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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位探案高手,也是我敬佩和相信的人,庆功宴上的事你已经看到,未来拥有的武器是你们这个时代难以想象的,单凭这里的人们,根本无与大量涌来的非法人穿越者抗衡,这很有可能是个独裁者、偏执狂的理想,想把这里的人们当成他的奴隶肆意驱使,希望你能查出幕后真相,保护历史的真实。”
宋弦的眼中闪动着坚定的信念,她的每一句话都打动了施云然的心,一种巨大的责任感在他的心中荫动,他叫住了宋弦:“等一下,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需要的。”
宋弦疑惑地看着施云然,施云然居然把黑衣鬼子留下的背包带来了,施云然叹了一口气,对宋弦说:“高宝很笨,昨天放着给他偷,他都不会,只是随便拿了两样东西。”
宋弦开心地笑了起来,她在背包里找了几样东西,装进自己的口袋,转身潜入了冰冷的护城河,她最后看了一眼吴京都,在心底里默念道:“再见了朋友们,再见了吴莫!”
吴皇看着桌子上的奏折思索良久,他对身边的太监说:“传旨下去,昨日城东发生地震,城东天牢倒塌,犯妇宋氏被落石击中,当场死亡。”
公元916年初夏,这已是宋弦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五个年头。九个多月以前,梁国与吴国在平静了四年之后,由梁国首先发难,一路打到吴国边镜重镇定林城。
此时定林城北面一片开阔地的山脚边,宋弦正蹲在一棵茂盛的核桃树上,她仔细地观察着战场的地形,并在有利位置布置好了一切。她又看了一遍战场,确信处理好了所有细节,这才向着战场东边的营走去。
战场东面军营主帅大帐中,吴莫一身黑袍,袍上用金线绣上了暗纹,他蹙眉看着地图,仔细地听着身边几员大将分析战事,不时地发表自己的观点。几年过去,他的青涩已经脱去,冷峻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成熟的从容。
因为梁国用了新式武器--梁武大炮,使得这场战争梁国占尽优势。只用了半年,吴国就已经损兵折将,丢了六座城池,死了八员大将,直到三个月前,朝廷新派了他来做主帅,这才又夺回两座座池,然而若是明日之战丢了定林,梁国就可直驱而入,转眼间就要失了吴国四分之一的江山,因此对于吴国而言,此战生死悠关。
一个传令小兵钻进了大帐,他凑到高宝面前,小声地说:“高将军,营外有人找你,她说她是你的亲戚。”
高宝眼睛一瞪:“我的亲戚?我在这里别说是亲戚,就连老乡也没有。”
“她说她是你六妈。”小兵有些害怕,惶恐不安的看着高宝。
“你才有六妈呢,我爹就娶了五个!”高宝生气了,一脚踢在小兵的屁股上,骂骂咧咧地准备回去继续讨论战况。忽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心里面灵光一闪,顿时脸色大变,他急冲冲地一把推开小兵,向营外跑去。
小兵被推得东倒西歪,他委曲地看着高宝的背影:我呸,什么你六妈,没准是你相好的。
远远的就看见高宝风尘仆仆地跑过来,宋弦高兴地在营外挥着手跳了起来,她一拳打在跑过来的高宝的肩头上,夸张地叫了起来:“哇,怎么这么黑,成了皮鞋了,真是黑又亮”
高宝上上下下地看着宋弦,多年未见好朋友完好无损的站在他的面前,让他异常高兴:“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真不讲义气,怎么样魏江城那里好在吗?”
“好在个大头鬼,自从他发现我真的不会治病,一气之下,逼着把我送去学医,学医回来又逼我教他打太极拳,学散打,唉,资质又差,动不动就是扭了,一扭了就是我的事,我现在已经成了他的保健医生。
这还不算,自打两年前他和蔷薇生了个小丫头后,硬说我的育儿观念新颖,于是我又成了月嫂,每天把屎把尿还管洗澡,现在蔷薇又怀上了。还好我明天就回家了,这五年真是苦死我了,唉,还是毛爷爷好,推翻了这万恶的旧社会!”宋弦对着高宝大吐苦水,一幅苦大愁深的样子。
高宝笑眯眯地看着好朋友:“你还是这么开朗,真好。”
“不想开点怎么办,气病了又不算工伤。”宋弦也笑了起来,她继续说:“我来找你是有事的。”
说完宋弦拉着高宝走进了树林,直到今天,她才把自己的来历一一向高宝说明。
高宝惊得嘴巴大张着,不停地说:“有一阵子,我一直以为你真是落了难的仙女呢,原来是你未来人,太惊讶了太谅讶了!”
当他得知宋弦和施云然一直有联系时,气得大骂:“这个施云然,真他妈的会装,一点消息也不透,回去我把他塞到个罐子里去,让他也尝尝滴水不漏的滋味!”
“你别怪他了,要不是他查出了蛛丝马迹,根本不可能把海爷一伙给灭了,这会儿不知道海爷那里要偷渡多少现代人过来呢,只可惜让海爷逃了。还有要不是施大人一直帮我查案,我根本没办法联系上何中元,我已经和何中元商量好,作为带何中元回去的交换条件,由何中元负责把大炮给弄哑了。”说到这里宋弦遗憾极了,这个海爷不知道怎么得到的风声,在围剿他的当日逃脱了。
此后海爷运用自己的知识,简单提炼火药,并且制作出了梁武大炮,从而当上了梁国上将军。
梁武大泡其实就是土炮,射程和威力都很一般,不过在那个时代已经是超级武器了。
宋弦接着又向高宝仔细说了明天的计划,高宝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明天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有了高宝的帮助,宋弦更有信心把海爷抓捕归案。
☆、(三十一)回家
说完了明日的战事说私事,高宝拉着宋弦问她:“你知道吴国的主帅是吴莫吗?”
宋弦点了点头。
高宝兴奋的跳了起来:“我去告诉他你在这里,他一定高兴疯了。”
宋弦赶紧拉住高宝,她摇摇头,轻轻地说:“别去。”
“为什么?”高宝想不通:“四年前他真的以为你死了,整整一年没开口和太后、皇上等人说过话,直到三年前,莫太后薨了,留了个东西给他,他看完后在太后陵前整整跪着哭了三天,直到跪昏了过去,醒来后才又开始恢复到往常的样子。你就一点不想见他?”
宋弦沉默许多,她平静地对高宝说:“明天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不能让他看到我后下战场来,我害怕景程的事再发生一次,如果那样,我也会伤心死的。”
提起景程,两个都沉默了。
第二天上午,两军在阵前一字排开,风把两军的旗帜吹得呼呼作响,除此之处,四野一片肃杀寂静,就连战马也感受到这种气氛,警惕不安地立于阵前。
高宝第一个冲出阵来,在梁国阵前用最恶毒的语言侮骂海爷,海爷不屑地着高宝,挥手下令:“大炮轰死他。”
吴国众将士都为高宝捏了把汗,高宝冷哼一声,傲然立于阵前。其实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打抖,他在心底里无声地呐喊着:宋弦,我可是把老命都交给你了,你可别掉链子哇,就算是死,我老高也不想被大炮轰的渣都没有哇。
可是过了半晌炮也没响,那边负责发炮的小兵慌忙跑了过来,紧张地对海爷说:“炮打不响了!”
阵前吴国将士一阵哄笑,高宝偷偷地抹了把汗,骂阵骂得更起劲了:“裘大海,你这个炮乌龟,大炮打不响就不敢出阵了!”
本来梁国军中也有许多人不服海爷,凭着几门大炮凭什么就当了上将军,现在炮哑了,看你怎么办。众目睽睽这下,海爷的面子挂不住,只能跨马上阵:“妈的个八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老子在现代也是在A国受过训练的雇佣军,还会怕了你个土鳖不成。”
海爷想都没想就打马上来。高宝紧紧盯着海爷,他的马蹄一踏入伏击圈,高宝策马按着宋弦说的线路掉头就逃。
吴国将士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这不像是高将军的风格哇。海爷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见了老子就跑,你才是个乌龟,有种下来练几把!”
话音刚落,“轰”地一声,四周硝烟炸起,大地一阵颤抖,海爷的马一声长叫,在阵地上不停地撂撅子,没两下就把海爷摔了下来,马儿刚要跑出包围圈,不知道又踩到了什么,又是一声巨响,那马被炸得鲜血淋淋躺在地上。
两军将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大军纷纷向前靠拢。
“不许前进,原地停下!”高宝嘶着嗓门大喊。今天高将军怎么了,这么反常,然而吴莫显然发现其中的懊妙,果断下令,现场听高宝指挥。
那边梁国的站马又有几匹触雷,吓得梁军节节后退,远远地站到了后面。
宋弦一直在暗暗数着爆炸的声音,以此判断还剩几颗雷,她算算差不多了,在一轮炸起的尘土之后,奇迹地出现在海爷面前。
“是你!”海爷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宋弦,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早就猜到应该是你!”
宋弦面无表情地说:“给你一分钟考虑,我是第六小组……”然后机械化地背颂着那段拘捕人犯前的条例。
“背完了,据我所知你们是不许带枪支弹药穿越的,你也犯法了。”
宋弦笑了起来:“我可没带,这是我捡来的,再说了许你制造土大炮,就不许我埋土地雷呀,我可是就地取材!”制出这些东西,还多亏了黑衣鬼子的装备。
宋弦抬起表指给海爷看:“我可不打算和你打持久战,十分钟内策手就擒吧!”说完飞身上前。
“十分钟内你见阎王去吧!”海爷大吼一声,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宋护卫!”吴军中的将军中有人参加过大皇子妃的寿宴和庆功宴,因此认识这个女人,看着她出现,仿佛见到天女下凡一样振奋了起来,个个摇旗呐喊助威。
“宋弦!”吴莫自看到她的第一眼,不由自主的按住了自己的心:她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