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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量逃出来,当然得跑快点,你干嘛笑得这么奇怪,好象有什么阴谋一样。”宋弦戒备地看着景程。
景程哈哈大笑:“你不怀孕两月了吗,骑这么快不怕流产哇!”
宋弦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宋弦白了景程一大眼,换了个笑容,对吴莫说:“是啊,那我可得小心点,要是孩子掉了,不知道谁要有多开心呢!”说完狠狠瞪了景程一眼,转身跳到吴莫的马上,与吴莫共乘一骑。
吴莫的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他暗笑着说:“嗯,是要小心了,可不能着了小人的道。”说完轻轻搂住宋弦的腰,一挥马鞭向前冲去。
景程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绝尘而去,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在自己脸上比了两下,终于不忍下手,象征性地打了自己两下:“叫你嘴欠!”他叹了一口气,策马追上。
☆、(二十二)横生枝节
刚刚跑出梁国首都的城界,就见到一队人马在路边休息,原来是吴越等人。
看到三人平安无恙,吴越、高宝、魏江城就兴奋地跳了起来,原来几人放心不下他们,决定在这里等候。
宋弦看着众人,心里激动极了,几个人虽然性格各异,这一路下来,虽然吵吵闹闹,但在这种时候,总能看到彼此间真诚相对。
魏江城看到几人平安,也放下心来,平来打算在此与众人分手,四处再走走玩玩,蔷薇当然是要跟定了他,这让他头痛不已。在吴莫的极力邀请之下,他决定与众人一起去吴国走一趟。
回去的氛围好多了,一路有说有笑,再有两天,就要进入吴境了。算算日子,回去的时间刚刚好,正值中秋。想必古代的中秋一定热闹极了,宋弦对于古代的第一个节日,充满了期待。
“咣咚”一声,马车掉进个大坑里,宋弦吃饱了正在补瞌睡,这一下颠得宋弦差点跳了起来。
怎么了?众人纷纷够出头来查看。
嗖、嗖、嗖,无数的羽箭飞来,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已有不少护卫死于箭下。
此时旁边的山涧里居然冒出密密麻麻攒动的人头,看来这是一场谋杀。刚开始的时候,宋弦还以为这些人是海爷的人,但是后面发现支支羽箭都冲着吴莫而来,想必他才是这场谋杀的主角。
“快,往林里子撤!”吴莫指挥着众人后退。
停留在路边显然不具优势,众人只能挥剑阻挡着飞来的羽箭,然而这想下去,终不是办法。
宋弦背起装备,现在,只有她的弓弩具备一定的攻击力,她拿出弩,守住退路,一边还击一边指挥着大家后退。
众人刚刚退到林子,没想到林子中杀声一片,这帮该死的东西,在林子里也设下了埋伏。看来是非要至人于死地不可。
众人里面蔷薇武功最弱,和大家在一起,她的危系数最大。宋弦试图说服让蔷薇先跑,可是蔷薇死活不肯离去,说什么都要与魏江城在一起。
宋弦黑着脸,对着蔷薇后颈就是一下,然后看着魏江城,挥了挥手:“你是自己上车和蔷薇一起走,还是我把你昏!”
魏江城苦笑着说:“既然有机会跑,为什么不一起走呢?”
“你傻啊,全都上了马车,那目标也太大了吧,还有什么机会跑,再说了,你死了那魏国不是又有借口和吴国打一场了吗?少废话,上车!”
宋弦瞅准了机会,奋力还击,趁着空当,把蔷薇和魏江城塞到另一张车上,让他俩趴在车厢底部,上面给盖上厚厚的棉被,几个死士自告奋勇,赶上车马硬闯了过去。
一连串的箭飞向马车,赶车的死士几乎死伤贻尽,然而最终英勇地冲了过去,有机会就有希望,马车载着众人的期望与祝福飞驰着离去,相信两人一定能够平安脱险。
林子里的敌人虽然杂乱无章,但却层出不穷,仅剩的几人也被冲散,刚刚还紧紧跟着吴莫,怎么这会儿一个也不见了。宋弦看了看剩下的弩箭,心疼地把弩收了起来,抽出军刺,一边低头从死尸上拨下弩箭,一边仔细地追寻着几人的踪迹。
前面隐约传来刀剑声,宋弦顺声寻去,吴莫一人奋力地与几个蒙面人拼杀着,几个围攻他的蒙面人,显然比林子里的那些人武功高得多,个个出手狠辣,招招直取要害,吴莫藏青色的袍子已经沾满了血迹。
“吴莫!”宋弦大声地叫唤着,向他飞奔而去。
宋弦飞身跃起,一刀刺入一个脖颈,泊泊鲜血喷溅而出,敌人瞬间毙命。相比起古代那繁杂的招式,现代格斗更适合厮杀。
吴莫扯下其中一人的面罩,才看了一眼眉毛就拧了起来,他挥剑把几个刺客尸体的脸全划花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宋弦还是有样学样照做了。
“后面的弓箭手已经追了上来,得赶快脱身才行。”宋弦拉着吴莫急切地说。两人转身向山谷撤去。
深一脚浅一脚,山路实在难走,一身女装更是走得磕磕碰碰,宋弦把背包往地上一扔,摸出条裤子换了起来,又掏出双军用靴子穿了起来,这下子好了,健步如飞。
吴莫惊讶地看着宋弦,宋弦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没你穿的号。”想了想又从包里面掏出一件小背心,套在吴莫的身上:“诺,你个穿上就安全了。”
“这是什么。”吴莫抬着手,任由宋弦帮他穿。
“防箭背心,九叔真是细心,连这也给我装了。”
“防箭背心?那你留着穿。”吴莫拉开宋弦的手,准备脱下。
“少罗嗦,你想我穿着给你当挡箭牌呢,谁穿谁挡箭!”
才说着呢,树上跳下一人一剑挥来,吴莫与宋弦毫不防备,吴莫向后一把推开宋弦,“嗞啦”一声,剑划开了背心,却怎么也砍不进去。
吴莫借机一脚踹开这人,挥剑下去,那人顿时倒下。
“这东西真的管用。”吴莫低下头,立马就要解下背心。
“管用你还不穿!”
“宋弦还是你穿吧,你这样没有防备我很担心。”
宋弦无话可说:“得得得,你有本事脱下我就穿上!没见过这么迂腐的人,我又不是没穿衣服,早知道你这么磨叽,才不和你一路呢。”
嗖地一下,几支箭接二连三射来,看来是追兵到了。两人慌忙向前跑去,转了个弯,吴莫打了个手势,抱住宋弦纵身上树。不一会儿,几个弓箭手从树下走过。
宋弦紧张地吴莫身边扭来扭去。
“你干什么呢!”吴莫瞪着宋弦,小声地说。
“我怕有蛇!”
吴莫无奈地甩甩头,两个悄悄跳下树来。没走几步,背后树上刷刷跳下几人,将吴莫与宋弦团团围住,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几个人武功怪异,单看看使的武器,就不是善茬,其中一个居然使锤,就象《大闹天宫》里面的巨灵神一样。
几人都使着重兵器,吴莫的剑与宋弦的军刺一点也占不到便宜,甚至连这几人的身也难近,无法发挥近身搏击的优势,这可愁坏了宋弦。
宋弦发了狠,哼,这帮坏小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她抽出匕首当飞刀使,一飞一个中。
地下一滚,专用军刺刺大腿,一刺刀下去血流如注,虽然卑鄙了点,但管用,我又不是大侠,讲什么江湖道义,这个时候胜者为王。
只见那使着厚背刀的人,恨恨地冲着宋弦砍下,宋弦来不及起身,只得翻身一滚,暂时躲过了这一招。然而又一招使下,宋弦的身边竟是一块大石,再也滚不过去,看着即将落下的刀光,宋弦只能徒劳地挥出军刺。
吴莫一个箭步冲上,一剑架在厚背刀上,然而这剑哪里架得住那样厚重的刀,硬是生生地被它劈成了两段,厚背刀无情的砍在吴莫前胸,卡在了防弹背心上。
还好有这背心,否则吴莫定是血溅当场。尽管没有伤到要害,吴莫仍被这大力的砍杀振得胸口一阵巨痛。
宋弦趁机一跃而起,将军刺准确无误地插入了那人的颈动脉,一股血水放射性喷溅而出,溅得两人一脸血污。
经过艰苦的博杀,眼看两人又占了上风。那个使锤的人,竟然杀红了眼,看着落了下风,跑到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后面,“咚咚”两锤下去,居然把树敲得摇摇欲坠,比那斧子还管用。
“吴莫!”宋弦看着倾刻间倒向吴莫的大树,目眦欲裂,她大叫着冲了上去,一把推开了吴莫,自己一个踉跄扑倒。那棵大树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背上。
宋弦一口鲜血喷出,大脑一片空白,差点昏了过去,她气喘吁吁,强忍着要爬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也被压住了。
“宋弦!”吴莫怒不可偈,像是疯了一样,从地上随手拾起那把厚背刀,反手照着敌人劈去。哧啦一声,那人胸前被劈开一条口子,吴莫还不解恨,双手握刀纵了起来,一刀劈下,那人瞬间成了两半。
仅存的两名刺客,现在也奄奄一息,吴莫挺身上前,一刀捅下。最后一人转身想跑,吴莫冷笑一声,奋力把刀掷过,正中那人后心。
收拾完了那几名刺客,吴莫跪在地下,小心翼翼地移开大树,捧起宋弦的身子,心痛地把脸掩在她的肩上,泪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此时宋弦已经不省人事。
吴莫解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开防弹背心,他烦燥地把背心挑断,套在宋弦的身上,又撕了件衣服把背心绑好,背着宋弦向山下走去。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找到个镇子,若不及时医治,只怕宋弦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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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引号又出问题了
☆、(二十三)患难真情
半夜里,宋弦迷迷糊糊醒来,前心后背、大腿小腿全身上下都疼得像是散了架一样,胸口闷闷的直想咳嗽,轻轻一咳就扯出血来。
吴莫趴在桌子边睡着了,听见动静连忙跑了过来:“别咳,大夫说砸在背上伤到了肺,最怕伤风咳嗽,一咳起来扯着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