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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原本只是装装样子的落迦不由真的苦恼伤感起来,虽然和Allure的相处时间不长但她真的很习惯这个万能“儿子”,可是,宫崎说的也很有道理。落迦双手合掌偏头把下巴靠在上面,充满陶醉欣慰地感叹:“唔,虽然很舍不得,但是万里追夫可是我们家的传统,作为老太婆最了不起的女儿我还是有尊重家族传统的必要,可是,”摇摇手中的手帕,再次泪眼迷离:“宝贝,你要注意常回家看看啊。”
宫崎告诫自己,你不是早就知道某些外太空移民不再地球信号内的思维频率了吗?千万淡定,一定是最近太阳黑子活动过于热烈造成太阳系和外界讯息不畅,沟通有碍。“现在不管是交通还是通讯都很发达,你不用太介意这点。”最好一辈子别回来,宫崎在心中加上一句。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男人,根本无法理解我们女人家这种盼儿早归德酸楚心情。”落迦白了宫崎一眼,捏着手帕的右手敲着兰花指,含嗔半怨地点了下宫崎的前胸,说完这句先旁若无人地陷入不知名的狗血剧情中。
……宫崎发现自己再不制止家里的这两只看八点档的话,自己的神经一定会日复一日地经受高强度训练和挑战的,这才受了多久的熏陶就成这样了?!我应该敬佩传媒那强悍的熏陶能力吗?宫崎默默地暗自腹议,正向妻奴进化的他自然不会光明正大地揭竿起义,顶多暗度陈仓,地下暗战。
奴家素有罪的心虚的悄然的续更分界线…
这边算得上和乐融融吸血鬼猎人协会那边的情况却很是不妙,“会长,现在协会的境况很不妙,不知为什么近期协会内的财务报表乱的一塌糊涂,明明没有任何决策和运作上的失误却出现了巨大的赤字。”一位带着金边镜框的干练男子,略带紧张地汇报。
“碰——”一声巨响,门被粗鲁地撞开,现场的人还没来得及呵斥,就听来人惊慌地喊道:“不好了,武器库的那些库存都不见了。”高大粗犷的男子惊慌失措地没了一点镇定。
办公桌后面的男子背对着来人,不见丝毫动容,隐在淡淡的阴影中,灰紫色的长发看起来柔软顺直也没有一丝光泽。
这时,桌面下侧的微小信号器发出晦暗又安静的警示,他一收手中的蕾丝折扇,暗黄色的眸子微眯,“你们先下去。”
“可是会长……”后来的那个男子张口欲言却被中途打断。
“下去。”协会长平静地再次开口。
“是。”男子只得住口,不甘心地退出门外。
封闭的室内霎时间变得更加阴暗,半掩的窗帘,连倾泻进来的光都是黯淡的。
“会长大人,那些Levle E出事了。”半跪在地的人说到。
彼方的宠物店与此同时迎来了新的客人,“欢迎光临D伯爵宠物店。”
淡淡的馨香挑 逗着血族敏感的鼻子,让一条忍不住想放松,面前的男子长得一张东方的面孔,本能和直觉让他发现这奇怪男人潜藏的危险,更多的却是生物本能的亲近感。“对不起,打扰了,我来接我的朋友,多谢您这几日来的照顾。”
“他就在内室休息,要不要先来杯茶。”有着美丽又矛盾灵魂的血族,好想把他拐到店里来啊。D伯爵在心中打着小九九。
“不用了,我想快点回去,大家都十分思念和担心那位大人,我们都希望大人能快快回到大家身边,所以就不便叨扰了。”一条笑眯眯地回答,礼貌地拒绝了伯爵的提议。
“那真是太可惜了。”D伯爵简直是泪眼朦胧,一脸幽怨的望着一条,“就请您随我来吧。”
一条看着伯爵的表情一瞬间还真有点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的错觉,眼前自称是D伯爵的魅力男子,一手拨开绣着繁复花纹的帘子,静静地在前面带路。明明是小得几乎破旧的点,却有着截然相反的华丽长廊,长得好像没有尽头一般,无数的门静静掩着,透着神秘又诡异的气息,引诱着人们因好奇心而踏入一段段未知的前路。
一条决定忽视一切异常的现象 ,他来的目的就是接枢回去,他没有做扑火飞蛾的必要。
突然一条感到身后一阵拉力,不由一惊,在这个莫名的地方连他的警觉力也下降了吗?“小妹妹,有什么事吗?”一条蹲下身,平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
“小咪,你怎么出来了?”伯爵有点头疼地抱起不到他膝盖的女孩。“你想跟着这位先生?”
伯爵怀中穿着黑色小洋装的女孩点点头。
“唉,那好吧。”伯爵转过头,“不得不说您是一位及其幸运的先生,这可是一位异常珍贵又善良的孩子,她既然选择了您希望您能好好照看她。”
一条素来温良亲切的笑脸有点僵硬,“伯爵,您搞错了,我并不是来买宠物的,我只是来接朋友回家的。”
伯爵闻言抱着小咪蹲在地上痛哭,“小咪,你好可怜,居然这么快就被主人抛弃了,没想到看起来那么善良的客人会是这么狠心又没爱心的家伙。”
一条很是无奈地看着丝毫不见最初那么妖魅的伯爵,某种意义上这位店主还真像黑主理事长,就像镜子的俩面,虽然相反,却有着本质上的相似。脑中蓦然想起临行前落迦的传信,什么叫做“如果遇到奇怪的小孩就不要大意地捡回家”?!
随玖兰回到月之寮,一条只是随便和大家打了个招呼便回了房,他要好好想想那个诡异的小咪的事,还有那奇怪的认养契约。
“呐,玖兰大人您回来啦。”像是浮在地面之上跳跃着的少女,低吟的语调一如从蚕茧中缓缓抽出绵细飞舞的丝条。
玖兰不动声色地看向这个突兀的少女。
“喂,红玛利亚,不准对玖兰大人如此失礼!”蓝堂首先站出来,气愤地指责,像是志被侵犯了领域的小狼崽。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小蓝堂。”红玛利亚足尖一点,越过层层障碍轻飘飘地落在蓝堂面前。
又是这种诡异的语调,蓝堂攥紧手掌,绝不承认自己是屈服在那如纯血一般的威压中。
“呀,今晚还是真实热闹,实在欢迎我们吗?我可爱的孩子们。”落迦挽着宫崎出现在众人面前,眼光却从没有一刻从红玛利亚身上移开。【呐,你就这么等不及地来找我吗?】落迦略带挑衅的眼神向红玛利亚传达着这样的讯息。
“时候不早了,”宫崎拍拍手,将全体学员的注意力拉到他身上,“玖兰刚回来没多久还要休息,你们都快回去休息吧,不然老师们可是会伤脑筋的,万一情难自禁地采取什么‘爱的劝导’就不好办了。”宫崎说的平淡随意,连嘴角都没有多翘一分。
吸血鬼们迫于某些人的淫威,心不甘情不愿地各回各放,各找各床,只余下笑得纯良的红玛利亚,以及声称自己作息正常,生活规律,坚定地实行健康人类生理钟原则的辛勤园丁两只。
宫崎看也不看一眼红玛利亚,径直坐在沙发上,将她散发的阵阵杀意视若无睹。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故人’呢?”落迦一脸妩媚地靠在宫崎身上,柔若无骨。
“是吗?我可是特地来找你的呐,Numen。”黄玉色的眸子半眯着,一手看似百无聊赖地卷动着银色的发梢。
“怕不是如此简单吧,尊贵的纯血种女王——狂咲姫,绯樱闲大人。”落迦轻笑着说到,“想杀我还没那么容易,在我不想死的时候,亲爱的闲,寻死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呢,你说对吗?宫崎。”
宫崎看着一脸假天真的,好不原则的由着她瞎玩,虽然依他的之前的原则是威胁无论大小就要及早铲除,但是如果这个原则可以给姒儿带来些许娱乐的话,晚点处理又何妨,当年他连烽火戏诸侯都敢,更何况这次的一点点小事。“你高兴就好。”他堂堂一个天赐神君岂会接连两次都会护不住一个小女人。
磅礴的气压无征兆地出现,落迦和宫崎的态度严重触犯到纯血女王的威严,沉静到死寂的少女,静止一般的时空,空气却如有实质地扭曲起来,“为什么不救他。”飞扬的银丝,透着浓重的悲哀,与灼热的怒火。
“绯樱闲,你这个样子就太难看了,自己没有足够的守护之力却责怪他人的不伸援手,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欣赏的女人,你并不是不明白‘倾’不接任务的原因,更知道他是非死不可的,而且……”落迦顿了顿,不让自己泄露丝毫不应有的同情怜悯,“你来黑主只是希望我或者枢可以杀了你吧?被纯血的尊严束住不能自尽的你,失去了足已支撑漫长晦暗的依托的你,终于屈服了吗?”
“哈哈哈……”红玛利亚,或者说寄宿在红玛利亚身体内的绯樱闲发出一阵阵低笑,她掩着面,嘴角又回到了那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都被看透啦,真是没意思呢。”她慢慢地转过身。
下一刻反应不过来的落迦被宫崎来到一边,可是一双惨白的手却已经穿过落迦的肩头。
“呐,虽然你猜到了,可是似乎还是我的剧本略胜一筹呐。”绯樱闲舔舔手上的血迹,赤红的眼充盈着嗜血的光芒,“你的血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Numen。”
下一秒她却重重地摔了出去,深深地嵌入在龟裂的墙中,血液汨汨不断地从口中流出,楼上被两股独特的血腥味刺激的蠢蠢欲动的吸血鬼们,强自压抑着本能。绯樱闲捂着嘴,笑得愉悦,无力的动作昭示着她的虚弱,却无损她的美丽,超脱于肉体的夺目美感。
“虽然只是姒儿寄宿的肉身,但损伤了它的罪依旧是你不能承担的,做好觉悟了吗?吸、血、鬼——”宫崎气势全开,虽然在姒儿的游戏结束前不能杀了这个女人,不代表他没有被的惩戒办法,他可是臭名昭著的亡国昏君,怎么可以那么不敬业,没有足以和名声相匹配的手段。
“宫崎,”落迦可怜兮兮地拉拉宫崎的衣袖,“你怎么不快点陪我去治伤,万一留疤了怎么办?女孩子留疤会很丑的诶。”
“唉,”宫崎无奈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