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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游玩似的一吻花了不少时间,谁也舍不得先与谁分开,若不是两人技巧不太好,孙潜甚至连如何在吻中换气都不懂,估计可以吻上更久。
「呼呼……」两人的唇分开后,孙潜便不断地粗喘着。刚才亲吻的过程中,他可是一直都闭着气呢!
直到此时,孙潜才知道,原来他能闭气的时间还挺长的。
比起孙潜的狼狈,程盼儿比他好上许多,虽然脸上也因这个吻而难得地泛起微红,好歹她记得换气。
程盼儿望着孙潜笑得极其温柔,把孙潜都给看迷了眼。
不论多少次,都会爱上对方。
多么天真的一句话啊!
刚刚的誓言若是别的男人来说,她只能说那是在哄人的,她才不会相信那么简单可笑的誓言!可此时此刻由孙潜来讲这句话,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程盼儿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没有在开玩笑,而且……他真的实现了。她是何其有幸,居然可以遇见这么一个人。
也许他有一些天真、有一些犯傻,不是多么完美,但他确实是她这一生见过最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
这个人不轻易去爱,也绝不辜负所爱。
两人含笑相视,在彼此眼中看见相同的爱恋、羞涩、珍惜与……欲望。他们虽然害羞,却不愿移开眼。
他们的爱情绕了好多远路,转了曲折大弯,可是他们还是相爱了,如果这都不能说是缘分,还有什么能算?程盼儿心想。
「盼……唔……」孙潜一开口就倒抽一口气,他方才没注意到自己下面居然……硬了,刚刚不小心碰到她的身体,连忙挪开一些。
他想问她,他知道有些事,婚后才能做,但他真的很想偷跑一下。他正想征求她的同意,她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开口,她就知道孙潜要问什么了。为什么有人可以如此古板,却又如此大胆?程盼儿在心中好笑地想着。
以前也是这样,又大胆又羞答答地问可不可以吻她,两人闹出了不少笑话,而今……搞笑的部分就算了吧!
程盼儿主动拉了孙潜的手,将他带进她的卧房。
孙潜再傻,也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他激动地抱住程盼儿,不断保证道:「我会珍惜你的。」
程盼儿只轻轻嗯了一声。
她当然相信,否则就不会再一次将自己交付到他的手上。
得到她的应允,孙潜微颤着手解开她身上的衣裳,也幸好她习惯穿孙潜所熟悉的男子服饰,否则单就他那双颤抖的手,能不能顺利解开女子繁复的衣裳,都还是个问题。
待两人衣裳尽数落地之后,程盼儿畏冷似的颤抖了一下,孙潜连忙问道:「很冷吗?要不我再去烧盆火?」
孙潜知道程盼儿身子不好,这大冬天的,要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程盼儿摇头,主动窝入他的怀里,「你抱我紧一点就好。」
程盼儿是女子,她都已经主动到这个地步,孙潜再不主动一点,就太不像男人了!
孙潜揽着程盼儿来到床边,让她躺在床铺中央,这才爬上床,轻轻覆在她柔软的身躯上。
他们抛开所有矜持,注视着彼此,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对方,双唇自然地贴合在一起,吻由轻而重,舌由浅至深,旖旎中逐渐加重这个吻。
他们亲吻、抚摸、拥抱,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对方的回应,尽情地感受着对方。
与爱人相拥的感觉,让程盼儿与孙潜感动得几乎想要哭泣,虽然明明这一生只有彼此,此刻对孙潜而言是初次拥有了所爱,对程盼儿来说却是失而复得,这中间尽管有落差,但并不影响他们愉悦与珍惜的心情。
不久,他们便感到不满足,同时感觉这样还不够!他们还需要更加亲密地结合,才能释放他们的爱情。
这种专属两个有情人之间的欢愉,是一种本能!
孙潜本能地渴望能碰触她的全身,以手、以唇,以自己的身躯,他由额头向下吻过她的眼睫、鼻头、唇瓣、下骸、颈项、锁骨,捧着她胸前柔软的鸽乳,轻啜着顶端嫩红的花蕊,再坚定地往下吻过她的小脐、大腿、小腿、趾尖,执着地不放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孙潜的唇热切而温柔地吻遍程盼儿的全身之后,才又重新回到她的唇上吻住,这时两人都已经止不住强烈的粗喘。
迷离的眼神、甜美的呻吟、泛红的肌肤,此刻的程盼儿在孙潜眼中美得惊人,即使他对情事没有半点经验,也感觉得出来她已经为他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孙潜拉起程盼儿的手,让她的掌心贴在他的胸膛上,「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
「我知道。」程盼儿微笑着道,眼眶中似有水光波动,主动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我也喜欢你。」
此刻,已无需更多言语。
孙潜的掌心大胆地覆住程盼儿腿间的秘花,指尖略带着点生涩,却分外温柔地沿着狭缝找到那微泛湿意的秘处,接着轻轻探入……
「啊……」程盼儿仰起头,轻叹一口气,毫无抵抗地任由他侵入、扩张她的身体,即使这个过程并非完全美好,也无法减少她心中的幸福。
她的柔软、她的肌肤、她的声音,无一不逼得孙潜就要发狂,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孙潜迫不及待地拉着程盼儿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在她敞开的秘处前,一面吻着她,一面扶着他早就胀得发痛的硕大,一边磨蹭一边调整位置,让她泌出来的爱液将他彻底润湿。
直到确定不会伤害她之后,孙潜便将两人最私密之处相抵,口中说了句:「抱住我」。
当程盼儿闻言紧紧揽住他的肩时,他腰间用力向前一挺,硕大的顶端推开了花穴入口,紧接着保持缓慢却毫不迟疑的态度,一点一点深入花径底部,直到两人完整结合。
这样的欢爱太过甜蜜也太过磨人,直到真正结合时,两人额上皆已布满了细汗,尤其是承受花穴被顶开、入侵的程盼儿,里处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有被贯穿的感觉。
孙潜心怜程盼儿,想让她休息一下稍喘口气,可被她包裹收束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致使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前后顶动起来。
一下、一下,再一下,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使力、更加迅速,乃至后来转变成强烈的冲撞。
喜欢、喜欢……好喜欢这个人。若是孙潜倾尽全部的掠夺,程盼儿便毫不保留地给予,若是程盼儿渴望地将他拉近,他便更加卖力地付出,没有极限似的为彼此制造欢愉。
抵死缠绵,莫过如此。
这一夜,两人不知缠绵了多久,只觉不论再久也不满足,他们一次次地在对方身上交付自己的身心灵,一同沉沦在共同制造出来的欲海波涛之中荡漾,直到两人都再也没有力气去追求更多,这才相拥着,交颈而眠,沉沉睡去。
自解开了长久以来的心结之后,程盼儿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即使年假眨眼已经过了大半,也影响不了她打从心底的愉悦。
程盼儿将她第一本剧作取名「榆钱狐」,是一篇有十六个折子的全剧本,目前已经写到尾声,乐曲与服装等等,环琅的人也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她定要加把劲在休假结束前将整个戏码写完,让环琅的人来得及在假日期间上演。
打定主意,程盼儿的笔下得更快了。写得正顺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音量大到她在书房都隐约听得到。
程盼儿当下觉得奇怪,便放下纸笔往外走去。
「来啦、来啦,别拍了。」邓伯怕门板给人拍坏,忙不迭去帮对方开门。门才开了个小缝,一个只到程盼儿腰间的男娃便闯了进来。
「呜呜呜……姊姊不好了……」进来的是环琅的孩子虎娃,哭得一抽一抽的,见着程盼儿便拉着她往外走。
「怎么了?你先说清楚……不,路上给我说。」程盼儿直觉知道事情不妙,便吩咐邓伯,「我去去就回,你看家。」
程盼儿拉着虎娃往外走,一边快步走一面问他,「你冷静些,把事情简单交代。」
虎娃今年虽然才七、八岁,胆子倒是挺大,刚才会哭是被吓的,这一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有人要抓桃姊姊,师公追上去了,要我跟刀娃先来求救。」
不愧是从小听故事长大的,说故事的能力也不太差。原来,桃娃因为长得漂亮,从她十二、三岁开始,团里的人就不让她单独上街,出门总有个团里年轻力壮的男人跟着,这些年也没出过什么乱子。
可这段时间大家都忙着,桃娃就带了刀娃与虎娃出门买东西,唯一跟着的成人是年迈的李哲。
他们四人一行老的老、小的小,突然有人冲上来想要强拉走桃娃,李哲便让两个小的回来求救,他自己先追上去了。
程盼儿听到桃娃被人拉走就已经很头疼了,听到师父追上去,头又更痛了!李哲年轻时是有名的武生,身手不凡,可现在都快七十岁了,凭李哲的修养,她不怕他会先出手,可就怕对方没那个修养,出手痛殴老人。
李哲的功夫底子极硬,即便年纪大了,要真的动手,也不见得会出什么大乱子,但整个环琅都是他的徒子徒孙,他要有个伤筋动骨,还不把他们这些小辈给心疼死。
桃娃就跟自己的亲妹子一样,要是桃娃有个什么差错,程盼儿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放过对方。
「刀娃呢?」
「我跟他分两路,他回环琅找救兵了。」
「很好。」程盼儿口中说好,心里却极度不踏实。
京城里治安相当不错,当街掳人这种事从来没有听过,程盼儿不断在心中猜想,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京城里什么不多,官最多!城里有一半的人不是官,就是家里有人当官,品级高些低些罢了,敢在京城的街上遇人就抓,这不是疯子,就是背后后台极硬,肯定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