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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梁惭愧:“哪里,从舒先生口中得知的。”
吴婉娇转头对着夏景皓:“世子爷,在田赋上少征收了,并不意味你的总税赋少了”
夏景皓纳闷:“呃”
吴婉娇抛出问题:“你想,农人们剩余的银、粮,除了饱腹之外,他们要做什么?”
夏景皓跟着回答:“到集市上购买吃、喝、用等东西”
“是啊,不一样是税吗?大家生活好了,而你又不少赋,何乐而不为。”吴婉娇说完对着所有人,这下你们该明白了吧。
一群人默不作声,都在思考,会是这样吗?
吴婉娇加了一句,“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从何而来,不过是让他们安居乐业,怎么安居乐业,吃饱喝足万事休。”
夏景皓抬头看她,一张鹅蛋脸,因说话说得急,红通通惹人爱,不敢相信,自己从没有如此深刻地想过,平时最多的念头便是不让外族入侵,而她却能说出这样有见地话。
张德梁等人不得不折服,每一句话都是道理所在,让人反驳不了:“民以食为天”
吴婉娇朝张德梁抬眉,“张大人说得好。”
张德梁摇了摇头,“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想起儿子曾在她书房看到过的一句话,人家十几岁都懂这个道理了。
“啊”吴婉娇不知所以然。
张德梁又说道,“世子妃,把人还给我们吧。”
“啊”吴婉娇没有想到张德梁会直接开口要人。
“对不住了,世子妃,张某第一次和世子妃抢人,你知道,这些税赋在具体征收过程中,情形太过复杂,我们也需要这样的能吏,避开下面人的手段,你看……”
吴婉娇不干了:“切,张大人,你这不地道啊,你儿子从我手中抢东西,你现在跟我抢人,你们父子怎么都一样。”
张德梁作揖:“见笑了”
“哼,高兴的世子爷吧,你看你手下人多会替你争取。”吴婉娇转头看向夏景皓,气呼呼的。
夏景皓笑眯眯地抚着额角,要不是场合不对,上前就要大啃一顿,真是我的福星啊。
三天后,税赋通知贴到了各个镇口,不在由里正收税粮,统一有镇亭长、户曹、仓曹一起收粮,简化了很多程序,减去了从出生到十二岁之间的人丁税,也不在按长、次成男分等级交税,而改为成年男子为户头交税,鼓励成年男子分家立户,一时之间税赋减少,家庭矛盾减少,北齐多个县程现了少有的安宁和繁华。
刘承泽从未想过,家族这么快在他手中再度兴起,高兴地提着食盒到监狱里看望自己的父亲。
刘真发看着光鲜亮丽的儿子,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幺儿,真是你”
刘承泽哽咽:“是,父亲,是孩儿。”
刘真发指着儿子的衣服:“你这是……”
大哭之后的刘承泽吸了吸鼻子,把自己在临集遇到世子妃的事说了。
“这么说,是世子妃举荐的你。”刘真发听了儿子的叙述,感慨道。
“世子妃说,我被他们抢过去的。”近二十左右的刘承泽还在抽噎。
“傻儿子,你呀,就在律法上懂得多点,若没有世子妃,何人认识你刘承泽。”刘真发看着不懂人情事故的幺儿,哭笑不得,就这傻样,居然成了宝。
“也对。”刘承泽认真的想了想。
“唉,小时,还认为你不务正业,这下倒好,成为救命符。”刘真发想起世人多宠幺儿,自己也不例外,叹了口气,若不是懂律法的幺儿提醒,自己早就跟原亭长一样家破人亡了吧。
吴婉娇和舒秀才及青梅算着第二季度的收支情况:“一里村,主打是磨面粉;二里村是做挂面;三里村弹棉花,四里村纺纱织布;五里村搞印染;六里村做成衣;每个村子都有事做,吃喝不愁了吧”
青梅微笑:“是”
吴婉娇松口气“那就好”,把人拐到北齐来,可得让人家吃饱穿暖呀,随即问道:“我的苟杞推出去了吗?”
青梅连忙说:“推了,在赵地不错,二平哥又和赵地的商人联手,让人直接运去京城了,结果不够卖的。”
吴婉娇点点头:“这个东西好往外面运输,干了后易保存。”
青梅不得不佩服的说道:“苟杞这两年跟着种的人越来越多,刚好给我们解决了后顾之忧,世子妃,你真神了,那时我还小气的想,这些割下来的枝条被他们拿走,心疼呢!”
吴婉娇朝她笑:“现在不心疼了吧。”
青梅不好意思的:“当然”
吴婉娇口气郑重:“所以有人要跟着学,你们大方点,没关系,我们主打的不是种,而是销,这才是赚钱的根本。”
“我现在懂了”
边上的舒先生也跟着点了点头,开始时眼界也不宽,可现在是彻底是明白了,舍小赚大,大智慧:“对了,你让我零散买了一些临集镇上的地,做什么用?”
吴婉娇故作神秘:“不急,等秋收后再说,不过你要散播我们买地的消息。”
舒先生哑然失笑:“哪里还要散,自从北齐王来过后,这地价一天一个样。”
吴婉娇眉一挑:“人果然都是聪明的动物。”
舒先生有点担忧:“不过听说,北齐王打理庶务的长子也在临集买了不少地,你看……”
“不要管他,看他如何再说。”吴婉娇知道此人,打理庶务很有一手,不过跟自己没关系。
舒先生和青梅两人同时回道:“是。”
京城
千香居
吴琮平一脸无聊相,“你说那两个,就这样分了?”
吴明德摆了摆手:“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吴琮平斜了他一眼“哼,你就知道想着你女儿。”
吴明德听到这话,爱听:“那当然”
吴琮平气不愤:“想她,她给什么好东西了?”
“当然有,这不前几天刚让人带了苟杞,好东西,清热下火,特别适合我们这样年纪的人。”吴明德马上显摆起来。
“啊,有好东西你也不给我,吴明德,你不地道。”吴琮平一听这话屁股从凳子上抬起来。
吴明德看了看他,“你也有女儿。”
吴琮平见他不肯给:“我呸,谁家像你样,生个妖精,样样懂。”
“你……”吴明德被他噎住了,有点心虚,这女儿可不就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娇精,唉。
吴琮平见吴明德脸色变了,连忙道歉:“说错了,说错了,给点,就一点儿。”
吴明德见不得他这副德性:“下次,还乱说吗?”
吴琮平嘻嘻哈哈:“不敢,给点啊”
吴明德撇了他一眼:“知道”
皇宫皇帝书房
“这么说来,北齐开始长两季了?”仁宣非常好奇,这可是好事啊。
“是,皇上”
“那个叫什么德来着?”
“县伯候之子吴明德”
“哦,就是诚顺15年两大家族联手想夺他制冰方子的那个?”
“正是,皇上审出来的,主使杨太后。”
“他女儿是北齐世子妃?”
“是,皇上”
仁宣帝发着呆,不知想得是什么。
“皇上,那事……”
“什么?”
“就是几个家族联手学北郊建西郊的事?”
皇上许久没有说话,“朕不是老五,由不得他们祸国秧民。”
“是”
又一个夏季来临了
这个夏天,吴婉娇毫无顾忌地做起冷饮生意,这股风从临集吹向临齐,再由临齐向其他地方扩散,而且席卷了赵地多个县郡,除了金府郡,金府郡没有一个代销点。
北齐王夏守正眉挑了挑,这个儿媳妇什么意思?
吴家庄家属区,忙得脚不沾地。
舒秀才娘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怪不得世子妃喜欢做事,这人做起事来,正是浑身都带劲。”
“那是,我们这些婆娘可不比男人差,看他们回来还敢对我们指手画脚。”花婆子恨恨的说道,她们一家人是在吴婉娇北嫁路上跟着来的,一直在庄里做事。
舒娘子了然的笑笑,并不附合,自己相公回来可没有对自己颐指气使,“差不多了吧,那个西瓜味的多做点,这个卖得好,还有盐水冰,商人们爱吃,补充体力。”
花婆子笑着回道:“知道,都妥妥的。”
这边两个人正说着话,外边货车已经来了,拉车的胡六大叫了一句,“舒娘子,好了吗?”
“好了”边说边把库房门打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胡六抹着袖子站到门口,“真凉快”
冰作坊的其他人见马车来了,都过来帮忙搬箱。
北齐世子府
“我傍晚去闸口看戏,你去不去?”吴婉娇一边换衣服,一边对着夏景皓说着今天晚上的行程。
夏景皓看着儿子慢慢睡着了,没有吭声,见她脱了只剩那件奇怪的胸衣,随手把门一带,就扑了过去。
“大白天,你……唔唔”
神轻气爽的夏景皓睡在那里把玩着她头发,“听说你把冰方子卖给赵王了?”
“是啊”
“自己不赚钱了?”
“天下这么大,我赚得完吗?”突然感觉他到的沉闷,瞄了他一眼,“难道卖给你,这银子还不是从左袋进右袋,你觉得有意思?”
夏景皓听到这话双眼发亮,盯着她看,突然又俯身吻住了她。
“啊”吴婉娇双手又脚都动起来,都没能挣脱这厮,神经啊。
夏景皓是神经了,高兴啊,这是她第一次承任他们的关系,虽然说得有点含乎,可这是好现象啊,又把吴婉娇一通折腾,等到戏台时,戏已经开演了:“都怪你”
人前的夏景皓不苟言笑,动了动肩,这棉布做的衣服,还挺舒服,透气,轻爽,并不理吴婉娇,让双喜把凳子放到胡老头身边。
胡老头一看是世子爷两口子,赶紧起身要行礼,夏景皓用手按了一下他,“大伙都在看戏,就别行礼了”
“哦,”让边上的家人给他两口子让了地。
吴婉娇瞪了他一眼,就知道欺欠老实人。
这是一部关于婆媳相处的乡村戏,戏中有三对典型的婆媳“好婆好媳当然好结局——家庭和美,安居乐业;第二对恶婆软媳,最后家破人亡;第三对软婆恶媳,最后等自己做婆婆时遭到报应。
看得台下人连连拍手称赞,有些人对号入座,不淡定了,坐立不安。
最后胡老头子上台讲话,做总结,“我想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