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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刀法快,打出的气劲亦是一浪强过一浪,可如此攻击,他能持续多久呢?
令狐冲总体来说是不如田伯光的,可当他剑法固定在身周时,却也挡得住田伯光的快刀。
眨眼间,二人便斗了四五十招,田伯光的快刀也越发凌厉了起来,相比其人,令狐冲的抵挡竟是越发吃力了。这让一旁的百晓生大感奇怪。
当初两人商量时,都觉得这法子不错,应可以抵挡田伯光上百招,可这才五十招左右,令狐冲竟然有抵挡不住的感觉,怎么回事?
认真的打量两人的比斗,看着田伯光那凌厉的刀式,百晓生心中一动,却是明白了过来。
他的法子是没有问题的,可他看东西的目光却只在两人的招数之上,把影响两人的内力给忘了。说白了,就是田伯光力大,令狐冲力小,他虽抵挡住田伯光之快刀,可反震的力道却严重消耗了其体力,在某一方面说,这种消耗比用力更大的田伯光还甚。
笑傲中,令狐冲无了内力,依旧可以凭借独孤九剑大战诸多一流高手,为何?那是因为他的剑法快、飘忽不定,说白了就是从不与人的兵器交锋,不然以他的情况,恐怕兵器一碰,自身长剑就被磕飞了。而这,也是独孤九剑利害的地方。
现在呢?令狐冲的剑却与田伯光的刀不停撞击,以他的内功自然无法与田伯光相抵,斗的时间长了,自是他先坚持不住。
想到此节,百晓生突道:“田兄,我们可是说好比刀剑的,你这一直使用内力,却是大大占了便宜啊。”他此话意在提醒令狐冲,笑傲中,这家伙败了就一直以借口推脱,一次次再比。今,他也是一样的,不会让自己跟田伯光去恒山。
故听了百晓生言语,当即身子一纵,跳了开来,大声道:“百兄说的有道理,田伯光,你是与我比剑的,一直以内力欺负我,算什么?便是在下输给了你,也只是输在力不如你,心中不服。”
闻言,田伯光脸黑如碳,他看看令狐冲又看看百晓生,一脸无奈,道:“好罢,那你要怎样?”
“你我打斗不能使用内功,这样我输了才能心服口服。”令狐冲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可田伯光却骂开了。若以前,不用内功田伯光也不会把令狐冲放在眼力,可刚才见识了他的剑法,田伯光知道,若不用内功,自己还真不一定可以拿下令狐冲,其最拿手的“飞沙走石十三式”也要大打折扣。
可不不同的话,令狐冲必定不会跟自己下山。
一时间,田伯光也犹豫了起来,答应了,怕打不过;不答应,怕令狐冲不为所动,这可如何如好?
因百晓生,令狐冲的进步,使得田伯光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看他沉默不语,令狐冲似不耐道:“怎么样,田兄?做出决定没有?”
田伯光抬起头,暗自咬牙发狠道:“好,我就答应你,不用内力。”
“哈哈……痛快!田兄果然有大丈夫本色。”令狐冲大笑着赞了一句,“好,那我们先休息一下,待体力恢复后,再次对决。”
田伯光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兀自走到一旁,坐在大石上,全身心的调息了起来。看得出,他对于一会儿一战,很认真。而令狐冲也走到百晓生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他悄声道:“百兄,若不是你,刚才令狐冲可就败了啊。真是多谢了。”
百晓生摇摇头,道:“我也是不希望令狐兄败了,不然如此精彩的打斗,我上哪里看去。”
“你啊……”令狐冲摇头失笑,又正色道:“百兄,田伯光虽不用内力,可一手刀法扔然非常难缠。真打起来,我们恐怕也就是五五之数。不知百兄可有办法,对付田伯光的快刀?”
摇摇头,百晓生道:“令狐兄,那田伯光的刀法虽不曾达到令狐兄的境界,却速度过快,想要应付,极其困难。以我看,要想破此等刀法,要不以快打快,要不会太极剑般的功夫,不然却是困难。”说着,他却是犹豫了一下,又道:“也许还有一个办法……”
令狐冲眼睛一眨,问道:“什么办法?”
020 再斗(三)
原着中,令狐冲的剑法境界绝对不如现在,可风清扬一指点后,便可与田伯光对斗上百招,为何?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风清扬可以一眼看出田伯光快刀中的缺点,让其以华山剑法或攻或守。这不像先前二人想的办法,快攻、单守,这都是比较极端的方法,没有相应的神功,令狐冲靠这两种方法,别想胜过田伯光,便是田伯光不用内力,这胜负之数也只是五五左右。
要想完全胜过田伯光,两人就要找到田伯光快刀的破绽,以剑法攻其破绽,打乱其刀法。
只是,以两人现在的境界,要一眼看出田伯光快刀的破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别说他们,便是岳不群、宁中则等人都不容易,不然那宁中则也不会创出“无双无对,宁氏一剑”这以快打快的剑法了。
思虑一番,百晓生把寻其刀法破绽的方法说给了令狐冲,他听了,沉默不语。显然,他也知道此法的困难。不过令狐冲就是令狐冲,他眼珠子一转,一个办法就浮上心头。
但见令狐冲站了起来,对田伯光道:“田伯光,来吧,我们进行第二场比斗!”
田伯光睁开眼,点点头,缓步走到令狐冲对面,手中一把单刀寒光四溢。二人目光凝视,剑吟刀啸,似日月争辉,互不先让。
突然,令狐冲道:“田兄,不知你为何要邀令狐冲去恒山派?”
田伯光一愣,摇头苦笑道:“这是田伯光倒霉之极的事,你何必追问?总而言之,田伯光要是请不动你下山,一个月之后,便会死得惨不堪言。”
令狐冲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天下哪有此事?”
田伯光捋起衣衫,袒裸胸膛,指着"shuang ru"之下的两枚钱大红点,说道:“田伯光给人在这里点了死穴,又下了剧毒,被迫来邀你去见那小师父。倘若请你不到,这两块红点在一个月后便腐烂化脓,逐渐蔓延,从此无药可治,终于全身都化为烂肉,要到三年六个月后,这才烂死。”他神色严峻,说道:“令狐兄,田某跟你实说,不是盼你垂怜,乃是要你知道,不管你如何坚决拒却,我是非请你去不可的。你当真不去,田伯光甚么事都做得出来。我平日已然无恶不作,在这生死关头,更有甚么顾忌?”
百晓生扑哧一笑,把本严肃的气氛弄的尴尬不已,田伯光狠狠瞪来,令狐冲也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他摆摆手,不好意思道:“我只是想到了不戒和尚。看田兄这一身伤,必定是不戒和尚弄的吧。”
田伯光点头,道:“那大和尚武功极高,田某不是其对手,打不过也跑不掉,只能来此邀请令狐兄了。所以,令狐兄,请……”
他“请”字没落,那边令狐冲剑光一闪,长剑已直指田伯光咽喉。此一剑极快,几乎瞬间便到达田伯光身前,让他眼神紧缩,脚下飞退。他单刀抡圆,斩向令狐冲长剑,可长剑一弯、一转,却是刺向其侧背。
“好快的剑法……”惊呼一声,田伯光身子一纵,手中单刀划出一片刀幕,横在胸前。叮叮……刀剑交击,传来一片连绵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杀意隆隆。
令狐冲突袭,以达到自己抢攻的目的,他剑法也越打越快,似有一片剑影笼罩身前,刺向田伯光一般。而田伯光也不甘示弱,虽多为防守,可刀法却滴水不漏,让令狐冲的攻击完全做了无用功。
看着令狐冲的动作,百晓生却是奇怪不已,这就是他的办法吗?若只是如此,他必定会先于田伯光不支倒地的,毕竟他修习的不是快剑,而用这快剑对敌,对他消耗必定严重。
随即又一想,百晓生却认为这不会是令狐冲的办法了,也许他还有别的办法,不然岂不是太笨了?这可不是令狐冲的作为!
心中胡思乱想了一下,百晓生便再次被两人的比斗所吸引。这二人功夫都比百晓生高,却又高不到哪里去,看二人打斗,对其自身武功的启发印证,有绝大好处。
很快,二人便斗了四五十招,相比田伯光的应付自如,令狐冲却大汗淋淋,脸红气喘,使招时也慢了许多,明显消耗过度的模样。以他情况来看,用了十招,必败无疑。
百晓生看到的田伯光也看到了,他目中精光一闪,单刀刀式一变,凌厉刀光眨眼劈在令狐冲长剑之上。咚的一声,令狐冲手中长剑一歪,巨大的力道似乎打的他身子一个踉跄,而田伯光则趁势而上,一刀竖劈而下。眨眼间,令狐冲似乎就要败了。
百晓生瞪大了眼睛,心中期待着令狐冲的变招,他知道,令狐冲一定不会跟田伯光下山的,那么他的办法是……
只见令狐冲斜着身子圈转长剑,拦腰横削,斩向田伯光,而田伯光的刀也劈了下来,似乎二人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模样。
百晓生大吃一惊,田伯光也吃了一惊,他可不想死。
想都不想,田伯光纵身一跃,自剑身跃过,此时令狐冲长剑反撩,疾刺对方后心。
‘夺命连环三仙剑!’百晓生心头一动,马上看出令狐冲用的剑法了。这是剑宗剑法中的绝招、杀招,虽只有三式,却预料到了敌人的躲避、变化,出招让敌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丧命剑下。
令狐冲这突然的一剑,超出了田伯光的认知,因为这是二十五年前的着名剑法,田伯光并不认识,他也想不到,看似无力的令狐冲竟然可以发动这夺命一击。
身在半空,感受到背后杀意凛然的剑意,田伯光心底冒出寒意,他脚下一蹬,上跃的速度陡然加快了一分,整个人莫名拔高了一米,往空中一番,躲过了这一剑。
碰的一声,令狐冲因用力过大摔倒在地上,而田伯光也轻轻落在不远处。他脸色难看,一张大脸上阴晴不定。刚才,他用了内功,按比斗的规则,他输了啊!
田伯光慢慢平静了精神,正色道:“第一场,是我输了!”闻言,令狐冲露出了笑容,百晓生也想不到令狐冲有此一招,对他轻声一笑。只是那田伯光又道:“不过,令狐兄使得似乎不是华山派剑法吧……”
“笑话,哼!”令狐冲冷哼一声,勉力起身道:“田伯光,我华山派剑法博大精深,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