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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不管是柳家还是赵家,落伽再也没有与之有任何交集,断了来往。有时站在阳台,望着夜空,落伽会觉得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不过没一会儿,落伽又会对自己说:“看,像不像整个夜空,整个世界都属于我一个人?”然后心情就会好些。
又在不知不觉中,一个名字刻进了落伽的生命里,这个名字叫做“宫崎耀司”。落伽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因一个虚拟的人物,而牵动那么大的感情,似乎可以为了他的幸福献上全世界,好想好想去守护他,这个悲哀到让人心痛的男人,不懂得善待自己的男人。
落伽的网名,笔名,别名一律叫做慕斯,她最讨厌吃甜的东西,可慕斯除外,她最爱吃慕斯蛋糕,因为,慕斯,慕斯,爱慕耀司,恋慕耀司。但是落伽讨厌叫那个男人为“耀司”,因为一个幼稚的理由,落伽只喜欢称呼他为“宫崎”。
落伽常常一边看关于宫崎的同人文一边哭着,即使落伽从来不看悲文虐文,可宫崎就是能例外,因为太少太少了,不够,总是不够,对落伽而言永远都不够。曾几何时,宫崎耀司这个名字成了她精神的支柱,生命的支柱,唯一不可舍弃的存在。即使落伽有时会想自己已经活够了,活饱了,老天随时可以把她的生命收回去,随时可以停止这场因某种行为而产生的,并注定会以生命的结束而告终的疾病,但她还是放不下那个只活在纸中的男人。
有时落伽还会想:我的执念是不是和宫崎的爱情一样无望呢?真好,起码我有一样和你共通的东西。这样的我是不是疯了呢?呵呵,一个冷静的疯子,炽热的傻子。
一天梦里,落伽毫无缘由地梦到自己变成了褒姒,更清清楚楚的诡异地记得梦中的那个傻男人每一句傻傻的呢喃。他说,
“姒儿,姒儿,你为什么不笑啊?”
“姒儿,姒儿,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姒儿,姒儿,你笑了,你笑了,你终于肯对我笑了!”
“姒儿,姒儿,我们就要死了,对不起姒儿,我没有保护好你。”
“姒儿,姒儿,我果然是个傻小子,我以为我可以将天下送到你手中赏玩,可我却高估了自己,拖累了你。”
“姒儿,姒儿,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你的傻小子,但下次,我一定会强大到能将一切送给你。”
……
“宫崎,如果有人可以这么爱你,那多好。”这是落伽那天醒来的第一句话。
没有人知道落伽那么执着于一个人,即使是武伊宁,柳落伽唯一一个从心中承认的朋友,从很久以前小小的落伽就和小小的伊宁约定,要做一辈子的朋友,永远是朋友。即使一年半载不见面,即使平时从不联系,落伽和伊宁都能保持永不退色的友谊,就像彼此身体的一部分,熟悉自然得时不时会忘记,却存在着,无可否认,无可或缺。人说,即使是截肢了的人,也依然会觉得四肢仍旧存在,并觉得伤口还是会感觉到失去时的痛,这就是柳落伽与武伊宁之间的感情,
已经不是柳落伽的落伽,永远记得那一天,她和往常一样,从打工的地方出来,去见伊宁。伊宁刚从美国比赛回来,过些日子还要去四川修行,所以就抓紧时间聚一聚,她们约在以前常去的茶座。
伊宁家是世代开武馆的,据她说,某天她家祖爷爷突然好运的脑抽筋,觉得自己好运的姓武怎么能不好运的学武,就抛下家业四处寻访名师,还真好运的找到了,并且好运的学有所成,更好运的白发变黑颜。80多岁时,还能大冬天打赤膊,双脚勾在树干子上与地平行横挂金勾,连传说中的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干脆改行开了武馆。
武家的地位很超然,就算在伊宁家看到什么总理,首相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弟子里一堆名人政客,明星大碗,亿万富翁,外加铁血保镖,国际佣兵什么的。每年伊宁收到的红包就够落伽过好久的滋润日子了。
那天,落伽走在路上,她记得两边的树长得很茂盛,顶上的六月骄阳很耀眼,地上映着碎碎的光影。落伽看到前边熟悉的身影正迎面走来,两人分别站在茶座大门的两边,正要挥手致意,伊宁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一瞬间,落伽看到伊宁的身形变淡变淡,然后淡到了看不见。但落伽就是知道伊宁还在,还在她面前,她慢慢走到那个位置,说,“我知道你在,要不你出来,要不我进去。”此时的落伽表情淡漠的如此意料之中,她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在等这么一天,似乎早就知道这么一天会来,从灵魂里知道。
看似随意的每一步,听似平静的每一个字,却压抑着落伽心中如海啸般的呐喊。
(以下切换到某龙套的独白)
大家好,我叫菲洛克?忒里茵斯?弗塞特瑞杰拉里斯?阿尔纳罗伊?戴茵德墨……(一刻钟后,被淹没在各类过期蔬果中的某龙套依然在……)……杰塔恩赛?布鲁克瑞
年龄:年长于地球
性别:无
种族:神
负责区域:BN—7650界,KY—0789至TQ—7836星球
爱好嘛,大家都看到了,时不时增加名字的长度,以增长出场时间,还有就是短话长说啦(某只变出筷子和锅碗瓢盆)当里个当~~当里个当~~,我们龙套就是惨啊,千年难得出回场啊,万年难得露个脸啊,亿年难得说句话啊……
这时一道黑影从后台冒出,烛火照映下,一张诡异(可以想象烛火嘛)扭曲(由于头上十字路口太多)的脸(勉强还看得出是张人脸)幽幽地开口:“亲爱的菲菲,你再不讲正题,小心某人我真的把你变成‘飞look’,让你飞在天空,被人loo~~k~~k~~k~~k~~k~~”无限回音中,演出现场的水杯,灯泡等玻璃制品应声而碎。
在这冲击波中发丝飞扬的某菲,不怕头滚下来般地点成小鸡啄米状。
其实是这样的,那天我接到执者大人的命令, 让我把司判大人转世后的侍从神送到我负责下的一个界面,也就是责咎大人,刚找到责咎大人时,遇到了责咎大人的朋友,居然恰巧就是司谶大人给我的另一个任务的指定对象,刚巧她又发现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看见我,也懒得管啦。反正我就顺势把她也送走,看在司谶大人和责咎大人的分上,我还答应了她几个小要求嘞,over。
“这不就乖了吗?”某妖不顾某只跪坐在地上,咬着手帕,泪湿襟衫的飞look,一脚将其踹回后台,拉下幕布。“兄弟姐妹们,收工,飞look说要请客,咱们去腐败一下。”嘿嘿,大部队出发去吃夜宵鸟,见者有份,过时不候~~~
快见面喽
告别了前来送机的众人,宫崎又一次踏上前往美国的旅程,结果会怎么样其实他早已明了,并不是因为繁重的工作,无休止的善后和众属下,长辈的劝说、期望而想要将忍带回,只是因为思念已将自己吞噬,只是想亲眼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哪怕就只一眼。
忍,你总是不明白,那么聪敏的你为什么看不清?我怎么忍心束缚你,舍得让你呆在你不想在的地方。那男人的身边才是你想去的地方吧,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对你意味着什么,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呐。
傻傻的宫崎一直这么想着。
飞机上的时间,是宫崎可以休息的最久时间,只是有殷情的空姐不时打扰,可是那样的宫崎耀司永远不会去遣赶她们,斥责她们。所以飞机上的时间,宫崎用来想忍,他的整个人生为忍而活,可能用来想忍的时间却少得可怜。
永远都是这样,与上机时的热闹不同,在众人的叮嘱,送别中上机,只身一人下机,只身一人前往异人馆,只身一人在门口枯等。之前的知会电话,忍没有接,没关系,习惯了,忍偶尔还是会接几个的,第二个电话忍关机了,没关系,习惯了,一定是忍和他在一起,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家伙出现,打断了他的快乐,忍的生气是自然的,他一直认为自己想带走他。所以,没关系。
随手叫了一辆的士,说出早就烂熟于胸的地址,坐下,闭目养神。车里放着音乐,司机没有搭话,不知是因为看出宫崎不想说话,还是在专心听歌,气氛很安静。歌那样唱着:我愿放你飞只要你想要默默扫开你的障碍只因那些障碍撕裂你心默默所以,无忧吧不想你知道我的付出只因你不想知道我对你的好看见看不见已不再重要只因不会有任何改变我愿放你飞只要你想要默默守护你的爱人只因他的苦痛折磨你心默默所以,幸福吧不想你看到我的心碎只因你不想看到我对你的爱看见看不见已不再重要只因不会有任何改变我的心已不痛只因早已麻木只因你不在意心已痛到死去你看不见依旧死心执着看见看不见已不再重要只因不会有任何改变你的心我早就知道是我不够好不够让你心动只够让我心碎即使如此请让我眼中有你让我守护你的幸福只因那是我的追求 我的一切歌声很美,透着无悔的哀伤,坚定而满足。宫崎忽然觉得自己无法再安然的闭目养神,歌词撩刮着他湿淋淋的伤口,提醒着他一直逃避的事实。即使自己正那么做着,可面对,却依然那么难,这共鸣苦涩得令人难以呼吸。纽约的车里怎么会放着中文歌?
歌唱完了,司机突然开口,一脸的骄傲似乎那就是他自己的歌一样。“How do you think so?The song caught on and was sung everywhere,and it’s one of the biggest hits of the season。(你觉得怎么样?这首歌很流行,到处都在唱,而且它还是本季度最受欢迎的歌曲之一。)”司机操着一口正宗的美式俚语。“That’s Mousse’s new song。(是慕斯的新歌哦。)”慕斯?宫崎从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歌手,因为他根本没有这个时间,司机似乎是从后视镜中看出了宫崎的疑惑,转过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瞟了工期一眼。“Please,don’t tell me that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