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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补上了想讲的,黄少少说道:“实在是恶心是吧?处处像要勾人一样的。”
蓝柔猛点着头。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们尽量想办法把正经事办完离开这里,早一秒就是一秒。”她又说道。
竹姿也跟着点头,然后问起了李柏翰的事情,“刚才后面那位,就是妳所说的要找的人吗?可是看起来与东云国其他的人已经并无不同,而且好像也不识得你,你真的确定他便是妳口中那位医术胜过于你的对象?”她说:“从他的眼神里面,我看不出来有半分的灵气…”
很无奈的回应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之前提过的,被贝卡操控才会变成如此的状况,如果他没有受到控制的话,绝对不是这个样子,而我请大家要小心这城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就连空气的气味也要注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实在太可怕了…“竹姿皱起娥眉道: “那大家可真的要千万仔细着了,不能够自己先着了她们的道,可是,像这样的状况,我们别说是成功和谈,就连是全身而退似乎都有问题,少少姑娘的对策是什么?”
黄少少带着一抹深意的笑着,今天晚上就是决胜负的关头,可是她不能够提前透露,免得漏了风声,她举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暗示着竹姿别再继续问这问题,她一下子明白了黄少少的用意是什么。
然还是叮咛了一句:“还是要小心为上。”
黄少少颔首,告辞后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静一静,而蓝柔则留下替竹姿更衣,为着晚上的晚宴做准备,她替竹姿换上一袭柔红色的裙子,在发上编了一个负责的双莲髻,旁边六根小小金簪点缀,看起来既不太过张狂,却又不至于平淡无奇,绽着恰到好处的美丽。
一边盘着头发,蓝柔一边惋惜着,若不是不能够好好地把家当带来,否则就能让这发型更加圆满了,不知道那里贝卡换上的衣服又是什么,女儿家心思涌起,她只要一想到今天贝卡看着昆豪的眼光就不舒服,而竹姿也同样,她想着那双在有邑身上绕的手,边想边咬着嘴唇,嘴上的胭脂就这样被吃下了一块。
*
虽然东云国的百姓过的民不聊生,可是宫里的摆设装置还是相当浮华的,比起西云国更胜数倍,纵然是一小角的地方也能够看出端倪,一地生姿摇曳的树影绕着蜿蜒着假山的水流,环绕着东云国供电的一半区域,夜色来临时,这水痕就像是墨一般的浓郁,点起的灯光映照在水上,晕染出了一份透亮亮的美丽。
男人从没有在这水中看过自己的倒影,他的脸掩着黑布,而他也不愿意看,以高明的轻功跃入了宫殿中,月色就是他的背景,他丑陋的外表在那光华流转之间显得更加突兀,浮肿的身子像是在水里泡久了一样,没人能想像这样的外型,居然能够动作的如此之快,嗖的一下,他便到了贝卡寝宫外的位置。
旁边的侍卫对他的到来没有太多的反应,事实上谁来了他们也不会有反应,死寂的像是傀儡一般,这一天贝卡的迷药薰的是加倍凶了,男人在门口毕恭毕敬地敲了两下,听到贝卡应答才走进去。
他跪在贝卡的面前,依旧是对着贝卡与有邑的亲昵露出愤愤不平,甚至是有些厌恶的表情。
贝卡根本懒得多看他一眼,朱唇轻启,傲娇的声音悠缓缓的流了出来,“所以你查探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他一切的举止都相当当正常,我找不到什么可以足以证明他想要背叛郡主的证据。”男人从怀中掏出纸笔,全把话写在上头:“也许是因为他认为没发生太过重要的,才省略了报告,所以还希望郡主不要担心的太多了。”
她望向男人的眼神比冰还要冷冽,男人的心里一寒,担心是自己说错做错了什么,突然间从房间另一处,黑影走了出来,在男人的惊愕之下,他跪在了贝卡面前,却没有低下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男人惊愕地又写,笔迹变得明显潦草。
“没有为什么,就是我叫过来的,本来我打算如果听到你说了不利于他的事,就要立刻处理去这个叛徒。”
倾刻之间,男人跟黑影的心里都是突然一震,黑影不悦地看着男人,说道:“想不到居然派了你来监视我,郡主实在是太过大费周章了,而且你这样的外貌,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路人。”
男人气的瞪了他一眼,指了指脸上的黑布。
贝卡没有要安慰他或者是替他说话的意思,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说道:“谁都别想要背叛我,否则你们的结局绝对不会好过,我要谁生就生,我要谁死就死,你们谁都别打歪脑筋。”
男人赶紧点头,而黑影却露出了不甚认同的表情,他心里对于贝卡这样的话越听越是不舒服。
“今天,就是那些西云国的蠢材被我处理之日了,你们全都好好看着,羊入了虎口怪不得我咬。”
说完以后,贝卡仰起头来对天尖锐地笑了两声。
(三十五)全力一搏
晚宴上有了交代,在她没有点头之前,谁也没有动筷子,任凭美食佳肴摆在桌上,大家口中仍含着清心丸,互相警戒着。
座位顺序上,竹姿与昆豪坐在最上位,后面则跟着刘非与黄少少,蓝柔等人接序排列下来,大家等着黄少少的指示,只见她用手巾包着筷子,在盘里挑了挑,然后从袖中摸出一根银针,插入菜肴中,银针没有变色,她才对其他人点点头,大家拿起筷子。
这动作却是激怒了贝卡,她穿着一袭大红色的袍子,衬托出雪白无暇的肌肤,一双眼睛勾着向上扬起的纯黑色眼线,把她原本就有些长的眼睛勾得更加妩媚,他那若隐若现的袍子,隐隐约约地把她那找不到瑕疵的身段显露出来,美人当前,哪个男人不吞口唾沫,只是碍于贝卡的身份,一下子大家脑筋又清灵了,没有被这美景所诱惑。
竹姿咳了两声,暗示着他们的失态。
所有人赶快收回了目光。
刚才黄少少那试毒的举动倒是惹怒了贝卡,她嘴角一歪,目光像是要捏碎黄少少手上那根银针般的说道:“少少姑娘是担心我在这食物里放了什么吗?我堂堂一个东云国的郡主,没必要做这样的事情。”
“不是这样。”黄少少早想好了说词。 “这针试的不是毒,而是我们公主容易果敏起疹子,所以才特别为她这般准备,如果得罪了郡主,那还实在是罪该万死,深感歉意。”
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瞥旁边站着的李柏翰,还在昏沉的状态中,贝卡不便与她多争辩,只是瞪了黄少少一眼,立刻又回复到原本的笑容,假情假意地说道:“原来是如此,那实在是我误会了,该致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贝卡嘴里这么说,却极其得意的笑了起来,她知道现在自己处于上风,如果她们不怕她,为什么要这么小心呢?而且刚才那应对的理由实在是太愚蠢了,当作自己是三岁幼童吗?银针试毒这是谁都明白的事情,实在是太明目张胆的小看她,而且她也有注意到刚才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果然的,一朵鲜艳的牡丹与淡雅的莲花比起来,还是自己吸睛,竹姿实在是自己来自讨没趣的。
她慢悠悠的让宫女服侍自己吃了一颗拨好了皮的葡萄,带着一点宣示意味的搂着旁边像个木头人的有邑,挑衅的看着竹姿,只见竹姿根本没有抬头看她,她几乎是低着头吃着盘中精致的食物,脸上的愤怒却还是可以见得。
“哼,也不过是如此一般的人物。”贝卡在心中说道,然而她又想起了有邑那些年在房中一张又一张画下的画像,心里一下子又不是滋味,
黄少少暗地里按耐了一下竹姿难过的心态,赫然间,她看见了贝卡居然没有穿鞋,这实在是太过不??成体统,但那脚趾修长细白,脚背比白玉还要明亮晶莹,比起月色丝毫不逊,青色的血管像是玉上的纹路,她每根脚趾指甲上都染着艳红色的蔻丹,鲜艳诱人的悦目。
尽管不合时宜,但这是一只真正的女人的脚,她好像故意一抽一抽的把脚在裙子里晃动着,显露出了一种挑逗着人心的性感。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竹姿开口把话题拉到了正题上。 “所以,我想知道,何谈此事我应该要跟东云王有邑讨论,还是跟郡主您讨论?基本上应该这个国家还是东云王在掌权的吧,还是…?”最后那几个字,她加重了语气。
贝卡故意推了推有邑,然后娇滴滴地问他:“你说呢?人家跟你说话呢,你不回答到时候人家以为是我故意不让你说话,回答她吧。”
这时候的有邑有说跟没有一样,他所有的思想都是操控在贝卡手里的,所以他当然是顺应着贝卡的话说:“一切的事情,贝卡郡主说了算。”
让贝卡极为满意却使竹姿等人错愕不已的回答,她完全没有想到有邑真的被*控洗脑的这么严重,她抬起头,眼眶几乎快要蕴满泪水,
“既然有邑都这么说了,我想你应该没有什么其他的意见吧,要谈什么跟我说便行了,反正,有邑也讲了,一切都是我说了算,如果真的不妥,到时候我还是会尊重他的意见为主,除非竹姿公主是信不过我,认为我没有资格跟你谈大事?”话声轻轻柔柔,却是有说不出的压迫感。
正要发作,黄少少还是按捺住竹姿,自己反而抢先发话。 “这是哪里的话呢?只不过是礼貌而已,千万不要太过担心。”
“那就好了,我还怕公主对我有什么误会,这样就不好了,毕竟以我跟有邑的关系,众人皆是知道,我是不方便在这大庭广众再次解释一次,可是…说归这么说,不说清楚的话,恐怕又得不到信任。”
有必要一直强调自己跟东云王的关系吗?这跟以前一些靠着走后门的护理师,不断强调着自己跟哪里的领导很熟有什么两样,黄少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