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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抬起头,泪水掉得更急了,她开口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不再爱她了!
她伤透他的心,所以他不要她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悲从中来,更是哭得柔肠寸断。
群智无奈,只好由着她哭,却狠下心来不去安慰她,他已经受过太多次伤了,
只要再一句话,哪怕是最无关紧要的话都会让他灰飞烟散!
收拾好行李,他对他曾住过二年
的房子,做最后的巡礼,他终于要走这里曾有他这二年来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如今他必须关上门,对这里的一切说再见。
他应该可以了无牵挂的走了,毕竟宝儿已经没事了,虽然她会有好一阵子伤
心,汉克对她造成的伤害使她几乎无法再站起来,但她会很快复原的。
舞台上的她充满了生命力,散发着耀眼的光辉,相信不久以后她会遇到一个
和她一样年轻、一样杰出的男孩——他的心纠缠成一团,光是想像宝儿在另一
个男人的怀里欢笑哭泣就足以使他寝食难安!
他会复原的!
他一再地告诉自己,只要不再想再看到宝儿,那么他一定会复原的,即使这
可能会花掉他一辈子的时间!
群智微微苦笑,提起行李将那扇门关闭。
他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在尖叫,而他选择忽略这一切,不允许自己回头,决然
地坐上计程车,直奔机场。
从计程车的后照镜中,他一直隐约看到几句身穿骑士服的骑士,他告诉自己
那是多心,没想到他一跨出计程车,一辆重型摩托车已在他的面前猛然刹住。
“这个给你。”骑士自怀中掏出一个盒子扔给他。
“这是——”
“上了飞机再看,祝你一路顺风。”骑士丢下话,一阵风似地飞驰而去。
他莫名其妙地瞪着手中的小盒子,大概是小海送他临别赠礼吧——他怎么知
道自己今天要走?
昨天是宝儿最后一场公演,他坐在最后面,很用心的看完全部,才终于甘心
地决定踏上飞机,可是他还没见任何一个戚家的人群智不解地瞪着手中的盒子,
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他再不去输手续很可能会赶不上这班飞机,反正在飞机
上有得是时间,他到时候再慢慢看吧!
终于上了飞机,他好奇地打开那个盒子——他定在当场,好半晌动得!
他简直不敢相信,盒子里装的竟是他扔出去的那枚戒指!
尾声回到台湾的中正机场已经是十多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方群智下了飞机走进机场大厅,意外地发现竟没有半个人来接他。
他明明记得曾叫宋西华通知他们他到达的时间的,以她的细心,她绝不会忘
记或把时间弄错。
他当然不希望有一大堆的人来接他,但连一个也没有可就太奇怪了,幸好他
身上还有些台币,否则叫他怎么回台北?
“方群智先生,方群智先生请到西区服务台有您的留言,方群智先生请到西
区服务台——”
他一愣,再仔细一听果然是广播他的名字。
群智一头雾水地找到西区服务台:“我就是方群智,请问——”
柜台小姐笑吟吟地交给他一张便条纸:“这是给您的留言。”
字条上的字歪歪扭扭的,几乎认不出那是中国字,他吃力的看完它,想不出
来他认识的人里有谁会写这么难看的中国字,字条上简单地交待要他到字条上
的地址去,还说明了是急事,要他立刻前往。
搞什么东西嘛!
“小姐,请问这是谁留的?上面根本没有署名是谁?什么时候留的?”
柜台小姐歉然地朝他耸耸肩:“抱歉,我也不知道,是上一班的小姐交待下
来的。”
群智无奈一笑:“谢谢你,说不定这不是给我的。”
“不会的!上一班的小姐交待得很清楚,您是搭七十零班次的飞机,从纽约
来的是吧?”
他讶异地点点头。
“上一班的小姐形容过你的长像,不会错的,这的确是给您的留言。”柜台
小姐一本正经说着。
群智瞪着字条,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地谢了她走向出口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诡异了吧?他想不出有谁会和他开这种玩笑,只好
招了辆计程车直奔字条上的地址。
越靠近台湾,他越感到不对劲,这个地址好像是在福华饭店那附近——计程
车停了下来,他抬头一看,居然是停在福华饭店的正门口。
“群智!”
“雪农?”他讶异地望着他妹妹群美的挚友秦雪农。“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雪农笑吟吟地朝里面招手:“他来”
几个西装笔挺的高大男人走了出来,秦雪农的哥哥们秦雪航和沈刚,雪农的
丈夫寇飞鹰,他的妹夫孙伟平——“这是干什么?”
孙伟平笑嘻嘻地接过他的行李:“你进去不就知道”
“喂!等一等!你们绑架”方群智大喊着,几个男人根本不理会他,硬架着
他进去。
“快点!快点!快来不及了啦!”方群美奔了出来高声催促着。
“群美!你到底在搞什么?快叫他们放开我!”
群美朝他神秘一笑,打开饭店其中的一间休息室:“叶罗,就交给你了,礼
服不合身的地方快点修改,快来不及了!”
房间里群美的老友叶罗一把将群智拖了进来:“什么嘛!你们这些人简直当
我是神仙教母!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够用嘛!”她咕哝着抱怨,将一套礼服丢给
她的丈夫沈刚:“沈刚,快替他换衣服,要是不听话就打昏他!”
“喂!”他还来不及抗议便被人高马大的沈刚和寇飞鹰推进了小更衣室,连
奋战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塞进了衣服里,然后丢出更衣室。
“不要乱动!针要缝到你的肉里可不要怪我!”叶罗严厉地命令着,唯恐皮
肉受苦,他只好一动也不敢动的站着:“喂!你们哪位好心一点告诉我这是怎
么一回事好不好?”
没人回答了,只是一迳笑眯眯地看着他。
门猛然被打开,夫妇笑吟吟地走了进来:“群智,你终于回来了!”
“喂!韩拓,这是不是你的主意?这算哪门子的报复嘛?难道你要我妆扮整
齐好进屠宰场?”
韩拓邪邪一笑:“差不多!谁叫你把我老婆留在那里二个星期,害我差点红
杏出墙?
你活该!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后悔这样对待我!“又好气又好笑地具了
他一眼:”真好意思说!红杏出墙!“
方群美一阵风似地又卷了进来:“到底好了没有嘛!叶罗你快点好当”
“好了!好了!你别催嘛!再一下就——”
“哎哟!”他痛呼一声,叶罗的针不偏不倚的刺进他的腿里。“求求你饶了
我行不行?简直是不人道嘛!”
“真抱歉。”她喃喃回答,口气里却找不出半丝抱歉的感觉,倒像闷笑着敷
衍。
“群美,你别催她,小心她的针一通乱刺看你怎么对——她交待。”雪农轻
笑着说道。
群美耸耸肩:“可是我真的很急现在就等他了!”
“等我做什么?”他狐疑地问。
“找到了!找到了!”孙伟平冲了进来,手上扬着那个小盒子。
“伟平!那是——”
“好了!快点!快点!可以出发了!”叶罗用力一拍他的裤管,站了起来。
“我——”
他还是没机会说话!因为他已被簇拥着走出这个房间,朝饭店的小礼堂走去。
“来了!来了!可以开始了!可以开始了!”
他瞪大了眼睛,眼前是个布置得美伦美奂的结婚礼堂,他的至亲好友全在其
中,笑吟吟地看着他。
结婚进行曲悠扬地响起,他被伴郎“押”着站在主婚人的面前。
当惊叹声响起时他猛然回头,戚大山牵着穿着白纱礼服的宝儿缓缓走到他的
面前。
宝儿抬起小脸羞怯地朝他微笑,由她的父亲将她的手交给他。
“这……”
“今天我们在这里……”主婚人开始说话“等一等!”他猛然大喊:“这是
怎么一回事?”
“结婚”他的伴郎韩拓似笑非笑地瞅着他:“怎么,你看不出来?”
“我当然知道,问题是——为什么?”
群美在一旁翻翻白眼,呻吟一声,另一个人,宝儿的弟弟戚小海动作居然和
她如出一辙:“他真是迟钝!”
宝儿害羞地望望四周小小声地说:“你是不是不想娶我?那可不行,你一定
要对我负责的!”
“什么?”他失声大喊。
戚大山在一旁嘿嘿冷笑:“听到没有?小子,俺女儿要你对她负责!”
“爸,你有没有带你的猎枪来?”小海故作正经地冒出一句话,全礼堂的人
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群智仔细看着宝儿羞红的脸:“宝儿,你确定你爱的不是我!”
“我没有那么说!”她涨红了脸轻喊:“我那时候一直弄不清楚汉克——汉
克他有没有——有没有——”她垂下头低喃着说不下去。
他的眼光渐渐地缓和了下来,轻柔地抬起她的小脸:“你是说真的?”
她点点头,不敢看他的脸,深恐看到他的脸上会写着冷硬的拒绝:“我爱你
——我可以不跳舞,反正没有你我也没办法跳舞,我只想和你一起。”
“你知道我绝对没办法再忍受一次受伤”
“我知道。”她细声细气地回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只是想——只是
想和你在一起,如果——如果你不要我——”她咬着唇说不下去。
“机场那字条是你留的?”
“嗯,我去找西华姐姐帮忙,是她告诉我你今天要回来的。”
“那枚戒指又是怎么一回事?我以为我扔掉它”
“我在窗口看到你把它丢掉,忍不住——叫小海一起和我去找回来的,我一
直留在身边,偷偷戴着它——”她像个被老师盘问功课的小学生一样,既委屈
又诚实地一字不漏地回答。
群智凝视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