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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抱着我,我说道。
“哦……你说我这么摸行么?”他埋头说道,完全没听进去。
你说这孩子这么好欺负,万一是十三把他不小心领上邪魅狂狷强压少妇的路上,我就真一个可以欺负的人都没有了。而绿云就不怕了,那小子也是个受,能教清琅什么啊……
*
“召公子!召公子——这大半夜你们不会还在埋头苦干吧。”我睡梦中,突然听见一个声音。我警觉的睁开眼,就看着一个手下趴在窗边低声道。
“滚蛋,我哪有那么好的体力,大半夜来扰人清梦干嘛!”我披上了衣服。清琅光着身子窝在我旁边睡成一团,手臂垂在锦被外,并没被吵醒。
“两条坏消息,您要先听哪一条?”
“卧槽两条坏消息——那条都行说吧!”我掀开床帐走下床说道。
“其一,沈大将军与沈七爷以意图行刺皇上之罪,在宫中被御林军抓住,已经押入天牢!”我那手下说道。
“什么?!”
“其二,皇上还要查沈家别的罪行,所以现在不会被处死。主审这个案件的是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太仆!”
“这俩人是谁……?”
“大理寺太仆就是您……这是您今天刚有的位置。而大理寺卿,是叶公子假扮的那个身份……”
妈的,这都是一步步算好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肉渣,够厚实么?诸位看官吃的时候记得喝水——
第五十章
等我第二天早晨得了消息,被轿子抬着晃晃悠悠的进了盛京天牢时;叶子安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他一身官服;竹青色靴子,又眼见着比上次消瘦几分,他正手指敲着桌子;听见我的脚步声扭头过来。
“我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太仆;见过大人。”
大牢在地下,我们是在案典房内;屋里并无他人,他听见我的声音愣了愣,扯起嘴角笑起来:“岑大人;客气客气。”
我坐到他身边去,这几日由于把子安当做障眼法,所以毒一直在下,我不停叫自己忽略这件事,甚至告诉自己,当初就是我躺在地上被伤,是他站在一边看着的。子安瞳孔有几分微微浑浊,他在桌子上摸索了一份文书,递给我:“帮我念念吧,圣上想要从沈家兄弟口中套出四年前剿匪事件的背后支持人,也想知道沈家军兵器的具体来源。而且弑君之罪还未传出,一切只在她许与不许之间。”
“怎么,我刚一上任,大人就开始使唤我了。”我接过公文,说道。
“我大概身体不好了,眼睛有些看不清字了。”他转过头低声说道,我指尖一抖。他接着说道,却不再提自己眼睛的事了。“沈家昌与亡,全都看如今了。”
我捻着薄薄的公文看了看,却不念,只说到:“沈铁然有多么不甘心啊……当年生死全捏在先皇手里,如今努力了这么多年,事情还是没变,他又坐回这熟悉的天牢里了,这次还有沈霖陪他了。这案子,我们都要好好审啊,否则叶家或岑家,就会成为下一个被灭了满门的谢家。”
说着,我就把公文放下了。
“公文上面说了什么,你怎么不念了?”
“对不起,大人,我不识字。而且我想看了也没什么意义,不过是官场话,该要审出什么来,就去审吧。”我说道。
他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手边挂着串玉珠子:“阿召,那你来扶扶我吧,我们一同去审。”
“这会儿不再假惺惺叫我岑大人了啊。”我哼哼笑了两声,绕过桌子去捏住他手臂:“审问沈家的事先不急,我要问你几件事。”
他白玉般的手指捏着手心里那串翡翠玉珠子,更衬得指尖白的有几分半透明的肤色,语气带几分笑意:“你就是我克星,怎么又要盘问我了——”
“你是每天住在宫里吧,全面封锁,软禁?温溟不会要跟你在宫里玩什么羞耻游戏吧——”我看他似乎视力真的减弱了不少,故意伸手敲了敲子安的额头。
“呵……吃饱喝足,就是东西都加了点料。”
“你明知道是我加的……再说了,你怎么能让自己视力减退呢,子安你能治好别人的眼睛,别跟我说治不了自己。”我倚在桌子边笑道。
他叹了口气:“你不用担心我,我自然能治好自己。只是赵汐呢?我眼睛也不好了,可没法给他针灸了。”
我冲他比了个大拇指,才想着子安估计看不清楚,连忙说道:“不得不佩服你医术,他现在视力绝对比你好,可精神了。汤药才吃了不到一个月,就这么好了。”
“你看这串玉珠好看么?”叶子安突然岔开话题。
我懵了一下,点头道:“挺好看,挺配你的。”
“拿着,你跟清琅成婚的礼物。他挺好的……既痴心做事也周全,而且清琅对你更有一股奋不顾身的劲儿。”他说道。
这个‘更’字……是在和他自己对比么?
“你竟也知道送我东西,从小到大,也没看你送我什么。”我接过来,笑嘻嘻说道。
“谁说给你的了,就你那样儿,带个玉的岂不是没两天就磕坏了,是给清琅的。这颜色应该也挺配他。”
我撇了撇嘴,揣进了兜里。“知道啦。你什么时候肯送我个东西就好了。”虽这么说着,但子安送这东西给清琅,是默许了清琅的存在么,亦或是表明了他的什么态度……?
“的确是,我性子惫懒,平时都是你给我准备东西,当时不在意,现在想想,山庄里的书房中,从软垫到擦手的软布,连带着蜡烛毛笔书柜,哪个不是你挑的。只是那时候我只闷头自己写东西,随手抓来就用,也从不在意过。”他笑道。
“知道就好……只是子安,我估摸着你也走不了了。这毒,是我叫手下故意下的,要的就是你无法视物。只怕到时候你说着要离开我也不能了吧,而且你身无武功,我要怎么捉你回来都成的。”我笑起来:“现在就看看谁能逃得过谁了。”
子安微微怔了一下:“你特意叫人下的这种毒?”
我点头,他苦涩一笑,垂下眼去,不说了。示意我要我扶他走去阴暗湿滑的地牢。
我一手扶着他,狱卒拿着火把走下去,又下了一层,最终在大牢深处,看见了身着囚衣的沈霖与沈铁然。
沈铁然倚在破木矮床上,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晃着腿,颇有几分自得的意思,而沈霖则一脸阴沉甚至发狠的坐在地上,有几分狼狈。听见我的声音转过头来,有几分吃惊的看着我:“阿召你来了!”说完他就发现自己叫错了名字,连忙住嘴看向旁边顶着一张路人脸的子安。
“咳咳,这是子安……”
沈铁然笑起来:“你难不成还打算来劫狱?”
“你们应该记得,在婚礼上,我收到圣旨被升为大理寺太仆,所以你们的案件……是轮到我审理了。”我一脸歉意:
“哼,我就知道——”沈铁然笑起来:“这么多年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老地方,我真想知道自己带着兄弟私逃,在野外吃过老鼠啃过草根,又摸爬滚打的剿匪建军到底是玩了些什么。”
“这事情也不难解决,温溟也是想给你们留条活路,她一是想要削你的权,二则是想要借你的手扳倒某个世家或者某些世家。这就要看你自己揣摩了,你看看温溟最想扳倒谁?”我坐在凳子上说道。叶子安只在旁边一言不发。
“叶家……?”沈霖低声说道。
“不,安家。皇上与安家看似很好,但我认为皇上对安家颇为忌惮。”沈铁然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猜吧。是死是活,都要看你现在和当年的区别,但我觉得差距已经出来了。当年的你有把柄而年轻,如今你已经很有眼光也知道该怎么圆滑了,咱们朋友一场,我只能说到这儿了。”我笑道:“什么审问,不过是想要来劝降罢了,就看你有没有这个眼色……”
“我们说好的合作呢?”沈铁然冷眼看我。
“这还不够合作么,不是朋友我可不会说这些话——”我大笑:“再说了,现在温溟已经瞄上了你,我还凭什么与你合作。”
“温召你!”这次要冲过来的是沈霖,他那凶狠的小眼神让我心里抽了抽,我却扶起了叶子安:“走吧,真抱歉没给你台词。你想怎么说给温溟就怎么说吧。”
“我自然会一五一十的说。”他勾唇微笑。
*
三日后
“沈将军自请削权,并以恐功高震主为由,请圣上将华北兵权收回。圣上感其忠心,不得不收回军权,并封沈霖为骠骑将军。”
“卧槽哈哈温溟他妈还要不要脸,这么说她不觉得心里恶心的慌么——还感其忠心,不得不!”我笑的几乎要从贵妃榻上摔下去,在一旁念这段话的清琅叠起公文。他瞥了我一眼说道:“我下面说的话才是重点。”
“今日朝上,定西大将军禀告皇上,说岑家握有私兵,并且在南方大量屯粮,甚至在西南还私自建了兵器工场。当年剿匪,沈家人少兵弱,而岑家私兵与沈家谈了条件,助沈家清除流寇,后以此为把柄多次胁迫沈家与其合作,沈家才成为了岑家兵器的主要购买商。而如今……”
我闭上了眼睛:“你继续念。”
“如今沈铁然特感皇恩浩荡,愿将他当年与岑家的勾当和盘托出,自愿请罪,还请圣上责罚,但也绝不能养虎为患。他说实在不愿圣上如此英明却养虎为患,岑家在朝中势力越来越膨胀,而且为虎作伥,多处冒犯天威。”清琅也没看完这封属下发来的私信,越是读下去脸色就越难看。
“于是皇上决定特查岑家,如果有重大罪状绝不姑息……”
说着清琅手一抖,纸张落在了地上,我睁开眼,看着他小脸发白,笑着捡起了公文:“你慌什么?”
“先不说沈家倒戈,阿召,是你站错了队——”他一把抓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