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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锦麟便收了手,撩开幔帐向外看,见窗外灰蒙蒙的,比起往日来光线黯淡不少,又听到北风呼啸,抽打的窗棂直响,便兴奋对妻子道:“玉儿,外面下雪了,下的很大,估计一天都停不了!”
她捂住耳朵,哼唧道:“……嗯,知道了,下就下呗。”
锦麟则喜,伏在她耳边说:“下雪好啊,我就能名正言顺的什么都不做,只闷在屋里疼你了。”全忘了自己刚才的承诺,又去揉搓妻子:“玉儿,玉儿,你怎么整天睡?我就要走了,你快挤出些时间来陪我。”
她将被子裹在身上,蜷缩着身子懒洋洋的说:“……你还有十几日才出发,不急这三五片刻……”说着,意识昏沉又睡了过去。锦麟不许她睡,掀开被子,把她抱坐起来:“快醒醒!”
她一点不买账,等他一松手,就滑坐回被子里,一翻身又去睡了。任他怎么叫,怎么唤就是不应声。
锦麟想了想,坏笑着钻进被子里,解开她的中衣,抬起她的肩膀,把中衣脱下撇出了被子。暇玉已经习惯了,眼也不睁的继续侧头假寐。心说他搂搂抱抱一会,就腻烦了。他又扯了她肚兜,贴在她身上,吞咽她的右边软雪,暇玉这才微微睁开眼睛,哼哼唧唧的说着不,可也没太大的反应,任他把小裤扒了,她只是疲惫的像寻常一样说,锦麟,锦麟,你别闹了。
他松口,唇舌向下侵略,直到她小腹处,粗重的气息似乎还要向下去她腿窝处,她才惊觉的醒转过来,微微挺起身子:“你做什么呀!”不觉想将双腿夹紧,可他仍埋头去亲她的腿根,最后把气息停在她最羞人的地方,像蛇探出邪恶的信子去撩拨。她浑身颤栗,本能的抗拒又迎合,死死攥紧被子:“你别——你别——”
他怎么会听她的调遣,直到吮|舔的她腿间一片水润泽光,才抬头起来,笑着问她:“现在想了吗?”
她脸红的几乎滴血,还没从刚才感觉从缓过神来,咬着指节喘着粗气:“锦麟……”他爬上来,吻她白皙的脖颈,不消说,等天放光看,定是一个个深紫的吻痕:“玉儿,舒服吗?”
她听他说这话,身子居然不受控制的发抖,他发觉了她的变化,一手楼抱住她的身体,一手在下慢慢打开她麻软的两条腿,挺身进去她湿润细腻的地方,她止不住的低低哀吟,口中唤他的名字:“锦麟……锦麟……”
他胀大将她填满,握住她的细白的手,将她定在自己身下。他喜欢这样侵略她,让她自己逃不了。他了解自己的性子,若是喜欢,恨不得把人放在嘴里含着疼。虽然娶她是很多原因促成的,但他现在却庆幸这个选择。她会跟随他,那么他这辈子也能真心实意的待她。
结束后她身上黏腻滚烫,脑袋也晕忽忽的,过了好一会,才在他的轻吻下,逐渐恢复了清明,她呆呆的看着他,忽然腾地的不好意思起来:“你,你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就算身边女人多,可这种伺候女人的事,他怎么懂的?别人伺候他还差不多。
锦麟拱蹭她的脸颊,轻笑道:“盘问那‘掌家’时,听他说的。因他舌上功夫厉害,才把那么女人拖下水……当初听时,嗤之以鼻,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果然有效果,你湿的比平时快多了。”
她双颊赤红,推他道:“你们审案的时候,怎么连这都打听?!”锦麟道:“这可是重要的犯罪手段,如何能不听?”笑着把她搂在怀里,拿手背试了她脸的温度:“咱们早上吃摊鸡蛋吧,用你这脸的温度,很是方便。”见妻子不说话,继续嘲笑她:“你跟我连孩子都生了,怎么还这样?难道非要生十个八个的,咱们才能老夫老妻?”
“哎呀!你怎么又忘了?”她忽然记起一件事:“咱们昨天不是商量过了么,你别弄到里面,万一又怀了,这一路去龙虎山,我可折腾不起。”锦麟吐出半截舌头,笑道:“还真给忘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到了那,一旦落脚熟悉了情况,就把你们接过去。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团聚。就算你怀了,也不能叫你大肚翩翩的折腾!”
暇玉嘟囔:“就算不去龙虎山,我也不想一胎借一胎的生,怎么着也得缓缓,我又不是……”
“猪!”他接道。
她哼:“猜错了,我要说的是兔子。兔子每个月都能生上一窝。”
他笑:“那行,你就争取做个健康的大白兔,咱们不说一月生一回,怎么着也得一年生一回吧。”暇玉恨的掐他,他立即改口:“那两年三胎也成!”暇玉哼道:“你当我不识数吗?!”锦麟想了想,将手覆盖到她一边的软雪上,一本正经的问:“这是几个?”
“一个啊。”
“错了吧,我是问你胸上有几个手指,答案是五个。”
“……”她实在受不了了,使劲推他:“你无不无聊啊。”
锦麟将她搂在怀里呵呵发笑,忽然想起不久就要和她分别,不觉有些郁闷,叹道:“真不想走……”暇玉了解他的心情,很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享受此刻的亲密和安宁。
两人腻到双双饿了,才起了身。用过饭,两人围在毓泽摇篮前,逗弄他,等到孩子甜甜的睡去。暇玉便回到卧房,让丫鬟打开箱子,亲自挑选该给锦麟带上路的衣裳。而穆锦麟在屋里待了一会,忽然想起可能下人那里有养兔子的,不如要一个回来逗逗她。
他在书房坐下,吩咐阑信去找兔子来。那阑信搞不懂主人为什么要兔子,不过这不是他该关心的,答应了立即去找。过了一会,他手提了一只成年的大白兔子的耳朵进来了,回禀道:“老爷,找来了。”
锦麟端详片刻,摇头道:“个头太大,看着傻乎乎的,不像,不像……再去找个小点的回来。”
阑信不明老爷口中的‘不像’是指什么,一头雾水的出去了,又过了一刻钟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笼子,里面装着一只手掌大的小白兔:“回老爷,只有这么大了。不行,奴才再去府外找。”
锦麟一喜,道:“这个行,快放下!”等阑信把笼子放下,退出去,他则伸手把兔子拿出来,揣进袖子里去见妻子。他都想好了,一会见了面,他叫她闭眼伸手,然后把这玩意搁到她手上逗她。
不想进屋发现妻子不在,一问丫鬟,说是吴家大少爷来了,夫人去见他了。
吴澄玉来做什么?!锦麟正纳罕着,忽然就听丫鬟喜禀告:“老爷,夫人回来了,啊!还有吴大少爷。”
锦麟这揣着兔子,连忙捂住袖口。他在妻子面前怎样都无所谓,若是叫吴澄玉知道他个大男人,没事揣个兔子在袖子里玩,以后就不用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了。他立即对屋内的丫鬟道:“一会夫人进来,谁都不许说我在这里!”说罢,闪身躲进了屏风后。
他正好也想听听吴澄玉和暇玉会说些什么。
他们吴家当初恐惧自己的权势才将暇玉嫁给自己,现在自己落魄的消息传开了,他们又会怎么做?
正想着,就听到妻子的声音越来越近的问:“看到老爷了吗?他可回来过?”
“回夫人,不曾。”丫鬟们齐齐说。
暇玉皱眉嘀咕:“奇怪,人哪去了呢?我早上整理东西,一会没跟他说话,人就不见了。哥,每次你想躲都躲不开他,这次偏偏想见他,人却不知在哪。”
澄玉叹道:“……我原本听说了,还不信,今天一来,看到你这翻箱倒柜,院子里冷冷清清的,才知道是真的了。”
暇玉见哥哥冻的两颊通红,让丫鬟把火盆拨旺,道:“既然来了,你就先坐一会吧,不管他这会在哪,若是回来,一定先到这屋。你正好也烤烤火,暖和暖和。”
澄玉烘着手,道:“他做提调官走了,那边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京来接你们。我想,他走之前把你送回娘家暂住,等他回来再来接。虽然他走后,你想回娘家,咱们吴家也不能赶你,但哪有丈夫亲自托付照顾来的名正言顺。我今天来,为的就是此事。”
“我也想回娘家住,就怕……”暇玉叹道:“我带着穆家的血脉,回娘家住,东府大伯那边不许。”
澄玉道:“有了孩子就是拖累。”
暇玉听了,立即对还在摆弄衣裳的丫鬟们道:“你们都先退下吧。”
丫鬟们心惊胆颤的看了眼屏风后,捏着一把冷汗,齐齐小步退了下去。 等丫鬟们下去了,澄玉继续道:“你当初就该听我的,让他不举不育,也不至于现在拖家带口的受牵累。他被贬出了京城,骑着马一路看风景的去了,留下你一个人苦哈哈的带孩子。”
锦麟在屏风后,听的目瞪口呆,什么叫做‘让他不举不育’?这时袖中的兔子拱动身体,他立即死死的捏紧它的身体,不许它动分毫。屏住呼吸,继续听他们的对话。
“我的确动过不想生下孩子的念头……但是,现在有了毓泽,我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是啊,假如你直接难产死了,你想后悔也没机会了。”澄玉道:“我听人说,他这次恐怕再难翻身了,你跟着他,以后怕是只有吃苦的份。可怜妹子你,生活才有起色,就要跟着他发配。不过,既嫁从夫,都是命。”
“他现在待我很好,如果以后能平平淡淡的生活也不错。”
澄玉一默,转身从火盆处回到妹妹身边,十分严肃的问:“有些事,我的确不方便问。但我实在是担心你,所以不得不问。暇玉……你对穆锦麟如何?”
暇玉一怔:“如何?”
“你当初为了救我,被迫嫁给他,虽然他当时,论样貌论家世官职,配你绰绰有余,但你毕竟是被迫的。你内心对他能有真情吗?”
锦麟在屏风后面冷笑,心说,吴澄玉,你瞎操什么心,暇玉跟我好着呢,用你这外人多嘴?!
不想却听妻子的声音说道:“我的确不喜欢他,可现在也不讨厌他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丈夫遭灾,我只要做好妻子的本分守在他身边就好了。其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