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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侠影泪西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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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尊者仍是一脸和颜悦色道:“小施主何必欺骗老衲,昨晚在阎罗古殿门首,亲眼目睹得见徐汝纶亲手交与小施主一卷羊皮纸!”
  裘飞鹗心中一震,强作镇静,冷笑道:“大师此言未免强词夺理,既然见在下取得经页,为何不当场指明,大师同伴相随在旁又为何未曾目睹?”
  笑尊者呵呵笑道:“小施主未知老衲幼有异秉,眼力逾于常人,虽在黑暗之夜,也能瞧清三十丈内飞花落叶!?”
  说着,面色一正道:“至于老衲同伴,为江南四凶之首追魂双笔阙陵,如当场指明,阙陵手辣心狠,施主必无法保命,岂不是老衲有心种孽,是以隐忍不言,望小施主赐赠经页,老衲愿以佛门绝学‘震山禅掌’相授!”
  裘飞鹗不禁忆起在狮子崖偷听郝尘与笑尊者对话,笑尊都也是愿以卓著盛名的“震山禅掌”交换。
  护身三招,换取杜光延手中经页,并想出杜光延死前惨状,禁不住涌上一阵奇寒,望了笑尊者一眼,道:“在下身受徐汝伦死前所托,恕有负大师盛意!”
  笑尊者闻言一怔,目吐寒芒,厉声道:“这两篇经页本是老衲所有,小施主既坚不允赐还,老衲只有慈悲为怀,成全小施主,免得经文误失江湖,荼毒武林!”
  说时,竟迅快绝伦地推出一掌!
  只觉得刚猛无比的掌劲漫天涌到,沙飞石走,草木漩飞,威势骇人。
  裘飞鹗早有准备,笑尊者掌势一发,即弹身跃出,身如激矢,往前飞射,耳内闻得地裂山崩,树木断折之声连珠大响,心惊道:“震山禅掌确是威力无伦!”
  两足才沾地,方待急再窜前之际,耳后突然疾重又自涌来,暗中吸气,急往左一挪,旋身一抛“金刚降龙九掌”中之“力搏孽龙”飞提而出。
  两股掌力一接,“砰”的一声大震。
  裘飞鹗只感胸头大震,向不由主地被震飞丈外,经施千斤坠定住身形,气血一阵激荡,耳鸣心跳不止。
  虽做如此想法,但仍感有负重托,还是向前一迳狂奔。
  他渐感不济,眼前满是黑点,虽感觉身前不远有条身形如飞掠来,但已无法辩清,腿膝一软,“砰”趴倒在地,耳中只听得两声大喝,便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裘飞鹗渐渐苏醒过来,他感觉身躯卧在一片乱草中,全身酸痛难耐,生像骨架要折散来似地,他挣扎着爬起,发觉天已是深夜,但见月隐云层,秋风劲急,涛生天籁。
  他回忆笑尊者追赶情景,忖道:“莫非是有人搭救,才将笑尊者赶走,自己昏迷之前,闻得有人喝阻,但是这人呢?”
  由不得茫然四顾,只见一排排林树,宛如鬼魅张牙舞爪向身前飞扑而来,使他毛骨悚然。
  “要不就是笑尊者在自己怀中取走了玄玄经页,不然,他焉能如此经易放过我!”
  这一念头飞涌而生,裘飞鹗疾伸手向怀中揣去。
  但是仍在怀内,并未失去,他茫然如坠入五里雾中,猜
  想不出半丝头绪,心中惊疑异常。
  裘飞鹗只觉得短短数日,所遭所遇,都如梦幻。
  半晌,长叹一声,他收敛起全部杂乱的思绪,盘膝坐下,施展内家正宗坐功心法调息了一阵,渐感酸痛消失,真力全复。
  他振衣而起,眼中忽瞥见右侧远处深谷中,有数点灯光倏隐倏现。
  只因山风振忽林树,枝叶将灯光遮蔽,看得不甚真切,裘飞鹗凝视了一会,才确定了那是人家,不禁大喜,疾点双足,向灯光处扑去。
  上下得三处山峰,银辉月色之下,只见有座偌大的庄屋孤零零处在郁密古树中。
  这所大屋处于深山林木中,显然有点可疑,不是隐者所居,就是大盗劫匪呼啸之处。
  此刻,裘飞鹗一劲往林中涌入,只见此是一座气派宏伟的庄院,大门紧闭着。
  裘飞鹗伸手往那铁铸门环撞了几声,不久,门“呀”地开启,只见门内立着一个须发如猬的老人,怪目如电打量了裘飞鹗两眼,才沉声问道:“你是谁?”
  音调森冷无比。
  裘飞鹗忙抱拳一揖道:“在下深山迷路,瞥见宝庄灯光,还求借住一夜!”
  那老人木然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以冷森的声音道:“进来!”
  裘飞鹗跨步迈进,心中想道:“这老者怎么是个了无感情的人!”
  重重关门声从耳旁响起,眼着这老人又响起阴冷无比的声音唤道:“牛二!”
  见黑暗中忽闪出一人,裘飞鹗见状不禁吓了一跳。
  原来那人头面均被一方黑巾蒙住,又是一身黑衫,乍看之下,直如鬼魅倏现。
  但听老人说道:“你领着他去客房住宿!”
  牛二鼻中应了一声,当先趋入。
  裘飞鹗回谢了那老人一声,发觉那老人巳无踪影,一面随着牛二走,一面暗暗讶异,牛二推一间暗室,示意裘飞鹗进入,并道:“桌上烛台火石尽是现成的,不论任何响动,均不可外出!”
  声音亦是冰冷,说完把门带上离去。
  裘飞鹗此时才感觉到这间大屋有点奇怪,而且连人也有点诡秘,江湖上怎有这多鬼蜮之处。
  窗外是一处广场,月色泻地成银,映至室内隐约可见室内景物,他拿起火石就在烛台侧猛力一击,生起火花,燃着红烛,理好了被褥,和衣睡下,霍地一掌又将烛焰扇熄。
  连日来迭遭怪遇,现在又是这所怪屋,只觉心绪不宁,又自不能成眠。
  窗外一声声秋虫低鸣,更加重了他的烦乱。
  广场上忽起了宏高的语声:“当家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是牛二的声音。
  “奇怪”又是另一人的语声道:“咱们当家的一路返来,离家不远时,隐隐听出前面出谷间传来一种极难听的笑声,当家的面目一变,示意咱们先返庄来,独自寻了去,到这时尚未返转,不要是碰上了难惹的主儿!”
  “胡说!当家的功力生平少有对手,无人敢轻捋虎须,大概撞上了熟人,小叙一番!”
  裘飞鹗忍不住翻身离榻,由窗缝中观望了过去,只见广场上立着七八个魁梧的身形,均是黑巾蒙面,心中只觉猜忖不出是何缘故,他们为何都是用黑巾蒙住。难道做下不可告人之事,防人认出,即使如此,回到居住所在,大可不必这般诡秘。
  忽有人叫道:“当家的回来啦!”
  果然,场中多出一个魁梧的身形。
  有人问道:“当家的为何这么久才返转?”
  那人以一种极冰冷勺声音答道:“你们知道是谁在山谷中发出难听的笑声?哼!正是传说中的狮子崖化作劫灰,仅以身免的笑尊者……”
  语声一顿,又道:“笑尊者发出他那卓著盛名的慑魂魔笑,追赶一手无寸铁之青衣少年,待老夫赶到时,那少年已不支昏迷倒地!本来,老夫不想管这椿闲事,但贼秃发现咱们乌巾蒙面,逼问来历姓名,老夫闻声不答,可笑贼秃恃着那慑魂魔笑及震山禅掌想制服老夫,试想冷面阎罗满天星岂是易与之人……”
  裘飞鹗听得暗中大惊,这冷面阎罗满天星横行冀鲁晋三省,来去如风,以黑吃黑,江湖道上,闻名丧胆,想不到他竟在苏境安窑,真是匪夷所思的事。
  只听得冷面阎罗满天星接着说道:“拼斗在千合以外,尚是难分难解,贼秃恨恨离去,老夫扬言如不服,只管找上云梦山去。等老夫赶返少年昏迷之处,那少年已是不见!”
  忽见一人鼓掌大笑道:“当家的这借刀杀人之计,堪称叫绝!”
  又一人说道:“想不到这一票买卖竟如此顺利,风闻前四月在晋南阳城做的票,与伏牛山太手神刀曾琏有着很大牵涉,听说伏牛三杰已来苏境,形踪异常诡极不要是他们知道是咱们所为吧!”
  忽见牛二匆匆奔至冷面阎罗满天星身旁,附耳说了儿句,满天星一挥手,牛二又离去。
  那先前说话之人又待启齿,满天星急以手制住,缓缓别过面来,正对着裘飞鹗窗前逼视了一眼。那炯炯逼人的眼神,宛如两颗寒星,裘飞鹗不禁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预感有种祸事即将来临。
  冷面阎罗满天星只望了一眼,与众人说道:“咱们进去吧!老夫到此刻尚是点食未用哩!”
  诸人随着满天星身后,如行云流水般走去无踪。
  裘飞鹗立在窗前发怔,忖道:“这冷面阎罗满天星向窗前逼视一眼,分明牛二已说自己投宿在此,显然自己又入危境,还是赶紧离去的!”
  急急转过面来,欲待携取自己行囊,只见门内赫然立着一个婀娜的身影,本已关好的房门,被少女走了进来竟一点声音也未曾听见,不禁大骇。抬眼望去,只见那少女一双妙目凝视着自己,瞧清楚面目,云鬓雾鬟,体态婀娜,窄窄罗衣,裙角在风中飘舞。裘飞鹗不由楞住,猜不出这少女是何来历。
  只听那少女道:“我方才听得叔爷爷说有生客投宿,我忍不住来此探视,因为这么多年来,就没一个客人来此,我爹爹与八个朋友说话均是冰冷冷地,当然无味,而我爹一年
  之中,难得有三个月在家,丢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留在家里,寂寞无聊……”
  这少女叽叽咕咕说了这么多,似知自己在一个生人面前说得如此透彻,有失身份,倏然止住话头。
  裘飞鹗只觉得这少女语音竟那么娇柔甜脆,听进耳中十分悦耳,忍不住问道:“姑娘是谁?姑娘叔爷爷是谁?令尊又是何人?难道令堂不在吗?”
  这一连串的问话,那少女竟似充耳不闻,纤手取起火石一敲,燃亮了红烛。
  “啊!好美”裘飞鹗忍不住心中惊呼。
  只见姑娘眉若春山含黛,眼似秋水无尘,雪白粉面上现出薄薄的红晕,翠色罗衣裁剪合身,衬出娇小玲珑,风姿绰绝。
  裘飞鹗只觉得她与葛蓓珊一比,春兰秋菊,各占胜场。
  少女望着他婿然一笑,说道:“我叫满小青,叔爹爷爷就是给你开门的人,我爹是冷面阎罗满天星,我那苦命的娘在我九岁时就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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