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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羽对她安抚性地笑笑,说:“没事。”
“可是……”
莫言总觉得玺羽和莫誓之间怪怪的,尤其是翻到莫誓的满月照时,二人的表情都很古怪地僵硬了。
出去谈了一会儿,二人之间的古怪却似乎根本没有好转的倾向。
“我先走了,”玺羽朝她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踩着高跟鞋走远了。
莫言默默地回到摄影工作室,招待的业务员很热情地说道:“新郎新娘小时候都好可爱,合成的照片一定很登对,不如多选几张,莫小姐你觉得如何?”
莫言拿回影集,不耐烦地说道:“他们都走了,还挑什么挑!”
业务员傻愣愣地望着莫言蹬着高跟鞋蹭蹭蹭地离去,摇头感叹道:“估计这对……也要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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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徐家灯光温暖如昔。
徐妈妈正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打着毛衣,一旁的家兴百无聊赖地调着电视频道。二人均是一副震惊的样子望着突然回来的玺羽。
“怎么啦?东西还没搬全呢?”徐妈妈打趣道。
“你在织毛衣啊?”玺羽蹭到徐妈妈身边,扯着宝蓝色的毛线笑嘻嘻地说,“织给我的吗?”
家兴搭腔道:“想得美,那是她老人家织给她外孙女的。”
“外孙女?”
“对啊,”家兴笑眯眯地说,“老妈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让你和莫誓务必生一个女孩子。”
玺羽的眼里的眸光渐渐黯淡下来,苦笑道:“我好像看人不太准。”
徐妈妈放下毛线,皱眉道:“怎么了?那小子他欺负你了?”
玺羽摇着头蹭进徐妈妈的怀里,眼里有些涩涩的:“妈,你收留我吧。”
徐妈妈拍她一下,说道:“好,妈养你一辈子都没问题。”
“嗯。”玺羽乐呵呵地靠在徐妈妈的肩头,“妈,别织给你外孙女了,先织给你外孙女的妈你的女儿吧。”
“好,”徐妈妈揽过玺羽答应道。
“妈,你偏心!”家兴不甘心地抱怨道,“我要的时候你怎么不答应我啊?”
“好,我现在答应你行不?”
“不行!我已经吃醋了!”家兴撅着小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臭丫头,你小时候,老姐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敢吃我的醋?”玺羽危险地眯着眼,笑容阴险地说道。
“好吧。先织你的。”家兴瑟缩了下脑袋,嘴里咕哝道,“以大欺小,没天理……”
“徐家兴?”玺羽笑眯眯地凑近她,眼神诡异,“老妈说你最近交了小男朋友,带给姐看看吧。”
“不用,不用了,”家兴摇摇手说,“你就让我们自由恋爱几年,我……我给你热牛奶去……”
望着落荒而逃的家兴,玺羽眼里露出纯粹的笑意,也许这就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吧。
徐妈妈搂过玺羽的肩,语气温柔又心疼地说:“宝贝,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妈妈都支持你。只是,妈妈希望你在做任何决定之前都要认认真真想清楚,对自己负责,也对别人负责,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
玺羽点头,靠在妈妈身上,感觉心安。
不论何时何地,不论什么情况,只因为你,便无条件支持你的人,你受伤后最心疼你的人,最了解你给你最适当呵护的人,就是家人,这世间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家人,只属于你的家人。
挣扎
春末夏近;偶尔艳阳高照的中午,透露出夏日的浓烈气息。
家兴从玺羽背后冒出来,拿起玺羽面前摊着的那一大件精致的白色婚纱;无奈地说道:“你对着这婚纱发了两天的呆;那人在我们家门口也发了两天的呆了;如果哪天下场雨;你们俩就可以去演电视剧了。”
玺羽扫了她一眼,并不予以置评。头也不回地说:“把这件婚纱拿到设计工作室里,让你晓优姐拿去拍卖。”
“欸?”家兴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你疯了吧?这是约翰·奥汀设计制作的!你知道谁是约翰·奥汀吗,徐玺羽小姐?”
“谢谢你的提醒,徐家兴小姐。”玺羽一字一顿地回道,“你亲爱的姐姐,我,现在脑袋清楚眼神清明,并且告诉你我十分非常地知道这是件什么东西,请你把这它务必立刻送走!”
家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将婚纱放在盒子里装好,摇头感叹道:老姐是快到更年期了,自己心里明明喜欢得要死,偏偏还死鸭子嘴硬要将这东西送走。唉,要是她结婚的时候能有这么一件婚纱,没有新郎她都愿意嫁。
家兴抱着纯白色的盒子走到楼下,将盒子递给莫誓,道:“我姐让我把它送去拍卖,我想还是放你那里比较好。”
不过才两天,莫誓便憔悴了许多,他的眼里布满红血丝,下巴长了一圈青色的胡茬,表情落寞。
他熄灭了烟,有些疲惫地说:“好,给我吧。”
他抬头望着玺羽房间的方向,声音温柔地说道:“你姐姐怎么样了?”
家兴叹了口气,比着手势说:“简直是超低气压,阴沉得不得了。”她看向莫誓,疑惑道,“你到底哪里惹到我姐了,她平时脾气虽然不怎么样,但也不算差,而且一般来说还是很讲道理的。”
莫誓苦涩地笑道:“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以为早一点结婚,早一点让她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女人,早一点让自己和她有一个家,就可以抵御某一天这件事暴露之后的风暴。
可是,他终究是低估了这件事,也高估了,他自己。
家兴摆摆手,说:“算了,我姐不肯说,你肯定也不会告诉我,反正你早点和她和好吧,她跟个傻姑娘似的看着这件婚纱整整看了两天,你……好自为之吧。”
莫誓凝重地点点头,写了一张纸条递给家兴,说道:“你姐一直关着机,看不到我的短信,帮我把这个给你姐,好吗?”
家兴接过纸条,说:“OK,你要不先回去吧,等我姐心情好一点了,我通知你过来。我姐这人生气一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和好之后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你放心吧。”
“好。”莫誓苦涩地笑道。她不生你们的气,是因为你们是她最信任的人;而我,不知道还在不在她的被信任范围内。
莫誓坐进车里,驱车离开了徐宅。
玺羽站在窗前,望着那个终于离开的人,心里说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失落,似乎难过,似乎孤寂。
“姐。”家兴又屁颠屁颠地出现在玺羽的面前。
“干嘛?过十五分钟找我一次,怕我想不开啊?”玺羽头也不回地说。
家兴凑到窗前啧啧有声地说:“想找人家就去找嘛,站这儿偷看算什么事。”
玺羽瞪了家兴一眼,语气不善地说:“我只是在看好天气。”
“好吧。”家兴摊了摊手,从善如流,“呐,把手伸出来。”
“又怎么了?”
家兴把纸条放在玺羽手掌上,表情认真地说:“姐,遇到问题要解决,不要逃避,你教我的,自己都忘了吗?”
玺羽露出两天来的第一个笑容,揉揉家兴的脑袋:“你长大了。”她望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说道,“我会解决的,无论是怎样的结果。”
家兴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笑道:“希望是好的结果。”其实,我们都希望你幸福。希望你永远幸福。
“你就不用操心了,找你的小男友约会去吧。”
“那你记得吃饭哦,妈妈和我晚上都有事,你要记得吃哦。”家兴一再叮嘱她,仿佛她才是姐姐似的。
“知道啦,家兴姐姐。”玺羽不耐烦的朝她挥挥手道。
“那我走了啊。”家兴一步一回头地嘱咐道,“要记得吃饭。”
“好。”玺羽目送家兴离去,一脸好笑地摇摇头,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她的笑容随着家兴越来越小的背影而渐渐消散在脸上。手上的那张小纸条仿佛散发着灼人的热气,提醒着它的存在。
玺羽将纸条丢在一边,戴上耳机窝在沙发里听歌看书,虽然看起来惬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的某一处正叫嚣着,冲撞着,像一锅煮沸的水不安分地滚动着。
她烦闷地站起来,丢下耳机,从小角落里找出那张小纸条,可是心里似乎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徐玺羽,他欺骗你已经是事实了!你还需要什么解释?你犯贱啊?
玺羽又气闷地丢下纸条,回到沙发上。可是,过了几分钟,那张纸条似乎又散发出某种魔力,吸引着她靠近。
玺羽郁闷地丢开书本,捡起纸条,缓缓打开。
熟悉的字体又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又觉得酸涩难过起来。
“I always love you。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或是以后。
我怕告诉你,我就会失去你。我知道,虽然你从来不说,你觉得父母对孩子的责任比他们之间是否相爱更重要。
玺羽,如果你愿意,如果你想,可以打开手机;如果你不想,那就删掉。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站在原地等你。无论能不能等到你。”
求证
玺羽在家颓废了三天;自怨自艾了三天后,终于决定走出家门。
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半个月来的第一场瓢泼大雨。
玺羽恹恹地窝在沙发里看无聊的娱乐节目;偶尔爆发出几声神经兮兮的笑声;自娱自乐的样子似乎很满足。
丁晓优踏进客厅;见到的就是玺羽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徐玺羽,挺尸呢?”
玺羽艰难地伸长脖子,很保质保量的给了她一个白眼:“丁菇凉,你来迟了。”
丁晓优一屁股坐到玺羽旁边,拍拍她扭成一团的身体:“把屁股给我收进去。”
“你来干嘛,看我挂了没?”玺羽不情不愿的把身体侧着躺平了,哼哼唧唧地抱怨道,“我伤心欲绝的时候你哪儿去了?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短信,都被移动吞了?”
“我看你还挺有活力的嘛。”丁晓优的黑眸笑意盈盈地看她,“徐玺羽,你是重新获新生了,还是在死撑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