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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蛋,你偷偷摸摸进来干嘛?”沈月刚从花果山过来,得知沈清他们正在店里头,正准备起身前去,却碰上了沈屎蛋。
沈屎蛋鬼鬼祟祟,也就是觉得婶婶家最近好过了些,家里肯定是有钱了,就想着上门拿点,却被沈月抓了个正着,“过来看看婶婶。”
“你这脑袋瓜什么时候开窍了?”沈月敲了敲沈屎蛋的脑壳,肯定是没那么简单,看来家里要安扇防盗门了。
沈屎蛋没再理沈月,直接跑出家门。
沈月怕沈屎蛋会再折回来,所以她没敢离开,就干脆守在家里。
柳天鹤醉醒后,上厨房,从木桶里舀出一小勺的泉水,洗了把脸,“福星啊……”
习惯性的叫唤,没等到回应声,柳天鹤才轻蔑地笑了笑。
柳天鹤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正午时分,“夫人……”
奇怪的是,连顿饭都没把他叫起来吃。
江氏整颗脑袋趴在方桌上,目光傻傻地望向远方,似乎要把一切看透。
柳天鹤走过来,晃了晃她,“夫人,怎么是这般情景?雨儿呢?”
“死了,全都死了。”江氏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晃着脑袋的柳天鹤,“老爷?哈哈……你是老爷。”
傻了疯了!
江氏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事实罢了,“夫人,振作些,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要是连你都消沉了,那雨儿和她腹中可怜的孩子该怎么办啊?”
柳天鹤看着满屋子低沉的气息,唉声叹着气。
江氏突然把脑袋抬了起来,“对,还有雨儿呢,我要雨儿。”
说完,神情慌乱地走进了柳秋雨的房间,“雨儿啊,肚子饿了没?”
柳秋雨此时正张大眼睛望着屋顶,出神,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时而散落,时而停歇。
“娘,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柳秋雨真无法想象自己的一个谎言换来的是这样的场面。她该怎么承受?腹中无辜的孩子又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她眼珠子没有转动,鼻孔里哼着气。
江氏看着柳秋雨日益庞大的肚子,笑了,“雨儿,没事,咱们还有后代呢。以后就跟着咱柳家姓。”这就是留着的青山吗?
柳秋雨叫江氏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娘,我要去找凌县官,我要告诉他,这都是我的错,跟爹无关,让他别罢了爹的官。”
任何的支撑都倒了,柳秋雨真觉得天都要塌了。
江氏用弱小的臂膀环抱柳秋雨,“雨儿,别瞎折腾了,身子要紧啊。”
现在凌县官或许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柳秋雨吧。
“娘,那我们去找朱哥哥,告诉他,我腹中孩子是他亲身孩子。这样一来,我们还有的靠。”
柳秋雨硕大的脸庞接纳着眼睛里低落下来的滴滴泪水。
柳天鹤从厅内走了进来,“雨儿,接受事实吧,现在没人能帮得了我们,我们只能靠着自己活着。收拾行李吧。”声音里带有抱歉。
江氏轻轻放开柳秋雨,“老爷,为什么要收拾行李?这是要去哪里?雨儿可是怀着孩子呢,难不成他要让我们蹲牢狱?”江氏紧张的神情告诉柳天鹤,要是真是如她所说,她绝对会拼了命保护柳秋雨极其腹中无辜孩子。
“夫人,别想歪了,县官就是想让我们把这个房子腾出来,给我们换地儿。”
柳天鹤只能这么想,或许还真会是这样。
柳秋雨脸上突然没了愤恨,只剩下一脸的稚嫩,和受过伤害的惊吓,“爹,他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狠?”
“哎……收拾了东西,明日他就派人下来带我们走。”柳天鹤又能怎样,明明是自己的错。
江氏跪倒在地上,头低着,万分痛苦,“为什么会这样啊?”
凌文寒买了该买的东西,叫了几个下人帮着提了回来。
“清儿,东西可都到齐了,还有吩咐没?”
什么柴米油盐、什么铜盘……反正凌文寒看到的,他都买了。
沈清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大堆货,张大嘴巴,“你入得股可真大!”对于这家店,算来算去,不管是钱还是力,都是凌文寒出的多。沈清自觉惭愧啊。“看样子,是要你当老板了,我就委屈些,当老板娘。”
沈清撅着嘴,假装委屈,凌文寒看在眼里,乐在心头,“这样最好不过了。”
沈清嫣然一笑,悄悄在凌文寒耳边附语,“今儿晚上,咱们出去放孔明灯如何?就咱们两个。”
沈清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绯红。
算不算第一次约会?
凌文寒听了沈清的话,笑了,笑得可以说是史上最漂亮的微笑,“清儿约我,我能说不吗?”
“你们俩在那边嘀咕什么呢?这么开心。”沈俊将在院子里晒干的桌凳搬了进来,因为正在使劲,所以声音有些仓促。
沈清忙走上前,把他手上抓着的长木凳接了过来,放到正确的位置上,“这些苦活,就不必你动手啦,等着姐做,你赶紧过来帮姐写些字。”
沈清拉着沈俊,到了‘柜台’,“喏,照着这张,多写几份,写好了,往村子里显眼的地方贴。”
沈俊大意地看了看,怎么还会有这玩意儿?“姐,这能行吗?老百姓可都不太识字。”
沈俊在想沈清是不是把事情都想的太简单了?
沈清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只是要是用画的话,米板的样子只是一条简单的方型,要是真画出来,愚笨的老百姓还以为是放大版的毛毛虫呢。
“那在纸上画上些箭头,要是有兴趣却又看不懂字的老百姓就照着箭头走,就能找到咱们的寒清店来了。”沈清用自己的右手击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太聪明了。
沈俊点了点头,算是认可,“姐,那我就照做了。”
沈清笑着离开,“那你在这儿安静写,别急,这离晚饭还早着呢。姐就不吵你了。”
沈清和凌文寒摆好了桌凳,收拾好了厨房,添足了柴火。
“你娘呢?”凌文寒回来到现在没见到王氏,所以好奇问了问。
沈清耸了耸肩,活动了下筋骨,扭动下脖子,“叫她先回去了,怕是干多了,身子受影响。”沈清从来都遵从尊老爱幼。
凌文寒喜欢这样的沈清,就算自己很苦,她也不会拖累家里人。
“清儿,以后要是累了,有活就只管吩咐我做……”
凌文寒话都还没收尾,沈清就从长木凳上弹跳起来,“我忘了聘请几个小二。还有,米酒忘了从家里搬过来,还有酸菜、还有胡萝卜……”
还有好多事情,她不能休息才是。
“清儿,看你急的,姐帮你都给带过来了。”沈月走入了沈清的视线里,后面还跟着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凌大哥可都料到你会忘了这些东西,早派人上家里搬了。”
沈清看着沈月,然后再看看凌文寒,噗嗤一声,低着头,偷笑。
身边有这么个人,是不是感觉很幸福?
沈二和梁秀兰先回了家,没见着沈屎蛋,想来应该是出去散心了,就沈屎蛋那智商,沈二还是不会想到他会想不开的。
“那我先下地去,把田里的活先干了再说,你也跟上,这太阳都过正午好长一些时间了,要是我一个人,怕是做不完。”沈二好声好气。
梁秀兰两手一摊,开什么玩笑?家里都闹成鸡飞狗跳了,还下地?“要去你自己去,我可要去帮屎蛋找媳妇。”
说完,扭动着臀部走出家门,留给沈二的只是一个摇摆的身姿。
沈屎蛋刚好从王氏家里回来,心不在焉,就撞上了梁氏。
“我说屎蛋,走路怎么都不看路,难不成这地上还能有五十两银子让你捡?”梁氏一心想着要给屎蛋找个漂亮的媳妇,没想到心思在其他地方了,却还撞上人了。
“不用你管。”沈屎蛋现在不想说话,心情不爽。
“屎蛋,屎蛋……”胎记女孩哭着鼻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叫喊着沈屎蛋,“我离家出走了。”
沈屎蛋寻上哭声望去,就看见一个瘦弱得不堪一击的傻妞。他跑上前去,抱住泪水不止的胎记女孩,“傻妞,别哭,离家出走了好,跟屎蛋一块过日子。”
梁秀兰看着眼前的这幕,傻眼了,沈屎蛋真动情了?在她印象中,沈屎蛋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才是,“屎蛋,这样的丑八怪,你真要?要是真要了,她家那恶娘找上门来要人,那我可不管的。”既然丑八怪都自己脱离了跟养母的关系跑出来找屎蛋,想来她对屎蛋也是付了真情。
这还正如梁氏意愿,这正准备出门给屎蛋找对象的,她自己就免费找上门来,不要白不要吧?
“屎蛋……”才叫了一声,沈二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沈屎蛋轻轻放开胎记女孩,“乖,别哭,哭红了鼻子,我就不跟你玩了。”
多单纯!
“屎蛋,该下地去了。田里可还有好多活没干呢?”沈二不想阻碍这样单纯的恋爱,只是现实不允许罢了。
沈屎蛋拉起胎记女孩的小手,“走,咱们去田里玩去。”
梁秀兰裂开嘴唇,笑了,“这要是生米煮成了熟饭,看那老太婆还想要银子。一分不给!”
这样一想,梁秀兰就觉得沈屎蛋特别牛掰。
胎记女孩跟着沈屎蛋一同下了地,她没调皮,也没偷懒,辛勤劳作。
沈二看在眼里,倒是升起了丝丝怜惜。
“傻妞啊,今后要是真跟了屎蛋,好日子可没有,天天肯定都是要干活的,你怕不怕?”
傻妞看起来倒是正经挺多,只是她那养母,实在不太好说话。
胎记女孩摇了摇头,“叔叔,不会,傻妞从小干这些活儿长大的,不嫌苦。”
胎记女孩哭多了,此时发出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爹,还有我呢,要是傻妞不干活,我干,我一人干两人的份。”
沈屎蛋就像刚发芽的小树苗,一下子便茁壮成长,成了一个苍天大树。
让沈二有些接受不了,“屎蛋,最近变化可真是大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身子不舒服吗?”
以前的沈屎蛋,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