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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一定去,当初没让阿彻把你吃掉真是太好了。”D伯爵高兴地应到。
……你那是什么话啊?!落迦郁闷地想着。算了,谁让我是人类来着,又不是不知道某人心中人命比狗尾巴草还不值。
“亲爱的枢,看到如此狼狈的你,真是令我倍感荣幸。”落迦款款前行,笑容可掬地微眯着眼,俯身迫视着玖兰枢。
玖兰背过手,随意地搭在额头,身体无力地靠在床头,却不减优雅从容,真正的王者即便被折断羽翼,即便被撕裂灵魂,依然不会低下那高傲的头颅,一如这面前的纯血君王。
“很高兴取悦了你,Numen。你终究改变主意要介入这棋局了?”玖兰面不改色地与落迦对视,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忍不住反射性地微皱眉峰,即使克制住闭眼的本能,双眼依旧有了一瞬间的失明。
“不要那么紧张,我不过是你那可爱的小棋子卖身请来的临时外援,马上就会功成身退。您老人家的‘意外’失踪,他们可是担心得不得了。”落迦看着数码相机上的影像,漫不经心地说,“不过看到你这样还挺难的,在过去简直是不敢想,拍张照留念一下,洗出来我会让人送一张给你的。……好啦好啦,不要那么看着我,我的胆子小的很,别那么小气嘛,光线刺眼我也没办法,谁让你的眼早已习惯了黑暗。”
顿时,室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你逾矩了,Numen。”玖兰不带感情地吐出这一句。
“呵呵,怎么逾矩?你的事就是李土哥哥的事,李土哥哥的事就不可能与我无关,更何况‘倾’欠玖兰家始祖的情还没来得及还。你因为自己愚蠢盲目的执着而白白丧命的话,我和家母会很难办的。”落迦虚假苦恼的样子令玖兰的怒火更胜。
玖兰的眼毫无征兆地变为跃动的火红琉璃,炽热的,无情的,蛊惑的引人堕落,四周的玻璃寸寸爆裂。
“唔,不要那么激动嘛,难不成你失踪的时候被某人……”
覆灭般的杀气一闪即逝,落迦保持着上一秒的暧昧表情,挤眉弄眼地出现在玖兰左边的床沿,身上的衣衫残留着道道划痕。
“不要为了廉价的玻璃而错失了最美的风景,玻璃的通透纯粹不过是人造的假象,就如这四散的残片,只要轻轻一下,就会‘咔嚓——’……支离破碎呐。”如孩童一般残忍的天真笑靥出现在落迦脸上,可爱地做着毁灭的手语。
慢慢地前倾身体,“你那智慧与强大已经在万年的沉睡中消耗殆尽了吗?如此柔软,难怪他恨不得将你揉碎,执着于无法与自己比肩的人,执着于摇摆不定的天真公主。”落迦的身影越来越淡。
“小公主已经长大,小公主已经死去,王子执着于虚幻,骑士被命运淹没,公爵呼唤着沉睡的国王,长大的公主即将死去,小公主不会回归,女骑士将走向何方……”
空荡的房间萦绕着飘渺的歌谣,溶在空气中随风而去的女子。
玖兰若有所思地盯着地上的水晶瓶,瓶中静静荡漾着色泽奇异的液体。
“YUKI……RIDO……”黑暗中传来悠悠的叹息。
庄园内,宫崎的房间,浴室的门缓缓打开,氤氲的水雾中浮现出一个修长的身影。
“宫崎……”
“回来啦。”宫崎看着情绪有点低落的情人,温声说到。
“宫崎,你知道吗?李土哥哥本来是一个好温柔,好温柔的人,每次被我欺负他总是笑笑,细心地照顾着悠和树理。后来我的几个月,他的几百年。温柔的像水一样的人却冷得像块冰。他一年年等,一年年盼,一天比一天绝望,我有时在想,玖兰家的纯血里难不成还会沾染了魅娃的血统?悠和树理的三千年,彼此的爱,互相温暖着无尽的,见不得光明的人生,可是李土哥哥只有一个等不到的梦。我眼睁睁看着他日渐绝望,却无能为力。”
“傻孩子。”宫崎将落迦的头按到胸口,“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选择,沉沦也好,挣扎也罢,别人的就是别人的。我们只要做好自己,也只能做好自己,但求无愧于心,更何况你又如何知道他不是沉醉在那锥心的痛楚中。”
落迦依在宫崎的怀里,听着耳边有力的心跳,想哭又哭不出来的心缓和了一点,慢慢地开口:“我交给他唤醒那男人的办法,那一刻李土哥哥很高兴。我从没见过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欣喜的李土哥哥,那时我真的以为那个暖暖的哥哥可以回来了。可是我错了,我们都忘了问,那男人他自己是否愿意醒来。强悍如他,本就是因为厌倦了那荒芜的岁月才选择沉睡的。”
宫崎一下一下轻拍着落迦的背,像哄着一个无助的孩子,静静听着她的倾诉。
“换了我,我会更加疯狂,不仅仅是由于无妄的等待。李土哥哥恨的不是枢不选择他,只是失望那个与记忆中不同的人,失望得绝望,绝望得没了希望的力气,只想毁了不像他的他,拿自己一起殉葬。”
宫崎感到水滴划过胸口,分不清是发梢的水珠还是怀中人的眼泪,叹口气,捧起落迦的脸:“死亡之于他那样的人,未尝不是解脱,也许可以理解他的些许感受,可能这么说显得有些寡情,但,就由他们去吧,身在其中才知个中滋味,一切还未结束,谁又能断言,明天会怎样。”
“嗯。”落迦点点头,她也明白自己没有干涉的必要,更没有干涉的权利,畏惧无能为力,害怕弄巧成拙,没有谁可以成为救赎谁的神,觉得重要,觉得无法割舍也不过是从自己的心中出发,他人莫可办法,只能做好自己。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耀司,你洗个澡怎么那么慢,慈郎让我先上来看看,大家都等着你呢。”向日边说边打开门。
三双眼睛,互相莫名地互望了一会儿,几秒钟过后,向日顶着一张番茄脸,豆豆眼,“碰——”一声,迅速关上门,向楼下冲去,“啊啊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
现场又是一阵静默,看看宫崎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身体,落迦凌乱破碎的衣服,还有彼此暧昧的动作状态。
“好像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宫崎兴味地说到。
闻言落迦一个猛扑,将宫崎压倒在床,“既然如此我们也就别辜负了这天时地利,来这俊俏的公子,给奴家笑一个先。”
宫崎微微仰起上身,抚上落迦的脸,儒雅俊逸的脸绽出邪肆魅惑的笑,“如此这般,娘子你可满意否?”满意地看到落迦充血呆愣的脸,“接下来是否就可以轮到为夫我了?”说罢便是一个翻身,结结实实地送上一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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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宫崎起床下楼拿宵夜时,众人基本上已经睡下了,经过客房,不由想起忍和东邦们离开后,管家指挥着仆人们里里外外消毒的样子,居然夸张到还把房里的日用品和摆设换了个遍。现在想来还是一阵好笑,没想到大家对忍他们的怨念会那么深,看来忍在帝国的日子是一定不会无趣了,靖彦和雅树几个可不是省油的灯。
不想却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迹部。
“景吾?”宫崎看着眼前这个只着睡衣的孩子,此时的他少了白日的张扬,竟多了一份难言的沉静。
“耀司?心情不错?”迹部挑挑眉,说着男人间的心照不宣,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光芒四射的冰之帝王。
宫崎笑着点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福满足,“我先上楼了。”他扬扬手中的餐盘。
迹部侧身,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宫崎没有探究他人内心的嗜好,道声晚安后便径直回房。
直到宫崎的脚步渐远,迹部才叹口气,倚着墙慢慢坐下,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抬头望向窗外的明月,为什么多少年来还改不了这个习惯,以前是通过相同的明月奢望异国的父母,现在又是为了什么?
停止吧,这迟来的,微弱的,仅仅只是错觉的悸动,就这样扼杀在萌芽,这只是对不一样的人的淡淡好奇,由敬佩引发的假象,不过是两条意外的相交线……
很快迹部假公济私的“合宿”时间宣告结束,一行人在机场眼角抽搐看着Allure和慈郎的深情对望。
虽然是一身Loli伪娘的装扮,但。对Allure而言已是难得的正常与注意场合了。粉色的水晶发卡,精致的半束公主头,荷叶蕾丝的粉蓝色泡泡蛋糕裙,同样缀着蕾丝花边的白色泡泡袜,奶白色的圆头小皮鞋,手上捧着方形系有大大的玫瑰色蝴蝶绑带的彩色蛋糕盒。面无表情有看似深情,绝对的天然萌系三无“少女”标本。
“这个是送给我的吗?”同属萌系的慈郎少年,眨着闪亮生物独有的水光潋滟绝杀无赦的星星眼,一脸期待兴奋地明知故问。
Allure点点头,他绝对没有为了这个蛋糕毁了而把庄园的几个厨房毁灭殆尽被讨人厌又小气的夫人恶整一番还在主人面前求助无门历经波折呕心沥血并且满怀期待地幻想慈郎少爷吃到时的会作何感受的。某只在心中默默地拿着三百两雪花大银说着这里没有钱。
“小小真是好人!”慈郎一个飞扑,挂到Allure身上,也不管会不会撞坏蛋糕,可爱地东嗅嗅西蹭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自己在吃豆腐的意识。“小小身上真香。”
落迦拿着手帕抹着眼角的泪花,“亲爱的,我们家的孩子长了啊,真是太感伤了,这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是啊,”宫崎温柔地轻拍着落迦的背,“作为一个开明的家长应该信任支持孩子们的决定,充当一个温暖可靠的港湾,不如让那条红线跟着景吾他们回日本吧,我相信景吾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你忍心让那小家伙天天饱受相思之苦?”某人把自己占有欲下的私心包上用心良苦的外衣,说的恳切坦荡。
这下原本只是装装样子的落迦不由真的苦恼伤感起来,虽然和Allure的相处时间不长但她真的很习惯这个万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