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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轻松地说道:“你认为温婉郡主不会做这样的事?”她妻子虽然不是温婉那样聪慧的女人,但是却心性善良。
依蔓郡主面色突地变了,按照她以往的脾气肯定要翻脸。不过面对的是丈夫,虽然忍了怒火,但是说出的话还是有些冲:“夫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相公认为温婉也如思聪一般。行那等无脸之事。”
徐仲然也发现自己情绪外露了:“怎么会?”怀疑谁也不会怀疑温婉了。那么高傲的女子,不可能行如此无德之事。
依蔓不高兴地说道:“既然你认为不会,那为什么这么说我?难道你就认为我很希望温婉也做这等事。”
徐仲然有些讪讪的。
依蔓想了下后主动说道:“夫君,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承认当初对于你求娶温婉是有些介意的。但是现在都过了这么多年,儿女都有了,哪里还去吃这等干醋。我只见过温婉一次,但是我觉得若是温婉是这等女人,我父王也不会看重她。夫君,莫非你还没放下。”依蔓面上笑心里却是万分紧张。她一直认为这是一个雷区,这么多年都没敢碰。就怕听到让自己难受的答案。但是这件事一直窝在心里,让依蔓始终觉得这就是他们夫妻一道鸿沟。
徐仲然握着依蔓的手,既然妻子主动提了这个问题,他也趁机说清楚。省得让妻子一直存了这个心结,影响夫妻感情:“郡主,既然你问了。我也坦诚跟你说,我当初是心仪温婉郡主。因为她与我相似的经历,让我觉得她是最合适我的。所以我后来鼓足了勇气向皇上提亲。但是却被温婉拒绝了。郡主,你知道当时温婉拒绝我,用的是什么理由吗?”
依蔓听着说心仪温婉时,面色有些僵硬。听别人说是一回事,但是听到自己爱重的丈夫亲口所说,心里就如打翻的醋瓶,五味俱杂。
徐仲然望着依蔓继续说道:“温婉说,除非我能离了宗族,她会考虑。其实我知道她说的都是托词,她其实不愿意嫁给你。”
依蔓听了这句话气呼呼地说道:“温婉凭什么看不上你?你哪点比白世年差了。”温婉这个死丫头竟然敢这么说她丈夫。
徐仲然见着依蔓气呼呼地模样,面上路出笑容:“是啊,我也认为我不比白世年差。她这是找的借口。郡主,其实我现在很感谢温婉。若是没有她的拒绝,我也娶不到郡主,现在也不会这么幸福。”要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不去妄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这样才能幸福。人生不如意之十有**,但他现在有爱重自己的妻子,有一双可爱的儿女。这些都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依蔓被徐仲然这句话,欣喜若狂外,又怕自己出现了幻觉,空欢喜一场:“夫君,你,你说什么?”
徐仲然将依蔓拥在怀里,言语之中带了轻快:“我是说,我很感激温婉的拒绝。温婉拒绝我是对的,因为我不适合她,她也不适合我。郡主,在我与你定亲以后,我就抛开了之前的那些心思。我既然娶了你就一心一意想跟你好好地过日子。郡主,我知道你嫁给我的这几年,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都是我的不是。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以前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温婉会拒绝他,是认为他不够优秀,还是认为他不够真诚。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渐渐地明白过来温婉拒绝他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不够优秀,也不是不认为他不够真诚。而是因为认为他不合适。
相似的经历让他们都成为了敏感脆弱又多疑的人。比如说温婉与燕祈轩的情谊,燕祈轩在温婉新婚就跑去庄子上与温婉相会。再有后来白世年亲口所说,温婉不准他与别的女人有接触,若是见到至少要离别的女人十步远。那时候他就知道,他不如白世年。因为若是换成他,他是绝对做不到的。他没有白世年那么开阔的心胸,包容不了敏感多疑的温婉。
他是肯定不会去过迁就一个女人的事,更不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是怕老婆的男人。那样,他就是所有人眼里的窝囊废。可白世年就能坦荡荡地说出去。再有这一次,他不能想象自己妻子装扮成男子在街市上大摇大摆地走着,他会怎么样。徐仲然想着,估计死的心都有了。
徐仲然想通了这些,也才明白过来。温婉郡主其实是早就看出了两个人之间的问题,才拒绝他的。
想通了这些,他也才感觉自己对妻子的疏忽。妻子明明知道他以前喜爱过温婉,可是却从来不问。仍然用十分的心对他。其实说起来他真的是幸运的。依蔓虽然没有温婉的才华与眼界,但是依蔓却是全心全意地爱重他,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
依蔓想笑,但是最后却是落泪了。落下了幸福的泪。奶娘说的是对的,只要她全心全意,总能让夫君知道谁对他才是最重要的。她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那也是你碰到一个好男人,若是碰到一个渣男,你就只有倒霉的份了)。
七十二:夏瑶生病
思聪关了一段时间,突然传出来身体不好。没多久就传出了思聪可能要去别院养病。没多久,思聪真去了别院里养病。那个别院比较远,离京城有七八天的路程。
温婉听到这个消息,联想到祈枫的做法,心里有些发寒。面色有些发白、皇帝舅舅不会就此让思聪来个香消玉损吧!虽然说思聪是做错事了,但也不用就让思聪去死吧!这可是亲身女儿啊!虎毒不食子,这若是真的,温婉真不敢再去见皇帝了。
温婉一直让自己不要多想,但是她真是怕自己越想越多:“夏影,思聪是真病还是假病啊?”
夏影见着温婉的神色不大对,但还是实诚地说道:“真病。不过只是一点下风寒,并没多重。”
温婉忍不住问道:“夏影,你说皇帝舅舅会如何处置了思聪啊?会不会,让她病死?”这句话,可就是问得有些大胆了。
夏影这会是明白过来温婉面色不正常是为的什么了,无语:“郡主,大公主真病死了,与郡主又没干系。郡主为何这般神色?”
温婉面色变了又变:“我觉得思聪虽然有错,但也罪不至死。”思聪死不死与温婉真没关系。但是皇帝连女儿犯这点错都不能容忍要诛杀了(又没叛国又没做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过是让皇帝丢了点面子),温婉就不能多想了。皇帝连亲生女儿都能下手,万一哪里不得皇帝的意,自己将来的下场如何。她一家子的下场又如何。
夏影呼出一口气:“郡主真是没事瞎操心。大公主的病是又不是人为的。太医也好好的给她诊治。郡主怎么好好的想到跟皇上有关。皇上要知道,不知道该如何难过了。”皇上最信任的就是郡主,对郡主也一向宠爱有佳。不愿让温婉受半分委屈。若是被温婉如此怀疑,肯定会万分难过了。
温婉听了这话。悬在心头的那把利剑消散了。然后讪讪地说道:“这还不是你跟夏瑶闹的。祈枫的事,害得我现在都疑神疑鬼了。听着就害怕。这思聪的事由刚巧闹上来,我能不多心。”
夏影听了立即闭嘴了。这件事让温婉几天都没好脸色。咳。不是所有人都如郡主一样重视枕边的人跟孩子的。
东宫来人说明日是翎元的生辰,想接翎昸回家一起吃个团圆饭。对此,温婉自然不可能拒绝了。其实往常来说,只有父母的生辰,先生才会放行。温婉没管得太严,既然来人过来接了,自然放行。
第二日。郡主府发生了一件大事。什么大事呢,夏瑶病倒了。温婉看着夏瑶面色不好让她去休息,可是夏瑶说着没事。还是因为要去皇宫,夏瑶才告诉自己生病。否则铁定不告诉温婉,省得温婉瞎操心。
温婉赶紧让夏瑶回屋子躺下。边走边责怪道:“夏影,让人拿了牌子去请叶太医过来。我说你也真是的,发烧了也不说一声。以为自己是铁人呢,躺着,好好休息。”
夏瑶佛开温婉的手:“不碍事,我已经让夏娴给我熬姜汤去了。待会喝碗姜汤就是了。我今天是不能跟着进宫了。”身体不舒服,还发着烧。温婉又是进皇宫看皇帝,若是万一传染给了皇帝,那可就是大罪。这也是夏瑶开口说不能去的原因。否则说都不会说。
温婉哪里放心得下:“你这样了我怎么还能去皇宫里。等会,等太医来了再说。”夏瑶身体不错,很少感冒发烧。至少在温婉面前显露出发烧这是第一次。
温婉想到说一般不生病的人一旦生病那就是大病,更是不敢离开了。一直等到叶太医过来给她瞧瞧,知道起因才成。
夏瑶对于温婉郑重其事,表现得很无奈:“郡主。你以前有点小毛病不是熬熬就过去了。怎么到我这里就得喝药呢!”
温婉笑眯眯地说道:“让太医给你把把脉又不会少你一两肉。若是太医说可以不吃药,那就不吃药了。也不知道当年谁给我讲解了那么多的大道理。”说完揶揄道:“难道你也如明瑾一般怕吃药。”
夏瑶扑哧一笑:“郡主,也不知道明瑾像着谁,见着药就要躲。”明瑾还能像着谁,自然是像着温婉了。每次让她吃药,就好像要她命一般似的。想当年为了让她吃药,几个太医跟他们可是煞费苦心。就差灌下去了。
温婉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那肯定是像白世年了。”她喝药很干脆的,捏着鼻子灌下去。非常爽快的。
夏瑶扑哧笑了出来,反正温婉的厚脸皮她是已经习惯了。这几年下来,温婉将几个孩子懂事又孝顺的优点丢归功于自己;调皮捣蛋或者做了其他的坏事让她气得跳脚,就说像着将军,孩子所有的坏毛病全都归于白将军的。可怜的白将军,远在千里之外申诉也没法申诉。
明睿跟明瑾听到夏瑶生病了,也都赶过来看望。明瑾还带来了蜜饯,说着喝药苦可以吃蜜饯。
温婉看了都很宽慰。明瑾每天的零食都是有规定的,糕点两块,蜜饯也有定分。给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