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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婷婷问:“男朋友啊?”
“哦,算是吧。”钟晨不想严婷婷追问,就说:“东西都备齐了吧。”
一提这事,严婷婷又开始兴奋了,还说:“我得先一睹她真容。”
钟晨警惕:“你想做什么。”
严婷婷说:“钟姐,如果中午那个就是邹佳……”
“别胡闹。”钟晨真怕什么来什么,也亏得自己跟来了,她可还不想成为话题人物。
严婷婷说:“我也就说说,就是有点气不过。”
钟晨训了她几句,严婷婷耷拉着脑袋怏怏地听着。她抱不平,钟晨也不难理解。严婷婷进来就一直跟着她,刚开始的时候,她一口一声师傅叫的她,她疙瘩都起来了。
严婷婷挽着她的手说:“钟姐,我信你,那些说你的人,其实就是嫉妒你。”
“有大把精力想着怎么把这趟稿写好才是正事,别给我惹事。”
严婷婷说:“我知道,我也就发发牢骚。”
钟晨想了想,觉得也挺窝囊的,只能再三交代严婷婷要注意。
严婷婷保证说:“钟姐,我知道,我们这类人就是走钢丝,走得好掌声一片,走不好,就是被人当枪使。我也知道,如果今天你还手,肯定会有虎视眈眈的人借此机会泼脏水,我都知道。”
钟晨拍拍她,也像安慰自己。
“钟姐,你找个男朋友吧。”
“这和找男朋友有什么关系?”
严婷婷说:“难过了有人安慰啊。”
钟晨只笑,又想起今天的电话,更有些怅然。
这次和以往不大一样,钟晨心情很复杂,更多像是对她的考验。
进入会场之后,看到许多熟悉的面孔。钟晨和严婷婷分工合作,她也抛开个人情绪。
事情发展出乎钟晨意料,竟有人问起今天中午一事,钟晨站在外围,问题虽没直指名道姓,但圈内的人士都能猜出个七八分。
眼睁睁看着场面逐渐失控,显然是一次早有预谋的策划。她命令自己镇定,看向台上的邹佳,她脸色惨白,她的经纪人已经护着她往后台走去。本就热闹的现场,这个问题就好像往油锅浇水,一下子就炸开了。
现场一时陷入混乱,钟晨被推来搡去,前扑后仰。而台上,一阵尖叫,钟晨就被人推倒,接着又有人压下来,她被压在最底下。
严婷婷被人推到最前面,回头找不到钟晨,见人带人倒了一片,她已经顾不得台上的人,扒着人群奋力往那个方向挤。她看到钟晨还被两个人压着,太挤了,那些人只顾工作,完全不顾被推倒的人。她气得眼泪哗啦啦地掉,大声嚷叫,本来她的声音挺尖,还是抵不过嘈杂。她的声音像灰尘一样,瞬间没顶。
钟晨被人拉起来,也说不上哪儿痛。
严婷婷抱住她,哭得伤心,一个劲儿埋怨自己:“钟姐,对不起。”
钟晨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是我自己的问题,现在太乱了。你没事儿吧。”
严婷婷用力点头,想说没事儿,瞥见钟晨脸色泛白,也吓坏了。
钟晨扶着她的手说:“送我去医院。”
开往医院的路上,严婷婷闯了几个红灯。一到,钟晨就被推走了,她哭着守在急诊室门口,全身发抖,手脚冰凉,眼泪像珠子不断地滚出来。
没一会儿,有人喊道:“钟晨的家属,病人需要做清宫手术……”
严婷婷脑袋哄一声炸开了,她想起自己提出让钟晨带她,钟晨也拒绝过她,她却没多想,只以为她累了想休息。现在,她才明白,钟晨怀孕了,因为她的关系,孩子没了。
严婷婷想死的心都有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全乱了,扑过去求道:“你一定要救救钟姐,不能让她有事。”
那医生冷漠地说:“病人还等着手术,你签还是不签?”
严婷婷想说要联系她家人,这才发现根本不知道她家的联系方式,最后牙咬说:“我签。”
等待手术的过程中,严婷婷眼睛都哭肿了。
钟晨终于被扶了出来,她就追上去握着钟晨地手道歉:“钟姐我对不起你。”
钟晨勉强扯出一个安慰不了人的笑,她想,怎么能怪严婷婷,她对严婷婷其实没那么好,她答应去也是有私心的,为了半个月的假期。
严婷婷一个劲地抹眼泪,钟晨只好说:“不是你,是我自己不小心。先送我回家可以吗。”
严婷婷把钟晨送到家,又去附近的超市买了许多补品,还让严妈妈煲鸡汤,她跑回去提了一罐回来。
钟晨说:“我没事。”
严婷婷小声问道:“钟姐,姐夫呢。”
“他出差了。”
“给他打电话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钟晨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能照顾好自己,相信我。再说,他今天也赶不回来。”
严婷婷说:“姐夫会不会骂我啊。”
钟晨想,怎么会,要骂也是骂她啊。她也不知道陆见习知道这事会有什么反应,肯定会认为她是个自私的人。反正他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扯证,回头该拿离婚证了吧。她有点后悔,不该这么早去民政局,晚几天就不用麻烦了。可怜的孩子,是妈妈自私,对不起啊。
越思考越想哭,又不想在严婷婷面前表现脆弱,更不想严婷婷陷入更深的自责中。
她说:“你先去把今天的稿子写出来吧,写好了直接发给艾丽莎。回头我跟她请个假在家休息几天。”
严婷婷点头,保证说:“钟姐,我一定不负你的厚望。还有,我让我妈妈这几天都煲鸡汤,所以你不要担心。”
钟晨没力气跟她说,就说:“回去的时候顺便把门也带上,我先睡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 完!(为什么,我老是把邹佳和严婷婷的名字给混淆了呢,特么的神马记忆啊)
☆、第四章:桃花乱了(一)
她一觉醒来,人精神不少。
她看了眼时间,凌晨十二点半。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有来自陆见习的,也有来自严婷婷的,她还发来短信息。
钟晨想了下,觉得这事得跟陆见习说,现场的情况,他肯定知道了。
电话回过去提示关机,她竟松了口气。
睡了一觉,脑子特别清醒,精神回来,思考也特别多。一会儿想那个未成形的孩子,尽管之前没感觉,甚至还嫌他的存在麻烦,现在忽然去了,就好像什么被抽离了一样。
她又想起陆见习,想起陆家亲戚,他们要知道孙子没了,她和陆见习的婚礼也没必要举办了。
说到底,是她自己责任缺失,还抱着侥幸心理。就像孩子侥幸到来,又被她侥幸心而被迫离去。
第二天,钟妈妈来了。钟妈妈说:“昨晚见习给我电话说问你呢,你干嘛去了啊,电话也不接,存心让他担心是不是。”
钟晨吸了口气,说:“妈,孩子没了。”
钟妈妈仿佛没听清,提了嗓子问:“什么?你就乌鸦嘴啊,什么孩子没了?”半天,像是反应过来,拉着她上看下看,气得哭了,骂她:“你都干什么去了啊?怎么就没了?”
钟晨自然没敢说她去影视城的事,也不想提,她说:“妈,让我睡一觉,我觉得特别累。”
钟妈妈拉着她问:“小陆知道吗?”
钟晨说:“我还没告诉他,他在那边也忙。”
钟妈妈看着她,看的她心虚。钟晨受不了,想要逃开。
钟妈妈说:“我打他电话。”
“妈,别,让我喘口气成吗,我现在特别难受,你不去招他成吗。”
钟妈妈气得想打她,手都扬起,终下不去,气地说:“你啊你,我说你能让我省会儿心吗。”
钟晨抱着钟妈妈,“妈,对不起。”
钟妈妈叹气,揉着她的头说:“你哪儿对不起妈妈,你对不起你自己,你怎么能胡乱折腾自己,啊?”
钟晨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妈,你要原谅我啊。”
钟妈妈最终没给陆见习打电话,看到冰箱放着那些食材,又说:“这几天你回家去住。”
“没事,我能照顾自己。”回家?还不被唠叨死。
钟妈妈生气:“钟晨,你能让我省点心吗。”
钟妈妈拗不过她,只好自己累一点两头跑,每次见钟晨都忍不住唠叨,钟晨稍碰工作上的事就被她骂:“钟晨,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钟晨只好乖乖坐着,等钟妈妈走了才看。
第二天中午,严婷婷送东西来,然后担忧地看着她说:“钟姐,也不知谁爆料邹佳来我们报社闹的那事,现在闹得沸沸扬扬,他们都说都说你是第三者。”
还最怕什么来什么,以为自己息事宁人不吵不闹就能躲过去,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钟晨也挺佩服自己,事情到了这一步,她竟还想起关心严婷婷的稿子。
严婷婷说:“钟姐,你应该关心你的处境,爱丽丝很生气,还有好些人落井下石,说的话……很……难听。”
毫无意外,钟晨笑了笑:“说了什么?”
严婷婷气愤地说:“他们说……他们说钟姐被人包养了,那个包养钟姐的就是……就是邹佳的男朋友。”
钟晨噗笑出声,她早领教‘群众’的力量,进入这个行业来,她恪守道德,自认为没对不起谁,不想有一天她会落得‘臭名远扬’。她说:“他们爱说他们说去吧。”
“可是……钟姐,你不生气吗。”
钟晨反问:“生气有用吗。”
严婷婷耷拉着脑袋,呐呐地说:“这叫诽谤。”
“无所谓了,清者自清,你回去,工作要紧。”
严婷婷还想说什么,她说:“我没那么脆弱,就算自己没经历,看得还少吗。别大惊小怪,过几天就好了,我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
严婷婷不甘不愿离开。
钟晨认为有必要和陆见习通通气,所以就打了他手机。
那边接起问:“你在家?”
“嗯。”
“邹佳的事我知道了,我会处理。”
钟晨开玩笑地叹道:“哎,抱歉啊,那个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