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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一眼就看出你们眼角含春,口吐燥气,显然是欲求不满。今天老夫就大发慈悲,普渡雨露,降伏你们这一对欲海淫娃,让你们体会一下,欲仙欲死的人间至乐。”
他再无顾忌的猛烈冲剌,一双魔爪也不停地在她的肉体摸索,不断地寻幽访胜,不断地游山玩水……
这一连串香艳火辣的狂妄举动,立刻惊醒沉睡中的大姨太。
因为周大人体能不佳,虽然性好渔色,需索无度。可惜每次上阵,总是来得快,去得急,两三下便清洁溜溜,一下子便中箭落马败下阵来。那里能够像现在这样,大刀阔斧的冲锋陷阵,所向无敌的跃马中原?
“你……章盟主你这是在做什么……”
“嘿嘿,美人儿,你终于醒了。”
大姨太大感羞涩,本能的挣扎叫道:“你无耻……你身为周郎的结拜大哥,怎能做此淫人妻女之事……你还不快点放开我……”
“你最好小声一点,免得惊动他人,撞见你的奸情。”
大姨太大吃一惊,果然噤声不敢声张。
“嘿嘿,你能立刻悬崖勒马,总算不糊涂。如今你我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你要反悔,也已经来不及。眼前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打开心胸,接受这件事实,让我们继续未完的好事,携手共赴巫山云雨的人间美景。”
大姨太见他语带恐吓的可恶嘴脸,不禁又是厌恶又是气苦,道:“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你错了,我这么做不但不是在害你,反而是在帮助你。”
“你说什么?你玷辱我的身体,破坏我的名节,还敢说是在帮我?”
“不错。”
“你这是什么歪理?”
“我除了练武之外,对于医理也略有涉猎。周大人可能年少轻狂,以致纵欲过度伤了元阳,不但无法生儿育女,而且绝对活不过五十岁大关。”
“什么?你说他无法活到五十岁,那么他岂不是只剩下五年的寿命?”
“不错,正确的说他只剩下两年的生命好活。两年之后,他将遭受病魔缠身之苦,可说生不如死,再也无法如此逍遥自在了。”
“你……你没骗我?”
“我说的都是实情,你如果不信的话?何不再等两年就可以印证了。”
“那我该如何是好?”
“你有两条路好走。”
“那两条?”
“第一条是立刻离开他,另外改嫁他人。”
“你……第二条呢?”
“第二条就是尽快怀孕生子,周大人高兴之余,不但会将你扶为正室,而且两年之后,等他寿终正寝,你还可以继承他的庞大遗产。”
“你不是说他已经丧失生育能力,我又如何怀孕生子?”
“向他求子当然是今生无望,所以你唯有向外人求助一途。”
“你们的意思是要我红杏出墙?”
“你别说的如此难听。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只要能够传出喜讯,虽然名节受污,却可以搏得周大人欢心,身分也可以扶正,更可以继承庞大遗产。反之,你想保有名节的话,两年之后,依然是孑然一身空无所有。这一得一失之间,难道你还不知道如何选择?”
“你……你不会是为了骗得我的身体,故意编出这套谎言来骗我吧?”
“嘿嘿,你真是多疑。试想周大人前后共娶五任夫人,如果不是他的问题,怎会久久没有喜讯传出?难道你甘心承认是自己的肚皮不争气?”
任何一个女人,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承认是自己肚皮不争气,那比失节辱身还要让她们难堪。
大姨太羞红着脸道:“你的意思是……愿意借种给我,帮我怀孕扶正?”
“不错。”
“谢谢你。”
大姨太再无顾忌,突然翻身而起,主动骑乘,猛烈骋驰起来……
武林盟主欣喜的享受着她的发泄,一面揉弄着她的肉体,尽情的寻幽访胜,玩的不亦乐乎。
“我也要……”
二姨太突然闯入,宛如赤裸白羊般,主动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上演一幕神女会襄王的春宫把戏。
大姨太吃了一惊道:“二妹,你怎么……”
“你能偷香,我也能窃玉,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武林盟主面对突如其来的飞来艳福,更是乐得哈哈大笑道:“你们姊妹俩都别争。只要你们有需要,本盟主绝对有能力兵来将挡,水来上掩,让你们姊妹俩雨露均沾。绝不会像周大人一样的虎头蛇尾,害得你们虚渡春宵,浪费大好青春。”
大姨太眼看事已至此,也只好接受二姨太加入战局的事实,她立刻热情的扭腰摆臀,抵死缠绵……
武林盟主尽情的享受着她那丰满的肉体。
他毫不怜惜地挥戈挺进、勇往直前……
二姨太觉得像有千万只虫蚁,正在噬咬着她的心……
眼看着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难分难舍的抵死缠绵,她忍不住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的呻吟不已。
“大姊……你快一点……”
大姨太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只能妩助地辗转呻吟,扭摆挣扎,伊伊唔唔地摇着头道:“我……等一下……”
“你再不快点……我等不及……”
武林盟主斜眼一瞄,果见二姨太胯间玉津沥沥,显然灾情十分惨重。
他哈哈一笑,动作更加狂野的冲锋陷阵……
大姨太婉转承欢不久,便忍不住哀鸣一声,全身颤抖着,阴门大开,一泻如注。
二姨太立刻迫不及待的自投罗网,引导大军拨开重重关卡,让他的大军直抵玉门关口。
武林盟主立刻迫不及待地闯关而入,而且一闯就到底。
破天荒的充实快感,让二姨太受用无穷的赞赏出声,她不自主地扭摆丰臀,抵死缠绵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
他,毫不怜惜地攻城掠地……
她,欲罢不能地辗转呻吟……
潮来潮往,春雷滚滚。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二姨太终于如一滩烂泥似的仰卧不动,昏迷不醒。
武林盟主枕在她的肚皮上,气喘如牛地休息片刻,且淫笑连连地抚弄两女胴体一阵,才满足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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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总管终于押送着救援物资到来。
武林盟的庞大人力,在此紧急时刻,得以充分发挥。
随着车队而来的内、外科郎中,立刻投入各乡镇的医疗行列,面对苦难的广大灾民,不分贵贱的为大家义诊。
事先炼制而成的丹丸,更是供不应求的迅速消耗,用量极为可观。尤其是肠胃及伤风感冒的内服丹丸,更是使用量最多。除此之外,便是外伤专用的药散,最受广大灾民惠顾。
因此,第三天吕总管立刻派人专程南下,准备大量搜购这些药材,以便补充存量,免得不敷使用。
周大人亲自下令,免费出借官地,充分供给灾民使用。
凡是屋毁人亡的灾民,都可以免费使用临时搭建的木屋,并且有武林盟负责供应三餐,以及日常生活所需。
灾民感恩之余,纷纷对周大人歌功颂德。
周大人受此鼓励,更是干劲十足,前后严惩了十几名哄抬物价的奸商,还有胡作非为的几名江洋大盗,都被速审速决,处以极刑当场斩首示众。
如此雷厉风行的强势作为,果然收到吓阻效果。
一些心存观望,试图钻法律漏洞的奸商,吓得不敢哄抬物价,乖乖接受官府命令,照往昔市价小涨两成。
蠢蠢欲动的物价,终于获得初步的抑制。
胡、刘二人则趁着灾情混乱,人心浮动之际,暗中大肆收购土地和房产。
尤其平常只知道吃、喝、嫖、赌的胡、刘两位公子,也难得的收起玩乐之心,全力的参与收购行动。
只可惜两人的声名狼藉,极不得开封乡亲的欢心,使得收购动作处处受挫,效果不彰。
这一天,两人相约在城中有名的易牙居会面买醉。
不到三杯黄汤下肚,刘员外的独子刘茂群首先忍不住抱怨,道:“郝老实真是大顽固了。无论我们说好说歹,就要说破了嘴,他还是不肯将士地卖给我们,真是气死我了。”
胡员外的独子胡英豪,也是一肚子苦水,道:“可不是?偏偏我爹一再交代,无论如何都要我买下他的地。甚至不惜高出行情的五成,也要我完成任务,偏偏郝老实软硬不吃,宁可贱价卖给别人,也不肯卖给出高价的我,真是莫名其妙?”
刘茂群瞄了他一眼,突然邪笑道:“依我看来,这件买卖之所以碰壁,问题恐怕就出在你的身上。”
胡英豪一楞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忘了两年前,郝老实的女儿在三元寺上香时,曾被你当众调戏的事?”
“咦!事情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难道他还会记恨不成?”
“又不是你的女儿或妹妹被调戏,你当然忘得快了。如果郝老实不记恨的话,当初又何必告上官府,几乎闹了个全城皆知?要不是胡世伯花钱消灾的话,恐怕事情还不易善了呢?”
“哼!原来如此。难怪他一开始脸色就不对,原来他还不忘这些陈年旧帐,才会跟钱过不去,宁可赔钱卖给司徒飞云,也不肯卖我们。”
“事情恐怕就是如此。”
“该死的东西,他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少爷就不相信没有法子逼他就范。”
“你想来硬的?”
“不错。”
“你准备怎么做?”
“追根究底都怪那丫头坏事,今天晚上本少爷就趁夜侵入郝家大院,将那丫头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看郝老实还敢不敢拒绝卖地?”
“这样做不好吧?听说郝玉香已经被人下聘,下个月就要出阁了,你如果把她经手了,事情不但会闹大,而且恐怕不是花钱就能消灾的,毕竟郝老实也是有身分的。”
“怕什么?大不了娶她回家做烧锅的黄脸婆,反正我未婚她未嫁,正好冤家结为亲家,买卖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