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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召……别,别弄了……再这样下去我真……”
“那就说啊——”
“行行行,我说——你以后说啥我听啥,唯……唯你……卧槽你别弄了阿召!唔……说……说了让你停手啊!”
“你说完我就停手。”我挑了挑眉毛。“你还能连这都坚持不住——”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着十三闷哼一声,身子一抖……然后手上就感觉到一团湿……
“卧槽谢十三你他妈丢不丢人!!”我抓狂了,一脚就要踹过去:“这才过了多久,你要不要这么没出息!”
“他妈的我激动不行啊,我紧张不行啊!老子将近七八年没碰女人了,你还这么弄我我不出来就怪了!”他倒一脸委屈。“你懂不懂一个小处男的自尊和激动啊!你他妈还嘲笑我!”
“滚滚滚,就你这坚持时间,老娘不陪你玩了。”我抬脚就要把他踹下床。
十三一抬手抓住我脚腕:“别,再试试,这次肯定不会了。是你折腾我在先的!”
我腿被抬起来,他俯□来手在我小腹上揉捏,我骂道:“我还没玩什么花样呢,你就这样!滚开啦,我不跟你玩了!”
“再试试……再试试——”说着他就往我胸口咬来。
妈蛋——!
*
“主子,亏得今个清琅公子出门了,要让他看着了,心里岂不是要闷着生气。”绿云一边给我揉腰一边说道。我哎哟哎哟的一边疼的叫唤着,一边还在吃枣子。
“行了吧,谢十三现在还没起床,睡得四仰八叉呢。明儿个把他房间收拾出来,让他回屋睡去!”我说道。“还有,一会儿给我准备马车,我要出门去吃香酥鸡,记得叫人带好足够的钱,咱们出门玩去。”
“哎,好嘞。”绿云出了门去交代下人,没过一会儿就说马车已经在侧门候着了。我越是出门越不能低调,非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岑瑟出来玩,才能少些危险。于是我特意穿了一身松绿配桃粉的艳色裙子,戳了一头的华贵首饰,坐着马车出了门。
出了东城的大家大户高档住宅区,到了街市上,我才知道什么叫举步维艰。两旁挤满了人,似乎都有事无事的张望着,不知谁喊了一声“沈大将军进城了!”,人群骚动起来,几个人挤在马车边,几乎要惊了马。我实在没想着这么巧,出门就恰逢沈家兄弟进城。
“这不是岑家马车么?!难不成是岑家小女也来迎接情人了!”马车外有人喊起来,这马车外边就有岑家的标记,被好事儿的人认了出来。只是我怎么就变成迎接情人了。
车夫还在不遗余力的往前挤,朝着香酥鸡的店铺进发,我却远远看着一行人马从人山人海的那头而来。远远的就先看见了沈铁然那张脸,和两撇有趣的小胡子。他身着戎装,比我上次见的时候更黑了几分,手里没拿折扇但笑容也很明亮,对着身边的百姓挥挥手。
而身后两个马身的位置则是一脸不耐烦的沈霖。他穿了个带兜帽的上衣,半张脸都掩在阴影中,斜着眼阴郁的瞟向人群,仿佛在寻找什么。我看他这个带兜帽的箭袖上衣还是蛮帅的,只是身边不少围观群众挤着我,让我看不清楚。
只是这仗势是直接进宫面圣啊。
又不知是哪个围观群众喊了一嗓子:“沈将军,岑家小女在这里啊!在这儿等着你们呢!”
妈蛋!我掀开帘子就想破口大骂,哪个在等他们了,我只是想去吃香酥鸡而已!
群众在马车外一声声哗然,让开了一条路,意思是就让沈霖一骑白马来,走到我马车前跟我说几句体己话,我微微掀开了一点车帘,却看着沈霖在马车上愣了愣,往我这边看来,他快走几步,走到他哥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沈铁然貌似说了什么让沈霖脸色也不太好。
于是他就随着他哥一直往前走了,根本就没往我这边拐弯。
群众一阵叹息:“我就说沈督军喜欢的是他哥哥,怎么可能又会跟岑家小女好上。”
“可我听说是沈督军救了岑家小女,俩人一见钟情啊。”
“或许是沈将军太*自己弟弟,于是强行把沈督军扣在身边,不许他和岑家小女来往。”
“说不定还夜夜在床上教训自己弟弟呢——”
……你们够了。
我也有点伤自尊,猛然掀开车帘,把窝在车里听八卦听的开心的绿云拎出来,站在车前,搂着绿云高声道:“沈督军止步!”
听着我呼声的沈霖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和沈铁然一并回过身来,我在无数人围观中笑着搂紧了绿云,道:“沈督军对我有救命之恩,下月十二我要成婚,沈督军不妨来观礼。也算是我们相识一场——”
瞬间我觉得一束狠厉的目光射向身边的绿云,沈霖表情还是冷着,我却觉得身边绿云有几分腿软。
第四十七章
“大人……你这是在玩我。”绿云哭丧着脸拽我衣服。我在沈霖的目光里昂着头;一副要瞪回去的表情,偷偷踹了绿云一脚;低声道:“他妈的给老娘把腰板挺直了。谁叫他都不理我的——”
“您不也只是路过么,说的就好像您等了一天,他来了还不见你一样。”绿云小声的抱怨道,憋出一个笑容,艰难的倚在我怀里。
“沈大人会来么?”我高声问道,八卦的群众昂头看着这两边眼神交锋。沈铁然笑了,拍了拍沈霖说道:“自然会去;与岑小姐也是一见如故,如此盛情邀请怎会不去。”
我看着沈霖不太好的表情;笑容也有点僵硬:“那就好——”
说着绿云便拉着我钻回车内,我听着远处马蹄声也渐渐走远。“艾玛大人你这是要我的命啊,那沈督军眼神瞟过来,我腿都软了。”
“滚蛋,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车夫,走,咱们去吃香酥鸭去!”
只是我并未掀开车帘,也感觉到有目光不断回头落在马车上。我也没法解释什么,毕竟是真的要跟清琅成婚的,我也希望他能来见证婚礼。
绿云看着我不太好的表情,戳戳我低声道:“老大,咱是出来吃好吃的,别这脸色。”
我挤出一个笑:“每日在屋里听清琅和汪泽与我说朝堂事,我都脑子快锈了。走,吃好吃的就要快快乐乐的。”
很快的,就逼近年关了,天越发冷,今年的雪尤为大,听说压垮了刑部尚书家的砖瓦,还砸伤了几个下人,外边雪厚的马车都行驶不动,我出门几趟在雪里摔了一跤,差点摔坏了腰,也不肯再出门了。本来说着贵女之间要赏梅,弄些矫情的诗会,连沈家兄弟也在邀请之列,可惜后来因为雪势太大也只能作罢。
赵汐吃着药眼睛好的还算快,他已经能勉强视物,只是子安一直没来给他针灸,我便叫人催了催,也是想着见见他。快过了年,子安性子冷清,往年我不论再怎么忙,过年都与他一起,要不然去北疆看冰灯,要不就窝在宅子里吃些热乎涮锅之类的。只是今年我们确实不能见面——
那次见面后,他甚至连个信儿都没给过我,虽说我觉得缠绵后我们俩至少还能比以前僵化的关系好一些,但他说的话都印在我心里,我想起这些话心里就憋得难受,却也反驳不得。今儿找了个会武的手下,让他必定把信亲手交给子安,却见他回来的时候直接来见我,表情有几分不好。
“怎么的?他是出门摔着腿了还是身子不好?”我连忙问。那手下是个冷面女子,表情有几分僵硬:“大人……叶公子恐怕,根本就不在宅内,甚至说不在盛京都是有可能的。”
我皱起眉头:“怎么可能,最近朝堂上变动极大,眼见着是温溟调整势力的关头,他怎么可能离京呢?”
“是这样……我去了后,发现宅院的隐秘处隐着不少高手,便不敢贸然进去。叶公子往日手下只有一个书童两个粗使小厮,生活极为简朴,这次我去院子里,雪也扫了,冰凌也清理了,小厮们穿堂而过看似是有人的样子。但叶公子身体偏弱,而且不会武功,这么冷的天气怎么可能不点暖炉,而我却发现主屋门窗紧闭,窗框外结了厚厚一层霜,若是屋里有暖炉,那窗上绝不可能有这么厚的霜啊!”她低声说道。
“所以你就没进院子?”我心里突突直跳,却反倒倚在软凳中慢慢吹着茶沫,脑子里一团乱麻。
“是的,属下就回来了。”她把信放在了桌子上:“那些人武功极高,隐在暗处,院子里不留痕迹,仿佛就没有他们存在的痕迹。”
“是宫里那位的人。”我笃定的说道。
“这……我不敢肯定。”她低声道。
“哼,温溟的溟宫做的就是暗杀和情报的,我是了解她的手法与途径才能防患于未然。而江湖上武功高的不善于隐蔽,而如此隐秘又武功高强的一批人,只能属于溟宫。”我嘴角抿紧了,茶杯往桌面上一放,竟没发出一丝声音来。“子安被带进宫里了。”
冷面女子皱紧了眉头:“您觉得是……圣上软禁公子还是想要共同商议事情?”
“二者都有。”我眯起眼睛,这茶咽下去都少了几分余香:“还有一点就是他用子安来试毒。”
“试毒?”
“对……温溟知道赵汐在我手里了。她料到我会用蛊毒给她下毒,而且一定会是慢性的。下毒毕竟有很多方式,皮肤接触的慢性毒,饮水杯沿的急性毒,还有香薰,食物,饮水都可以……她怕防不胜防,所以就把子安接过去,恐怕所有她平时用的东西,都会给子安用。而不让我知晓,就是为了让我继续不停手。呵,她是想让我以后见到子安的尸体哭么?”我笑着坐下,只是觉得自己的笑容有几分僵。
“这是赵公子刚制成的毒……那么是不是要停手?”
“不用不用,换种毒,换一种不致命但是症状比较明显的。而再动手,不要用蛊毒了,就用最常用的涂抹类毒药。”我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