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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立刻发封信回去,叫着他们来,到时候看看康家那位爷在几个连襟前找的到脸不!”
邢姨妈越说越是激动,毕竟林家若是丢了脸,她的姐姐就丢脸,也会臊了她的脸,是以想到他堂兄在自己面前说起这些话时的义愤填膺,自己的丢脸羞愧,便觉得若这事再不提醒着,日后还不知有多难看。
陈氏心中有苦说不出,看着妹妹这般体恤自己的热心出主意,却又不能不应成,当即抓着她手表了态:“好好,我知道了,晚上我和我家的那个商量一下。”
邢姨妈闻言点点头,舒出一口气来:“可抓紧着点,这事也得亏是他堂叔撞上了,要是换个外人嘴巴长的,说三道四下来,那才恶心人呢!”
陈氏应着声,不敢与她这个话题上再说下去,眼瞧着外面说话的两人,冲邢姨妈一笑:“好了,你也别光说我这边的了,你的怎样了?我瞧着玉儿和你挺好的,没再母女两个呕着气了吧?”
“没了,这都嫁出去几年了,说她是孩子也不是了,前面呕是呕,后面发现那姑爷也不是个冷人,也就没怎么埋怨了,这次回来,说着最近和那姑爷两人也能说上一些话,我瞧着她也眉眼里没那么怨着了。
“难为你这个当娘的了,费了心力。”
“谁让咱们是做娘的呢,还不是处处为着子女好?”
到了近申时的时候,谢慎严的药劲抗过,发了一身的汗,花妈妈早带着人备下了水,伺候着谢慎严沐浴更衣,林熙侯在外面,打算等他出来重新束发一番后,好一道去了正房的院落,毕竟回门的日子,能与夫婿多在父母跟前待一待是正经。
只是谢慎严那边才进了屋沐浴,这边章妈妈就来言语说邢姨妈一家要告辞了回去,林熙便只好去了浴房前言语了一声,自己先随着章妈妈前来相送。
邢姨妈见林熙一个来,知道谢慎严还睡着,便也没问,只拉着她嘱咐了几句,说着有空到府中坐坐的话,也就一家人告辞了去。
她们一行人送了邢姨妈一家离开便打二门上回来,此时谢慎严也赶到了,不知道是药劲的缘故,还是沐浴泡了汤水,谢慎严的脸色憔悴去了一些,透出一点白皙来,整个人看着也舒服了许多,这使得陈氏瞧望着他,眼里透着一份欣喜,林熙瞧看到母亲眼中的这份喜悦,不由的就想起了那句老话: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对眼。
“我还是来迟了。”谢慎严一脸的歉色,林昌却摆了手:“没什么,都是自家人,没那么计较的,何况你身子还不好,诶,你这会精神怎样?要不要再歇歇?”
谢慎严欠了身:“多谢岳丈大人关心,小婿才起,不必再歇着了,先前也没和岳丈大人亲近,是小婿的罪过。”
林昌闻言觉得心里那个舒畅,明阳侯府家的小四爷,超级世家的子弟,却没在他跟前摆谱还如此的恭敬这是多么爽利的事,当即他一脸笑色摆手想要说话,不料身边的庄明达抢在了他前头:“嗨,你没亲近没关系,我和几个连襟可陪着岳丈下了几盘棋了!”
林昌的嘴巴扭了一下,谢慎严干笑了一下,看向了庄明达:“你陪着下棋?我看是三姐夫和六姐夫陪着吧!”
庄明达嘿嘿一笑:“我还是下了的,只是败的早了些,岳父他太厉害了,他们两个也不是对手,对了,慎严,你棋艺不错,不若陪着去下一盘,你不是要亲近嘛!”
“那得看岳丈大人劳累与否,与你这个臭棋篓子下棋,不知有多头疼呢!”谢慎严说着看向林昌,淡淡一笑,当即林昌就一脸的笑色:“说得没错,和他下还真是头疼,不过,我还是很想与你过过手的,趁着晚饭还有阵子,要不咱们去过过手?”
“故所愿也,不敢请尔!”谢慎严一个欠身,当即又随着林昌折身就去,陈氏瞧着连襟和儿子们都跟着,轻咳了一声道:“桓儿,你就别去了,我找你有事。”
长桓立刻应着折身回来,除了庄明达其他几个姑爷都是会来事的人,当下一个个折身回来问着可有什么要帮忙的,陈氏摆手说没什么事后,他们才追着林昌他们去了书房,陈氏见状冲身边的儿子和女儿一招呼:“你们跟我去趟福寿居吧!”说完神色凝重的带着他们就出了院子。
第九十六章 我必为其讨之!
福寿居里,陈氏把从邢姨妈那里听来的情况,学说了一遍,屋内知事的几个孩子连同林贾氏常妈妈都是一脸的震惊与愤怒。
“康家太过分了,这般由着两个妾侍在外成名,至我大姐的名声于何地?”林悠闻言一脸的恼色:“难道不知道我大姐若是名声坏了,他康家也得连带着臊脸吗?”
“四姐姐那般jī动做什么,人家也没说大姐不在啊,两个侍妾是名声大,可也是侍妾’又没说是正房太太。”林岚在旁话语有些阴阳怪调,但说的也是实话,这恰恰也是叫林家憋火却又不能如何的地方。
毕竟’林家在这件事上,便是理亏的人,就算明知康家这般做事有失约定,却也无能为力,谁让错在自己呢?
“我叫你们来,不是为这让你们争吵’而是要你们知道,眼下这是个大事,你们都得统一了口径’遮住这丑,要不你们都无法在夫家立足’你们几个出入学堂翰林的,更是要受耻笑!”陈氏一脸怒色的斥责了几个儿女,这边林贾氏叹了一口气’直接问起了陈氏:“你有什么打算?”
“这事怕是越放越不好,我意思’要不咱们给康家去个信,叫传丧回来吧。”陈氏说着扯了扯手里的帕子:“只是如此一来,桓儿的亲事倒也不好那么急,怎么也得缓个一年半载,免得咱们凉 bó了,可那样的话,叫人家姑娘等个一年半载的,我怕女方不乐意而且吧赶着这时候出了丧事来,与姑娘家的名头也不好,相克触霉的,日后倒是容易扎刺,于桓儿的府邸上难做,所以我估摸着可能会黄’可要是不这个节骨眼上再等个两年的,又怕这事闹大了’那时遮不住了,可就……”
“母亲儿子的婚事磋跑这一桩没有关系,万不能让家业名声有损’大姐死的不明不白,纵有人证灼灼,我也是不信的’只是偏涉及丑闻不好声张,更无法公堂论断,但若任由康家这般不严,迟早我姐姐的名声也要败坏,倒不如早早传丧回来,两家真格儿的脱了干系!”长桓一脸严肃的言语,让陈氏眼里充满心疼:“桓儿,难为你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没什么难为的。母亲也不必去寻定什么亲家,说日子’扣着人家姑娘什么的毕竟待传丧回来,人家肯等那便会等’人家不肯这般留着扣着以定来说,倒招了仇怨,还是就由着他们吧,该如何就如何,待我给大姐守一年礼再说亲事,彼时谁合适再说谁吧!”
长桓这般言语「启航乜飞雅」,让陈氏一脸歉色,林贾氏则是一声叹息:“哎,可儿这个孽障,却把你这个和她最亲的兄弟给害了!罢了,如今看来也就只能如此,想来康家这般不给邢家亲戚脸色,也是不想再守着这个约下去了,这都小五年了’人家撑到时候咱们还得冇谢谢着,毕竟康家也会想要嫡孙的。”
林贾氏一句话道出了康家这般做的一番缘由,但此时林熙却开了口:“祖母,母亲’熙儿觉得’还未到传丧的时候,毕竟这个时候传丧的确要影响到大哥的婚事’我觉得,其实康家的传丧还可以往后推两年的。
“什么,推两年?”林贾氏闻言看向林熙:“你何出此言?”
“祖母,今日林家已不是昔日的林家可比了,大姐出事的时候’父亲尚未着蓝袍还穿绿衣,我们几个姐妹都还未曾出嫁,如今三姐姐在杜家,四姐姐在庄家’我和六姐姐也和谢家都是有关系的人,有道是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个时候的康家不会傻到想在这一刻与我们真断个干净的,我估摸着京冇城的消息尚未传到扬州去,不若回头由大哥以给康家的大姐写一封家书为名,发书信过去’以闻询为名,内说最近家中几个姑娘出嫁,以及自己将成亲的事’然后末尾问问康家觉得什么时候传丧好,我想康家肯定会自愿推后两年的。”
“自愿?康家肯自愿吗?”林悠听的不解,当即询问,陈氏和林贾氏则已对望,而此时不等林熙作答,长桓倒开了口:“四妹妹!康家不自愿也得自愿啊!这去年才百官查核了的,再有两年便是下一轮官查了’那康家如今在扬州也有小五年了,做了两届便得挪窝,只是他康家到底已是外放’捏了实权,得了好处,谁愿意回来在京冇城做小?自是不想走,或者走往更高处的,可那就得京里有人荐他,而外任同一地甚少过三,过三者都得内阁或是重臣举荐’试问康家所想如何成全?诚然他能走到今日,自有人周全,可是若是杜家,庄家,谢家有人出面打一声招呼,说康家得挪窝了,你们说吏部卖不卖面子?”
“哈,大哥说什么自愿’这分明就是逼康家妥协嘛!”林悠闻言立即笑了:“不过这样蛮好的,康家由着两个妾侍做脸,「百度贴吧乜启航文字」如今压他一压也是好的!”
“是啊’欺负到林家头上,也该他难堪。”林馨也点头附和:“虽说我们府上老爷子年后就致仕了,可到底下一任的首辅乃是韩大人,他担着吏部的。若我家的老爷子念叨一句,韩大人必然买账的,毕竟票选中的头一票,就是老爷子点的他!”
内阁是由六位大学士组成,而他们当中每人又兼辖一部尚书,这六个大学士虽然同为内阁,但也有个组长’那就是首辅,就是内阁之首,可以说是宰相头头’因为余下的五个也是宰相,但很多时候的大事决断还是要首辅定调子,剩下五个顺着调子讨论敲定诸事的!
虽说每当退休一个头头下去’剩下的排姿论辈的走上来第二个,但还是要走个形式的,那就是退休者点出继任者写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