远去,谢小玉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
他摸出一只瓶子,倒出一颗灵丹,送进嘴里。灵丹迅速化开,化作丝丝缕缕的灵气遍布全身。
、“你这小子够狠。”
洪伦海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谢小玉出手,也偷听别人谈话;听过万剑齐发的场面,但是亲眼所见仍旧感到震惊。
“对方既然有这样的布置,恐怕还有后招。”
谢小玉眉头紧皱,嘴里喃喃自语着。
。“那就走吧。”
洪伦海说道。
将飞剑招了回来,谢小玉正打算架起剑遁,但是他看了看头顶上的蓝天,又犹豫了起来。 、他的剑遁确实极快,但是要看和谁比,眞人里绝对没人能超过他,眞君就未必了o想到这里,他收起飞剑,取出一张符。
这是一张遁地符;是他和麻子连手所制,由麻子施法,他绘符并且封印。
随手撕开符篆,一道黄光出现在脚下,谢小玉身体一沉,瞬间没入土里。
他并不是第一次遁地,当初在北望城的时候,就跟着麻子一起用遁地之术躲过土蛮大军的围困。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已经是眞人,远不是当初可比。
谢小玉也不是老老实实在土里游走,那速度还是太慢。他一边土遁,一边侧耳倾听,寻找流水的声音。
田庄四周多山,山里多有泉眼。以前他不懂,只以为泉水是土里冒出来,现在他明白了,地底下同样也有江河湖海。此匆他要找的就是这样一条水道。
谢小玉一边倾听水声,一边听着地面的动静。
片刻之后,随着两道尖细的破空声传来,有人落到刚才他站着的地方。
“这小子倒是识相,立亥就逃了,要是晚走一步,我必然将他挫骨扬灰,更要勾出他的魂魄炼成邪鬼,让他承受百年炼魂之苦。”
发话之人正是刚才那位眞君。此人年纪四十岁上下,胸前垂有长髯,看起来文质彬彬,只是肩膀上的一滩血迹有点破坏形象。
此人身边跟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这个老者同样也是需生打分; 一落到地上,立刻蹲下身子摸了摸地面。
“这4子土遁走了。”
老儒摇了摇头。他和身边这人都不擅长土遁之术,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