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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是幸运。”
我给子安磨墨,他在宣纸上一边思索一边写着方子。
“治眼睛的话,我只会个把月来一趟,给他针灸一下,大部分还是要敷药,你找可靠的人照料他就好。”子安说。
“啊?你只个把月来一趟啊?你……你这样赵汐会好的很慢的,我计划岂不是行不通了!”我急着找理由,本以为子安会常来的。
“针灸也不必太勤,他前期恢复眼睛会很快,只是后期维持很麻烦,你注意要他别夜晚在灯下读书就好。”子安有点无奈的说道。“我看出来了,你叫我来绝对是图谋不轨。”
就赵汐那大字不识的,还会夜里读书?
“你既然看出来我图谋不轨了,干嘛还深入虎穴啊?”我笑着趴在桌子上,故意拿袖子挡住宣纸,不让他继续写。“你这不是甘愿被我这大虫吃的连渣都不剩么?”
子安扯我的袖子:“别挡着,少弄一袖子墨。”我伸手就去夺他的笔:“那你也别写了好了。早就看出我真实面目,还装什么矜持啊!”说着我猛然往他身上一扑,脑袋撞在他胸前层层叠叠的高领上,他一下失去平衡,被我推倒在软毯上,头撞在了地上一声清响。我听着子安头痛的轻声呻吟了一声,瞬间觉得卧槽整个人都要被这一声娇喘弄得怀孕了啊!
“阿召……别闹了成不……”他被撞的有点痛,捂额低声说道。
“我觉得再跟你争执你到底想什么,实在是没意义的事,我也懒得了。管你爱干嘛就干嘛,但你别对我这么冷漠。”我一蛮横,直接坐到他身上,拽住他手腕。
“不是冷漠……只是现在局势没你想的那么好,阿召,我也想让你能成功,你付出这么多,为了能够把温溟扯下位,我没能阻止你,就只能帮你了。”子安抬手,手背搭在额上,挡住眼睛说道:“如果能重来的话,我必定不那么享受安逸,我必定会早在几年前就夺权,让你不必使这一计。”
“切,这时候又说这些屁话,温溟必定不信任你,你这样又有什么用。”我垂着脑袋趴在他身上,手指抓着他衣领。
“瞧你说的,她是否信任我又有何干,权握在我手里,我有和各大氏族合作的能力,再说了,结果是由谁来引导也说不定。你别得意。”他想要推开我的脑袋,我却使了蛮劲扒住他不撒手。
“我不管!反正你看看你头上带的银坠儿还是我给你买的,这身衣服还是早时候我带你去定做的!我告诉你叶子安,你从头到尾都是我养的,我家养的!你要是忘了本,我就掐死你!”我逼着他看我:“快说你爱我!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说你从小到大怎么变化这么大!不过怎么变,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一句爱我或者喜欢我!”
“人总要变得,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能十几年不变的一副无赖样子。”他颇有几分无奈,那浅色的瞳孔却也认真看着我。“你以前从不这样的,怎么如今也有几分刁蛮了。”
“我以前……因为我以前总是了解你的,以前我们都是眼里只有彼此的。以前——你不用说我也懂你的想法,以前我们都不用多说什么的!现在我都看不懂你在想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你,你再不对我好点,你的位置就要被别的男人抢走了,我以后就养一群男人,然后自己过日子,我就不承认跟你的非合法婚姻关系了!”我拽住他衣领,发狠说道。
子安笑起来,确有几分苦涩:“温召,你别来指责我。是你先违背承诺的,说好的只有我们二人过一辈子呢?我从小到大,眼里就没容过别人,但是你呢!一段感情能维系不只是彼此的相依,而且是要履行承诺的,我们当初成婚时,我发誓过绝不会离开你,我已经尽力做到了!而你知道谢十三对你有意,所以你在他面前对我说,再不会与他人成婚!”
我垂下眼去。
“对你有意的人从未少过,清琅,十三以及沈家兄弟,我都知道,你失忆期间,对他们的心软与回应,就是对我的背叛。我不能怪你,毕竟你忘了,但现在你想起来了,你还能面对我么?你是用怎样的心情面对我的?!”子安声音不大,但对我的指责却让我心里忍不住抖起来。
对不起,我只能无视……毕竟清琅跟了我有几年,我成那副样子他也一直执着的跟着我。毕竟十三与我也算是情深意重,他因为我儿甘愿驻足。
我与沈家兄弟的情谊都不曾少过。恢复记忆后,我只能无视这个问题,我只能带着侥幸心里想着你会理解我吧,毕竟从失忆开始,你就从未跟我提起过成婚一事。
“所以说,温召。结果还未定呢,不论是你是否能赢过温溟,亦或是我是否会还跟你在一起。”他推了我一把,就要起身,我却耍了无赖,猛然抓住他衣领,低头朝他唇上咬了下去,几乎是含着他的唇,抵开他牙关,我把低声的话含在唇齿之间。
“我对不起你,所以你就嫖回来吧……如果你愿意的说。”我捉起他的手,往自己衣带上一扯,轻咬了他嘴唇一下,抬起头来。
“嫖了柳屋知名的温召公子吧,我不会问你收费的。”
第四十三章
我本以为……这时候叶子安绝对会非常正人君子的推开我;或者是拂袖起身离开,再不然也是无奈的拽开我。于是我心安理得的多啃了他两口,正思索要不要说点更流氓的话,子安突然抬头狠狠咬了我嘴唇一下,我吃痛;他拽住我的手腕反倒不让我走了。
“我早就想跟你来算算这笔账了;只是你一直不提;我也不好说不是吗?”他优哉游哉的躺在地板上,明明是我压倒的他;却在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压力山大。总觉得这氛围有点不对;这暖阁也烧的太暖和了些,想要抽手,却抽不动。
“低头……”他对我招了招手。
我昂着脑袋,一脸戒备:“干嘛!”
“你不说了让我嫖么?”
我头上有点冒汗:“说说玩玩……说说玩玩哈……”
“自己说过的话原来都可以当放屁么?”子安这句说的可有点指代别的意思了,我心里也有点急,我想解释说当初的话是我真心诚意说出口的,却怎么都觉得解释也是无力的。子安勾唇一笑,那笑里有了几分失望与冷意,我连忙抓住他衣袖。
“不不……不过老子习惯在上边了,你不能,你不能强来!要我压你行,你别想着——”我话还没说完,子安把手往脑后一枕,点头道:“行啊,当初你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嚣张的说老子要在上边,最后结果你也是知道的。”
我简直像是被戳了痛处,恨不得跳起来:“叶子安你他妈还说!我告诉你我一定洗清当年雪耻!上次那是……是我心、心疼你,我怕我武功太高伤了你!否则我早就把你绑起来,鞭抽滴蜡针扎!你别小瞧我,擦我两辈子加起来活了多少年了,还能怕你这小年轻不成?!”
叶子安挑了挑眉毛:“呵……你还是就嘴上本事厉害。”
这句话此情此景怎么都有点歧意。
外边的小侍突然出声:“主子,您刚刚叫温上的酒端过来了。”我刚想说别进来,那小侍一踢门就进来了,啥话也不说就把温着酒的小暖炉往案几上一放,抬手说道:“小酒怡情。”说着就满脸淡定的退下去了。
子安啼笑皆非,他伸手揽着我的腰,半坐起身来,有几分贪的嗅了嗅:“是去年你埋在树下的梅花酿。”
我惊愕:“你这真是狗鼻子。”
姿势却早已变化了,他几乎是将我整个圈在怀里,伸手去捉那窄口瓷酒瓶:“我说着要你不要加酸梅你非不听,如今酸成了这样子,还叫人怎么喝。”
我撇嘴,舒舒服服坐在他怀里,叶子安把瓶口凑到我唇边来:“抿两口尝尝,你酒量一向比我好。”
张嘴喝了一口热酒,我眉头都皱起来了,又酸又苦,却也香而后劲十足,只是那舌尖上的苦味儿怎么都化不掉,我不停的咂舌,估计表情也很糗,子安大笑,仰头喝了一大口,突然脸就凑过来,牙齿捉住我的唇,把口中的酒一点点缓缓的渡进我口中来,我又有点脸红,而酒劲实在是太过酸苦,我脸都皱到一起了,死命的挠着他后背,叫他别给我喝了。
“咳咳……卧槽你这个渣渣,难喝还给我这么多。”
“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啊。”他笑起来,眼里的神色被睫毛遮住我看不清:“又酸又苦却有一点没少原来有的梅花香味,纯粹的梅花酒加入了些不该加的东西,就会这样……”
我咳着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你倒是从来都会在我面前装委屈。”他捧起我的脸,我眼泪掉的稀里哗啦,极其丢脸的在他掌心吸着鼻子。子安看着我慢声说道:“温召,我既爱你,又不甘心。我既想离开你,又不知道离开你我的人生还剩什么……这些心情,与我从来没面对过得权势斗争,我真心累。是你把我保护的有点好,我才知道许多让我头疼的东西,正是你一直面对的,越是这样我又觉得……我离不开你;但你在我面前与他们亲昵随意,他们一个个把热烈的眼光投在你身上,我又觉得我快没法忍了。所以……”
我突然觉得子安要说什么话了,什么让我害怕的话了,我突然犯了狠意,猛然扣住他脖颈,还带着哭腔的喊道:“叶子安,我不许你再说了!”
他皱起眉头来,我恨我自己的强硬,但我没有别的方法,子安低声说道:“所以,如果有天我离开你,你别怪我。”
“你敢!”我手上用了力,伸手打翻了酒壶,伸手就去扯他衣带,“你他妈要是敢走,我就找人捉了你,我上你上到你精尽人亡你信不信!”说着几乎是起了狠意的在吻他。
我听着叶子安喉头哽了两声,仿佛吞下了泪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