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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从朴剑南身后押出来一群人,庆大升这一看,竟是双眼尽眦,原来这些人并非旁人,正是他的父母妻儿还有几个年幼的妹妹,这些人被人粗暴的推搡着,见到了庆大升后立即大声哀叫起来。
虽然庆大升心中刺痛,可是他也明白,今晚的事情已经与金成日决裂,两人完全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无论他是否投降,他和他的家人都讨不到好去。所以,这个庆大升也够心狠的,当即嘿嘿一笑,竟然不顾自己的家人,指挥着手下士兵,将火把扔到接到两侧的房子上去。
这高丽的房子都是木制的,怎么经得住这么多火把去点,仅仅眨眼功夫,街道两边的房子就被人点燃。熊熊大火燃烧起来,站在房上的士兵哪里还能站得住,惨叫着从上面跳下来。
看着庆大升如此心狠,那朴剑南也不客气,当即将庆大升一个妹妹拉了过去,撕碎衣裳后一面把玩着那不算成熟的前胸,一面脱下裤子,当场剑及履及的动了起来,不仅他自己,周围的亲兵们也是有样学样,将庆大升家的女人拉在一边活动起来。其余的高丽兵,虽然对这种活动无比艳羡,无奈军官指挥着他们,只有挺起上下两杆长枪,向着正在做困兽犹斗的庆大升杀过去。
庆大升也不是易于之辈,手下五千士卒用命,更有城中一些武将同情他,结果,苦苦厮杀一夜之后,竟是被他带人夺取了平壤的北门,带着残兵逃出了平壤城。
这庆大升已经家破人亡了,他干脆就不跑远,一股气冲进了顺安城,直接收编了城里两千守军,扯起了旗号与平壤的金成日军队对峙起来。
那朴剑南只顾着玩弄庆大升的妹妹,结果被庆大升带着杀出平壤城,回去后被金成日好一通臭骂。幸好,虽然跑了一个庆大升,不过城中的文官大多数都落网,于是朴剑南又一次跑到金成日面前去邀功。
没想到,金成日看过朴剑南报上来的名单,反复看了几遍之后,脸色阴沉仿佛能滴出墨汁,又一次将朴剑南臭骂一通。原来,金成日早就收买了庆大升府上的几个亲兵,前一次逃走的一人正是回去报信,后来庆大升密会金富轼,后来也被金成日知道,所以庆大升出城回城之间,金成日就能做好了准备。这一次抓捕庆大升的家人,却没有见到金富轼,大索全城后,在朴剑南的名单里,还是没有金富轼的名字,怎么能不令金成日暴跳如雷。
指着鼻子正在臭骂朴剑南,突然有亲兵跑进来禀告金成日,城里有几名武将,突然带上军队出城去了。这没有金成日的将领,武将们怎么会出城?金成日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果不其然,他才下令召集众将,又有人来报信,说那几名武将以安承志为首,竟是带了万余人马去投靠了庆大升。
听到这个消息,金成日一下瘫坐在地上,万余人马,平壤城里才不过四万军队,其余的两三万人马都在四下的城镇中驻扎。昨日与庆大升火并,里外里损失了六七千人,今天再离开万余人,这几乎就是将平壤城里一半的人马损失了。这还没算驻扎在各处城镇中的人马,万一这些人再被庆大升收拾掉,怕是他金成日的兵力就反不如庆大升了。
眼看着朴剑南还跪在那里,金成日心中一股恶气上涌,都是这个废物,昨日没收拾里庆大升,今天就让逆贼成了气候,想到这里,他抬腿对着朴剑南就踹了好几脚,这一幕正好被走进来的军将们看到,朴剑南好歹也是大将军,现在跪在地上不说,还被人踹在脸上,把他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金成日刚刚宣布开会,又有亲兵来报,说是北门抓住了开京朝廷的谈判使团,这些人想不告而别,已经被守门的士兵扣下了,请问金成日如何处置。
金成日这个气啊,好啊,自己刚刚开始有点颓势,这些开京的女真人就要抛弃自己,怎么,他们是想去和庆大升谈判么?想得倒美,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个文官就是偷偷与这些使团来往联系,最后才胆大到谋害自己的,不成,不能便宜了这些女真狗。
想到这里,金成日下令,将开京使团所有人,与所有文官一起押到北门外,所有人都是剖心挖肝处死。
命令一下,整个平壤城立即陷入了一片血腥和恐怖之中,在场的武将们虽然不敢说什么,可心中无不恐惧不已,等到金成日的会议结束,决定从平壤城拉民壮参军,即刻讨伐近在咫尺的叛逆庆大升。
平壤的动乱传到开京,不过才过去两天,接到消息后,洪过不仅没有为自家使团的死而悲伤,反而阴冷的一笑,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当天下午,开京城里的金国东海路都总管府突然宣布集结,当所有女真人,汉人,高丽人的官到齐后,洪过也不读解释什么,带着他们来到了高丽王宫前的广场,请出了高丽国主王晛,然后当众宣布了发生在平壤的一切,当他说到,金成日竟然下令屠杀了平壤朝廷大半文官,以及开京朝廷的使团时,站在广场上的所有官吏和高丽百姓一起惊呆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在高丽竟然还有这样残暴到了极点的人,竟然会对掌握了知识的文人书生下手!
群情激愤,绝对是群情激愤,不仅仅是那些高丽百姓,就连广场上的高丽文官们,一起愤怒起来,当即跪下要求高丽王王晛下旨,讨伐平壤的国贼金成日。
见到火候差不多了,洪过用眼色示意,王晛马上明白过来,他也很乐意下这道旨意,所以当场下令,宣布金成日为高丽国贼,即刻以高丽大将军玄日统帅大军讨伐。
听到王晛的旨意,洪过眼角微动,心中冷笑,好你个王晛,这才吃上两天饱饭,就开始跟老子耍心眼了,你等着,既然老子到了高丽,你们王家就别指望再把高丽拿回去了。
洪过也不多说,送了王晛回去王宫,然后在都总管府商议出兵事宜,就在回去都总管府的路上,那个玄日已经听从洪过的“劝告”,在随后的商议上很明智的提出来,自己年老体衰,不堪长途行军之苦,虽然王命如此,还是请洪提举另选他人。
看着年过三十的玄日如此说辞,众人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些高丽官员闭口不言,倒是从金国来的官吏们一个个嘿声笑出来。洪过大度的接受了玄日的请辞,转而调派东海路都总管府判官郑仲夫为领军大将军,统帅军队三万,民壮十万前往讨敌。
郑仲夫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成为都总管府判官的?在场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有心站出来质问,看看洪过冷森的目光,连仆散忽土都失去的质问的勇气,就任由洪过将郑仲夫扶上了堂堂从六品的实权位置。
紧接着,为了方便对釜山地区的掌控,洪过宣布,以前高丽朝廷吏部侍郎王双虚,为正五品东海路副都总管,专门负责掌握釜山地区的军民事务。
这下子,室内的官吏们用诡异的目光看看仆散忽土,再瞧瞧洪过,如此轻飘飘的,就将都总管府两个最重要的位置拿过来,把仆散忽土的两个亲信罢免掉,若是仆散忽土再不出来据理力争,怕是日后都总管府再没仆散忽土说话的余地了。
正当仆散忽土要出来说些什么的时候,洪过冷冷的拿起了圣旨,“仆散大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尽可以去中都告我,不过,只要一日没有贵国皇帝陛下另外的旨意降下来,我的话在这东海路就一日是最高命令,无人可以动摇。”
说到最后,那林钟突然闯了进来,就见林钟全身披甲,按照腰间的横刀,冷冷的扫视一眼屋内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仆散忽土身上。
见到仆散忽土终于颓丧的低下头,洪过忽然笑了,当着一众所有金国高丽官吏的面,对仆散忽土道:“仆散大人劳苦功高,我准备上书贵国皇帝陛下,恳请在东海路设置东海行省,以高丽王殿下为领行省事,这行省左丞相,还要劳烦仆散大人了。”
听了这话,仆散忽土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洪过,那领行省事并非常设,不过通常来说都以从一品正二品大员担任,但是在燕京行省时代,领行省事就是个荣衔不管具体事务,真正总管行省大小事务的乃是行省左丞相,堂堂的从二品大员。洪过这话说出来,乃是给仆散忽土保举高官,即便仆散忽土在东海路不能掌握实权,有了这行省左丞相作台阶,日后他回到金国中枢,官位也不可能低于从二品,乖乖,中枢里的从二品位置,除了枢密就是平章,无论哪个都是仆散忽土梦寐以求的!
有了仆散忽土的配合,整个开京立即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而且,由于洪过许愿,将保举王晛为领领东海行省事,等同在职司上又将高丽交回王晛手中,这下那些忠于高丽王室的臣子真正开始为金国效力,令整个开京的工作效率有了大幅提高。
五日后,三万军队十万民夫,浩浩荡荡的从开京北上,他们是宣传队,是播种机,一路将发生在平壤的暴行传遍整个高丽,引起了各地高丽百姓士绅的强烈反应,在原先平壤朝廷控制的地区,士兵们或是主动投降,或是干脆在将领的带领下,集体向开京朝廷投诚,百姓们在读书人和士绅的带领下,“箪食壶浆以迎王师”,那统兵出征的郑仲夫,更被各地士绅推为高丽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英雄大忠臣,忠肝义胆古道热肠,说的郑仲夫自己都有些飘飘然想要相信了。
正当郑仲夫还在路上的时候,平壤前线已经爆发了大战,金成日带着手下兵马以及强拉来的民壮,前往攻打庆大升。那顺安城低矮,又经过郑仲夫几次烧杀,哪里能容得下万余人守城,庆大升不得以,只得在平原上与金成日正面对抗。
大战开始时候,还因为金成日的人数较多占了上风,正当金成日指挥全部兵马围攻庆大升的时候,突然在战场附近的山坡上站出来一支数百人的队伍,这些人都是些读书人,身穿儒衫依着高丽的惯例白衣飘飘,头上顶着大帽子,站出来指着金成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