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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哥这种说法可是爹告诉你的?”
“不错,难道盼妹有不同的看法?”
“其实爹的看法,只是见树不见林的一种矫枉过正的想法,以致造成外人认为茅山派武功不行的错误印象,相对的也影响到茅山派日渐势微的下场。”
“不错,相较于师祖在世时的气势,茅山派在师父的领导之下,确实有日落西山的现象。”
“所以,实际上武功并无正邪之分,全看修练者的心态而定,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
“盼妹所言有理,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
关盼盼自榻上暗格取出一本秘笈,道:“华哥修练之时,可以选择对象施为。一是往生处女,尤其魂魄之体本是灵气所聚,随着日积月累她们不断吸萃月华,你正好可以利用,藉以救人济世替她们积阴德。二是仇家之女或是胡作非为的女妖,摄其魂魄练功,使其折寿以免遗祸人间。如此一来,既可以精进内功,又可以为世除害,可谓一举两得。总比爹完全放弃不练,终于招来灭门之祸要好太多了。”
朱庭华欣喜的接过,却又好奇问道:“这本太乙真经既然如此珍贵,幽冥教主岂会轻易放过,莫非其中另有原故?”
“哼!若非吾道中人,岂能一窥其中奥秘。就连爹和你也难免被书中匪夷所思的练功心法所惑,以致舍弃不练,更何况是他们那些门外汉?”
“有道理,只是以幽冥教主的心性而言,岂有平白无故赐还秘笈之理?”
关盼盼神色凄凉道:“华哥所言不假,幽冥教主确实不肯归还秘笈,就算他已沉迷于我的美色,也不肯答应归还于我。”
“那么……”
“后来我发现其子修罗公子觊觎我的美色,我便以太乙真经为条件,让他一亲芳泽。想不到他竟然食髓知味,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予取予求,最后被幽冥教主发现我们的奸情,我才会被他们软禁在青楼卖身。”
“该死的幽冥教主,只要我朱庭华有一口气在,不杀你誓不为人。”
关盼盼大感安慰。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原本是人人羡慕的一对璧人,不料一场无妄之灾,让他们劳燕纷飞,一别便是五年。
如今异地重逢,更有小别胜新婚的激动,一时之间春心荡漾,她突然尽褪罗衫……
不久,一具雪白如脂,玲珑似精雕玉琢般胴体,便赤裸裸的呈现眼前。
朱庭华的呼吸立刻急促咻咻,他匆匆的脱去衣衫,便抱着她的娇躯上榻?贪婪的吻、嗅、抚、舔着胴体。
关盼盼激情的道:“哥……快上马来……”
朱庭华一见美人若有所待,立刻翻身上马,如入无人之境般长驱直入……
突如其来的充实和满足感,一下子充满她体内,令她紧紧地缠住重压在身上的他,深怕他会就此化为一阵轻烟消逝无踪。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深怕一睁眼会发觉是一场梦境……
朱庭华贪婪地一面吸吮着她的口唇,一面又挥动长枪大戟,挥戈猛攻,次次直捣黄龙,次次命中在心。
她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着,默默地感受着他的冲击,深切地体会他的深入……
他的动作愈来愈狂野,愈来愈激情……
面对汹涌的惊涛拍岸,一波波春色无边的欲焰澎湃,关盼盼仅能无助地挣扎、呼唤、呻吟……
潮来潮往,一场狂风暴雨终于风平浪静。
“盼妹,我们趁着夜深人静一起逃走吧。”
“不!我不能走。”
“为什么?难道你不愿和我比翼双飞?”
“华哥!我中了幽冥教的五毒追魂,每年的七夕午夜,我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不到三个时辰一定毒发身亡。”
“什么?你中了幽冥教的毒药?”
“是的。”
“我听说京城的施大夫医术极高,素有再世华佗的赞誉,他一定可以医好你的毒伤。”
“就算我的毒伤可以治好,以我们的武功不但无法替师门报仇,甚至连自保都有困难,迟早难逃幽冥教的追杀。”
“这……盼妹莫非另有良策?”
“除非你练成太乙真经上的武功,有足以杀死幽冥教主的自信,否则我绝不随你离开。”
“盼妹,我怎么忍心留下你在此受辱?”
“关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独孤无忌对我仍有非分之想。只要我略施手段,必可脱离这处火坑,重新返回幽冥教总坛。在你将来功成复仇时,可做为内应扰敌。”
“如此一来,我们岂非相逢无期了?”
“华哥!男儿应该志在四方,你岂能为了儿女情长,而舍弃师门血仇不报?”
朱庭华闻言,惭愧地低头不语。
关盼盼见状,有些不忍的轻抚着他道:“华哥如果怜惜小妹的话,更该发愤图强勤修武功,以期早日杀死元凶,救小妹脱离苦海。”
“好吧,以后我们又该如何联络呢?”
“小妹已经学会太乙真经中利用元神出窍的通灵大法,我们可以运用这种方式来传递消息,既安全又可以一解相思之苦,更何况其中最大的好处是……”
朱庭华见她欲言又止的娇羞神情,不禁心中一荡,忍不住好奇问道:“最大的好处是什么?”
“是……我们可以利用炼魂大法,来达到合籍双修的神交效果。”
“真的?你没骗我。”
关盼盼见他惊喜之状,不禁白了他一眼道:“看你乐成那副鬼样子?”
“只要能随时随地见到盼妹,小兄便心满意足了。”
关盼盼听得心甜如蜜的娇嗔道:“你少灌迷汤了,所有的便宜都让你占尽,就算你说再多的甜言蜜语,我也一无所有了。”
“我只要你……”
说着,他又再一次占有了她。
“啊……你怎么又来了……”
只见满室春光一发不可收拾,掀起狂风巨浪……
一度春风之后,关盼盼取出一叠银票交予他,又谨慎地交代一番。
不久,朱庭华便取出两千两银票支付夜度资。
朱庭华刚返回家中,却见徐员外和几位好友早在他的“鬼屋”等待多时了。
他不禁大感意外道:“徐员外怎么来了?”
徐员外怒目一瞪,气冲冲地道:“朱庭华!别以为你是秀才的身分,便可以任意的胡作非为,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还我一个公道来,否则我们只有上官府打官司了。”
“员外暂请息怒,有话好好说,何必大动雷霆?”
“哼!你说,你有没有在吾女头七法会上,侵入棺中抱吾女睡了一夜?”
“这……”
“你最好实话实说,诚心认错,也许我还可以原谅你。”
朱庭华一见好友求饶的眼神,心中暗骂道:“这些酒鬼一定是在喝得烂醉如泥之下,糊里糊涂的把事情泄漏出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得已他只好低头认错,请求徐员外原谅他少年轻狂的行为。
见他认错,徐员外的脸色才和缓下来,道:“你能勇于认错就好办,你现在准备如何善后?”
“请员外明示,只要是在下能力所及,一定遵照员外的意思去做。”
“很好,我要你和小女举行一场冥婚……”
话未说完,朱庭华已经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怎么可以……”
徐员外见状,刚平息的怒火又爆发,怒道:“为什么不可以?虽然小女已死,但你与她同棺相拥而眠的事,已经传遍整个酆都城,如果你不娶她的牌位过门,小女的名节岂不是白白受辱?”
“这……”
“你如果不答应的话,我们只好上衙门,请刘大人主持公道了。”
这种官司根本不必打,任何人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朱庭华的朋友不禁脸色大变,纷纷跪地求饶不已。
朱庭华只好低头下跪道:“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徐员外见他叩头拜倒,才回嗔乍喜道:“贤婿请起。”
那些朋友眼看喜剧收场,立刻放下心口大石,纷纷向他们道贺不已。
朱庭华瞪了他们一眼,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向徐员外恭谨道:“不知岳父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徐员外抬头看了残破不堪的“鬼屋”一眼,摇一摇头道:“这种地方如此残破,吾女乃千金之躯,岂能随你在此忍受餐风露宿之苦,不如你随我同返家中,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朱庭华只要有稳定的栖身之所,供他安心练功就好,住那里他并不在意。
所以,他便随徐员外返家,并举行了简单的仪式,正式完成冥婚大礼,成为徐家女婿。
当天深夜,朱庭华正在翻览太乙真经之际,突觉一阵阴风拂面而来,令他不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经验丰富的他,立刻手拈地上的尘土按于额头,口中念念有词的环顾室内四周。
不久,他终于在榻旁发现一股若隐若现的俏影,只见她一脸嗔怒的表情,一副欲找他兴师问罪之状。
她,竟与棺中玉人一般模样。
朱庭华大吃一惊,有点尴尬地道:“兰妹!你……”
“谁是你的兰妹?你少拿肉麻当有趣了。”
徐若兰虽然长得俏丽可爱,可惜朱庭华早已心有所属,对于她的娇蛮无礼,不禁心中有气道:“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乃是天经地义的道理。你是我光明正大以冥婚大礼迎娶进门的媳妇儿,从此以后你生是朱家的人,死是朱家的鬼。你竟敢如此无礼地对待自己的夫婿,难道你连出嫁从夫的三从四德都不懂吗?”
徐若兰啐了他一口道:“谁稀罕嫁给你?像本姑娘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岂是你一介穷书生所能梦寐以求的?你又凭什么来养家活口?”
朱庭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徐若兰不悦道:“你笑什么?本姑娘难道说错了吗?”
“就算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又如何?如今你不过是一缕不散幽魂,我只要每个月花费不到一串铜钱,就可以买一大堆冥钱香烛,够你在阴间吃喝不尽。所以说,我虽然是个穷光蛋,养不起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可是养一个女鬼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