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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明儿个再说。”
说完,背着手进了里屋,白氏也冲几个孩子摆摆手,示意听张老爹的,随后也进了屋。
回到自己屋子的张氏,激动的半天也没有睡觉,实在忍不住她捅了捅已经睡着了的王贵,生气的说:“这么大的事,你还能睡得着,你也不想想明儿个咱们做好了卖,能赚多少钱啊。。”
“想那些干啥,你忘了我姓啥了?不该咱想的东西别想,快睡吧。王贵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嘴,又转身睡去了。
听了王贵的话,张氏的心顿时凉了下来,这叫什么事啊?这么些年了,大家吃住都在一起,干活也在一起,平时想不起来自己是外姓,这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到计较起自己是外姓的事儿了。不行,但凡今天这事有一点好处,都别想撇开自己这房,这好处,自己是要定了。复又想到前些日子王贵同自己说想分出去单过的事情,看来自己还得劝劝他,再坚持一段日子,怎么着也得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了才能离了这个家。
另一边,叶氏和志远躺在炕上,有些犹豫的说:“你说,三哥三嫂说的真的吗?得用这么多调料,该不是故意的吧?”
张志远翻了个身,搂住叶氏说:“别乱猜了,张福这人是有点小聪明,不过你让他骗咱爹,他是没那个胆子的。”
叶氏听了,半支起身子好奇的问:“我怎么看爹娘和三哥之间相处的时候怪怪的,似乎不是太亲近总是隔着啥,你知道原因不?”
张志远听了,半天没有出声,叶氏一想就明白他是知道,就撒娇的推着张志远的肩膀说:“你告诉我嘛,告诉我嘛,省得哪天我不小心说错了话,把他们得罪了。”
张志远握住叶氏的手不停的摩挲着,想了想说:“那行,我告诉你,你可得把它烂在肚子里,这是咱家的禁忌,可不能说漏了。”
“你快说。”听张志远这样说,叶氏更是来了兴趣,索性披着被子坐了起来。张志远看了,一把把她揽进自己的被窝,笑着说:“看你这样,一说这些没用的你就来精神,也不怕冻着。”“你快说嘛”,叶氏有些不好意思的催促道。
张志远下意识的低了低嗓子说:“其实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隐约的小时候听别人说过一句,说咱爹和咱娘,把爹前头那个老婆生的姑娘,就是张福的同胞姐姐给卖了。”
“啥?”听了这话,叶氏忍不住大声的叫了起来。
“嘘,你嚷什么,再被爹娘听到。”张志远连忙瞪了叶氏一眼说道。
叶氏缩了缩头,还是有些惊吓的说道:“真没看出来啊,咱爹娘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没嫁过来的时候可听说,咱家的条件一直都是好的,虽然不是大富贵可是也缺少吃穿的,那卖哪去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应该中间是有什么事吧。反正那个被卖了的女人,是这个家的禁忌。我估计不能卖到什么不好的地方,咱爹娘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小妹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我可跟你说,你平时小心着些,别说漏了,不然我可保不了你。”
叶氏点点头,不再言语,张志远也渐渐睡了过去,只留下叶氏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慢慢消化着自己听到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进山大丰收
以后的几天,果然如张福所预料的,真的有很多人来自己家里打听情况,张福都用跟张老爹说好的那套回了他们,至于他们信不信或者还要有别的什么举动就不在张福的考虑范围内了,他和春娘两人正在为秋林和秋至读书的事情忙碌着。因为家里的余钱不够,张福决定在次进山,其实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上山的好时候了,饿了一冬天的动物体形都偏瘦,即使猎到了也卖不了多少钱,更何况饥饿的动物们也更加有凶性,张福一再的叮嘱春娘在家里等着不要着急,自己这次十天左右一定回来。可春娘在送走张福后的几天,依然是心慌难安。
在得知自己可以去读书的时候,秋林先是因为过于震惊而一整天都木然的在家里左右飘荡,因为担心张福进山的春娘烦燥的打了他两巴掌后,他才像是从梦中醒来一般,突然大笑起来,嘴里直嚷着“我能上学了,我能上学了,姐,我能上学了!”
小满被他抓住两只胳膊用力的摇晃着,看着他这幅傻样子,春娘和小满因为担心张福的心稍微有了好转。在春娘和小满焦急的数着日子等待了十四天后,张福终于从山里回来了。
当春娘和小满看到迎面走来的张福时,两人的眼泪同时落了下来。此时的张福比进山时整整瘦了一大圈,虽然精神看着还好,可是那冻的红肿的双手还有身上那被撕破的衣服,都告诉她们,这十几天张福在山上究竟吃了多少苦。春娘和小满向着张福迎了过去,秋林和秋至也跟在后面,看着张福身后抗着的鼓鼓囊囊的大包袱,小满连忙帮着他放到了地上,一边放张福还不放心的说“轻着点轻着点,别摔坏喽。”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咱闺女有数,快进屋去。”春娘拉着张福就往屋里走,也不管张福的挣扎,用力的把他按在炕上。张福嘿嘿笑了几声,说:“春娘,这回行了,咱家这一年就是啥都不干也不用愁了。”
春娘也没回话,忙着扯开张福的衣裳,看看他有没有做伤到里头。待看到他的右胳膊上有个长一指长的划伤后,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淌了下来。抬头想细问问这是怎么伤的,却看到坐在那里的张福已经睡着了,春娘擦了擦眼睛,对随后进来的小满小声说:“你去给你爹烧些热水,等他醒了让他好好洗洗。”说完,慢慢的扶着张福躺了下去。
直到春娘已经做好了晚饭,张福仍然没有醒来。春娘看了看外面的天,跟小满说:“满儿,去把洗澡水准备好,我叫你爹起来,等他洗完咱们就吃饭。”
“我也去。”秋林在一边跟着小满走了出去。打从张福回来后,秋林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小满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些什么,也因为一直忙没有抽出时间来问他,见他跟着自己出来了,就问:“你怎么不开心了?爹都回来了,这些日子你不是也很担心吗?”
“我挺开心的,看到爹平安回来,可是姐,爹他这个样子,是不是都是因为要供我和秋至读书的原因啊?要不是我们要读书,爹就不用上山了。”秋林低着头自责的说“姐,要不我不去读了吧。”
“胡说什么呢?咱爹娘为了让你们读书费了多少心啊,看爹吃了那么多的苦,你怎么能说不读了呢?你说这样的话,对得起咱爹娘吗?”
小满高声呵止了秋林说道,又见秋林一脸丧气的样子,放低声音说:“我看爹心里是高兴着呢,因为你们能去读书的事。”秋林对小满的安慰并没有给予回应,只是和小满一起给浴桶加满了水。
张福被春娘叫起来,还有些迷糊,半天才清醒了过来,笑着说:“这觉睡的真舒服。”
“你快起来吧,去洗个澡,吃了饭再好好睡。对了,你这胳膊伤的重不,能沾水不?”春娘有些担心的看着张福的胳膊说。
“没事,你看看,就是划破点皮,这不都已经结痂了吗?”说完,把胳膊伸到春娘的眼前让她看了仔细,春娘见果然是结痂了,才放下心来。在厨房听到春娘和张福对话的小满进了屋,看了看张福的胳膊问,“爹,你那胳膊是怎么伤的?”
小满有些担心张福的胳膊是被野兽伤的,容易得狂犬病,现在又没有疫苗。虽然这个时代的人都不重视这些事情,可是自己知道了总是没办法不在意。
“我姑娘担心了吧,没事,是被石头划的。哎哟,你看我这脑子,我先不洗了,还得出去一趟,我还有点东西藏在山脚下没敢拿回来呢。”说完,连忙穿上鞋就往外走。
“我跟你去。”春娘跟在他身后说。
“不用,你去了也帮不上,我趁着天黑,快去快回,你走的太慢了。”话音落下,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中的。小满见春娘一直等在门口,也不进屋,想了想屋里放好的洗澡水,等张福回来估计就凉了,转身进屋又重新烧了一锅。
张福再次进了家门,这时他的背上竟然是一只已经死透的鹿,什么品种小满也不知道。张福显摆似的把鹿抗进了屋里,对春娘说:“这是好东西吧,可惜了是只母的,不然得多值钱啊。”
这鹿看起来也有七八十斤的样子,小满估计要不是快到春天的原因,这鹿应该是更肥的。“那袋子里的东西你们拿出来没有?”
张福左右看,也没见到自己背回来的包袱,见春娘她们都摇头,张福对小满说:“去拿进来,那里也有好东西。”
春娘对小满摇了摇头,然后推了一把张福说:“水都热了三遍了,你先去洗洗,吃了饭再说。”吃过晚饭的张福,又迫不及待的下地把包袱打开,从里面拎出一只鸽子大小的鸟。
“不就是鸽子吗,看把你神秘的。”春娘看了张福一眼,那意思是你真无聊。
“不懂了吧,这是飞龙,飞龙。”张福一副我果然猜中的表情,带着得意的笑说道。
“啥,这就是飞龙?”春娘听了,回过头从张福手里拿了过来,仔细的看了又看,说“也真看不出这东西到底有啥好的。”说完,又小心的把它放在一边。自己则动手翻了起来。
春娘从包袱里又拿出一只飞龙和三只兔子来,惊喜的说:“三郎,这些得值多少钱啊?”
“我不是说了吗,值老了钱了。”张福看着几个孩子好奇的摆弄着那两只飞龙,叮嘱的说:“你们小心点,明儿个还要去镇上卖呢,别把毛搓搓的不像样子,就好喊价。”
小满和秋林听了,乖乖的站起身不在乱动了。
总算见到了大名鼎鼎的飞龙,小满觉得自己也算是长了见识了,这要是在现代,打了这么两只,估计得坐牢吧。
张福看了看外面,对春娘说:“我得去守成哥家借车,明儿个一早就去镇里把这些给卖了,不能留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