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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问梧桐何处有-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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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埋退位皇帝的具体计划还没制定好,我就已经被翔成带着一起卷进了载沉载浮、无法思考的爱潮里。
  关于敏彦奇异的抓周:
  后来有一次我到清泰殿请安的时候与太后闲聊了起来,无意中又提到了敏彦抓周的事情。太后说:“翔成周岁的时候也是把准备的一桌子东西全都扫了下去,只抓了先皇放上去的玉玺,当时我们都吓了好大一跳。唉,事隔二十多年,没想到敏彦也这样抓周了。”
  ——原来敏彦抓周时的表现也是有渊源的……

  如此报复

  敏彦三岁的时候,翔成任由我说破了嘴皮,也还是坚持己见地让她与如意一起到泮宫学习。其时,吾成都还没有从泮宫离开,更没到受封为王的时候。
  更令人可气的是,翔成居然还指派了小福子和其他几个宫女去东宫待命,同时要把敏彦搬到东宫去住。还说什么东宫自古是储君理应居住的地方,敏彦必须提早离开景泰殿。
  这让我多少有些接受不了。我的女儿才三岁就要被我的丈夫赶到另一个地方!虽然我也能天天见到敏彦,可我们毕竟不在一个宫里住了呀!而且敏彦去泮宫学习,我就算赖在东宫不走,一天中除去吃饭睡觉,也只能与她相处不到一个时辰。
  为此我特意向翔成抗议过了,可惜没成功。但我是不会放弃的,抓住了一个翔成与敏彦都在景泰殿的时机——我决定这回要斗争到底。
  景泰殿主殿。宫人们都退下了,殿里只有我、翔成和被我拢在怀里的敏彦。
  我一手揽着敏彦,一手指着翔成,气呼呼地瞪他:“敏彦这么小你就让她去泮宫,她接受得了那些书上的东西么?我又不是不识字,为什么不能让我先教她认字?景泰殿难道还不如泮宫好?你该不会还想着把敏彦直接送到东宫养吧?一个三岁的奶娃娃,你让她开始学习,好吧,我想我可以理解。但是这么早就让她去东宫……要是那里的奴才们欺负她年幼……”
  敏彦拉了拉我的衣服,我低头暂时放弃了与翔成的对峙,低头怜惜地摸摸她的脑袋:“敏彦不怕哦,母后才不会让你这么早就去东宫受苦呢!”
  翔成盯了我半天,又扫了眼敏彦,最后叹道:“你信不过小福子?他可是你的心腹。”
  我咬咬着嘴唇说:“不是我信不过他,而是他一个人不能代表所有。敏彦还是太小,她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东宫,会不会害怕……”
  敏彦又扯了扯我的衣服,我再次低头:“怎么了?”
  “母后,我不怕,我愿意搬到东宫住。温太傅人也不错,他讲的书我能理解。”敏彦探头望了一下翔成,才回头认真地对我说了这番话。
  听了她的话,我只能叹气再叹气:这个孩子什么都好,除了不太爱笑外,没有缺点。其实算起来,不爱笑根本就不是毛病。可她就是从小表现得太好了,让我心里觉得想同她亲近都亲近不起来。这正如母亲对敏彦的评价:一个近乎完美的孩子,总让人打心眼儿里畏惧。
  我很想与敏彦拉进母女关系,可一方面翔成不希望“慈母多败儿”出现在她身上,所以一直都刻意拉开我和敏彦的距离;另一方面敏彦自己表现得也不是很愿意与我多说话的样子,这却让我如何是好啊!
  就比如说这次:翔成让敏彦去学习,她情愿去;翔成让她搬出景泰殿,她同意了。可是我明明袒护着她、想让她能轻松地度过几年到了六岁再去泮宫,她却对我摇头。
  多伤人!我想我真被这对父女伤到了。一个拼命的要把孩子往外扔,一个拼命的要自己往外跑……唉!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忿忿地大被一蒙,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拿了个后背对准翔成,用沉默继续表达我的不满。翔成在我背后几次试图挑开话题,我都没理他。
  最后翔成语气很是无奈地说道:“好了,我不烦你睡觉了。本来还想告诉你那个什么云什么的事儿来着。”
  什么事?
  我悄悄地放下了蒙在头上的被子,竖起了耳朵。谁料翔成还真的说一不二,没再出声“烦我”。咳咳,可是我的好奇心都被他挑拨起来了啊……
  “……什么……”我语焉不详地咕哝了一声,暗示他有话快点儿说。
  能听到翔成在后面偷笑,我懒得管他在干什么,只把腿向后一踢,提高了声音:“快说快说!要不我就真不理你了啊!”
  翔成躲开了我踢过去的腿,笑道:“就是那个被我指给原成的宫女,那不是你带进宫的么?我听说她怀孕了,不过乱吃了些东西后又莫名地没了。今早原成还请了御医过去,我批准的。”
  咦?云华?
  我陷入了深思:这几年来,原成的正妃之位一直空在那里没人接。要是云华能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就有资格当正妃了吧?那这个孩子又是怎么流掉的?那么多的丫头伺候着,又能有什么打胎的东西胆敢出现在云华面前?啊……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
  想得太多,一时忘记了正在与翔成闹别扭。我翻了个身面对翔成,问道:“是不是原成不想让云华有机会当正妃,所以故意这么做的啊?”
  翔成抓紧时机把我扳正,固定了我翻身之后的姿势,“我们不用管其他人怎么样。原成自有他自己的想法。好啦,现在来解决我们之间的矛盾吧!”
  说完,他就按住了我,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我大惊,连忙抵抗:“你又拿话诓我?!”
  翔成扯开了把我裹成了团的被子,笑着说道:“我没有啊!你的那个丫头没了孩子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不信你明天可以派人去问——当然了,明天你还有没有劲起床是今晚最值得我们商量的……”
  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没这么好奇就没事了,居然就这样平白无故地给了他可乘之机啊!我边恨恨地想着,边丢盔弃甲地投降在翔成的索取之下。
  不过……翔成有方法让我不为敏彦的事情生气,我也有办法让他赔我的损失!哼哼,我要报复!他让我间接失去了一个女儿,那我就要补回来!
  所以,从现在起,他给我吃的那个药,我绝对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吐出来。
  ——对,一定要吐出来!
  没过几天,母亲进宫了,她这次又带来了容可的信。
  自从容可被派往越刍做官后,无论小台去越刍办案或者是保成跑到越刍去看望他,他总会借机让他们给京城的人捎信。几年下来,我这里也有了不少来自容可的信件。我很小心地都没让翔成知道这些信放在了哪里,否则,他会将它们一把火烧掉——用他的妒火。
  “这次是小台?”我边拆信边问母亲。
  “不,这回是保成去的越刍——我说他没事怎么一直喜欢往越刍跑呢?明明那么远的地方,再好的感情也不至于吧……”母亲疑惑重重,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换了个表情咬牙切齿起来,“你说他们几个孩子搞得什么名堂!容可把信给了保成,让他捎回来也就罢了,谁知保成又把信给了小台,说什么不方便进宫。我就纳了闷了,他一个王爷还能比外戚不方便?结果最后小台还是把信给了我!”
  我笑道:“小台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让他进宫一次,比杀了他还难!至于保成么……我们两个素来不合,明面上还好,私下里根本就不能见面,要不然啊,我们两个绝对能把景泰殿的屋顶都掀飞了。”
  母亲听了我的话,点头以示理解:“你和保成还是老样子。”
  我一笑,抖开了厚厚的一沓纸,慢慢地看起来。信里依然是写了容可在越刍的一些事情,关于处理的案子,关于越刍发生过的趣事奇事,还有关于容婶的身体状况……唯独还是没有任何他自己的只言片语——与前几封信一样,都没有。
  这还真是容可的作风。
  三年前我生下敏彦后没两个月,容可的信就从遥远的越刍到了我的手上。我当时特别高兴。原本以为他即使表面上与我继续保持朋友关系,也不过是客套话而已。我就觉得他居然还能写信来给我简直就是奇迹。但我打开一看,却失望地发现,信里满篇都是贺喜,最后一句话才提了提他自己:“我在越刍一切尚好,勿念。”
  但我还是自我安慰了一下:好啦,人家愿意给你写信就已经很好了!
  然后我高高兴兴地给他回了信。哪知,我的回信一去不复返,容可在半年内又没了音讯。
  后来,小台因办案而路过了越刍,据说在那里与容可见了面,不知他们两个是怎么冰释前嫌的,总之小台回来的时候,顺便捎来了两封信。一封给我的,一封给保成的。
  从那之后,保成就常去越刍了,小台也时不时假公济私地朝越刍那个方向奔去办案,自然也就偶尔会有一两封信落到我的手上。三年下来,我算了算,总共却也只有六七封信而已,并且,每次我的回信似乎都不会让容可立即再次来信。
  匆匆几眼扫完了这封刚到我手中的信,我对母亲说:“小台上次去越刍的时候受伤了?您怎么一直都没告诉我?”
  母亲愣了愣才说道:“容可在信里说啦?唉,小台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说什么怕你担心。”
  我扯开嘴角冷笑一声:“这个小台!他不是怕我担心,而是怕我让他进宫来给我瞧瞧吧?”
  母亲很是诚实地点头说道:“确实。”
  ……打击!小台不想进宫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连母亲大人也要说实话打击我……
  我费了好大劲才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正赶上了敏彦结束了一天的学习,到景泰殿来给我请安了。
  这是我向翔成要求的,敏彦也同意了。既然她每天不在我这里吃住,那我这个做母亲的就要抓住任何不可放过的时间与她相处,不求感情一日千里,但求不会越发冷淡。
  可是我的一番苦心却被敏彦理解为每日请安,弄得像个仪式似的天天板着脸来给我汇报学习情况。每每我听到她用稚嫩的声音说着老成的话语,我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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