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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君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更加整个人的灵魂都在燃烧?好痛苦,”此刻的她只是感觉好热,好痛苦,那灵魂仿佛在让什么东西燃烧一般。
“不知道?本君不知道?本君只知道,有东西要从本君体内消失了,好痛、、、”说着鬼君也是抱着头惨叫了起来。
只是头疼倒是其次,心疼才是最重要的,心好痛,仿佛有着什么东西在慢慢消失?谁?是谁要消失了?又要消失什么?
“啊啊、、、、”很快惨叫便传遍了这个客栈,而当客栈内的人听到时,便一个个都战战兢兢了起来,生怕自己也会遭遇道不测。
毕竟在这些日子以来,这种惨叫他们那是经常都可以听到的,所以自然是见怪不怪,此刻的他们也只是认为,顾傲霜遇到了那些人而已。
“等你想好了便来找我,”魇独自一个人坐在石凳上,眼眸内也有着迷茫,那暗淡的神色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其实魇之所以会离开,那都是因为,他在和百里澈二人一起去找李芸芸时,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浑身上下充满邪恶的女子。
那人在看到她时,便对其招了招手,而当魇见此时,便有些奇怪,难道他们二人看不到那人吗?
“你找我,”魇皱了皱眉头,不过却终究还是走向了那日,“你是谁?为什么只有我可以看到你?”
而那女子在听到魇的话时,便开口道,“因为我让你看到了,所以你便可以看到我,怎么样?我们合作吧,我让你得到你想要的,而你却要帮我得到我想要的,”
很快那女子便开口道,只是那语气却让魇有着莫名的不舒服,他虽然是聚集天下邪气而成,只是眼前这个女人,却给他一股更加不祥。
“我凭什么相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欺骗我,”魇讥讽道,而脸上也是带着讥笑的神色,那模样便仿佛在笑女子一般。
“哈哈、、、、你会相信我的,因为我可以帮助你,你最近不是一直都在苦恼吗?苦恼到底有没有夺那个女人的灵魂,”女子娇笑道,只是她的笑容却莫名的让人心寒。
“你知道些什么?”魇脸色一变,一把便掐着女子的脖子,只是女子却依旧笑容满面,那模样便仿佛被掐之人不是她一般。
“别生气,我不会害你的,毕竟你千年修为不已,我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辛苦,而此刻我便告诉你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需要吞噬她的灵魂,便难过修成真身,毕竟你离实体可仅仅是一步之遥了,难道你就舍得如此轻易放弃?要知道若是放弃了这一次的机会,你下一次在想修成实体,恐怕你会更加难上加难了,毕竟鬼君若是死了,那还上哪里去寻找如此绝佳的修炼补品,”
鬼君万恶之源,却也是她是恶者的王,却也可以成为他们最喜爱的补品,谁吸收了她,实在是一点点她的煞气和恶气,那功力便会突飞猛进。
这也是为什么国师的徒弟,和国师都想要得到她的原因,因为他们都是邪修,所以鬼君的邪恶之气,便是最好的修炼之法。
“你想想,你已经做了虚无有千年之久了,难道你就不想拥有自己的实体?而不是像此刻这样借他人之身,要知道你借他人之人,恐怕自己也不好过,毕竟你没办法消除他的感情,而他生前的执念也会慢慢吞噬你,让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难道你真的就希望如此过一辈子,我想你也感觉到了,你体内早已经多出了另外一个人的感情,若不早抽身恐怕早晚会被同化,但你不用实体接近鬼君,却又很快会被人帝发现,那时候你也是难逃一死,所以你此刻唯一的选择便是和我合作,”
女子的句句中魇的软处,的确如她所言,他是受够了那虚无的身体,一辈子都作为一团雾气而活着,无论他吞噬多少灵魂,都无法摆脱虚无的状态。
但是当有一天他却突然发现了,发现了一股气息,而当他发现时,他顿时整个人比欣喜若狂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希望来了。
只要自己可以和那个人成为同体,那他便不需要在像此刻一样,只有虚无的状态,而毫无实体。
那时候他心中的高兴,那是丝毫也不亚于不愿意,尭妖月知道自己可以走路一般。
如果说尭妖月对于自己的脚可以下地,那是犹如盼星星盼月亮,那他便犹如一个得了绝症患者一般,突然听到了一个,可以治愈的好消息一般。那种高兴没有人可以体会,也说不出了,只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当他去抢人时,最终的结果去是重伤而归,为了可以在一次接近那女子,这一次他却是铤而走险,那也是在所不惜。
在那日他受伤之后,便一直躲着暗处吞噬其他鬼魂,而就在那时候他遇到了岳均然,很快他便发现岳均然的体质问题,他的体质偏阴十分爱惹鬼怪。
而当魇发现这件问题之后,他便想到了一个办法,那便如果自己想要在得到那个女人,那他便必须想办法接近她才行,而此刻岳均然,便是他可以接近顾傲霜最后的法子。
只是魇他却也知道,知道借身入体,其实并不是什么良策,对于别人来说也许还行,但对于他来说却很危险,若不是岳均然体质偏阴,恐怕他在入体的第二天便会烟消云散了。
只是在后来,均与然虽然放弃了身体的主动权,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他体内的感情却依旧在影响他,而在最近那些情绪,便越来越严重了,所以魇在最近才还纠结不已。
他不知道要不要将顾傲霜的灵魂,剥体而出,毕竟如果不剥体而出,那她便没办法成为自己的新娘子,而自己也没办法得到她。
只是一旦剥体了,那她也会变成和自己一样,成为虚无,自己虽然可以过一段时间便拥有实体,而她却不行。
因为那时候她体内的能量早已经被他吸收掉了,不消失便已经我万幸,哪里还有机会变成实体状态。
“如何?你要不要和我合作?”女子看了看魇道,“如果你同意了,那你便来找我,”
说着女子便消失之黑夜之中,而当魇见此之后,整个人便坐渣原地的石凳上,而这一坐便是几个时辰。
“监测者?你还真是无处不在,”而当那女子走了一段路程之后,便突然笑道,而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很快月光下便走出了一名男子,那清俗气质,便不似世间所有,若是有人见了便会感叹,世间竟有如此飘逸脱俗之人!
白衣如雪,气质淡雅,人似天边皎月般散发柔和洁净的淡淡光芒,俊美得不似凡人,神情间也有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与平静。不知九天之上的仙人是否即是这等模样?
尤其是那张银色的面具,便更加给他添加了一股神秘气息,让人忍不住探究,却又不敢靠近,生怕玷污了仙人容貌。
“你这样做是否不合理?”那人轻轻张嘴道,而这人居然就是古月天。
“不合理?怎么会?本座只是为游戏添加乐趣,难道监测者你便不觉得,这样会更加好玩些吗?”那女子娇笑,脸上也是带着理所当然是神情。
“若没有本座帮忙,恐怕这局都要何时才可以被吹动,难道你就不觉得,本座这样做和好吗?在说了,当一切完结之后,身为监测者的你,不是才有着机会解脱,毕竟这生生世世的轮,只为了如此小事,本座想监测者你也会累,所以本座这可是为了你我好,”
说着便仿佛她说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别人好,而古月天却还要错怪他,让他心寒的模样。
“哼,你这是强词夺理,明明说好了,一切都让它顺其自然,而你却次次暗中作怪,你最后安分些,不然我可不会袖手旁观,”古月天脸色一寒,对于眼前的人他算是看透了。
“哈哈、、、监测者你认为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女子狂笑,那阴寒的容貌,犹如在那时多了一份扭曲,“你有什么办法不让自己袖手旁观?你是监测者,监测这一切事情的起初和结尾,却没办法干预,因为你不可以干预,这是你的规则,也是你的枷锁,你一辈子,不,是生生世世都只能够做一个旁观者,看着事态的发展却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因为一旦你阻止了,你便会消失,”
女子娇笑的看着古月天,而当古月天听到女子的话时,脸上便闪过了一抹薄怒,“我是不可以参与,却没说个不可以杀掉你,只要你死了,事态便会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
说着古月天脸色便是一寒,然后出手攻向那女子,而当女子见此时,脸上便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而当古月天的手刺入女子心脏时,女子脸上不但没有痛苦,反而笑的越来越诡异了起来,“监测者你忘记了,本座是不会死的,这种躯壳你爱杀便杀,反正本座不缺,送你用如何?”
说着女子便倒在了古月天身上,而当古月天见此时,银色面具下的神色,便闪过了一抹冰寒,岂有此理,次次,一次次都在哪里暗中搞鬼,他到底想干什么?
“呜呜、、、”潮湿,阴暗,冰冷,孤寂,而当李芸芸醒来时,便看着自己在这样一个地方,到处都是阴森森的,冰冷刺骨。
而在在周围还有着不少女子的哭啼声,“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很快李芸芸便看清楚在自己身边环境,是一个潮湿的山洞内,而在四周围还有着不少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子。
“喂,这位姐姐这里是哪里?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李芸芸摇了摇自己身旁的女子道,而当那人在被李芸芸摇了一下,便露出了一张还算得上清秀的脸。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醒来便在这里,只是这里好可怕,每天都会有人死去,”女子摇了摇头,只是脸上却依旧挂着泪痕。
而当李芸芸一听到女子的话,脸色一变,很快便想起自己在晕过去前所见到的人,那一张张鬼脸此刻想想,都让她更加到毛骨悚然。
“啊啊、、、、”很快山洞的石门便被打开,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