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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小心!”
麦无铭也同时怔了一怔,他唯恐姚凤婷有失。也同时地递出一掌,从旁支援上去。
可是,幽冥教主毕竞是武林巨擘、江湖魔头。
他一岔即凝,是潜意识的反应,是本能所使然,身形霍地朝后飘退三尺,也同时地脱过
了二人的攻击!
略一沉吟,略一思维,有道是“识财务者为俊杰。”
一个麦无铭已经没有必胜的把握,如今又来了一个功力不弱的姚凤婷。
是以,幽冥教主乘机地怀上退念了。
“以多为胜,岂是英雄?再见!”
话落身起,只见他双腿猛然一蹬,人即如火炮冲天,斜斜地向劳边的一处丛林之内掠去!
“哪里去?”
姚凤婷柳眉双竖,杏眼院睁,她樱口巾娇叱一声,纵身欲赶,但却为麦无铭横手给挡住
了。
“凤姐,穷寇莫追。”
“就是他,他就是幽冥教主啊!”
姚凤婷说得气息,说得认真。
麦无铭则淡然地说:“小弟知道。”
“那你怎么不让我追?”
姚凤婷显得有些不满,有些指责的味道。
麦无铭自与幽冥教主交过手之后,深悉对方的功力精湛异常。
凭姚凤婷所学,决不是人家的敌手。
但他口头上焉敢这么说,只笑了一笑,违心地、也有其可能地说:“黄山万幽冥教的窝
窠,如今更深夜沉,而我们又地形不熟,环境生硫。稍一不慎,就会中他们的圈套,他们的
埋伏,何不明天再来呢?”
“好吧!”
姚凤婷虽然仍旧有些悻悻,但麦无铭说的乃是至理,而她,又岂是一个不知进退的人,
为争一时之气去身犯险境。
这时候,甄玉珍也赶来了。
她一见到麦无铭就打起了招呼。
“喔!是麦少侠。”
“甄姑娘也来了。”
麦无铭也随口地回答着。
旋即,甄玉珍前姚风婷说:“姚姐,人呢?”
“人已经走了。”
“怎么?没有追上?”
“追是追上了,但又被兔脱了。”
“那你可知他们是什么人?”
“知道。”姚凤喀一脸不悦地说:“是幽冥教主。”
“啊!会是他!”甄玉珍惊讶地说:“另一个呢?”
姚凤婷横眸睨了麦无铭一眼,又呶呶嘴说:“另一个就是他。”
“哦!你们可曾交手?”
“铭弟与幽冥教主打过一场,我一到,对方立即溜了。”
“他赖债不还呀!”
甄玉珍说得含蓄、说得风趣、也说得谐谑。
麦无铭接口说:“因果报应,历历不爽,虽进过了一时,决逃不过一世,只要时候一到,
他就得伏法。”
姚凤婷嗤了一声说:“哼!说的好听!”
“怎么!”甄玉珍一听笑笑说:“麦少侠说的并无不对呀!”
“谁教他不让我追。”
“哦!那是麦少侠关心你这位姐姐呀!”甄玉珍眼睛一眨说:“万一你中了人家的诱敌
之计……”
“好,不说了。”姚凤婷也笑了起来,说:“铭弟,我又给你认了一位姐姐,就是她,
以后你也得叫她一声珍组。”
称兄道弟,姐妹也是一样,这在江湖中原是一时十分平常的事。
是以麦无铭就开口叫了一声“珍姐”。
甄玉珍的感觉却不一样。
她慎重其事,急急紧紧地由怀中摸出了一个二寸见圆的古制钱来,说:“铬弟,这枚制
钱虽不怎么值钱,但它代表我的一片心意,请你收下,算是一个见面之礼,小小的见面之
礼。”
麦无铭的脑海忽然闪烁了一下,一个概念又浮上他的心头,因此,就是不客气地以双手
接过了那枚制钱。
“谢谢珍姐。”
这声“珍姐”与上一声“珍姐”的语音显然大为不同。
上一声叫得随口,叫得保守。
这一次却叫得衷心,叫得亲切。
他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吗?
应该个是,他之所以做这样的改变,必定是有他的理由和原因,只是暂个为外人知道而
已。
再说“黑白双娇”姐妹在南行途中,看到了一桩奇事。
那是当她们走出“绩溪’城西门不久的时候,见有一大堆的人在打群架。
武林中,江湖上,打架闹事,凶杀殴斗,可以说是日有所闻,算不得什么奇事。
但是,这些人似乎有些不同。
两边的人各有十几二十个。
一方的确属于江湖中的人。
另一方呢?
他们却是以乞讨为生的叫化子!
为什么说一方是江湖人?
那是这些人穿的多是黑白紧身衣衫,而且,个个蕴有功夫!
至于靠乞讨为生的人更是一目了然,他们衣衫褴褛,他们手中握的乃是竹枝打狗棒。
可是,意外地,这几个乞丐也都懂得三招两式!
这当然是丐帮中的人了。
“黑白双娇”是出外人,在此地,她们姐妹当然是谁都不认识因此难分孰是孰非、谁正
谁邪了。
她们袖手作壁上观。
她们坐山看虎斗!
江湖人方面,其中有三四个人的功力十分高强.
而乞丐群中呢?
只有两个还差强人意。
于是,一边步步进逼,一边节节败退,胜败也就不言对知了。
人都是同情弱小的。
何况,败的一方又是靠人施舍济助的乞丐呢!
因此,沈如婉君不下去了。
他霍地踏上两步.骤然抽出宝剑.让过了败阵下来的地个中年乞丐,阻止了追击不休的
壮年汉子。
口中朗朗地说:“朋友,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你们赢了,也该适可而止,就此收兵。
岂可一而再地逼迫他人呢?”
这一岔歧,事出突然,乞丐们趁机而收势,江湖人方面也不得不暂时伸手了。
那个精壮大汉却是一言不发,只睁着两颗铜铃似的大眼直朝沈如婉看着。
而另一个身穿墨绿衣衫的汉子这时也踏上一步说:“我们乃是约期相斗,又关你何事
了?”
沈如婉性傲气盛,她听了焉能忍受?
她就没好气地抢口说:“江湖人当管江湖事……”
沈如婉的话声未落,沈如娴也已经迈上两步,与她二妹站了一个并肩。
他必须先要弄清二造的身份,争端的原因,才好出手排解,是以婉转地说:“阁下
是……”
身穿墨绿衣衫的汉子冷冷地嗤了一声,说:“哼!现今不嫌慢了一些吗?你们既然也是
江湖人.环在落码头的时候就该先打听打听,告诉你,我们是幽冥教里的,只有谁吃了熊心
豹胆,敢管我们幽冥教的事呢?”
“幽冥教?我们似乎没有听说过。”
“那是你们孤陋寡闻!”
“黑娇女”一听身子一动,她又拟开口或者出手,但却为沈如娴给拦住了。
“或许足我们孤陋寡闻 也或许是我们初到贵地。”
“白娇女”耐着性了,不亢不卑地说:“那一客不烦二主,就请阁下再告诉我们,这一
方又是何许人呢?”
“他们,他们也是一个成立不久的帮会.靠人怜悯.讨些剩勇冷饭过日子的‘丐帮’!”
承沈如婉援手而脱困的中年乞丐反唇相讥了。
他说:“不错,我们是叫化子,叫化子的确是讨些剩羹冷饭过日子,但是,却上不愧天,
下不作地,吃得安心,行得堂正、不像你们幽冥教,幽冥教强逼硬敲.巧立名目鱼肉黎民,
欺压善良啊!”
沈如娴一听不由了然于胸。
她原先唯恐管错事情,因为世上恶丐欺人也并非没有。
如今,心安理得了,是以轻悄地,温文地报还过去了。
“这么说,你们幽暗教也是成立不久的了?”
“不错!”绿衣汉子沉着颜容说:“我们幽冥教的确也是成立不久,但本大爷兄弟的名
号,你们应该听说过,不然,可就算不了江湖人!”
狂妄、自大、跋扈而又嚣张!
“嘎——”沈如娴淡淡地说:“阁下口气倒是不小,那你就说来听听。”
“秦岭三蛇!”
沈如娴听了心尖果然微微地一动,但那也只是动了一下而已。
有道是“人的名,树的影。”
“秦岭三蛇”在江湖上虽然恶名昭彰,可是,在“黑白双娇’的心中、眼内,似乎还不
够分量,起不了阻吓作用。
因此,她又轻声地说:“嗯!‘秦岭三蛇’,我们姐妹的确听说了,不过……”
“不过怎么样?”
沈如娴戏逗着说:“不怎么样、”
沈如婉却恨声地补上一句说:“武林之渣!”
“秦岭三蛇,武林之渣”这已经是江湖黑白两道多年来共同流传的习语。
“秦岭三蛇”既为白道所不容,也为黑道所不齿。
由此可见,他们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不过.他们却有他们生存之道。武功、心计,两不亏缺。
不然的话,习语也就难成习语,他们早已消失在天地之中了。
绿衣汉子听了不以为忤,他反而显得十分得意。
难怪嘛!古谚说:“人死留名,豹死留皮。”
有人知道他们兄弟的名句,那不正是一件光荣的事?
他是“秦岭三蛇”中的老大,“青竹丝”马碧。
“既然知道,那马大爷就网开一面,快夹着尾巴走路吧!”马碧最后又加上一句,说: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果然,这是真话,他们兄弟心狠手辣,歹毒万分。
凡有人只要犯到了他们,就从不宽贷,向不留情,纵不死也得脱层皮,除非是自己功力
不如人家,那又另当别论。
“哦!这倒是一件新鲜事,但我却不知好歹呢!”
沈如娴并不领情,她接着又说:“看‘黑炭烧’他凶狠的模样,听‘青竹丝’你霸道的
口吻,这档子闲事,姑娘是拦下了,管定了!”
“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毯无门偏想钻。”“青竹丝”马碧哼了一声说:“老二老三,
你们就把这两只不如死活的‘飞蛾’先给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