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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存在感截然相反。
「你没有要告诉我的话么?」阿诺德反问,依旧是那种淡淡的语气。
「现在……没有。」
「那我就没有要问的。」阿诺德轻轻出了口气,活动一下有点麻木的腿,「差不多该回去了。」
「阿诺德。」男人抓住他的手腕,有点心急,阿诺德平静的回头,异国血统证明的眸子也安静的看着他,如沉睡中的海洋一般,「你说。」知道对方有话要说,他说,「我在听。」
2010…3…9 20:26 回复
双子星空K
21位粉丝
28楼
= =我不明白为什麽从那边一贴一贴的搬还要审核我。。。
百度我跟你犯冲么TAT
於是我先去休息下等审核OK了再继续。。。
2010…3…9 20:27 回复
双子星空K
21位粉丝
29楼
「对不起……」斯佩德看定他,过了好久才挣扎出那么一句简单的过头了点的话,「抱歉。」
「为什么。」
「很多……」斯佩德放开他,「很多很多,以前的失约也好,现在不跟你解释也是……还有……」犹豫了好久,还是摇摇头,本来就要脱口而出的秘密再次被埋葬。
「你会给我一个解释么?」阿诺德用同样的眼神回看过去,然后问。
「会的,但是现在不行。」
「那么我等。」他已经等了将近三年了,还在乎多等些日子么?
「我听说……那次你受伤了,很严重么?」
阿诺德看了看站在自己对面的人,想了一会,「严重?……啊,是听严重的吧。」就是,到差点死掉的程度,应该算严重了吧。
斯佩德知道他是一个怎样要强的人,会说「严重」的话一定是很可怕的程度了吧——但是为什么还是那么云淡风轻站在那里轻描淡写的态度好像受伤的人跟他没关系一样。
难道他不知道就是这样的态度才叫人更加心疼么?
他还记得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在日丶本一个小镇上难得看到的两个外国人,日丶本的孩子讨厌他们不愿意跟他们一起玩,于是在那片那时候觉得高高的可以藏丶人的稻田里遇到了。
现在稻田已经淹不了他们的膝盖,但是那个时候不会哭的孩子现在还是一样,在他面前露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连自己都不在乎的样子。
二十年前,正常人对三岁应该没有丝毫记忆——但是因为他时常可以看到三岁的自己用刚刚学会的日丶本字写的歪歪扭扭的——要跟阿诺德当好朋友,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幼稚的话所以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依旧依稀的记得那片耀眼的金黄和站到稻田里与他一般高的孩子望向大海的方向。其实,他已经不知道是那样的画面是真实存在过的,还是一直以来自己坚持的幻觉。
「……」阿诺德看着对面的人看过的眼神里一直洋溢着某种悲伤的情绪,不喜欢啊——那个会拉着自己满世界疯跑的人不适合那种灰暗的东西,「我,听骸说,看到你的车了。」
「恩。」斯佩德点点头,NSR500理应陪着VRT1000的,「怎么了?想和我跑了?」
「理所当然的吧。」
「那我们就去跑一场好了。」斯佩德笑着想——为什么他可以什么都不变呢,还是离开的时候一直被自己惦记着的大男孩,听到车就发痒的类型。
「现在?」
「太晚了,明白吧。」
「好!」阿诺德一口气答应,眸子里中终于又什么东西开始闪烁,看着斯佩德双手抱胸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看着他,拧一下眉头,「干嘛?」
「没什么。」摇摇头,「我们走吧。」他只是很高兴,看到那双结冰了的眸子里什么东西再次发芽鲜活了起来,仿佛……恩……一股烈焰。
「那么,说好了,明天赛车吧。」斯佩德最后轻笑着说,「最后一场。」
阿诺德有些惊讶的回头——最后?——对方无声的点头让他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最后最后?
最后之后是什么……
为什么觉得那么残忍的话,那个人那么优雅的说出来——他只是看着斯佩德,被那双他曾经以为是跟海洋一般漂亮的宝石眸子里放射过来的光刺疼了眼睛。
身体里的一些旧伤口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痉挛一般的抽搐。
「……好。」
The blaze swept through the sea
You are the blaze
I’m burning……
——黑曜,暴走之那么,说好了END
2010…3…9 20:37 回复
双子星空K
21位粉丝
30楼
黑曜,暴走之Blaze the sea
他梦见一片妖冶的红色的海,是的,红色的,燃烧着——他梦到一片燃烧着的海。
「你来找我?」听说校门口停了辆机车的时候云雀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是那辆熟悉的VRT1000。而座上的人明显精神不好,他第一次在那双淡然的淡色眸子里看到疲倦那种东西,「怎么了?」
「陪我去看海。」阿诺德没有多话,就丢了一个头盔给云雀。
「……」云雀把头盔在手上掂了掂,然后几乎就没有再犹豫了,跨上阿诺德的后座,两个人就一溜烟的嚣张的消失在校门口。
「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山本看着扬长而去的两个人,转头问,「你们昨天真的没去看么?」他以为云雀一定会去看昨天的两个前辈的。
「没有啦!」骸有点烦躁,看到阿诺德跟云雀在一起他就是觉得不舒服,干脆趴到桌子上去。然后身边就有女孩子的声音细细的说「哇哦,今天的骸君好像很忧郁啊」「可是还是好帅啊~」
呐呐,恭弥你看,本少爷可是很受欢迎的哦~你要是不看紧点那天趁你不注意我就跟人家跑了哦~
「没事吧?」狱寺刚刚从门口进来,也看到云雀跟阿诺德走了,于是有点担心的问山本,山本朝一脸发春似的笑着的骸努努嘴,「你看呢。」
「……应该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么?」多问不是云雀的习惯,但是被人叫出来,然后就一直站在这边看着海偶尔还可以感觉到海风的凛冽实在让他觉得别扭到极点,于是干脆开口问。
「没什么。」云雀觉得很惊讶,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从阿诺德的口中听出沉重那种语调,就算这次是破音也破的过分了,「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云雀突然觉得愤怒,就说不要理会那个家伙了为什么还要扑上去!一条命不够赔的要再来一次么!
「真的什么都没有哦……」阿诺德努力的想让自己的语调听上去轻一些但是到底做不到,所以还是干脆放弃掉了,「过来陪我坐一会吧……海很漂亮。」
云雀微微拧了拧眉头,还是乖乖的坐了过去,阿诺德看着他浅笑,然后伸手习惯性的摸摸他的头。
「前辈真的很喜欢海。」
「恩……一直都喜欢的。」阿诺德嗅到海洋的味道,「就跟你喜欢夏天一样,戒不掉。」
「三年去了哪里?」
「很多地方……」阿诺德一副兴趣缺缺不想提的样子,云雀也就不说话了,过了好一阵子阿诺德才问,「恭弥,你喜欢车么?」
「你怎么现在才问——或者应该说你怎么现在了还问我这问题。」
「突然想问了而已啊。」阿诺德淡色的眸子里看得到海洋的波澜,「到底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你难道不喜欢车么!」云雀有点恼火。
「喜欢啊……」阿诺德还是不急不忙的回答,「恭弥你现在是最喜欢的是车么?我好像有比车更喜欢的东西啊。」说完看了看一遍着急着的云雀,淡淡笑了笑,「他约我今晚跑车。」
「那不是很好么?」
「……最后一场,他说的。」阿诺德就那么看着云雀,「这是我第一次……居然不想跑车。」见云雀不给他任何回答也知道就算那孩子有话要说也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干脆躺倒草地上,眼神终于从远远的蓝蓝的海转移到同样远远的蓝蓝的天。
云雀在一边看着,那个清淡的前辈——或者快二十三岁的年龄并不适合本称为少年,但是就那样躺在那里,眼睛大概受不了刺激而闭上,看上去就好像一副晕开的泼墨画一般。他的前辈,就想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偶尔会淡淡的拧一下眉头或者淡淡的笑一笑。
「你……喜欢那家伙?」
「恩。」对比云雀略微惊讶的语气,阿诺德安静的承认,仿佛根本就不是一件多么大的事一样。「他走了之后才想明白的,是对恭弥不一样的喜欢。应该说……就是骸喜欢你的那种吧。」
「好好的提那个白痴干什么……」云雀有点不高兴,「喜欢他……即使他一声不吭的丢下你一个人,害你受伤,害你差点死掉么。」突然想起什么,云雀身子微微一颤,「你那个时候问我手还在不在该不会是……」
「都说了不关他的事了。」阿诺德打断云雀,然后看了看他,默默点点头,「我猜……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样吧……应该就是了,虽说我好像是最近这两年才想明白的。」
阿诺德喜欢速度也喜欢漂流——他很早就给自己确立的目标就是要走遍世界——将近三年的时间里他走遍很多地方却发现风景没有想象中的鲜明。原来让人在在意的不是能看到什么,而是看到什么的时候的那份心情。他把他的心情丢在这个叫并盛的地方,现在他回来找得到的确是「最后」这样的词汇……
「恭弥我现在突然很想知道那时候他为什么没有来了。」阿诺德一下子坐了起来,「之前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消失,我现在很想知道。」
「……你说过你不在意的……」
「我发现其实我很在意。」
「……也好啊,难得有你在意的东西。」云雀冷冷的哼笑一声。
「哈哈,恭弥这话真欠打。」阿诺德淡笑着伸手又恩了恩云雀的头,头顶的阳光被揉碎成一缕一缕的,纠结在指间炫目,「走吧……我该去试车了。」
「那么不喜欢……就不要比了啊。」云雀在阿诺德身后轻轻说。
「呵呵,恭弥,逃避可不是我的作风,也不是你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