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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天下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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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讲的只是一个传说,信不信大可以由你。 
不过我要说的是,你不知道,并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因为我至少知道一个人,他是知道的,这个人就是——空鉴大师。 

对了对了,就是你,你不要躲,我说的就是你,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又没有说过空鉴大师已经圆寂,只不过是我一直没来得及讲到他而已。 

叹口气,其实也不怪你,就连慕容涤尘原来也以为这位大师已经仙去好久了。 
直到,他亲眼见到这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其实这件事要从头说起。 
终于得到父亲允许昏过去的慕容涤尘,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不断的呕血。因为不久前极端的做法,慕容涤尘险些经脉尽断,阴阳逆流,若是平常人,非得在床上修养上半年,再图循序渐进。 
可短短的三天,慕容涤尘硬是站了起来,虽不说完全恢复,可体力竟然也已经转好了七八成,看得众人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竟能使得人如此呢? 

无奈之下,慕容兴德只得遵循承诺,交给慕容二公子“立神之法”。 
可,却不是由他自己来教。 
这个到是自然,因为就连慕容兴德自己也是只学了“立身之法”。不过他教给慕容涤尘的,却是一个慕容家当家人之间世代相传的秘密——风雪不动,天上长白。 

白雪皑皑,万树银花,霰雪纷纷,浩浩荡荡自天宇落下。 
一匹毛色如霜的骏马自千丈坡疾冲往下,却猛然间被勒住马首,骤然间前蹄蹬起,马踏原地,高声嘶鸣,激起千堆白雪。 
马上的骑者大约十七八年纪,着一身藏青长衫黑色披风,腰悬长剑,盼顾间神采飞扬,一张玉面如堆霜雪,却是半点情绪也无。此地本已是无人绝境,北方深山地区又是酷寒,就是专猎熊豹的猎户也不常到。可他在这深山中却好似自若非常,放马奔驰,打马狠疾,到像是有什么急事。 
在这浓白密林中奔了半日有余,他忽然勒马在一处巨石前停了下来。 
抬头望去,这却不是平成普通的石块,竟是一方圆柱型的通天石柱。这石柱高似顶天,从下望去只觉得它直插入云霄,方圆近三里。石壁陡峭,接近垂直,其上光滑平整,不肖一般岩壁的粗糙,却似有人打磨过。不过也只是似乎罢了,又有谁能有通天的法术,去磨这通天柱。 
而且最奇怪的是,在这山的半腰处,却有题词,每个字宽方九丈,龙飞凤舞,笔力苍劲,写的赫然是—— 

白 
发 
三 
千 
丈 

骑者,也就是慕容涤尘仰头望向看来遥不可及的山顶。 
看来就是这里。 
慕容涤尘微微舒口气——“白发三千丈”,正应了“长白”二字,那么“天上”又是什么呢? 
稍微摔摔头,慕容涤尘双手松开缰绳,一脚轻点马背,凌空飞起来五丈,正当力尽之时,又重新在石壁上借力一点,向上飞身上去。 

以慕容涤尘现在的武功而论,已经是当代武林少有的高手,虽然目前还比不得那时凤若兮的绝世武功,可也是罕逢敌手,加之他近日来不眠不休的苦练,内力更是增进不少。可在这巨大的石柱上攀登,却是半点也分不得心。 
要知道,上面所谓的“三千丈”就是虽然不是实指的高度,可一千丈却也不止。而且这山上没有半点可以着力的地方。平常人,若是稍稍望向自己脚下,看这凌空的高低恐怕心下就怯了,或者气力不济,都有可能掉下去摔个尸骨无存。 
可幸好慕容涤尘心思坚定,纪悟言又不在他身边,没什么可分心的东西,他反倒顺利得紧,不出三个时辰,竟已来到了顶端。慕容涤尘一跃而上,却呆住了…… 

此时他已经身在云端,周围氤氲袅绕,脚下仍是晶莹凝雪,可眼前却是一片梅林。 
白雪红梅,丝丝红瓣坠在雪地上; 而鼻端又有暗香,风声小小,到真有所谓“听香”的妙处。 
慕容涤尘抑住惊讶朝梅林深处走去,不久便发觉这山顶原来是圆形的平地,而梅林在其最外围,再朝里便是平广如镜的圆湖。最为神奇的是,虽然地上白雪覆盖,可湖中却没有结上冰,映着蓝天碧云,仿佛和天连成一体。 
“天池……”慕容涤尘喃喃自语着,却听湖中心传来一个苍老却宏亮的声音。 

“圆陀陀地,活泼泼地。” 
声音乍起,慕容涤尘只觉得有人在耳边颂念着。可聚神细听,再凝目看去——原来这湖的中央,有一块大小形状如同莲花座的石头,而有一个身着白色的僧衣盘坐其上,却没有剃度,长长的如霜须发垂如湖中,眼睛却是闭合的,仿佛看不见东西。 
虽还看不清眉目,可慕容涤尘知道刚才说话的人就是那个老者。 

慕容涤尘也明白老者刚刚说的是禅机。 
所谓“圆陀陀地”,是谓圆融无碍而言; 
所谓“活泼泼地”,是谓活泼律动的生命而言。 

看来是禅宗。 
慕容涤尘心下明白怕是要打禅机了,也就只等老者出题。 

果然老者道,“如何是祖师西来意?” 
慕容涤尘想也不想道,“厅前柏树子。” 
老者微微一愕,又道,“如何是凤凰境?” 
慕容涤尘道,“雪夜观明月。” 
闻言老者沉吟片刻,道,“如何是定山境?” 
慕容涤尘挑眉道,“清风满院。” 
这时老者越问越快,“如何是重云境?” 
慕容涤尘也答得更快,“四时花簇簇,三冬异草青。” 
“如何是佛意大法? 
“蒲花柳絮。” 
“如何是佛意大法? 
“常忆江南三月里,鹧鸪啼出百花香。” 
“如何是佛意大法? 
“不得不知。” 
“向上更有转处也无?” 
“长空不碍白云飞。” 

老者终于笑起来,他知道这个少年正是自己等的人。 
佛意大法自然不可能在蒲花柳絮中,而是说应该回到平常世界本身,不着一念,不挂一丝,这才是“大悟” 
这才是“赎”所要的——我心无一物,我心怀天下。 

于是老者轻轻开口,“孩子,上来吧。我便是空鉴,老衲已经等了你将近十八年。 

慕容涤尘飞身越过水面,其间因为已经耗去了大部分的气力,轻踩几次水波才到了老者面前,立在那黑色的莲花座上。 
他落地的片刻,却莫名的有种安心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再看空鉴时,这才发觉他并不是坐在莲花座上,而是凌空浮起,大约与莲座间大约有三寸的距离。 

空鉴也在用看着慕容涤尘——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可以用心眼视物——在瞧见他没有任何阻碍的落在这石上,不由得眉头轻皱,却还是轻轻道,“孩子,你来这里要做什么?” 
慕容涤尘垂下眼睑,却不说话了。 
见他如此,空鉴反倒笑起来,道,“如果你是要来学那所谓的‘慕容功法’,那老衲可以告诉你——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慕容功法’。” 
慕容涤尘猛然抬头,这一惊非同小可;不过他还是没动,只静待他的下文。 
空鉴看他沉着,又付一笑,道,“有件事物的确可以大大增长你的功力,不过……要看你是否是那个有缘人。” 
稍稍停顿片刻,空鉴又问,“你可知道那个只有一人练成功法的故事?”问完他却不等慕容涤尘回答,只自己说下去,“如果知道,你可又清楚那些练功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 

燃着一枝香,梅灵砂一个人闭目坐在静室中。 
轻轻的扣门声响起令他猛的睁眼道,“进来吧。” 
纪悟言推门进来,微欠身道,“师父叫悟言过来有何吩咐? 

梅灵砂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在这静室中,纪悟言原本就雪白的肤色更加透明,黑白分明的眼睛也灵动非常。 
师兄,师兄,究竟是不是他呢? 
他究竟是不是师兄的转世?什么人竟然能招来凤凰? 
这事情其实真是荒谬得很,那只凤凰也太过突兀奇怪,事先一点征兆也没有……那么,还要不要做自己原先已经打算好的事情?要不要?要不要?! 
梅灵砂心思散乱,却听纪悟言道,“师父是在为传我武功的事情烦心么?” 
不动声色的抬头看他,梅灵砂却也不否认,“不错,你还知道些什么?” 
纪悟言解下悬于腰间的赤玉箫,对梅灵砂冉冉一笑,“师父其实太多虑了,我究竟是不是那个所谓的‘孽’又有什么关系?师父你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像师伯的人罢了。转世与否都不再重要,就算是转世,他也不会是原来那个凤若兮,师父心里的那个人已经在天绝崖去了。所谓的‘孽’不过是对武林中人意义非常,其实对于师父来说,他甚至比不上师伯的一个幻影……不是吗?” 
梅灵砂静默了一阵,半晌终于带出一丝苦笑,“悟言啊,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你仿佛看透世情,看透人心;只要你愿意,甚至可以把天下人心玩弄在你的掌中。就连我,也受不了你几句话的挑拨。如果不是知道也相信你那样爱着慕容涤尘那个小子,我真不知道这武林会被你弄成什么样子。” 
“你实在太可怕,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赎’呢?的确是我太多心了。” 

纪悟言听了他这话也不恼,反而越发泰然,笑容也逐渐温柔,“是啊,就因为我喜欢他爱他,所以好像在他面前什么都不会了,除了温柔除了体贴,什么都敢做了。我也会怕啊,怕他知道那并不是全部的我,怕他会讨厌现在的我,所以只有小心翼翼的在他身边,什么也不做,只安心的守着他,我本以为这样就成了,这样就能永远在他身边,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可是不行、不行……” 
永远温柔似水的眼眸中逐渐染上悲哀,动人的笑靥中有说不尽不苦涩,“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在为了救我劳累奔波,我明明知道却不能做些什么,涤尘他那么勇敢,而我,是个胆小鬼。我不是不相信他,不是不想见他,只是这样的我,也许不配他喜欢。他那么美,可我,却如此虚伪……” 

说这些话的时候,纪悟言脸上是淡淡无奈哀伤的笑容,梅灵砂却知道他心底的苦——因为他也曾经历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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