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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亮翻检下那些信,一看登时脸色变了,原来这些信件都是宗王与秉德之间的私信,是关于秉德一旦事成后皇位交给谁的,仔细看了一下,所有的宗王都是金太宗完颜吴乞买的子孙写的,也就是说,秉德这次谋叛的背后,还有太宗系宗王的影子。
这简直就是一件利器,或者说是杀器,凭着这叠密信,完颜亮就可以将所有太宗系的宗王一股脑干掉,虽然完颜亮自己也可以伪造证据,不过既然有了现成的证据,又何必去伪造呢。
完颜亮抬头看着洪过:“什么事?”
洪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来:“抄完颜秉德家的活计,要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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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上京屠夫
他在宋金合力灭辽之后,就极力主张对宋开战,在金国内部上窜下跳拉拢盟友为自己说话,成为金国内部最大的主战派,最终一力促成了宋金开战。首发他在攻下汴梁后,金国内部如何对待宋国以及中原占领地区问题上,坚决站在灭亡赵宋的立场上,无论任何人进言立赵氏皇族为傀儡的建议都被其反驳回去,最终由他主导的张邦昌的所谓楚国在汴梁挂牌成立。
他强迫在河东地区的汉人易服剃发,在中原历史上第一次搞出了留发不留头的丑剧,几百年后为女真的后世子孙所效仿,最终毁灭了汉人衣冠道统。
他在河东地区大肆掳掠汉人百姓,以铁索捆绑强行卖到蒙古、室韦、高丽,造成河东地区也就是后世的山西周围地区,无数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者不知多少。
他将中原的士大夫以及家眷强行掳掠到河东的云州大同府,士大夫因为没有粮食而不得不沿街乞讨,他害怕生出乱子,竟然哄骗三千多人出城,在城外将这些人集体活埋。
这个人不仅仅是一名从通古斯森林走出来的强盗,还是一个极端仇恨宋人的魔鬼,是一个双手沾满了大宋官民百姓鲜血的屠夫,是在地下有累累冤魂等着索命的恶魔,这样一个人不仅仅是大宋的敌人,更是整个汉民族的敌人,这样一个人虽然自己一死了之,但是,他的子孙,他的亲族,他家的所有人都应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血债就要用血来偿还。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完颜宗翰,也就是汉人所称呼的,粘罕。
洪过跨在马上,身体随着马匹的行进而慢慢摆动,就在刚才,他从完颜亮那里求来一纸诏令,命令两千武卫军以及三百侍卫亲军,由他,一个白衣身份的大宋书生统领,前往完颜秉德家去,抄家。
不止是秉德一家,在诏令还写着,所有秉德亲族一应抄没。
当几名宰相被人从尚书省匆匆招来后,对着这纸诏令面面相觑,乌带虽然乐意看到秉德死后家里也一起倒霉,可是,由一名自称大宋子民的白衣书生,去抄没一名女真权贵的家,会不会太儿戏了?
不过。几名宰相在完颜亮地逼视下。还是乖乖地盖上了自己地印章。完成了诏书地副署程序。
在洪过身后。是刘明镜、严五和大嗓门小马等人。这些人早就住在了完颜亨地府邸里。只等着洪过返京。谁知道。已经是天黑下来地时候。竟然被一名家将急嚯嚯地带到了皇城门口。
在那里。他们见到了脸色肃穆地洪过。以及。大队地武装士兵。洪过二话不说跨上马当先冲出去。刘明镜一干人虽然不明所以还是立即跟上去。直到他们走到眼前这座府邸前地时候。都还是一头雾水地。
这座府邸地大门极为豪华宽大。门楣上应该挂着牌匾地位置却是空空如也。自从完颜秉德起兵地消息传过来。大门上地“萧王府”牌匾就被完颜亮派人打得粉碎。
这里是上京南城地东城区。遍地都是宗王大臣地府邸。不过。在这个风声鹤唳地时刻。所有府邸俱是关门闭户小心翼翼地夹着尾巴作人。早看到整队地大兵走进来。将这片所有宅子地主人吓得几乎尿在当场。直到他们见着大兵将完颜秉德地家围得好似铁桶一样地时候。这才是心里得了稍许安慰。
洪过低头在前额轻轻抚动。自言自语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说罢。他慢慢抬起头。并不理会身边之人脸上那迷茫地神情。对着紧闭地大门努努嘴。立马有如狼似虎地武卫军士兵冲了过去。十几名士兵用力推开了沉重地王府大门。现出里面阴森森黑压压地一片屋舍。
洪过夹下马腹,也不下马就这样踢踏踢踏的纵马进了王府之内,这时自有一早负责看管的侍卫亲军出来,一名领头的谋克长仔细看过诏书,又瞧瞧洪过,实在不好说如何称呼眼前这位,只有拱拱手叫了声“先生”。谁知,不等他继续说话,洪过便冷冷的道:“提人。”
那谋克长一愣,而后才转身对自己的部下一挥手,完颜秉德的家眷自从送回上京,就是被集中关押起来等着发落,这时提点起来自是方便至极,不过几分钟功夫,就能听到后院响起了一片哭天呛地的嚎啕声,女人喊叫声,小孩的哭闹声,还有大人的怒骂声。
现在的洪过,整颗心好像铁打的一样,丝毫不为这些声音所动,事实上,当他亲口建议完颜亨屠光北庄子的一刻,当他跟着完颜亨走出松蓬山的时候,他就已经变了,变得更加的冷血和残酷,变得为了目的能够去选择一些以前不敢正视的手段。
坐在马上等了一阵,那些家眷还没有走过来,洪过对着那个谋克长淡淡的道:“怎的这么慢,你是否同情逆臣全家?”
那谋克长在心里暗骂一句,不过这时头上依然见汗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个同情逆贼眷属的罪名下来,就算不会丢了性命,怕是眼下的差事也要丢了。他跺跺脚干脆的抽出身上的皮鞭,自己跑去了后面。
那谋克长的身形消失后没多一会,就听到那些哭喊声一下高出几倍来,不过,更多的还是那些斥骂声,以及时不时传来的破空声。
很快的,一群衣着凌乱的人出现在洪过眼中,这些人个个保养的都不错,衣着上也很华丽,只不过这时不少人身上多了许多血印子,连一些小孩子身上也不例外,大人努力将小孩子护在人群的中间,最外面是几个成年的男人,正努力的挺起自己的身子,帮助里面的女人和小孩多抵挡一些抽来的鞭子。
见到这些人,刘明镜似乎有点明白了,可他却不知为什么扭开了脑袋。忽然,刘明镜感觉自己的天灵盖被人按住,那人强迫他重新把头转过去,耳边传来洪过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你觉得他们可怜?可是,他们的父祖,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宗王粘罕,曾经在中原屠杀了无数的大宋子民,也曾经将无数好像他们一样手无寸铁毫无反抗之力的大宋子民,排成排的赶出自己的家园甚至屠杀。你觉着他们可怜?那些在地下正在不断嘶喊的冤魂比他们可怜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你觉着他们值得你同情么?那谁来同情下我大宋被粘罕无辜贩卖屠杀的百姓?一群刽子手的家人,值得你来同情可怜么?”
说话,洪过转头向后扫视,他看的是严五和小马那些人,至于那些侍卫亲军和武卫军干脆被他无视了。这时的严五真正见识到了洪过的冷酷,见着洪过转过头来,不由自主的将眼睛挪开,不敢去直视洪过的眼睛,何止是他,那个曾经的松蓬山上大声把杀人挂在嘴边的小马,这时也一起微微侧头,试图躲开洪过的视线。
见到这些人胆怯的样子,洪过嘴角抽了几下,声音徒然提高许多,道:“今天,就在这里,我要为无数的冤魂复仇,即使我洪过化身成魔,也要为大宋的子民复仇,血债血偿。”一提马鞭,指着呆立的人群,洪过对着刘明镜严五小马等人喝道:“瞪大眼,看仔细了。”
洪过对着那些侍卫亲军下令:“把男女分开,女人单独带到一边的院子里去。”
那些个侍卫亲军虽然不明所以,可还是照做了,洪过纵马围着那些剩下来的男人小孩和老人,冷冷的道:“你们是完颜秉德的家人,是完颜宗翰的孙辈,你们这些人里面有的还是粘罕的儿子辈,我今天就让你们明白,我要从你们身上找回粘罕的血债。”
说完,洪过对那些侍卫亲军喝道:“一队一队进去,干那些女人。”
侍卫亲军一齐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洪过,他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有些发狂的汉人书生会下这么一个命令。
“怎么,你们怕了?那些女人不久前还是你们高不可攀的贵妇,是你们一辈子只能远远看看的女人,可以随便的打你们,骂你们,甚至是宰了你们,现在,她们,就是一群贱货,一群比大街上十个铜子上一次的妓女窑姐还贱的女人,你们可以随便上,随便打,随便骂,只要你们长了男人那个玩意,我今天允许你们,放假!”
洪过口中的放假,正是女真人进攻中原时候最常使用的招术,每当遇到顽强抵抗的城池时候,女真人的将领都喜欢用破城后放假来鼓动士兵,在这放假的时间过后,往往整座城市的人十不存一,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被祸害死,男人被杀光,东西也都被抢得干干净净,房屋被一把火烧成白地。
今天,洪过就是让这些粘罕家的女人,也来尝尝什么是放假,在他们的男人面前被强奸,让这些粘罕家的男人也品尝下当年宋人的痛苦。
终于,一名侍卫亲军经不住诱惑,第一个冲进了那个小院,接下来是近百名侍卫亲军的士兵跑了进去,洪过看着那些露出艳羡目光的武卫军士兵,狂笑起来:“你们也去,一队队去,不许乱,乱了老子饶不了你们。”
这时,院子里传出来女人们惊恐的呼救声,挣扎声,还有就是痛苦的哭泣声……
听到自己的妻子女儿母亲姐妹被人强奸,那些个被士兵围着的男人终于发出愤怒的吼声,瞪着充血的眼珠子,玩命似的挥着拳头向这边冲过来。
洪过唰的抽出自己的腰刀丢在刘明镜面前,“捡起它,去杀掉那些人。”不仅仅是刘明镜,洪过还对着严五和小马那些曾经的野人土匪下令:“拿起你们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