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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很简单。目前已经在远东集结完毕地俄军总兵力要大于中队。这就是俄国地优势。
虽然俄国海军还没有准备好,暂时是中国海军处于优势地位,但只要在远东的俄国陆军给俄国海军争取到能够动进攻的时间,胜利就是一定是俄国的。
想到在赤塔和涅尔琴斯克的西伯利亚第三军能够就近得到沿着西伯利亚铁路前进地部队支援,萨哈罗夫的心略微安定了一下。
“指挥西伯利亚第三军地是谁?”沙皇问道,
“是米哈伊尔阿列克谢夫中将。”萨哈罗夫说道,“在前线主持进攻的是瓦西里罗西洛夫少将。”
沙皇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而萨哈罗夫却注意到,亚历桑德拉皇后听到瓦西里勃罗西洛夫少将地名字之后,眉毛不由自主的皱了皱。
萨哈罗夫敏锐地感觉到在勃罗西洛夫少将和皇后之间可能有什么事情生,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忘掉刚才看到地一幕,把全部精力放到沙皇要求的进攻行动中来。
19年8月1日,满洲里前线。第
陆军上尉蔡的身子倚在了堑壕旁,他一只脚顶在的堑壕边上,很随意的将身子探出了一些,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在远处,一匹又一匹受伤的哥萨克战马在那里无奈地悲鸣着,在中队阵地北面的旷野上,密密麻麻地躺倒着几千具俄军官兵的尸体。而在阵地前方中队构筑的防骑兵深壕,已经被俄军步兵和骑兵还有战马的尸体所填满。
这些防止俄国骑兵和步兵通过的战壕,如今已经成了死亡的坟场。
就在钟以前,俄军疯狂的向中队的阵地动了又一次猛烈的进攻,俄军这一次出动了精锐的哥萨克骑兵配合步兵动进攻,并且得到了炮兵的有力支援,但进攻的结果仍和以前一样,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大屠杀。
之所以会是这样的结果,和俄国人笨拙的进攻战术不无关系。
在这些天的战斗里,蔡锷从俄国人的多次被打退的进攻当中已经详细了解了俄军的战术,
好多在军校里没有学到的东西。
象俄军步兵在进攻时,都是先排成散兵线,在徒步前进到距离中队的阵地000米到700米左右的地方即步枪的有效射程,然后向前跃进,在距离中队米到250米左右的距离上占据最后射击阵地,用步枪火力进行冲击准备,在前进到距中队1米至90的时候,俄军步兵会先开枪射击,然后上好刺刀,向中队起冲锋。
在俄国步兵动进攻的时候,作为支援的骑兵部队也会加入到步兵的散兵线当中,俄国精锐的哥萨克骑兵通常会用一半的兵力来动第一波冲击,另外一半则会作为后续部队在第一波后面约500米左右的地方跟进。
根据蔡锷的观察,俄国人仍然在墨守着已经过时了的“人海战术”,而俄国人的这种战法看起来虽然吓人,但在面对中队由火炮、机枪和步枪火力的密集射击编织的火网时,除了得到惨重的伤亡,不会有别的结果。
蔡锷平静地放下了望远镜,不由自主轻声咳嗽起来。
北方的凛冽寒风让出生在湖南的蔡并不是太适应,虽然军校的严格训练已经让他本来有些瘦弱的身体变得十分强壮,但气候给他带来的影响在这时候还是表现了出来。
刚刚俄军的进攻又被打退,衣衫褴褛的俄国步兵和衣着光鲜盔明甲亮的俄国胸甲禁卫军骑兵都一样的躺倒在了满是泥浆和血水的土地上,显得十分滑稽,让蔡锷感到不解的是,这一起参加战斗的二之间的待遇和差别,为什么会如此之大。
而且,这些应该属于俄国沙皇禁卫军的部队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说明了什么?
自己自从奉命和许许多多的中人坚守在这里,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战斗已经记不清了,俄军在中队坚如磐石的阵地前碰得头破血流,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惨重伤亡,但俄军始终没有退却,昨天从师部那里得到了消息,说一支俄军曾经想要迂回到了中队的后方,迫使中队放弃阵地那几天俄国人的进攻也变得格外猛烈,但最后,俄国人的进攻还是被打退了,按照蔡锷和一些军官们的判断,俄军遭受到了如此大的损失,应该是没有力量再继续动攻势了,可现在,俄国人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开始变本加厉的开始了更为疯狂的进攻!
这两天俄国人的炮火格外的凶猛,而且进攻的队伍当中明显的出现了这些比较“另类”的骑兵,让蔡锷不由得怀,是不是俄国人又从哪里调来了新的部队。
“松坡,没事吧?”陆军中尉蒋方震看到蔡锷在那里咳嗽,关心的问道,
蔡锷笑了笑,摇了摇头,表示不碍事,蒋方震将一个扁圆形的银制酒壶递了过来,蔡锷想了想,接过了酒壶,喝了一口,顿时感觉喉咙仿佛象火烧起来了一样,辣的十分难受,好象一股岩浆流到了胃里,要将自己烧穿一样,但是过了一会儿,烧灼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消失,自己的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感觉十分舒服,刚才的风也不觉得那么冷了。
蔡锷不由得多喝了一口,把银酒壶还给了蒋方震。
“北京的二锅头,这时喝起来正好,可以挡得住这刺骨的风。”蒋方震扶了扶眼镜,笑着说道,“听说二营的那帮家伙从俄国人那里弄来了伏特加,等拿给你尝尝,这一回,我非把你这个‘滴酒不沾’的毛病给改了不可。”
蔡锷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目光又落在了阵地的前方。
“照我说,咱们现在应该来一次反攻,一直打到赤塔和尼布楚即涅尔琴斯克去,”蒋方震说道,“那样的话,就可以把远东的俄军彻底和西方本土分割开来,俄军失去后援,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蒋方震是蔡锷的同窗好友,从军校毕业后又同在一支部队,蒋方震在军校时就醉心于军事战略的研究,到了部队之后更是乐此不疲,这一会儿在战斗间歇的时候,又开始把话题拉到了眼前的战局之上。
“那样的话,我军也容易受到俄军的两面夹击。”蔡锷不用看地图,就知道蒋方震在说什么,“北京的孙部长迟迟没有下达关于进攻作战的命令,可能考虑的就是这一点。”
第六百八十章进攻的前奏
是光你百里老兄一个人想着这些战略。”蔡看那那神色凝重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孙部长和总参谋部那么多人,整天想着的就是这个,他们的计划要比你我考虑得周详得多,你老兄这个时候就先别费神了。想着怎么把眼前的仗打好才是正经。”
蒋方震笑了笑,说道,“孙部长所思所想,常有惊人之举,属实难以揣度,你蔡松坡是孙部长十分器重的人,他居然能放你来这北方苦寒之地同俄国人拼命,我还真是想不到。”
“孙部长不知道我这个小小上尉在这里。”蔡平静地一笑,“是我自己要求来的,他要是知道了,我可能就来不成了。”
“这是为什么?”蒋方震听蔡锷这么一说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问道,
“真正的军人,是在战场上造就的。”蔡看了看一脸不解的蒋百里,说道,“听说这一次,海军又把俄国人打得龟缩在海参崴港内动弹不得。”
“是啊,听说还击沉了俄国人的万吨级巨舰。”蒋方震说道,“现在制海权又是咱们的了。”
“自甲午一役,海军每战必先,如今统带海军之将才,象叶、刘、林、程四司令,多为斯时造就。”蔡说道,“象在齐齐哈尔的段大帅,库伦的张大帅,也是甲午丁酉两役打出来的。我希望,我们有一天,也能象他们一样。”
“法国皇帝拿破仑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蔡松坡现在应该算是一个好兵了。”蒋方震笑道,
“战争带给我们地,不光是血和火,还有很多别的东西。”蔡锷的目光落在了蒋方震军帽上那金光闪闪的盘龙华表金徽上,“以往的中国,在过去的竞争当中落后了,在战场上失败了,因此输掉了很多东西,甚至包括一个古老而伟大的民族本身所应具有的气质。而这一切,只有在战争带来的胜利中,才能够重新找回来!”
“这泱泱大国、千年华夏,想要获得新生,只能以战场上的胜利,来重新凝聚一个已经涣散了地古老民族地灵魂!只能用进取的、无畏的、敢于牺牲的军人精神来荡涤这个民族中那些陈腐保守和愚昧落后的思想,让这个古老地民族重新焕出新的生机!这个民族地沉沦是从炮火中开始的,那么,这个民族的新生也将在炮火中得以实现!”
“我想。这可能也是孙部长这些年不顾一切地准备和俄国开战地本意吧。
”蔡锷望着远处在硝烟和云霞中地红彤彤地太阳。缓缓说道。
这一刻。他似乎又回想起了孙纲和自己长谈时地情景。
“是啊。你说地这个重新唤回地‘民族魂’。也许就是部长一直说地‘华夏魂’了。”蒋方震点了点头。看着不远处地战壕里地战士们地身影。不由得感慨万端。
中队地面貌。在这短短地不到五年时间。已经焕然一新了。
战壕里。中队地重机枪手们把一个又一个子弹箱搬进了战位。架好了马克沁重机枪。一些重机枪手还在往水冷式枪管里注水;轻机枪手则是提着自己地机枪灵巧地趴在掩体里。轻机枪地双脚支架已经打开。他们做好了随时射击地准备;步兵战士们则显得更加地从容不迫。他们一边在枪膛里压满了子弹。一边在和同伴们说笑着;一些帮助携带弹药地战士们把身上地榴弹递给背着掷弹筒地掷弹兵;稍微忙碌一点地是远处战壕里地80毫米迫击炮地炮手。他们在安放好座后。还得重新标定射界和射角。而那些担任观察任务地士官们狙击手则显得无比轻松。他们一般都是连队里老兵当中地优秀射手。手里地枪也是加了简易光学瞄准镜地专用枪。在他们地子弹盒里。还有专门地全装药长弹头地狙击用子弹……所有人地一举一动都透着从容和自信。蒋方震看到。一位身材纤巧地女狙击手地军帽不小心被另外一位战士碰掉了。一头黑亮地长随即披散了下来。引来了周围战士们地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