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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晨不喜睡觉时他动手动脚,因为这种时候,很容易擦枪走火。当然,陆见习现在在这事上比她还小心翼翼,每次撩拨他,他常会扳着脸。钟晨觉得有趣,也喜欢逗他。当然,她也不是残忍矫情的,用其他方式帮老公泻火她做的得心应手。
不过今晚有些累,她什么也不想做。
陆见习并没往那方面想,感受手心传来的热度,他很满足。
久久没见动静,钟晨不由纳闷,今晚他没受刺激吧?
钟晨翻身面对着他,“你有心事?要不要说一说?我会是很合格的听众。”
陆见习想,与其受着身心折磨还不如坦白从宽。他说:“其实我和唐心……”
钟晨一听就乐了,敢情他今晚欲言又止就为这事?她是那种小气的对过去斤斤计较的人嘛?不过看他小心谨慎略带紧张的表情,钟晨乐不可支。
陆见习还以为她至少又有所表情,不曾想她一脸幸灾乐祸,不免恼她:“钟晨严肃点,我和你说正事。”
钟晨咳了声,好不容易止了笑,方才道:“这也算正事啊,又没什么大不了。”
陆见习:“……”
瞧他被自己气的模样,钟晨讨好:“好了好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老公,你是不是大惊小怪了?我好像没说什么吧。”
陆见习想,你要有所表示就好了,至少不要表现得没心没肺。
钟晨明白他顾虑什么,就像当初得知陆晴天和慕泓远,她也备受煎熬。她安慰说:“老公啊,我不认为过去的事能影响到我们今后的生活。”她不认为唐心在卢见习心中还占据重要地位。
“你……”
“今天见了唐心,她什么都没说,我依然看得出来,她对你仍不能忘情。”
陆见习表明立场:“她没忘不表达我。”
钟晨手搭他脖子上,挠的他心痒。她说:“老公,我不会管你过去和她如何。”
陆见习在心里感慨,娶一个明智的老婆果然省事。
钟晨继续:“如果说你这个年纪没交过女朋友,没有过女人我才要怀疑……”钟晨不怀好意咳了一声:“那个正不正常。”
陆见习一脸黑线,克制压抑:“钟晨……”
钟晨一见就知道踩了老虎尾巴,她嘿嘿地笑,讨好:“当然,我知道老公没问题,还很厉害,我就打个比方。”
陆见习黑着脸:“哼……”
钟晨巴结:“生气啦?”
陆见习不理她,目光似乎也没看她。
真生气了?钟晨眨眼,就因为没配合他?可也不对啊。
琢磨了半晌,钟晨开口:“老公……”
陆见习没好气:“他睡着了。”
钟晨:“……”愣了半天,忍不住笑,捏着他下巴问:“这个谁呢,不会和我偷情的小姘头吧。”
陆见习哼道:“还敢偷情,欠收拾。”
钟晨笑地开心:“真生气呢?好了,我是真觉得唐心不值得我费心。不过如果她困扰我的生活,我丑话先说了,我不会对她客气。”
这会儿,陆见习才给她好脸色。
快睡着的时候,钟晨反复思量,陆见习为什么会摆脸色,可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也没琢磨出来,枉她自认为聪明。
陆见习心里不大痛快,按理说得了这么个通情达理的媳妇他该高兴,为什么还不痛快?
对了,她的态度,她这样就好像随时都能潇洒走人的。
第二天,瞧着陆见习精神不佳,钟晨关心:“昨晚没睡好?”
陆见习:“还好。”
钟晨不怀好意地往他下面瞄了瞄。
陆见习没好气:“钟晨。”
钟晨讪笑:“那个,要不今晚我给你弄弄?”
陆见习想,他迟早要被她给气死,“你真以为我就那么想啊。”
啊,不是这事?
钟晨苦恼了,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睡不好。
她琢磨,莫不是因为唐心?当然,她没那么无聊认为唐心结婚他会心情差,然后迁怒她,她绝对不信。
于是她就不明白了,嘀咕:“那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
陆见习叹气,心想说什么,问自己在她心中占据什么位置?
钟晨不乐意:“看吧,又不说。哎,我不是你心里的蛔虫。”
陆见习被她逗乐了。
钟晨撇他,“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天塌了日子还得照样过呢,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恼我对你关心不够,可陆见习,你真希望我天天对你查岗对你过去盘根问底吗,你真想吗。”
陆见习只看着她,他当然不希望。
“也许我不会像别个人那样,天天把爱挂嘴边,我也不可能变成那样的人。”
陆见习笑,“你不饿吗。”
钟晨:“……”前言不搭后语的好吧。
“我知道你不会变成那样,也不想你改变。”
钟晨眨眼,“既然这样,阿姨也还没来,我给你下厨?”
陆见习没客气。
做早点的时候,钟晨想,其实男人也是很不可理喻的物种。
酝酿了这段时间的情绪,就这样清风拂过?等待早点的陆见习想,
☆、第二十章 :难得聪明(三)
钟晨把她写好的稿子打印出来递给陆见习;陆见习惊讶:“这么快?”
钟晨回道:“我又不是蜗牛。”
陆见习摇头;他原想这不是她所擅长的;还涉及专业知识,可以够她琢磨十来天;不曾想……
陆见习用最快地速度看了一遍,不可否认钟晨写的非常犀利,和她平日所写稿件的手法大相径庭;这让陆见习惊讶之余又想起有一次和她谈起稿件她说的那番话。他批评钟晨手法柔软不够犀利;她用一个敏感的词回答了他。那时他不以为意,如今看了她写的,陆见习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家老婆。
他回头打量钟晨;眼神多了一种让钟晨陌生的情绪。
写的太糟?钟晨第一反应。同时又否认;即便达不到他要求的水平;也不会不堪入目啊。
钟晨不免忐忑:“那个……”
陆见习忽然冲她一笑,笑的钟晨莫名其妙,才慢悠悠道:“还行,虽说和公司策划组做出来的有一定差距,不过角度新颖也是一大亮点。”
钟晨想,说来说去还不是说她写的比不过他们公司策划组的吗。
瞧自家老婆郁闷,陆见习敛了笑:“你第一次写,能写出这样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能从另外一个角度去传达,这就是你的优势。回头我改改,你瞧瞧行不行。”
钟晨讪讪:“你改的不行,恐怕没人能行了吧。”
陆见习摇头:“我又不是专业做策划。”
“可你是最终拍板定案人呀,只有你说行了才能通过。”
陆见习笑,不再和她争辩。
钟晨看了半天电视,忽然想起报酬一事,用脚丫踢了踢沙发另一边的陆见习,“我的报酬呢。”
陆见习头也没抬,“少不了你。”
钟晨这才又去看电视,没半会儿,陆见习说:“你天天看这些法律节目,就不怕我们的孩子以后是个呆板木讷的家伙?”
钟晨不以为意,“早点给她(他)普法,有了无数的前车之鉴,将来也不至于知法犯法。”
陆见习被她娱乐了,停下手中活儿,回头瞧她,“你就不担心他(她)钻法律的空子?”
“有你这么说自己孩子的吗?”
陆见习坐了过来,撩起她额头的刘海。
钟晨被他看得不自在,“依照你的理论,为了免去我们孩子犯罪,待会儿我们去买些轻音乐的曲子吧。”
陆见习仍看着她笑,心想理论也有你一半的功劳。
半天没见动静,钟晨说:“去不去?”
陆见习轻笑:“老婆大人下令,自然要去。”
钟晨撇嘴,“花言巧语。”
要出门的时候,陆见习给她一张卡,钟晨疑惑,没有伸手去接,只看着他,希望他能解惑。
陆见习解释:“你的报酬。”
钟晨这才大大方方接过来,左右翻看了一下,“多少啊。”
陆见习笑,搂着她,“够你一段时间的零食费了。”
钟晨哼了声,把卡放包里,才说:“知道我不喜欢吃零食,报酬怕也就这张卡好看些。”
陆见习不解释,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两人去附近的一家音像店,店老板看到他们热情地上去询问:“请问两位需要什么?”
钟晨左右看了眼,知道这家店不一般,她说:“轻音乐放哪儿呢。”
店老板引他们过去,又尽心地为他们推荐。得知作为胎教,店老板说了恭喜,然后把自己收藏的奉献出来。
付了钱,回到车上,钟晨还云里雾里,琢磨不透店老板热情何来。瞧陆见习一副淡然的模样,钟晨也联想不出他会和店老板交情。
她说:“你认识这家店主?”
结果陆见习很坦诚:“有过几面之缘。”
钟晨愣了一下,故意问:“你就不怕我胡思乱想啊。”
陆见习笑得有几分无奈,口气也莫可奈何:“你要真胡思乱想也就好了。”
钟晨白了他一眼,心想欠虐吧。她说:“要真有那么回事,我不是胡思乱想那么简单。”
陆见习来了兴趣:“那会是什么?”
钟晨卖弯子,不过陆见习也是明白人,绝不会想不到她的答案。即便他能肯定,她也不吝啬言词:“我不怕告诉你,如果你厌倦了我们的婚姻,而我也想解脱,我们将会各自高飞。但我不希望那一天,纵使感情淡了,分开仍很伤感情。”
陆见习也不笑了,严肃地看着她,语气也前所未有的肃穆。他说:“钟晨,会不会各自高飞我不晓得,但于我来讲,分开莫过于生老病死,别的我从未想过。”
陆见习严肃的表情,钟晨仵了半晌。
钟晨想,这算不算得上最深情的告白?除了生老病死,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她可以这样想?
人生有这样或那样的意外,谁又敢保证会从一而终,更何况……
经历激烈的天人交战,里外剖析自己,她发现自己和陆见习某些方面极为相近,比如感情,要么不开始,开始了除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