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赵玉言不否认,当年对她最好的人是他,若不然她也不会来看她。
“听说女儿进宫了。”
赵玉言这下真不想搭理他了,每每往她痛处踩很有意思吗?
西崇山冤枉啊,他只是想关心她,不过见赵玉言不高兴,便收敛了几分玩笑,也变得正经起来哦:“真生气了,我特意来看你就没一点感动。”
赵玉言来气了:“你这些年脑子都长猪身上去了!多大了,还玩那一套,你私自进城,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你担心我?”
西崇山闻言,自命不凡的靠在马车上:“如果当年不是他,我们……”
“就算没有他当年我也不会选你。”
西崇山脸色一黑,赵玉言这烂脾气就不能改改,他是为了谁冒险进宫的!
可现在想想曾经,他当年除了身份的确没有能让赵玉言倾慕的东西,可那又怎样,当年使得一些手段几乎就要成功,如果不是丰润横插一手,赵玉言现在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亲!
也许赵玉言不是最温柔体贴的,甚至谈不上相夫教子,可却是他当年的所有,至今不能忘记那位眉眼灵动的少女站在他她大哥背后,偷看着他笑的机灵劲,那一刻他觉得整个燕京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爱她,说不上具体是为了什么?只是跟他在一起就觉得中气十足!即便是现在也一样,也显然,现在她比以前更难伺候。
“我觉得自己挺倒霉的。”他们都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想跟玉言发生点什么?他得骗一位被生活历练过的老妖女,多么困难。
赵玉言看着他,无论当年如何,也无法否认西崇山的条件很好,不管当初他对别人怎么样,对她绝对百依百顺,只是……
没有只是,即便是重来一次,她也一样把他轰出去……
……
机要处内,丰润听着玄一递上的密报,握着秘折的手气的发颤:“谁准他现在进城!给我把赵玉言宣进宫!”
秦公公闻言默默的守在一旁,不敢搭腔,赵玉言可不是那么好宣的,尤其……还是私人恩怨。
何况西将军并没有带大军进城,不算违背规定。
丰润犹如被人触了逆鳞般,火冒三丈!如果章臣盛不值得他看第二眼,那么西崇山则是令他食不下咽!那个总是插在他和赵玉言之间的混账!发配那么远还能回来!
秦公公努力缩在角落里,力求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
同一时间,九炎落也接到了西崇山进城的密报。
孙公公恭敬的候在下面,不曾开口,虽然他曾经是西崇山的属下,但现在效忠太子殿下。
九炎落什么都没说,继续处理手边的事宜。
……
城郊的国庵寺的后院菜田里。
若然听完小尼姑的汇报,浇水的动作僵了一下,成个人仿佛亮了一下,继而又恢复平静。
她蓄长的青丝垂在两侧,声音轻的几不可闻:“来了……”说着她紧紧握着瓢柄,藏不住等待太久的泪水。
若然收了瓢,命人打水生火,她要好好洗洗,今晚就算为了九炎落他也会来吧,到时候,她凭这份身子一样要留住他!
若然本柔弱的表情闪过一丝坚定,她要让西崇山知道,她的身体还是能让他颤抖!
……
天黑的越来越早,还不到戌时已经完全黑下,宫里的各色灯光亮起,流光溢彩,装点了燕京的繁荣。
栖悦在紫福宫用了晚膳,现在正让几位宫人陪着玩叶子牌,栖悦很容易迷上人多的游戏,每每都会感兴趣很长时间。
弄巧、婉婷习以为常。
花嚒嚒则觉得不好,可见主子玩的高兴,想到太子的脾气,亦不敢多说什么!心想,等太子过了对良媛娘娘的热乎劲,她可要好好提醒娘娘,不要总盯着年老的娘娘的喜欢的东西,娘娘年纪轻轻的,扑蝶、绣花不好吗,唉。
栖悦打了三圈,赢了一两银子,对别人是否让牌、是否算着赢率不敢兴趣,重要的是能不能让她玩的进行,很显然,这几个人很有眼色,既不会让她赢得多,也不会输的多,刚好能骚到痒处,所以她玩了两天便有了瘾。
九炎落进来时,她笑了一下,继续摸牌。
九炎落示意其他人不用见礼,在她身后站了片刻,目光柔和、神态平静。
一直紧绷着心的花嚒嚒见太子没有怪罪的意思,微微松了一口。
不一会锦书过来在花嚒嚒耳边说了什么。
花嚒嚒脸色一沉,但碍于那人在储君殿的地位,此时又有太子在场,只能上前一步:“娘娘,锦榕姑娘在外求见。”
小李子身形一动,见主子没有吩咐,急忙底下头,不敢乱动。
栖悦摸着牌,头都没抬笑着道:“不见。”
花嚒嚒闻言吓的急忙看眼娘娘背后的太子,见太子没有任何变化,花嚒嚒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提起心。
她有意提醒娘娘,太子在呢,可又怕说了,太子没往那方面想都想了,但是……为锦榕得罪李公公实在是……
花嚒嚒可没错过李公公皱起的眉,这李公公对锦榕姑娘,恐怕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可惜锦榕心大。
花嚒嚒无奈的退出去,让锦榕先行离开。
翌日。
九炎落被栖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从紫福宫出来,刚踏出门口,见锦榕跪在正门处,睫毛上沾了冰霜。
她见太子出来,目光诧异了片刻,急忙恭敬的磕头,抬起,眼泪挂在眼角儒慕的看向太子,我见尤怜的样子,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杀伤力。
只可惜,太子年幼,恐怕不能体会到她这份娇柔魅惑。
“殿下……锦榕近来身体有恙无法在身前伺候,还望殿下珍重……”
李公公上前几步,焦急的道:“你在这里跪了一夜,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万一……”怎么这么胡来:“殿下,请准许奴才派人送锦榕回去。”
------题外话------
月底最后一天,捂脸中,只是别浪费了就好,羞涩的遁走!
013爱你
九炎落看向李陌,仿佛不曾看到地上的人,声音冷如秋晨:“她这么做是让娘娘原谅她,你添什么乱。”说完,脚步抬起,疾步离开。
锦榕当场脸色苍白,身体颤抖。
李陌见状心疼的看她一眼,可再看看走远的太子,咬咬牙,急忙跟着太子而去。
当花嚒嚒知道锦榕在外面跪了一晚,竟然还见到了太子,晨烛都未点完,训斥了所有守夜的宫人。
弄一额外被打了板子,哭的眼睛红肿,委屈不已:“是……是她说得了娘娘的允许在外面跪着……奴婢没有不通报……”
“你傻吗!就不知道问问我!”花嚒嚒依然打了她,处事不当就应受罚,转身把这件告诉了刚睡完回笼觉的娘娘。
栖悦长开双臂,青蓝色的裙衫顺着她的手背套在她的肩上,两个丫头一左一右让披纱并拢,在腹部打成一个双翼蝴蝶。
栖悦听完花嚒嚒的话,表情并无什么变化,看眼外面阴沉沉的天气,和未退的寒霜,打个哈欠,语气柔软:“要跪着就让她跪着吧。”既然她想让她担责任,怎么能不成全她,否则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她一夜的‘辛劳’。
李公公没料到章栖悦竟然在太子知道锦榕跪在紫福宫门外时,还敢让锦榕继续跪着,等他再得到消息,已经是锦榕因受寒发了高烧被强行送了回去。
李公公站在机要殿外,年少白嫩干净的脸上有怨愤有心疼还有深深的无奈,他到底低估了章栖悦的宽容,可!他也不会坐以待毙,他会让章良媛知道,他们这些不被主子看在眼里的小人物,并不如她想的那般无用!
李公公若无其事的回去伺候,耐心地等待机会。
终于,临近中午时候,汇报皇上动向的暗监,说了权如儿出宫并被允若二品良娣的事,还说了皇后如今伤心过度闭了宫,贵妃娘娘到是对后宫开始殷勤。
李公公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研磨朱砂的柔弱手臂没有停,实事求是的细声道:“贵妃娘娘到是英明,知晓后宫和睦、后妃情深能得皇上亲眼,贵妃娘娘此举无疑是想靠讨好皇上东山再起了……”
李公公说着依然转着红色的墨条,仿佛只是在就事论事。
九炎落的注意力在权如儿的封位上,二品?高出悦儿三个品级?然后垂下头继续忙碌。
李公公不急,今天一点小事明天一点小事,总有让太子殿下察觉章良媛小姐脾气谋害锦榕的时候,到时候就是她倒台看锦榕脸色的时候!
紫福宫内。
百无聊赖的栖悦被花嚒嚒压在房里修指甲,粉嫩的颜色与肉色相近,一层亮晶晶的颜色涂上去,瞬间更富光泽。
“风寒?”章栖悦眉目亮丽,神情无波,不曾皱眉也不曾失望,仿佛在说阳台上的花长势不错:“知道了。”
至于是否请了大夫?她一个宫女有资格请大夫吗?慢慢玩吧?她要拿身体赌,她怎么好意思不成全她,当闲来无事逗逗猫了,这多灾多难的日子只要九炎落不替她开口,她就一直这么玩着,直到锦榕玩个大手笔,真把自己玩死算了事!
喜悦看看自己的指甲,突然发现往日她很喜欢的打扮,现在竟看不出漂亮与否了。
栖悦不禁叹口气,无所谓的放下来,装不装扮有什么意思。
弄巧见小姐还未固色就乱动,急忙捉住小姐的手:“娘娘,别动,还差一道工序呢。”宫里的东西就是漂亮,这色泽比小姐以前提的还纯净。
花嚒嚒看着主子的手,纤细白嫩再配上简单的色泽,让她这老嚒嚒看着也想摸一把,更何况殿下了。
……
军旗列列,西北大将军奉召午时三刻回京,寒风萧瑟之地走出的五万精兵,锋利如棱,冷了燕京的空气。
丰润没有出迎。
太